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就是我兒子的錯?要不是蘇家那孽種故意來鬧事,琦琦會氣成這個樣子嗎?”
“你不去怪來鬧事把琦琦氣成這樣的人,反倒怪起我兒子來了!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劉暖曦瞬間就不樂意了,直接就反駁起來。
別說是謝佳琦這個準新娘,就是她都快要被蘇家那孽種給氣死了。
好好的訂婚宴,卻穿成那個樣子,還送來白菊花和花圈,完全就是來鬧場的。
魏秋艷冷笑兩聲,“要不是你兒子之前和她有過節(jié),她會到訂婚宴上來鬧事嗎?不怪你兒子怪誰?”
“你要這樣說,你可就是強詞奪理了。我兒子和她的事情早就過去了,要真論起來,是琦琦為什么非要邀請她來參加訂婚宴?
明知道她有可能來訂婚宴上鬧事,琦琦還非要逼著她來參加訂婚宴,這不是沒事找事嗎?”劉暖曦不服氣地反駁。
謝佳琦本來想要羞辱蘇賢兒,沒想到蘇賢兒那么大的能耐,也不怕謝家報復,直接就來吊唁了。
“你還有臉說?琦琦做這些事情是因為誰?還不是你兒子!”魏秋艷滿臉怒意的回應道。
不是韓瑾的話,琦琦會這么針對蘇賢兒嗎?會逼著蘇賢兒到訂婚宴上來嗎?
起因不還是因為韓瑾嗎?
她早就看韓瑾不順眼了,也并不希望女兒嫁給他,可最終還是沒能阻止。
“你女兒在學校里本就跟她有過節(jié),跟我兒子有什么關系?別仗著你謝家家大業(yè)大就可以這樣污蔑我的寶貝兒子!”劉暖曦容不得別人詆毀她的兒子。
“我就要詆毀你的寶貝兒子怎么了?你們韓家要有本事,你兒子要有骨氣的話,別跟我家琦琦結婚啊!
別說快要破產的韓家,就是你們韓家正輝煌的時候,我們謝家也不放在眼里!一個垃圾兒子不知道在嘚瑟什么。”魏秋艷臉色冰冷的嘲諷道。
劉暖曦聽她這話,當即就炸了,口不擇言的說道:“你以為我兒子想娶你的女兒嗎?一個不自愛的女孩,還沒結婚就瞎搞,我還怕你女兒給我兒子戴綠帽子呢!不知廉恥!”
“你說什么?你敢不敢再說一遍?”魏秋艷死死地咬著牙齒,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我怎么就不敢了?我說你女兒不知廉恥!小小年紀就勾搭男人,誰知道她肚子里懷的到底是誰的種,我兒子能娶她,是她的福……”
劉暖曦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啪!”
魏秋艷這一巴掌用了特別大的力氣,幾乎是將全身的力氣都用出來了。
挨了一巴掌的劉暖曦,直接被打得偏頭過去,嘴角滲出血來。
“你……敢打我?”劉暖曦瞪著不可置信的雙眼,死死地盯著魏秋艷。
“我就打你怎樣?你再說,我還撕爛你的嘴!”魏秋艷氣得胸口上下起伏不定。
她真的要被劉暖曦那番話給氣死了,侮辱她女兒的字字句句,比直接侮辱她還要讓人生氣。
劉暖曦真是太過分了!
她恨不得將劉暖曦給五花大綁起來,再一刀刀給剁碎了喂狗。
“你這個賤人!”劉暖曦說出最后兩個字的時候,人已經撲向魏秋艷。
魏秋艷此刻也已經是怒火中燒,劉暖曦撲過來廝打她,那她肯定是要還手,并且狠勁比劉暖曦還大。
本該去醫(yī)院的兩個母親,卻在車后座上扭打在一起。
司機見這情勢越來越不對,急忙將車停到了路邊,以免發(fā)生什么意外。
“夫人,你們別打了。”司機小聲的勸道。
正互相扯著頭發(fā)的兩人,轉頭惡狠狠的瞪著司機,異口同聲的喝道:“閉嘴!”
她們此刻倒是有著無懈可擊的默契,叫司機閉嘴之后,她們就又繼續(xù)扭打在一起。
司機想要勸卻無從勸起,本來怕被她們怪罪,想著躲一旁觀戰(zhàn)算了。
結果看她們打得越來越厲害,別說頭發(fā)亂得像兩個瘋婆子,身上的禮服也被撕得露出肩膀到鎖骨一大塊皮膚。
她們兩個人的身上和臉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抓傷,尤其是兩個人的臉上,那抓痕流著血,看起來有幾分觸目驚心。
司機沒有辦法再繼續(xù)旁觀下去了,不然的話,她們的臉上傷口太深的話,留了疤,毀了容,恐怕她們兩個就會全怪到他身上。
父母對孩子是混合雙打,她們對他就是聯(lián)合追殺。
打開后車座的門,司機硬著頭皮上前拉架,才剛探頭進去,都沒拉到人,臉上就挨了一下。
原來是劉暖曦被魏秋艷狠狠地推了下,司機剛好探頭就去,她的后腦勺就碰上司機的臉。
劉暖曦痛呼一聲,而司機則是捂住了鼻子。
濕漉漉的感覺一來,司機就知道完犢子了。
松開手一看,果然看到手里全是血,他勸架不成,直接被撞得流鼻血。
謝韓兩家選今天給兩個孩子訂婚,真是沒有看黃道吉日。
他們倒霉就算了,他只是個司機,一個無辜的人,這也忒倒霉了!
后腦勺挨那么一下的劉暖曦,怎么可能善罷甘休呢?
她像只發(fā)了瘋的母老虎般,開始瘋狂的反擊。
兩個憤怒到失去理智的女人,從車里打到車外,依舊是保持著揪頭發(fā)的姿勢,誰也不松開。
發(fā)狠的樣子,讓周圍的人都退避三舍,生怕不小心被波及了。
更有看熱鬧的人,立刻掏出手機來,拍下兩個女人廝打的精彩一幕。
司機看圍觀熱鬧的人越來越多,這事要是在網上發(fā)酵,謝韓兩家都討不了好。
他一手捏著鼻子,連忙沖過去,幾次想拉架都沒拉成,反倒挨了兩腳。
到最后,司機實在是急得沒有法子了,沖過去就對她們說道:“兩位夫人,你們都別打了!再打下去,小姐就要出事了!”
魏秋艷首先回過神來,想到了她女兒的情況,很快恢復了理智,可也沒有的松開劉暖曦頭發(fā)的意思。
“你給我松開!”魏秋艷怒瞪著劉暖曦。
她的心里已經有了決定,她女兒肚子里的孩子要是保不住,不管她女兒如何要死要活,她都不可能讓她女兒和韓瑾結婚。
韓家的每一個人都讓她厭惡極了,尤其是劉暖曦這個惡心至極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