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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
“吱吱”
小白的第二個球,穩(wěn)穩(wěn)地進(jìn)了球網(wǎng),兩個好基友興奮高呼,擊掌慶祝。
崔以珊熬過椎心的疼痛,再次抬眼看向?qū)γ嫘⒌难凵褚呀?jīng)不一樣了,此時,她還沒想明白,這個孩子為什么能無視她的精神力,為什么如此大點的奶娃,就能擁有如此強悍的能力,可心中卻已經(jīng)被激起了滔天的怒火和嗜血,左手撫摸著痛感還沒消去的右肩,眼神逐漸地陰毒起來。
“阿姨,還有最后一球,我要開始了。”小白固定住腳下雪貂撿回來的足球,看著崔以珊,仿佛沒事地提醒道。
崔以珊眼神微咪,瞳孔緊縮,咬牙切齒地說道:“阿姨知道了,開始吧!”
面對飛射過來黑白相間的足球,崔以珊這次沒敢硬接,在那球來勢洶洶到來之時,人卻躲了開去,旋轉(zhuǎn)不停地足球,毫無阻礙地落入網(wǎng)中。
對面再次轉(zhuǎn)來歡呼聲,三球進(jìn)兩球,除非她三球全進(jìn),才能贏了這孩子,這跟比賽前的心情完全不一樣了,原本是想逗弄這孩子,而結(jié)果卻是自己被一個孩子牽著鼻子走,還有可能輸?shù)袅f,崔以珊的心中,說不出的苦澀。
可回頭想想,這孩子可能擁有不同尋常的能力,比如力量強悍,這樣的例子也不是沒有,可守門可就用不上了。
當(dāng)下心中有了計較,走到了小白原來站著的位置。
而小白和雪貂一人一獸來到了球門前。
小白拿出環(huán)抱日月的架勢,等待著對方的攻擊。
而雪貂依舊蹲在小白的肩膀上,漆黑圓圓的眼睛瞪著對面那人。
看崔以珊的架勢,好像并不怎么費力,右腳輕飄飄地踢出,那足球霎時離地,沒有像小白剛才踢出的球一樣,旋轉(zhuǎn)而起,而是直直擦破空氣向前。
當(dāng)然了,上面覆蓋了她全部的精神力,有一剎那間,她腦海中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若是那球撞向這孩子,不死也會重傷,不但報了剛才的仇,而且還讓蘇青那賤人悲痛欲絕,傷心不已,那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有可能保不住,如此一來,沒有了孩子的蘇青,孔家還會待見她,雖然孔二少現(xiàn)在對她傾心有加,可是感情總有磨滅的一天。
心里正憧憬著蘇青悲慘未來時,再看向?qū)γ?卻發(fā)現(xiàn)那球在她不經(jīng)意間竟撞向了那孩子,立馬渾身嚇出了一身冷汗。
這么多人的面前,她明目張膽地傷害了孔家的小少爺,不管她背后有什么樣的勢力撐腰,那孔家的人也會致她于死地的。
當(dāng)下,趕緊操縱著精神力,改變球的方向,錯開那孩子的身體。
正在慶幸,即使發(fā)現(xiàn)的時候,接下來的一幕,卻讓她捂著嘴目瞪口呆起來。
就見那孩子,看到球即將從他的身邊飛入網(wǎng)中,短小的身體竟然向著球撲去,球被反彈出去,緊接著就見那孩子大叫“哎呀”一聲,痛苦地倒在了地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孩子痛苦地驚呼聲,很是響亮,瞬間就響徹整個莊園,將正在談話賓客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來。
“是小白,孩子這是怎么了?”宋老爺子順著聲音一看趕緊起身趕了過去。
蘇青和孔銘揚一直關(guān)注著這邊的情形,深知小白有天罡之氣護身,即使那崔以珊有功力在身,想要傷害他,也不太可能。
所以在那球即將撞向小家伙的時候,孔銘揚一開始是準(zhǔn)備出手,可接下來看到球偏離了兒子,就準(zhǔn)備靜觀,可誰知小家伙自己卻撲了上去,并且還倒在地上,痛的大喊大叫。
這是一個什么狀況?兒子竟然受傷了?
