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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還哪來的動力掙一萬兩啊!”
真真重重的嘆息一聲,側(cè)目幽怨的望著淺淺,感嘆說:“姐,你甭想太多了啦!我要這樣做早就做了,以前日子那么差,奶還一直欺負我們,我都忍了下來,更何況是現(xiàn)如今,日子好過了,而且有姐能鉗制住奶,還有什么可怕的!”
淺淺握住真真的手捏了捏說:“你能這樣想就好了。”
姐妹倆到了田里,就看到三個男人埋首正在干活,淺淺走到一邊樹下,那里有姜氏他們之前帶來的茶水。
她分別倒了三碗,自己端了一碗走向穆清,余下的兩端讓真真端去分別送給兩位短工大叔。
穆清聽到后面的腳步直起了腰,就看到淺淺朝著她走近,一手接過她手中的碗,一手將自己腦袋上的草帽摘下,扣在她的腦袋上面。
淺淺嬌笑的扶了下草帽,雙眸帶笑的問:“會不會很累?”
穆清微歪了下臉,認真的想了下說:“比打獵累一些。”
在田里不單時時彎著腰,就是這些活也不是穆清拿手的,雖然他一下就上手了,總沒有打獵來得得心應手。
淺淺拿出絹帕擦著穆清臉上的汗珠,心疼的說道:“辛苦你了,等晚上回去了,我給你按摩。”
穆清想到淺淺這一手按摩的絕活眼神便是一亮,昨晚他辛苦一晚回去了,淺淺就幫他松了筋骨,特別是舒服。
不知不覺他就睡著了,今兒一早起來,身上也沒有因為一天過重的勞動量而有任何的不舒適。
“好!”穆清雖然覺得種田比打獵辛苦一點,但其實他還是挺喜歡種田的,特別是他耳朵好使。
家里請的這兩個短工,雖然不太和他說話,但是背著他時,一直在議論他,都夸淺淺嫁了一個好相公,這農(nóng)忙的時候,相公還來娘家?guī)兔Α?br/>
穆清聽到這里,心里便覺得有一種滿足的感覺,好像他做的事情得到了肯定,便覺得這事做起來也是十分有意義的。
“我娘請你們今晚在家里吃一頓便飯,待會兒忙完了就一起來我們家吧!”真真在一邊,笑著將茶水遞上去。
兩位短工大叔不好意思的說:“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這么客套做什么,我們來你家干活就收了銀子的,哪里還好意思再到你家去蹭飯。”
真真笑吟吟的說:“大叔就別推拒了,這是我們家一點心意。”
兩位短工大叔對視一眼,想著他們不回去吃晚飯,也能給家里孩子多省一些口糧出來,雖然心里覺得有些不應該拿了銀子還上門蹭飯,但抵不住現(xiàn)實的殘酷。
兩人吱唔了一下說:“行,待會兒我們回去說一聲了,晚點就去你們家!”
真真點頭笑說:“好,可一定要來啊!我娘煮了你們的飯,你們不來的話,就浪費了!”
兩人吞咽了一下,腦子里想的都是,難道真真她們家今晚打算用大白米招待他們?
如此一想,兩人頓時有種饑腸轆轆的感覺。想到真真家的招待,兩人干活也更加賣力。
淺淺和真真?zhèn)z人將話帶到,沒多留妨礙他們干活,便又回了家。
到家人的時候,言永福還沒有回來,就見姜氏一人在廚房里忙前忙后,看到她們倆進來,忙出聲說:“去幫我摘把青菜來。”
“誒,好的!”姐妹倆一起應聲,有說有笑去摘了青菜,還順便剝了兩個大蒜。
到廚房里就聞到米香,姜氏笑著回眸說:“今晚特意多煮了一些大米,也沒有摻粗糧,到底是請客,還是客套一些好。”
淺淺附和的說:“是該如此。”
由于她不喜歡在米飯里加一些粗糧,家里便時時備了一缸米,而且她每日在家里用飯,姜氏也習慣了煮飯只煮大白米,甚至他們一家人的胃口也被淺淺養(yǎng)得叼了起來。
“家里不是肉還挺多的嗎?我看那兩位大叔干活也賣力,晚上就多準備一些肉食,他們肯定喜歡的。”
淺淺來自現(xiàn)代,自然明白一個道理,若想牛干活,就得給牛草吃,可不能像一些你地無良的地主一樣。
“好!”姜氏雖然一口應下了,卻是打趣的說道:“我們家淺淺就是大方。”
淺淺笑著湊上前說:“娘也大方!”
