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迷路BOSS的方法:1、一開始就別讓他迷路;2、他距離自己已經有一米之遙的時候,立刻大吼;3、原地站著別動,用不了多久他自己就蹦跶回來了(趙:這到底是誰迷路了?)——《的日記》”
本來已經說好要住到趙恣文家的,但結果現眼看著奔五月去了,兩個依舊陳修淵家的小房子里住著。因為趙恣文家房子太大,況且陳修淵也不熟悉,趙恣文擔心現“吃撐了”的陳修淵不小心把自己磕碰到。
就是小家里,趙恣文也不放心,陳修淵只是站起來和杯水,都能讓他心驚膽戰半天:“小陳,不是告訴了,要什么和說,別自己瞎折騰。”
“……”陳修淵保持沉默,他覺得,趙恣文更想要做的,是把他捆床上,再脖子上套一個帶著鈴鐺的項圈,他一動不動了,就是留著兩個鼻孔喘氣,一個嘴巴喝水吃飯,哦,對了,上廁所時也要嗷嗷叫兩聲,然后被抱著去,然后,他家BOSS也就基本滿意了……
喝了水,把杯子很準確的放床頭柜上,陳修淵一把就把趙恣文拽過來了。
“BOSS,沒事了?!被氐教於梢呀浻幸魂嚵耍勤w恣文不但沒放松,反而有越來越緊張的趨勢,陳修淵不得不行動了。
“看得見,這上面寫的是幾嗎?”趙恣文拿出手機來,大概是按了幾個按鍵。
“呃……慢慢的,一定能夠重新看見的,總得給一點消化吸收的時間,對不對?”
“小陳……”趙恣文嘆氣,他也知道自己最近保護過度了,但是沒辦法,他管不住自己,“上次走的時候,還說別又躺著回來。”
“……”
“現的情況,還不如躺著回來呢。況且,那邊的時候,難道沒進醫院?”趙恣文看著陳修淵,嘆了一聲,“自己都不知道,還有老媽子的潛力?!?br/>
趙恣文是家里最小的一個,而且和哥哥姐姐的年紀差的太大了,既拿他當弟弟寵,也當孩子寵。而且,他小時候老頭子根本不管他,根本就是放養的。就算是和同齡的孩子玩,但那些孩子也是捧著他的。
——誰說小孩子天真,只要知道趙恣文的身份,態度立刻就變了。巴結奉承的,諂媚邀寵的,故意找他打架,以示不畏強權的,更有不知道多少背后說他怪話。小孩子的世界,其實就是一個略微縮小的成的世界。
趙恣文和自己的那幾位損友,雖然也總有彼此照顧的時候,比如對倒霉催的胖子,但是……不一樣。那都是別找來,主動跟他說,他才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幫一把,不過也就是舉手之勞而已。
可是這種主動的,生活小事上都把別照顧的無微不至?
說實話,老爺子都沒享受過這種待遇。只有陳修淵,他自己也開始煩自己的絮叨和多事了,可是一看陳修淵要動,那點理智立刻就甩到無島去了,屁顛屁顛的跑來伺候了。
“BOSS……喜歡聽教訓,無論是為了什么,畢竟這說明關心”陳修淵把趙恣文樓得更緊,“今天提出來,不是因為煩,是因為不想看著總把自己繃得這么緊。”
聽陳修淵這么說,趙恣文突然笑了出來:“二十歲生日還沒到了吧?結果還要讓來……那次怎么說的?對了,包容?!?br/>
“躺下的時候,包容,坐下和站著的時候,就讓來包容好了?!?br/>
趙恣文隔了連分鐘,才琢磨明白陳修淵這話是什么意思,頓時哭笑不得,翹了陳修淵額頭一下:“這是跟誰學壞了,竟然敢對說葷話了。”
“跟要吻的學的?!标愋逌Y湊了過去,一開始還沒吻準,親到了趙恣文的鼻尖上,兩都笑了起來。但只是略調整一下,他就吻到了趙恣文的唇,“有點干,總是照顧,自己忘喝水了?”
“不渴……”
“嗓子都啞了,真不渴?”陳修淵又湊了過去,一邊舔著趙恣文干燥的嘴唇,一邊問。
趙恣文張開嘴,舔了一下陳修淵的舌頭:“的嘴唇本來就比較干,的舌頭不是還濕漉漉的嗎?”
“BOSS……”
“現的嗓子也啞了~”趙恣文輕笑,掙扎了一下。陳修淵以為他“肇事”之后,意圖不負責任的逃逸,立刻身體前傾,兩個倒了床上。陳修淵的嘴唇準確無比的壓了趙恣文的嘴唇上,他的舌頭敲開了趙恣文的閉合得并不那么緊的牙關,纏住他的舌頭,舔#舐著他的口腔,并向他喉嚨的更深處探去。
當兩個都氣喘吁吁的時候,陳修淵才放開趙恣文的唇,但他自己的唇卻依舊沒有離開趙恣文的臉頰,一路淺啄輕舔著,一直到他的耳后:“BOSS,的嘴巴確實還是濕漉漉的,那么,的其他地方也一樣濕嗎?”
