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一笑,同時心里也很好奇,既然唐悠悠明知道半碗村有危險,還一直勸說我不要前去,那么,她為何還要執(zhí)意冒險前去半碗村呢?
轉(zhuǎn)而又詢問道:“哦,對了,你去半碗村干什么呢?”
她隨口回應(yīng)道:“找人,羅大牛。”
什么?
羅大牛?
這不是我的老鐵嗎?
這么一位妙齡少女,前去尋找我的老鐵干什么?難道是遠房親戚?
“哦,你……你是他的親戚?”我弱弱的詢問了起來。
聞言,那唐悠悠傷心欲絕,哀嘆一聲,娓娓道來:“我是他女朋友。只是,三個月前,他就死了。”
這一消息,可把我震驚的不要不要的。
大牛,三個月前就已經(jīng)死了??
怎么可能?
就在昨天,我都還和大牛一起坐車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畢竟咱們村,羅大牛也就只有一個,沒有同名同姓的人了。
我猜想,難道唐悠悠和大牛分手了,所以,故意詛咒他,已經(jīng)死了?
可是,我也沒有聽說過大牛談過女朋友啊?
哦,該不會是這小子,進城的時候,亂來了吧?
這下被人家小妹紙找上門來了?
子在川上曰:要想生活過的去,頭頂必須帶點綠。可這事兒,也忒綠了些吧。
當(dāng)然了,也有可能是這妹紙認(rèn)錯了人,也說不定。
很快我恢復(fù)了平靜,一陣尬笑道:“嗨,妹紙,你可別逗了,那羅大牛我可認(rèn)識呢,昨天,就在昨天,我還和他一起吃過飯呢。怎么可能三個月前就已經(jīng)死了呢,可能是同名同姓的人吧。”
聞言,唐悠悠的表情再次變幻了起來。
她忍不住的小聲道:“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三個月前,我男朋友大牛,就死在了半碗村,上吊自殺,就在村頭的那顆大槐樹底下。”
什么?
上吊自殺?
什么時候的事兒?我怎么不知道。
大牛的個性我了解,和我一樣,人間樹皮系列。
各種心靈雞湯,毒雞湯,對我們來說,都沒有太大的效果。
咱們都是用臉剎車的男人,抗揍能力,那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強,上吊那是不可能上吊的,自殺那是不可能自殺的。
內(nèi)心里估摸著,這妹紙怕是大牛欺騙了這妹紙吧,所以,才想要故意抹黑他,詛咒他。
這一次,前往半碗村,只怕是來者不善啊。
坐在車?yán)铮液軗?dān)憂大牛的安危。
這妹紙,明顯來者不善,很有可能是要去找大牛的麻煩的。
我內(nèi)心思慮著,他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見我沒有說話,隨后,唐悠悠也不想把氣氛搞的那么沉悶,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與我互動了起來,長嘆了一聲,道:“哎,我昨天剛買了一個榴蓮,打開居然都臭了,讓人怎么吃啊?買了一瓶醋,打開一聞,都酸了……哎……真是無奸不商啊……”
我一聽就樂了,這妹紙居然如此蛇皮的嗎?我覺得沒有十年的腦血栓,根本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不過,我還是感受到了侮辱,這智商,該不會人類進化的時候,她躲起來了吧?轉(zhuǎn)移話題,能不能高級一點?
哼,和我皮,我怕過誰?
我當(dāng)即和她皮了起來,學(xué)起了于謙相聲的調(diào)調(diào)兒,道:“嗨,別提了,我買了一斤藕,里面一半兒都是洞呢。”
結(jié)果,唐悠悠瞬間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了起來:“你這都不算啥,我買的新鮮椰子,都進水了。”
阿西吧,我只想說,妹紙,你確定你脖子上面頂?shù)哪峭嬉鈨翰皇悄[瘤?上帝把智慧撒滿人間的時候,唯獨給你撐了一把傘吧?
也是沒誰了。
我繼而又蛇皮了起來:“我買了袋老婆餅,居然沒有老婆,我說啥了,還有啊,我跟你說,那天,我在陽臺抽煙,我抽了一半兒,風(fēng)抽了一半兒,我沒跟風(fēng)計較,或許風(fēng)也是有煩惱的吧。可,事后,我越想越氣,勞資花錢買的煙,憑什么給風(fēng)抽,于是,那天我就在陽臺抽起了風(fēng)來……哈哈哈哈……”
二人談笑甚歡,仿佛多年未見的老友。
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活躍了起來。
感覺我倆聊的很投機,唐悠悠膽子也就大了起來,好像我倆是鐵哥們一般。
“唐哥,你們男人看女人第一眼是不是都看胸啊?”小妮子古怪精靈的看著我。
不好,著實沒有料到,她會問我這樣的問題。
這絕對是一道送命題。
絕對是一個大坑。
倘若我說是,她肯定會認(rèn)為我很好色,一句老色痞的綠帽子就會扣在我的頭上。
倘若我說不是,她又肯定認(rèn)為我很虛偽,心口不一,又會說我渣男。
這妹紙還真不是一般的調(diào)皮呢。
我承認(rèn)我不高尚,但我也不無恥,好歹咱也是一個有尊嚴(yán)的色狼,當(dāng)即回絕了:“當(dāng)然不是了,第一眼肯定是要看眼睛的啊。”
這個回答,讓她表情微愣,有些詫異,似乎出乎意料。
繡眉彎彎,疑惑的道:“呀,你什么時候?qū)徝肋@么高尚了?”
