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晚上到家的時候李思雨已經睡覺了,她得知了今天姐姐要回來一直很激動,本來還想著和張柏衍一起去機場接她,結果吃完藥就犯困。
房門還是開著的,李木子悄悄的進去看了看她就出來了。
“醫生怎么說?”
“醫生說是天氣影響的,可她去上學回來總捂著肚子,這女孩兒比你還倔,疼了也不說。要不是那天我路過她房間聽見她叫你,她還不肯說呢。”張柏衍雖然沒有義務去照顧一個李木子養母家的女孩,但是看著她現在的樣子和初見李木子的樣子好像。兩個都是倔脾氣。
“我不想她一直生活在痛苦中。過兩天就是她十一歲生日了,等給她過完生日我再走。”李木子打開手機看了一下日歷,仔細算了算時間。
“你辭職吧。”這是張柏衍第二次提出讓李木子辭職,他今天聽了張黎昕的話更加肯定了這個想法。
李木子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張黎昕說了什么。
“我不會輕易辭職的。”李木子也困了,揉了揉眼睛就從沙發上起身要回臥室。
“我不用你再他身邊冒險了,你回來吧!”張柏衍最搞不定的就是李木子這個倔脾氣,只要是她認定了的事情就不會輕易改變。
“沒關系的”李木子再次拒絕
“你就一定要和我對著干嗎?你回來我可以找人代替你,就算是我不和馬祁安爭了,行嗎?”張柏衍幾乎是喊著說的。
“張柏衍!我沒和你對著干!我今天早上就去公司忙了,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也不知道有沒有被瑤瑤發現,馬祁安最近一直在查你!如果我這個時候辭職你想過后果嗎?如果你非要和我吵的話,我們可以出去吵。妹妹還在睡覺!”李木子沒有加大音量,她冷靜的可怕。
張柏衍好像又看到了那個十六歲的李木子
“木子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張柏衍上前解釋卻被李木子推開
“我真的很累了,讓我休息會兒行嗎?”
李木子回到房間,張柏衍沒有跟進來。
她的臉白的不成樣子,緊閉的雙眼已滿含淚水,以致瑟瑟抖動的長睫毛像在水里浸泡了一樣,緊緊咬著的嘴唇也滲出一縷血痕,她躺在床上回想著今天經歷的一切。
戲劇的就像電影里的畫面一樣,張柏衍的話反復在腦海里回蕩。
“你就一定要和我對著干嗎?你回來我可以找人代替你,就算是我不和馬祁安爭了,行嗎?”
張柏衍你知道嗎?我父母的死是因為馬氏,你和馬祁安的戰爭又離不開馬氏,我一直都深陷其中,哪有那么容易抽身啊。
李木子想著想著就睡著了,第二天睜眼一看,旁邊空出來的位置還是冰冰涼涼的。張柏衍沒回來睡。
李木子起身下樓才發現在廚房里忙碌的背影,張柏衍聽見了李木子下樓的聲音從廚房探頭看了看。端著剛剛出鍋的排骨玉米湯走出廚房。
“醒了,快來吃飯吧。”張柏衍帶著笑臉,仿佛昨天晚上超級的不是她們一樣。
“柏衍——”張柏衍又要進廚房拿東西被李木子叫住
她快步上前抱住男人的后腰
“怎么了?”男人察覺異樣拉開她的手轉身才發現李木子的眼淚已經流下來了。
“怎么哭了?”他輕輕抹去李木子臉上的淚,細聲詢問
“對不起,我昨天晚上太煩躁了。”李木子一邊抽泣一邊解釋道
張柏衍一聽原來是因為這個才放心下來,本來就是他太著急了還要李木子來給他道歉。
“不是的,不是你的錯。”李木子臉上的淚又留下來,張柏衍實在不忍。
“不哭了好不好?我心疼。”
“可是你昨晚沒回來睡”張柏衍一聽還有這個原因的立馬解釋。
“你說你太累了,我想著給你做湯,怕早起吵到你就在次臥睡的。”
兩個人在樓下抱了一會兒,昨晚的悲傷和心煩就全然不見了。
“姐姐!”李思雨從客房出來就看見李木子和張柏衍在樓下抱著,兩個已婚人士就像被捉奸了一樣,立馬松開了手拉開距離。
張柏衍總感覺哪不對勁“我領證了我怕什么。”
馬祁安在午飯前就回家了。
穿著整齊的二人吃完飯坐在窗前,撐著下巴看著外面的瓢潑大雨,“老天爺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煩死了啊啊!”
田雪柔撅著嘴巴,嘟囔囔的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旁邊的馬祁安看著眼前嬌俏的小人兒,不由自主的捏了捏她的臉。
“堂堂田大小姐,竟然因為不能出去玩氣鼓鼓成這樣啊。”
田雪柔轉過頭,狠狠的瞪了馬祁安一眼,不理他。
馬祁安用手捧著田雪柔的臉,轉過來面對自己,“我親愛的老婆大人,老公怎么樣才能彌補你受傷的心靈呢。”
田雪柔看著眼前放大的俊顏,臉上寫著虛心請教四個大字,心想,一個大男人,怎么長得這么好看啊,只要有他在,所有的一切只能淪為他的配角,邪惡的想法油然而生。
“老公~我們不出門了,在家玩好不好呀~”
田雪柔獻媚的語氣讓馬祁安身上的汗毛都倒立。
馬祁安的表情一陣狂喜“在家玩?”
視線停留在田雪柔的肚子上時,笑容頓在了臉上,“不行不行,懷著寶寶呢,不能亂來。”
田雪柔看著他豐富多彩的帥臉,一巴掌拍了過去。
“哎呀,你打我干嘛。”馬祁安一臉的委屈。
“我是拍去你亂七八糟的想法!誰叫你想這些了。”田雪柔羞紅了臉,誰說這個了。
“啊不是這個,那是什么?”馬祁安揉著腦袋,詢問田雪柔。
“老公,你說過,不論我干什么,你都會支持我的對不對,哪怕犧牲你自己,也會成全我的對不對~”田雪柔撲到馬祁安的懷里,仰著頭對著他撒嬌道。
馬祁安沉溺在溫柔鄉里不可自拔。“當然,只要你開心。”
“那我給你化妝吧!”田雪柔的語氣格外歡快。
“啥?你說要干啥?”馬祁安覺得,自己一定是出現了幻聽,此刻他有種給助理打電話,掛號去醫院的沖動。
田雪柔覺得馬祁安龜裂的表情簡直太好玩了,抬起手,捏著他的臉左扯扯,右拽拽,直到他的臉上都是通紅的手印。
“夫人,我想挽留我男人的尊嚴。”馬祁安抱著田雪柔,怕她摔下椅子,只能向后仰著身體,躲避田雪柔胡作非為的手。
“那我和尊嚴那個重要?!”田雪柔的語氣不容質疑
“你!重要。”
簡單的幾個字,馬祁安說的咬牙氣齒。
田雪柔心滿意足的去拿她的化妝包,只留下馬祁安在原地凌亂。
馬祁安坐在床邊的毯子上,任由身上的小人對他的臉胡作非為,渾身散發的氣息就是生無可戀。
小人兒跨做在馬祁安身上,忙活的緊,粉底液,眼影,眉毛,一樣不落的在馬祁安臉上涂涂抹抹。
一樣一樣的在自己的手腕上試畫著口紅色號,玩的不亦樂乎。
最后的最后,還不忘拍照留念。田雪柔在鏡頭里笑的開懷,馬祁安想,忽略自己臉上厚厚的粉,這種感覺還不錯,心里被她的笑填的滿滿的,這就是幸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