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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就忘了她!”
淺淺不置一詞,默默打了盆水回了屋。
她替穆清擦洗手臉,真真跟在一邊照顧二郎,卻是不滿的嘟噥,“姐,你怎么不回我的話啊!難道你不是這么認為的嗎?”
淺淺替穆清洗了手臉,又讓他泡了腳,這能將臟水端起往門口一潑,折回身說道:“我們都不是二哥,不能代替他否決他的感情,而且這樣說,我覺得對二哥是一種輕視。”
真真不滿的嘟高了唇,顯然不認同淺淺的話,不過倒也沒有反駁什么。
姐妹倆照顧好他們,便去了隔壁的屋休息。等梳洗后再上床,已經是一刻鐘后,真真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好了,別翻了,你不就是想清楚我有什么打算么!”淺淺嘆息一聲,這若是不和真真說清楚,她今晚就別想睡覺了。
真真翻身不高興的說:“姐你也真是的,早說開不就好了,我們姐妹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嗎?”
淺淺翻了翻白眼,真將她當神啊!她眼下心里也是亂糟糟的,一時也是拿不定主意的。
今晚所見之事,能看出來藍姑娘的品性還不錯,還若是有這樣一門親家,也是極難處的。
而且很顯然能夠看得出來,藍冉瑩很孝順,而藍夫人又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以后藍夫子有什么要求,使了藍夫人來說,或者用藍夫人說事,藍冉瑩是不可能拒絕得了的。
就像這一次,藍冉瑩明明就不希望她的婚姻成為了她爹的踏腳石,但是藍冉瑩為了她娘還是妥協了。
連這么多的事情藍冉瑩都愿意妥協,其他的事情就更不用說了,畢竟女人,沒有什么事,大得過終身大事。
“明天一早,我們和二哥談談,看他怎么決定,若是他執意如此,又能虜獲藍冉瑩的芳心的話,我們就祝福他。”
真真一下坐了下來,不悅的嬌斥:“姐,你傻了吧!你聽不出來他們是什么意思啊!你看看叔,想捐官做,開口就是找我們要三千兩,結了這樣一門親家,這不是找不自在嗎?”
淺淺伸手一扯,將真真拉倒躺在床上。
“激動什么,一切看二郎自己的決定,我相信二哥是懂分寸的人,看得清家里的形勢,他不會做一些無理要求!”
真真輕嘲道:“反正一千兩是肯定會要的!”
淺淺沒好氣的在真真的額上敲了一下,罵道:“你以后成親,我都打算準備一萬兩的聘禮了,你二哥成親,我出一千兩怎么了?”
真真委屈的看著淺淺,嘟唇道:“我哪有怎么樣,又不是花我的銀子,我就是心疼姐啊!你的銀子得來也不容易,以后花費的地方多了,給哥花了也算了,但憑什么是這樣一門岳家啊!”
淺淺嘆息一聲,她心里哪里會如意,但還是這么一句話,萬事都得二郎如意順心才好。
不然的話,就算她替二郎選了一位各方面都優秀的女子,卻抵不上二郎的不喜歡,這一切也是白搭的。
“好了,我知道你是緊張我的,但我有分寸的,夜已深!明兒再說。”淺淺說罷瞇起了眼,翻過了身子,顯然不打算再聊這話題。
她也不是一個傻的,自然不可能任人予取予求。
真真憤憤不平的低咒,“你現在心軟,將來就有你后悔的,別怪我不提醒你!我覺得這樣的岳家,早晚還會牽連我們的兄妹感情,藍冉瑩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在這一點上,說得極對!”
淺淺瞇起的微眸微微顫了顫,極輕的嘆息了一聲。
她能如何,難道真的強勢的去否決二郎的這一段感情嗎?
這畢竟是二郎第一次動心,若是處理不好,以后心里可能就是一個不能觸碰的傷痕。她不敢自負的斷定,二郎就是一時興起,就是圖藍冉瑩長得漂亮。
有什么,還是要等和二郎談過再說,但真正做決定的人還是二郎,畢竟這是他的感情路,她沒有資格替他去否定什么。
真真雖然滿心的不憤,但折騰得太晚了,之后還是沉沉的睡去了,倒是淺淺徹底失眠,想到未來的路,更是塞心。
她如何不知道真真說的是對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和藍家一刀切干凈,彼此之間也就不會再繁衍這么多麻煩的事情。
臨近天亮,淺淺瞇了下,便早早的起了身,去廚房做了滿滿一籠包子,這才回屋里重新收拾自己。
看到略有憔悴的臉色,淺淺用真真的粉微微化了一個淡妝,人瞬間看起來就精神了許多。
“淺姐姐,你是不是起身了?”沒多時,門口就響起了阿三的聲音。
淺淺起身開門,小聲道:“你真姐姐還在睡覺,有什么事嗎?”
