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的罪定下來,似乎大家都放心了。 第二天一大早,湛文舒跟著韓琳和湛文申去醫院。昨晚本來她們就要去醫院的,但雨太大,付乘打了電話來,讓她們不用去。韓琳原本想說去的,不去的話湛廉時晚餐吃什么?那是自己的兒子,她做母親的不可能因為一場雨就不給她送飯。但付乘似乎知道她所想,說他已經讓人送來晚餐給湛廉時吃。而湛文申也對韓琳說,第二天去,晚上就不要去了。湛文舒也在旁邊說,韓琳也就打消了去給湛廉時送飯的心。但是,她不是因為幾人的話不去,而是她知道了付乘不要她們去的原因。秦漢的事定下來,對誰影響最大?林簾。而林簾就在湛廉時旁邊,這樣的時候,她們去不合適。盡管,湛廉時不會去看林簾。車子停在醫院門口,幾人下車。湛文舒看著近在眼前的醫院,有些感嘆,“之前不覺得,今天再來,感覺很不一樣了。”湛文申和韓琳看醫院,她們知道湛文舒說的不一樣是什么。秦漢的事了,一切也就都好了。或者說,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去,這是大家都愿意看到的,也都想看到的。湛文申說:“走吧。”幾人走進醫院,直接去二十一樓。沒想到,她們剛走過拐角,便看見李叔打開林簾的病房,和方銘進了去。方銘是林簾和湛廉時的主治醫生,而在這家醫院,方銘只有他們兩個病人。本來,方銘是不會來這里的。來這里,就是為了湛廉時。幾人看著方銘進去,神色都不一樣。林簾的情況她們是知道的,而自從林簾來了這個醫院,每天查房都是先林簾再湛廉時。對此,她們沒有什么能說的,也不該她們說。但是,心情還是不一樣的。尤其是對于韓琳。誰能想到,一個無足輕重的人,會成為那至關重要的人。命運,就是喜歡這樣的捉弄人。幾人走過去,都沒有說話,即便是湛文舒,此時也無比安靜。不能讓林簾知道湛廉時在這里,自然也不能讓林簾知道她們來了這里。腳步聲不覺放輕,幾人走過林簾的病房,來到湛廉時的病房。此時,湛廉時已經穿戴整齊坐在輪椅上,他面前是一臺筆記本,他在工作。這個時候,他還沒有掛水。幾人進來,湛廉時也沒有看過去,但三人的目光都在湛廉時身上。如常的面色,如常的氣息,似乎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韓琳和湛文申沒有說話,兩人拿著保溫桶進來,所有的心緒都壓在眼里。她們不想讓湛廉時這樣不斷的工作,但他們無法開口說。“這兩天忙,都沒給小丫頭打電話,現在終于清閑了,我要給小丫頭打電話了。”“說起來,今天好像是周六。”湛文舒似不知道這里面的安靜,自顧自的說,然后拿起手機看日歷。聽見她的話,韓琳和湛文申都是一頓。她們也少有跟湛可可打電話,不是不想打,而是湛可可和她們不親,她們也不知道該和小丫頭。現在,韓琳和湛文申都看向湛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