兩人也顧不得疑惑,孩子為什么會受傷,趕緊趕了過去。
自然,小白的干爹們,也是跑到了跟前。
“兒子,怎么樣,那里受傷了?”
小白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卷縮著身子,神情痛苦不已,孔銘揚看著媳婦要去抱兒子,害怕碰到了她碩大的肚子,趕緊搶先將人抱在了懷里,著急詢問。
“肚子好痛,老爸老媽我是不是要死了啊,痛死我了,痛的我都不想活了,還有小妹啊,哥哥可能見不到你了。”小白攤在老爸的懷里嚎喪起來。
小白雖然頑也經(jīng)過不少的風(fēng)浪和危險,可從來都沒有受過什么傷,也沒有喊過痛,蘇青看到這一幕,心疼地不行,趕緊摸小家伙的脈搏檢查。
檢查完后,神情古怪起來,與孔銘揚交換了一個眼神,人卻沒像剛才那么著急了。
看著在自己懷里嚎喪不停,仿佛痛的要死要活的兒子,孔銘揚也是滿頭的黑線。
“小白到底怎么樣啊,傷得重不重啊?”杜翰東幾人著急地詢問蘇青。
“小白,告訴告訴干爹,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干爹一定廢了他,奶奶的,膽子不小,竟然敢朝你動手。”周放的拳頭握的嘎吱嘎吱響,眼睛冒著怒火,等著小白說出那個人,他就要將人給扒皮抽筋。
“就是,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干爹一定給你報仇,非將他的腦袋給扭下來不可。”宋巖也很激動。
“這些事等會再處理,先看孩子要不要緊才是最重要的,蘇青快說說,孩子到底傷到哪了?嚴(yán)不嚴(yán)重啊?”宋老爺子滿眼的心疼與著急。
蘇青一時間躊躇了,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大家伙一看蘇青這副微低著頭痛苦欲絕的表情,頓時以為孩子傷得沒救了,嚷嚷著就要去作死那個人。
蘇青正想說什么時,孔銘揚懷里的小家伙,嚎喪聲更大了,震得蘇青的耳朵生生作響,只得說道:“孩子的肚子被重物撞擊,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里面的臟器有沒有受損,還要等到檢查以后才能知道。”
熟悉蘇青的人可都知道她神奇的醫(yī)術(shù),能將鬼門關(guān)的人拉回來的人,這會兒怎么就不確定了呢?
現(xiàn)下孩子沒有生命危險,小白的干爹們就將注意力放在了肇事者身上。
而崔以珊,臉上煞白,早愣在了當(dāng)?shù)?現(xiàn)在的處境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現(xiàn)場也趕來了很多的賓客,看到孩子如此痛苦,心里難免心疼起來,這么一個可愛的孩子,誰會狠心下得了手?不一會兒,就有人嚷嚷開了。
“我剛才無意間看到,孩子正在和那崔小姐踢足球,誰知這才眨眼的功夫,孩子就成這樣了。”
“對啊,我剛才也看到孩子在踢球,崔小姐在守門,孩子還踢進(jìn)了兩個球,我還說不錯,緊接著,崔小姐踢球,孩子守門時,我就沒再注意了……”
“……”從周圍的議論聲中,大家注意到了一個頻繁出現(xiàn)的名字,那就是崔小姐。
大家的目光紛紛落在不遠(yuǎn)處崔以珊的身上,杜翰東親眼見她勾引過孔二少,這會兒對小白出手,也是說的過去的,“崔小姐,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我沒有傷害孩子,我怎么可能會害他?我看到他一個人在這玩球很孤單,我就想著陪陪他,誰知道他會朝球上撲去,你要是不信也可以問問孩子。”崔以珊趕緊辯解,要是被他們定了傷害孔家小少爺?shù)淖?那她,以及她的家族在京市就極其艱危了。
掃了她一眼,杜翰東回頭看向小家伙,見他嚎喪聲小了些,問道;“小白,告訴干爹,是怎么回事,那女的說的是不是真的?”