姜氏回眸一笑,嘆息說:“他們兩家也不容易,家里就一口薄田,孩子還有幾個,其實娘打算還做幾個團子,讓他們晚上帶走!他們雖然是窮些,但心眼都是好的,平時隔壁左右有事,叫他們幫手,也是不說二話的。”
淺淺了然的點點頭,難怪姜氏這次這么大方。
不過以姜氏的性格,淺淺也覺得很正常,畢竟她一向善良,只要對方是一個好相與的,姜氏便能和他好好相處,當初自家情況不好,她看了呂小蕊家里,不是照樣也會幫忙嗎?
只是沒想?yún)涡∪锸沁@樣一個人,自己守不住寂寞偷人不說,還將事情賴到了淺淺的身上。
母女三人在廚房里忙著,沒多時,煙炊升起,家中一片飯菜香。
淺淺看著飯菜差不多快好了,便興高采烈的說:“我去叫穆清他們回來,免得他們干活忘了時辰,到時候飯菜就涼了。”
真真也跟著起來說:“我去村口看爹回來了沒。”
姜氏一下拉住了真真,輕斥:“你爹回來還用你看嗎?你老實的待在這里,一會兒幫著準備碗筷。”
真真嘴一嘟,看著淺淺笑著跑了出去。
“娘偏心。”
姜氏好笑的指責,“行啊!你也嫁人啊!到時候你也去叫你相公回來吃飯,娘肯定不攔著你。”
真真不依的跺跺腳,嬌聲道:“我不和娘說這些了。”
姜氏失笑的搖搖著,倒不是真的逼真真現(xiàn)在嫁人,畢竟這事她們姐妹倆拿了主意,就是她這個當娘的也沒什么可說的。
不過私下,她也是問過媒婆幾句的,目前附近也沒有什么好人家,而真真又只十五歲,以她們家如今的情況,再多留一兩年也無妨。
稍晚一些,淺淺和穆清拿著工具回來的時候,言永福已經(jīng)回來了,臉上烏云難散的樣子,正聽真真比手劃腳的說著什么。
言永福抬眼看到淺淺,一臉愧疚的說:“淺淺,是爹對不住你!”
淺淺笑吟吟的搖首道:“爹說什么胡說,能有你這樣好的爹爹,是我?guī)资佬迊淼母7郑睦镉袑Σ蛔≈f!”
言永福即欣慰又苦澀的說:“還是爹拖累了你,真真都和我說了,這銀子到時候我來出,你就不要插手了。”
真真笑著安撫道:“不過一些小銀子而已,爹和女兒還計較這些,是不是沒把我當你女兒看啊?”
言永福臉色一變,語氣堅定的說:“當然不是!”
淺淺聳聳肩,笑道:“這不就是了么!既然是這樣,爹還和我算得這么清楚做什么,如今我條件稍微好一些,想為家里出份力,難道爹也不樂意嗎?”
“肯定不是啊!”言永福一臉訕訕的樣子。
他一個憨厚老實的漢子哪里說得過淺淺一張巧嘴,不過幾句話,這事便按了淺淺的心意去走。
淺淺心里是覺得爹娘手里雖然有幾十兩銀子,但是也不經(jīng)用啊!他們每日在家里吃住不說,爹娘又不要她給的銀子,因此,只要家里有要用到錢的地方,淺淺都會搶著給了。
她手中能活動的銀子比較多,不想爹娘為了一點銀子斤斤計較,日子過得苦哈哈。
“真真有說晚上家里有客的事情嗎?要不要打壺水酒來啊?”淺淺扯開了話題如此問道。
言永福不嗜酒,但有時也會喝些小酒,以前這種舒服的日子很少,但是如今日子好了一些,淺淺便時不時會買些小酒給他改善一下生活。
“也行!”言永福滿口應聲。
淺淺拉著穆清就出去,嘴里還說道:“爹,我們?nèi)ゴ蚓屏税。 ?br/>
村里就有打酒的位置,只是做出來的酒味道不香醇,但是對他們這些農(nóng)民而已,這些燒刀子也就夠了,他們喝的是烈酒,醇不醇倒無所謂。
出了門,穆清一雙眉眼便看到淺淺。
“你爹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淺淺一笑,覺得穆清越來越直白,以前他就是好奇這些,也只會用一雙眼睛瞪著她望,等她了解他的意思了,主動向他解釋。
如今倒是不來這一套了,都是想到什么就問什么。
“還不是我奶,一心又想占我們家的便宜,之前奶把我爹娘叫過去,說了些事情,就是看我們家請了短工,他們就眼紅了,又不想花銀子,又偷懶不想干活,這主意不就打到我們的身上了么!”