“……”趙恣文輕輕踢了一下陳修淵,“不要得寸進尺?!?br/>
陳修淵輕笑了一下:“嗯,就是為了讓放松精神而已,不會再說了?!辈粫僬f,但是會行動,陳修淵的手,已經探進趙恣文的衣服里去了——他明白趙恣文的禁止的是他的語言,絕對不會是他的行動……
溫暖而緊繃的皮膚,只是觸摸就讓陳修淵舒服的瞇起了眼睛。即使看不見,但是陳修淵比趙恣文本更熟悉他的身體,應該說,這已經是陳修淵的領地。
陳修淵知道怎樣這讓趙恣文同樣舒服,怎樣讓他顫抖、喘息,怎樣讓他呻#吟,甚至尖叫,怎樣讓他失去理智,大腦空白,只能隨著陳修淵的動作而動作……
“愛……BOSS。”陳修淵感謝那個看不見摸不著的天道,但并不是因為天道給了他特別的天賦,而是天道把這個男送到了他懷里——又或者這不該感謝天道?是BOSS自己把自己送上來的?
陳修淵并沒花費太大的精力去思考這個問題的答案,因為與其去研究那些哲學問+激情題,不如研究怎么讓BOSS叫得更大聲……
趙恣文睡著了,陳修淵忽然也有些討厭現看不見的狀態了??偛荒苊看蜗肟碆OSS的睡臉,都用分神吧?
“干什么?”陳修淵一動,趙恣文就忽然睜開了眼,明明已經精疲力盡了,卻死撐著眼皮,盯著陳修淵。
“去廁所?!?br/>
“和一塊去……”趙恣文就要起來。
“現起得來嗎?”陳修淵的手他趙恣文腰上捏了一把,趙恣文立刻就躺回去了。
“有事叫?!睙o奈的嘆了一聲,趙恣文不動了。
陳修淵原本想偷偷去廚房做飯的,他們這段時間一直吃外賣,陳修淵明顯感覺得出來趙恣文已經吃膩了。但是他剛從廁所出來,就聽趙恣文嘶啞著嗓子喊他。于是,陳修淵又回去躺趙恣文身邊了。
再吃幾天外賣吧,如果做一頓飯,明明是為了趙恣文好,結果卻是讓他心驚肉跳,那不是反而適得其反了嗎?
手摟住了趙恣文的腰,陳修淵做起了美夢……
日子一天又一天過去,陳修淵的眼睛漸漸能看見模糊的世界了。窗戶外的樹木仿佛一天之間綠了起來,這段日子陳修淵一直沒啥任務,不過,總算南邊完成任務的洛神棍到他們家來了一次,帶來了陳修淵新的的警銜和軍銜,今年陳修淵應該得到的服裝與裝備,另外……陳修淵還得到了兩個勛章。
原本是應該授勛的,但是陳修淵這樣的工作……是沒辦法給他和與他類似的們一個授勛大會的。
趙恣文覺得生活如果就這樣過下去就好了——最好陳修淵的眼睛恢復了,也已經沒有任務。
陳修淵表面的一切如常的掩蓋下,卻越來越擔心李蒹的那個警告,關于趙恣文,到底要發生什么事?
“小陳,后天嵐嵐學校校慶,表演節目,去給她送花去,就別跟著去了。”這天,趙恣文接到了薛嵐的電話后,對陳修淵說,“那時候多,擔心有把推了擠了?!?br/>
趙恣文最近雖然沒那么婆婆媽媽了,但是終歸陳修淵沒有完全恢復,他的擔心依舊存。
“……”陳修淵剛要點頭答應,卻忽然覺得心里一跳,于是出口的話就變了,“BOSS,和一塊去,有點不好的預感?!?br/>
趙恣文愣了一下:“嵐嵐要出事?”
“要出事?!?br/>
“那不去了。”外甥女的登臺表演神馬的……反正這既不是她的頭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沒必要這么緊要的去報到。
“不去……這事就要應嵐嵐身上了?!蓖耆窍乱庾R的,這些話就脫口而出。
“好吧,去?!壁w恣文額頭上冒出了熱汗,但是卻覺得后背涼颼颼的,“看來這事情很嚴重啊……”
“BOSS,把小東西都帶上,而且別離開視線。那種很多的地方,現的狀況,很容易把跟丟。對了,干脆咱們把洛神棍也叫上吧,好歹是個?!?br/>
原本還緊張兮兮的趙恣文忽然笑了出來:“洛神棍也夠可憐的,他這么忙前忙后的,就給了他這么一個評語——好歹是個?哈哈哈哈!當著他的面,可千萬別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