阿三彎了彎眼眸,笑說:“我看到廚房里有包子,就知道肯定是淺姐姐你醒來了,大哥讓我來叫姐姐一起去吃早點。”
“嗯!”淺淺一笑,將門帶上,便和阿三一起去了偏廳用早膳。
早餐淺淺準備得不算豐富,但是對于他們這些孩子倒也是極好了,有肉包子還有稀飯,一個個都吃得滿嘴都是。
“淺姐姐,正好你今兒在這里,我要不要通知那些夫子來讓你過目一下?”
阿大放下筷子后詢問淺淺。
淺淺皺了下眉,說道:“暫時不用,過兩天再說,你和子衍當時詢問過他們學問的事情吧?”
阿大和子衍對視一眼,有些尷尬的說:“都問了,我們說的,他們都懂,但我們都覺得董夫子可能更適合我們一些。”
淺淺好奇的問道:“嗯?為何?”
阿大擰了下眉,回憶道:“董夫子雖然上了年紀,但年輕的時候也是舉人出身,只不過后來沒有走科舉之路了,而且我看他注解的文章,見解很精辟獨特,而且淺顯易懂。”
淺淺點點頭,對這些古文,她是真的不懂,因此,也沒有多給意見,只道:“若是你們覺得他都好,便就用他好了。”
她本想過兩天你再看看,不過阿大和子衍都覺得董夫子好,她也就沒有什么意見了,只要他們倆沒有歧義就行。
“淺姐姐不看看他嗎?你不是說要看他的人品嗎?”阿大不解的看向淺淺。
淺淺失笑,“人品哪里是這么容易就看出來的,目前有真才學也是行的,你先通知他來吧!一個人怎么樣,在以后的日常中,你們就能看出來,若是品性不好的,你們就自己多注意一些,將人請走了,也別讓下面小的學壞了。”
“好!”阿大一口滿下,回想董夫子的樣子,倒是十分傾向信任他是一個善良之輩。
用過早點,阿大他們也各自忙各自的事情,現在雖然還沒有尋來夫子,但是一切的事情也開始上軌道了。
邱子衍他們聽了淺淺的意見,做了許多個沙盤,在上面教阿二他們識字是最適合不過了的。
這時候的紙張并不便宜,對他們這些人來說,也是奢侈品,實在沒有必要如此浪費,還是等以后有了一些基礎,再開始到紙上練習。
邱子衍和阿大他們自做好沙盤起,每天都會教阿二他們識十個字,阿二他們即要一邊做事,又要一邊學習,倒也沒有聽誰說忙不過來,反而一張張小臉顯得朝氣蓬勃。
淺淺用過早點,在院子打起了五禽戲,姿勢并不好看,引得阿三在一邊笑得直不起腰,繞著圈的笑鬧。
“淺姐姐,你做這么丑的樣子做什么啊?”
淺淺白了阿三一眼,輕斥道:“沒眼光,這套五禽戲長期練習對身體很好的,你淺姐姐我可是每日早上都有打上一陣。”
其實淺淺也是才開始沒幾日,她想早點將身體練得健康一些,但是目前也沒有時間做一些強化體力的訓練,因此,只能先做這一些。
言曦坐在旁邊的小板凳上,看著淺淺也是一副笑吟吟的的樣子,但一聽淺淺說是對身體好的,立即跳了起來,小跑過來說:“淺姐姐,我想學,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淺淺笑著表示歡迎。
還孩子氣的對阿三使了使眼色說:“你看看小曦多有眼光,再看看你!”
阿三眼一瞪,鼓著腮說:“我也要學!”