淺淺叨叨絮絮的將事情清清楚楚的說了一遍,倆人自出門到提著酒回來都在說這事,都是淺淺說,穆清聽。
穆清也習慣了鄧氏他們?nèi)绱耍€記得第一次鬧時,他作為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并沒有太大的感觸,可是如今,別說是看,就是聽到淺淺說鄧氏欺負她時,他都是滿腔的怒火。
屋內(nèi)一片歡聲笑語,淺淺聽聲音就知道短工大叔兩人到了,忙向穆清使了一個眼色,兩人笑吟吟的進了屋。
“淺淺他們回來了,我這女兒女婿怕招待不周,特意打了酒回來,待會兒一定要多喝兩杯才是。”
短工大叔一臉不自在的笑容,扯了扯衣擺忙站了起來說:“這怎么好意思,又吃又喝的。”
“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說這些就沒意思了,都是粗茶淡飯,你們不要介意才好!”
此時飯菜已經(jīng)上了桌,短工大叔看了眼桌上紅紅的五花肉,及八九個盤子里全是肉,只有一道青菜是全素的,其他的就連土豆絲里也是放了肉絲。
“你這也太客套了,我們家過年都沒你們吃得好!”短工大叔一笑,滿臉的感激,看得出來言家是真心請客。
淺淺上下打量了眼兩位短工大叔,也都是識大體的人,這么短的時間回家了一趟,還特意梳洗去了身上的泥土,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才過來的。
淺淺把酒遞給了言永福,拉著穆清去一邊凈手擦臉。
短工大叔看到他們這么恩愛,小聲的和言永福嘀咕。
“你們可真有福氣,找了這么一個好女婿,我今天看他在地里干活,那是埋頭苦干,一點懶都沒偷。”
短工大叔一邊說話,一邊豎起大拇指。
言永福哈哈一笑,望著穆清的背影說:“可不是么,多虧了有這女婿,家里的事情一點都不推拒,而且待我女兒也好,我很滿足了。”
“就是,而且又能干活!以前我們還都有點怕他,但是這兩天和他相處,觀他行為,倒是比村里的年青人都強多了。”
言永福臉上的笑容更甚,夸穆清就像在夸他似的。
之后一桌人入座,由于兩位短工大叔對穆清的欣賞,且不敢懼怕他的出身,倒是時不時拉他干上一壞,一桌人倒是和樂融融。
酒過三巡,稍有醉意了,兩位短工大叔就極克制的蓋住了酒杯,笑得憨厚的說:“不能再喝了,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耽誤明天的活計了!”
言永福他們是主家,短工大叔說出這樣的話了,自然不可能再勸酒了,而且現(xiàn)在時間也不晚了。
又坐了片刻,聊了會天,在兩位短工大叔要走的時候,姜氏用油紙各包了五個團子出來。
“這個你們拿回去給孩子嘗嘗,都是我自己的手藝,做得不好吃,就別見怪了啊!”
兩位短工大叔,酒瞬間醒了大半,忙推拒的說:“這怎么好意思呢!我們又吃又喝又拿的!”
姜氏強硬的塞到了他們的手里,笑著說:“本來就是做了給你們孩子的,你們不拿,我們擱家里也是浪費了食物,快別跟我們客氣了。”
兩位短工大叔對視一眼,滿目感動,望向言家一家子人說道:“多謝了,以后有什么事,只要我們幫得上忙的,你們說一聲就是,我們絕對沒一句二話!”
姜氏輕嗔了一眼,“這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說得這么嚴重做什么,快些回去,別是晚了,嫂子他們該擔心了。”
兩位短工大叔也沒有多留,各擰了一包團子回去了。
在路上,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才雙雙嘆息說:“這言家人厚道啊!”
“可不是嗎?春耕秋收跑過這么多人家,哪一家像他們家一樣,這么客套,今晚這一桌怕是不便宜,抵得上我們的工錢了。”
“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