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昊釣起來這么大一條魚,驚到了來的三個老人,說是老人,其實年紀應該也就五十多吧,只是現在的人都顯老。</br> 這三個都是身著短袖白襯衫,上衣口袋插著鋼筆,穿著黑色褲子,戴著眼鏡,標準的干部打扮啊。</br> 而林昊也沒管他們,愛看就看,馬上裝上鉺料,又丟回剛剛打窩的位置。</br> 不知道是魚餓的太久了,還是林昊的窩料起作用了,不到一會,又是一個黑漂。</br> 這次林昊抬手一竿,上來的是一條大概兩斤多的鯽魚。</br> 雖然有點兒小,但是鯽魚豆腐白菜湯也好喝啊。</br> 直接解鉤往那小坑一丟,直接忘我的開始釣魚。</br> 而那三個老頭也不敢來打擾林昊,要知道,魚膽子很小的,如果大聲喧嘩,那魚都嚇跑了。</br> 只是幾人頻頻往林昊的那團餌料看,想看看用的是什么料。</br>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林昊手里的鉺料用完時,才停下手來。</br> 但是這會兒,周圍已圍了不下十人了,大多數都是上了年紀的人。</br> 看到林昊終于停下竿了,連忙追上來問道:“小兄弟,你這用的是什么餌料啊,怎么效果這么好啊,要知道,我們在這釣了多少年魚了,從來沒見一個人能一次釣這么多魚的。”問話的是最先來的那三位。</br> 林昊這時才反應了過來,轉頭看向那小坑,好家伙,這么一會,里面已不下二十條魚了,大多數是草魚和鯽魚,把那小水坑都快擠滿了,濺的水花四射的。</br> 看到林昊沒回話,那人又咳嗽了一聲音再問了一次。</br> 林昊這時才反應過來道:“不好意思啊,幾位,剛剛想事情入神了,我這也沒用別的,就是白面和的料,嘿嘿,不過我先是用了大米泡白酒,用酒米打的窩才誘到這么多魚的。”</br> 眾人沒想到是這么個結果,如果不是看到那一水坑的魚,肯定會罵林昊敗家的。</br> 但是想想,那大米白面一斤才多少錢啊,這魚至少也得幾十斤了,完全是大賺特賺啊。</br> 心里不由的暗暗盤算著,是不是可以用棒子面什么的來打窩或者做餌料來釣啊。</br> 有些人聽到林昊這秘方后,不由的走了,趕緊回家準備去,現在時間還不晚,看能不能也搞幾條。</br> 隨后就剩那三人沒走。</br> 其中一位小心的問著林昊道:“小兄弟,你這魚打算怎么處理啊,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件事啊?”講完還不好意思的看著林昊。</br> 林昊邊收拾魚,就是把魚撈起來,用草把魚串起來,這樣一會好帶走,畢竟現在有人,也不好直接收進空間里嘛。</br> 聽到這人的問話,不在意的說道:“哦,我就是隨便釣著玩玩,一會給親戚朋友送幾條,自己留幾條吃。”</br> 那老者一聽到林昊這話,不由的開心說道:“小兄弟,是這樣的,我兒媳婦剛生完小孫子,現在缺奶女,把我那大孫子餓的嗷嗷叫,你看能不能賣那幾條鯽魚給我啊,你放心,我給高價。”講完還怕林昊不相信,又接口說道;“哦,我是清北大學的教授,我姓何,叫何山。”介紹完后又希冀的看著林昊。</br> 林昊聽到這老者是清北大學的教授,不由的眼睛一亮,那張文娟就是清北大學的,不知道這位何老師認不認識。</br> 于是,連忙放下手里的魚,熱情的跟著何教授握手道:“哦,原來是清北的教授啊,何老師你好,我本是是很欽佩文化人的,魚這事好商量,就是我有一朋友也是清北大學的大一新生,不知道何教授認不認識,她叫張文娟。”</br> 何教授也被林昊這一熱情勁給弄的一愣一愣的,倒里旁邊一位接口說道:“小兄弟,你說的是張文娟,大一的,長的蠻文靜漂亮的?”</br> 林昊聽到這人接話,忙回道;“是的是的,長的很文靜,這位老師認識?”不用講也知道,他們三人都穿著一樣的衣服打扮,大概都是清北大學的。</br> 聽到林昊這問話,那何教授也連忙介紹道;“哦,這兩位是我的同事,接話這位是方孝儒方老師,他是教大一歷史的,你剛剛講那人,他應該認識。”</br> 另外一位是陳永年老師,教大二數學的。</br> 何教授一介紹一人,都向林昊點頭示意,而林昊也連忙上前握手,表示恭敬。</br> 又連忙掏出中華煙來一一給各位發煙。</br> 這年頭沒幾個人不抽煙的,包括老師,所以都客氣下后接過了煙。</br> 這時,那位方孝儒老師才說道:“小兄弟,我教的班級確實有一位叫張文娟的女學生,不過你跟她是什么關系啊?”</br> 聽到這話,林昊百分百確定是那張文娟了,所以高興的說道:“是的是的,我朋友就是這,你們看我衣服也知道,我是鐵路乘警,前幾天她就是坐我出差的那班車去的哈爾濱,只是回程沒看到,還以為她提前回來了呢。”</br> 現在的人防備心有,但是對人的信任感也是強,光林昊這身衣服就能讓人產生好感和安全感。</br> 聽到是這意思,那方孝儒老師才放下心回道:“哦,原來你知道她請假了啊,確實是去的哈爾濱,不過她還沒回來呢,應該是有事耽擱了,如果你有急事找她,可以去家里找她嘛。”</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