她很是詫異,有些不太相信。畢竟,好多男人不是下半生的生物,而是下半身的動物。
像我這種,基本上算計稀有動物了,勉強算是男人中的一股清流。
她看待我的眼神,瞬間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
忍不住的為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臉上還帶點微笑的道:“那倒不是,第一眼看眼睛,如果確認(rèn)她沒有看我的話,第二眼在看胸……”
“噗……”
唐悠悠一個趔趄,差點一頭搶地爾。
突如其來的反轉(zhuǎn),讓她有些觸不及防。
果不其然,世界烏鴉一般黑,男人只有掛在墻上的時候,才會老實。只要有呼吸,那就是一個色痞,只是色的程度不一樣而已。
唐悠悠無情的翻了一個白眼兒,剛剛豎起的大拇指也不自覺的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方向,無情的朝向了下方:“你們男人啊,就像甘蔗,開始的時候,很甜,嚼到最后都是渣……你個渣男……”
我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道:“切,你們女人就像口香糖,吃起來很香,吃到最后都想吐……再說了,這渣男就像辣條,雖然有害健康,但是它香啊……知道不……腸炎(常言)道,女人不花,何來貌美如花?男人不色,何來男人本色?自古以來,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更何況我不是英雄,所以我過不了美人關(guān)咯,這也無可厚非啊。”
“哼,臭不要臉的。明明很齷齪,卻還要說的這么清新脫俗。老奶奶我都不扶,我就扶你。”她輕哼了一聲,狠狠的鄙視道。
這一瞬間,我就不爽了。
你可以侮辱我的顏值,亦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但是,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當(dāng)即反駁了起來:“你就別說我們男人了,你們女人啊,還不是很小氣,胸小不讓說,胸大不讓摸。出個門吧,穿的很暴露,咱多看兩眼吧,她還急忙用手捂住了胸口,真是太沒有公德心了,反過來還要怪我們男人,不讓人看,就不要穿的那么暴露嘛,真是的……水土我都不服,我就服你們女人……”(書友: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在說啥,但是貌似好有道理的樣子……推薦票給你了……哈哈哈哈……)
她無情的瞥了我一眼:“真想拿根用過的黃瓜采訪一下你,你這臉皮到底是怎么長的?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厚啊,你那胡子還能夠長出來,可真是不容易呢。”
“胡子還能夠長出來,說明我還是可以救一下的。”我據(jù)理力爭,當(dāng)仁不讓,昂首挺胸,雄赳赳,氣昂昂的辯解著。
唐悠悠終于忍不住了,給我豎了一個國際友人的手勢:“我這才明白,臉皮這個東西,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人要臉,樹要皮,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
我嬉皮笑臉的回應(yīng)著:“嘿嘿,你罵我,說明你還不了解我,一般了解我的人,都想打我……”
此話一出,那唐悠悠瞬間被雷的外焦里嫩的,沒有搭話,生怕多和我說一句話,都感覺自己是個嫖客一樣。
我再一次成功的把天給聊死了。
氣氛有些尷尬,這時候,我終于體會到了,臉到用時方恨少。
這時,我也不敢搭話了,生怕連同呼吸都是綠的。
沒有言語,默默的拿出了一本小冊子,之前開車給別人送貨的時候,上貨卸貨時間太長,爺爺就給了我一本《紙扎陰陽》的書籍,里面記載了許多陰陽八卦的事情,特別是那些人出去捉鬼的經(jīng)歷,驚心動魄,看的我是雞血沸騰。
以前看這本書的時候,只為了心情愉悅,找刺激。
現(xiàn)在,我卻是想要從其中尋找一些陰陽術(shù)。
我想要學(xué)習(xí)一些陰陽術(shù),來對付那些陰鬼邪祟。
關(guān)鍵時刻,任何一點技能,都有可能救我的狗命。
她見我看的出神,忍不住的又開口道:“大叔,你很喜歡看書嗎?”
我丟……
你個叉不死的……
大叔……?
什么眼神兒?
高度近視吧親?
你見過這么帥氣的長腿歐巴嗎?你見過這么帥的油膩大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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