小白又嚎了兩嗓子,抽噎道:“那位阿姨說的是真的,她是在陪我玩。”
杜翰東的眉頭緊湊,孔銘揚和蘇青則是不知道這孩子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但他們知道,肯定有后招等著那崔以珊。
崔以珊聽了小白的話,松了一口氣,在整個過程中,她沒有表現(xiàn)出對孩子任何的敵意,即使被人監(jiān)控,她也不怕。
可接下來的小白的話,卻讓她驚愣在地。
“你們千萬不要怪這位阿姨,她也是好心陪著玩,當(dāng)時,我正在跟貂兒踢球,阿姨走了過來,說問我?guī)讉€問題,我要是好好回答,她就陪我踢球。”
“她問你什么問題?”杜翰東緊接著問。
崔以珊的臉色慘白。
“阿姨問的問題很簡單,我都知道,她問我我老爸最喜歡吃什么?最喜歡喝什么?還有最喜歡做什么運動,以及在我們家誰是老大?”
蘇青聽了,瞪了孔銘揚一眼,這猩都是他招惹的。
被瞪的孔銘揚也恨委屈,他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在場的人一聽,頓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這是看上孔二少了啊,哎!現(xiàn)在的女孩子可不得了,人家的夫人還在這里,就公然覬覦人家的老公,這還有沒有一點廉恥和道德底線,沒看到人家夫人還大著肚子的嗎?
尤其是在場的夫人,她們可沒少經(jīng)歷這些事,天天都提心吊膽,自家老公被外面的嫵媚子給勾搭走,對這樣的女人那是深惡痛絕到了骨子里。
那些豪門的勾心斗角,為求上位,什么手段都使得出來,將孔家最寵愛的小少爺害死,也不是沒有可能,當(dāng)下便義憤填膺起來。
“崔家?聽說是近一段時間才崛起的家族,以前還不了解,可現(xiàn)在一看,這崔家也就那么回事,人家夫妻恩愛,況且還懷著孩子,她都忍心勾搭,沒有良心啊,居然連人家的孩子都不放過,真是惡毒啊。”
“那可不是,這樣的女子,能有什么好的家教,上次崔家聚會給我發(fā)了請?zhí)?那天我走不開就沒去,幸虧我沒去,要是去了肯定膈應(yīng)死我。”
“以后還是少與這樣的人家走動,能躲多遠(yuǎn)就躲多遠(yuǎn),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給自己招了個家賊,到時哭都沒地去。”
“……”
周圍的議論聲傳入崔以珊的耳朵里,氣的她恨不得將這群女人的嘴巴全都割下來。
這個時候,蘇青的臉色自然也好不到那去,冰冷的眼神都差不多將二爺?shù)哪樕贤诔鲆粋€又一個的深坑,腰上更是青了好幾片,只能咬牙忍著,一點聲音都不敢發(fā),當(dāng)下趕緊轉(zhuǎn)移話題,看著懷里還在哼哼唧唧,時不時再嚎一嗓子的兒子,問道:“那你是被什么撞成這樣的?”
小白堵著嘴巴,眼睫毛上還掛著疼痛的液體。
“阿姨說陪我踢球,說是這樣踢沒什么意思,就說,要是她贏了,我就將雪貂給她,要是她輸了,就給我相等價值的錢,只是,阿姨將球踢過來的時候,我一看要進(jìn)網(wǎng)了,趕緊就擋啊,然后就被撞成這樣了,痛死我了!”說完又開始嚎上了。
大家一聽更是無恥啊,居然跟一個四歲的孩子賭博,還堵得是雪貂,真是無恥!雪貂有多珍貴,一看就知道,而且圈子里也盛傳過這雪貂是靈物,無價之寶,曾經(jīng)有人出了五千萬人家都沒賣,她倒好,竟然以這種手段想據(jù)為己有。
這還用得著比嗎,一個大人,一個四歲的孝,結(jié)果很明顯嗎?