言曦有些擔憂的望了一眼阿三,解釋說:“我就是想身體棒棒的,以前有一個姐姐和我一起行討,后來有一天突然肚子不舒服,然后就這么去世了,聽老一輩的乞丐說,就是因為那個姐姐的身體不好。”
淺淺拍拍言曦的腦袋,安撫說:“小曦做得對!”
她側目對兩人道:“這個以后你們都要練,不止你們倆,以后育幼院來了孩子都要一起練,就當廣播體操練習。”
“廣播體操?”阿三不解的追問。
不過心里卻是想著,反正大家都一起練的話倒也無所謂,也不怕誰笑話誰,而且她也想身體棒棒,并不想生病了就喝一些苦苦的藥水。
“反正就是每日用完早點,大家集合了一起練習,你清楚這些就行了。”淺淺眼里劃過一陣尷尬,她就是一次口誤,也解釋不清楚什么是廣播體操。
淺淺帶著兩人正做著五禽戲的時候,就見二郎手里抓著一個包子,匆匆忙忙的說:“死了死了……”
淺淺擰了下眉,出聲叫道:“二哥!”
二郎招了招手,口里含著包子,含糊不清的說:“我上工要遲到了,先走了啊!”
淺淺滿腹的話,到了嘴邊,化為一句,“嗯,認真做事啊!”
“好!”
二郎急急忙忙的跑了,跟著她出來的真真,正好看到這一幕,似笑非笑的睨著淺淺。
淺淺白了眼她,“看什么,還不趕緊洗梳,吃了早點,帶她們去做針線活!”
真真吐了吐舌,一副俏皮的樣子說:“活該,明明有最輕便的路能走,一定要多走這么多曲折。”
淺淺揚手,傷勢要打她,真真這才笑著跑開了。
因著二郎的事情,淺淺他們也多在鎮上待了一日,并見到了阿大和邱子衍都覺得滿意的董夫子。
董夫子雙眼如炬,一副清風道骨的樣子,不似讀書人,倒有點像出家的道士,再加上他衣服的顏色就顯得更像了。
不過,不管怎么看,董夫子都是一副面容和善,很好相處的樣子。
淺淺對董夫子也沒有什么意見,因此,他就直接在育幼院里留下了,屋子是阿二他們幫著收拾出來的。
白日的時候,淺淺拿出昨天早就拿到的袖箭,教了真真練了一會兒,之后又和她們一起做了會針線活,一天倒是過得極快。
淺淺晚上特意讓阿大多做了幾道好菜,算是迎接董夫子的到來。
董夫子的老伴已經去世,家里也只有一個獨女,又嫁到了隔壁縣里,倒是要接他過去,可是他不愿意過去,如今他在這里當夫子,倒也算是件好事,確定了下來,董夫子便立即給他女兒去了一封信,讓她放心。
董夫子也會喝些小酒,阿大他們的年紀還小,穆清又陪著輕酌了幾杯,好在董夫子是用酒養身,淺嘗即止,否則的話,淺淺還真要開始擔心穆清的身體。
一直在育幼院里待到時間差不多了,淺淺和穆清倆人才起身離開,駕著牛車一路去了客似云來。
淺淺想趁著今日和二郎把話說清楚,也免得她一直擔憂這事,而且回去了,姜氏若是問起,她也不好回答。
哪知道還沒到客似云來,遠遠的在門口,便見到了藍冉瑩的身影,她站在客似云來的對面,一雙小腳無意識的踢著地上的石子,時不時仰面看向客似云來里二郎的身影,顯然就是在等他。
☆、073、最終抉擇
淺淺好奇的制止住了穆清繼續前行的步伐,讓他將牛車停在了一邊巷口,一雙眼卻是直直的盯著藍冉瑩。
不知道她這次過來,是聽了藍夫子的意見,過來向二郎示好,繼續引得他的注意,還是打算順從本心,讓二郎對她徹底死心。
淺淺心里一嘆,說來她還是自私的,她希望藍冉瑩能干凈利落的將這件事情處理干凈。她即希望二郎能斷了對藍冉瑩的想法,又不想破壞他們之間的兄妹之情,因此,這事藍冉瑩能處理好,是再好不過了的。
藍冉瑩在那邊焦急的等著,淺淺在這邊,也沒有放寬一點心思。
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她也不好走近,容易暴露出來,但好在她看得懂唇語,而她這個巷口離藍冉瑩站的位置并不遠,能看清楚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