崔以珊知道這孩子的本事,那一球根本就不可能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因為,在她發(fā)現(xiàn)不對,就已經(jīng)減輕了力度,即使是一個普通的孩子,也不可能傷多重。
這孩子肯定是裝的,她總有種感覺,這孩子一開始就對她布了一個局,進(jìn)了他的圈套。
想到這一點,崔以珊走到孔銘揚的身邊,辯解道:“我真的沒有要傷害他,那球的力度很輕,對人根本造不成傷害,要不然,我們可以看看,他肚子上到底有沒有傷處,若是有撞擊的話,肯定會留下痕跡的。”
小白聽了嚎的更響了,委屈的小眼神偷偷瞅著他老爸。
崔以珊的手就要掀開小白的服的時候,卻被孔銘揚一股大力給推倒一邊。
“你以為我還會讓你接近我兒子?你是不是不看到他死掉不甘心啊?”語氣透著一股嫌惡和冰冷。
在場的人大呼過癮,幸災(zāi)樂禍起來,看到她倒在地上好半天都沒起來,還以為她在心虛。
其實不然。
剛才孔銘揚的那一推之力,可是暗暗用了三成之力,這女人平白給自己找了這么多的不自在,回去媳婦還指不定怎么懲罰他呢,可這些都是小事,萬一媳婦一生氣了,情緒波動太大,出了什么事,他可是后悔莫及,一想到這兒,就火大的不行,真是殺人的心都有了,只不過顧忌眼下的誠不合適,才強忍住了,但是懲罰還是跑不掉的。
崔以珊倒在地上,嘴里泛起苦澀,他對她竟然如此心狠,不相信她不說,出手是想致她于死地,五臟六腑幾乎都要震碎,可身體的疼痛,卻比不了心上之痛,一股恨意漸漸地涌上心頭。
掙扎著站起身來,周圍不屑異樣的眼光,已經(jīng)麻木,抹掉嘴角的鮮血,晃悠著就要往外走,最后看了一眼眾人,還有地上的那一家三口,暗暗決定,今天的屈辱她一定會找回來。
杜翰東周放宋巖等人,見蘇青至始至終都沒有對小白采取什么急救措施,剛開始光顧著擔(dān)心去了,沒往心里去,這會兒一琢磨,頓時明白過來,這里面肯定有蹊蹺。
孩子要是受傷,作為老媽的蘇青,早就急的不行,進(jìn)行救治了,哪有看著孩子嚎喪不管的道理。
所喲,崔以珊要走,大家也沒有吭聲為難人家,畢竟,看她這情形,受傷肯定不輕,雖然她不懷好意,但現(xiàn)如今的懲罰已經(jīng)夠了。
可讓他們瞠目結(jié)舌的是,孔銘揚卻還不罷休。
“慢著,就這樣走了?剛才的打賭,你好像輸了,六千萬可別忘了送過去,孝子正是受教育的階段,作為孩子父母,我們不想他見到出爾反爾有始無終這樣的負(fù)面例子。”
崔以珊本來晃悠的身體,聽了這番話幾乎顫抖地要倒下。
周圍不明就里的人,雖然疑惑為什么她會輸給一個孩子?可要作死的人是她自己,大家也只是感嘆活該。
而杜翰東幾人,卻是嘴巴張的大大的,都能塞進(jìn)去一個雞蛋了,
崔以珊今天是什么節(jié)湊啊,參加一場壽宴,送出了一件珍貴的瓷器,而被小家伙這么一鬧,宋家不買她的好不說,估計日后還會對付她崔家。
還有她這一身被心上人打的傷?
以及六千萬?
杜翰東幾人嘖嘖出聲,替她哀悼,今天真不是她出行的日子,不對,應(yīng)該說,不應(yīng)該看上孔二少這樣的人?看上注定就是一場場的噩夢。
這會兒,連蘇青都有些不忍看下去了。
一家三口離開了,明其名曰是去醫(yī)院給孩子看病,實際上是回了四合院。
看什么?小家伙身上連個白痕都沒有,蘇青都懷疑,球根本就沒有碰到他的身體。
壞女人是應(yīng)該收到懲罰,可小家伙的這種行為卻不應(yīng)該鼓勵,長此以往,長歪可能性很大,夫妻兩人決定,要好好教育才行。
況且,他們也察覺出了這崔以珊的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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