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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舒然遵命。睍莼璩傷”舒然應著然后站起來穿衣,光溜溜的一身絲縷未著,像一塊極品的美玉。
蕭絕的眼睛自然離不開舒然雪白的身體,一時間,蕭絕的心跳得混亂,只覺得口干舌燥地難受,蕭絕迫使自己不去看那個誘人的妖精,頓了頓,蕭絕轉身快步出了內殿,舒然有些詫異地看著蕭絕的背影,舒然忽然心中一動,自是看出來了蕭絕的克制,驀地“撲哧”笑了出來,心頭忍不住又是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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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穿戴好了之后,便和蕭絕一同在暖閣里面用早膳。
暖閣中并沒有伺候的宮女太監,此刻就只剩下了蕭絕和舒然櫟。
舒然一進暖閣看到桌上的飯菜便是一陣驚呼:“竟都是鳳池的小吃!”
說罷舒然忙捏了一塊糕點送入口中,自從來到軒轅,舒然變就再也沒有見過這些子鳳池的小吃,一時間舒然覺得自己是在夢里面似的,閉著眼回味了良久,舒然這才緩緩睜開眼睛,轉頭對蕭絕笑著,道:“這海棠糕做得真是地道,竟比鳳池的不差分毫。”
“即便味道好,你也要坐下來吃嘛,這樣站著也不嫌累,過來,先喝點湯再吃糕點,”蕭絕一笑,將舒然按在了軟榻上,抱在自己的懷中,一邊親手給舒然盛了一碗湯羹,一邊又舀了一勺遞過去,柔聲道,“舒然,你再嘗嘗這個。俘”
“多謝萬歲爺,”舒然笑得合不攏嘴就,趕緊地低頭抿了一口,下一秒,舒然的一雙大眼睛瞬間瞪成了雞蛋,“這個、這個竟是雞絨百合粥!真的沒錯!”
蕭絕笑著撫了撫舒然的栗色柔發,道:“你倒是敏銳,才喝了這么一小口便知道是雞絨百合粥,看來必定是極喜愛的,怪不得昨天晚上說夢話的時候反反復復都在念著。”
“舒然哪有?定是萬歲爺故意打趣舒然,”舒然羞惱著瞪著一眼蕭絕,心下卻是暖暖的,又喝了兩口,卻見蕭絕并不用膳,舒然便奇道,“萬歲爺怎么不用膳?”
蕭絕瑤搖搖頭:“朕是軒轅天子,怎么會吃鳳池的宮廷膳食?”
舒然一怔,隨即趕緊丟開湯匙,尷尬地看著蕭絕:“萬歲爺……”
蕭絕卻撫了撫舒然的臉頰:“沒事兒,朕知道你喜歡,也縱容著你,所以你但吃無妨,不必心有愧疚。”
“多謝萬歲爺,但是舒然是軒轅的御前大將軍,所以舒然……不,舒然是萬歲爺的……”舒然低著頭輕輕地說,想起前幾日在御書房,蕭絕的那個巴掌,舒然心中自是有些難過,但是下一秒,舒然卻抬起頭看著蕭絕,無比堅定地說,“不管舒然是什么,也不管從前舒然做了哪些子惹萬歲爺生氣的事兒,但是從此以后,舒然都愿意跟萬歲爺保持一致!請萬歲爺相信!”
“舒然,朕如何不相信你?前幾日是朕遷怒于你了,說了一些子氣話,你也別放在心上,舒然,你仍是軒轅的舒然大將軍,”蕭絕柔聲道,頓了頓,蕭絕拉起舒然的手,直視著舒然,只是目光中完全沒有平日的森冷與霸道,倒都是柔情滿溢,頓了頓,蕭絕有些別扭的措辭著,“舒然,朕想讓你開心。”
原來這個霸道男人竟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舒然心中一震,下一秒,舒然一把抱住蕭絕的腰,低聲哽咽著道:“只要能和萬歲爺在一起,舒然便是開心的。”
蕭絕輕輕拍著舒然的后背,嘴角輕輕上揚,宛如地獄撒旦一樣的暴戾君王,此時此刻竟然笑得如此溫柔。
“啟稟萬歲爺,轎攆已經備好,請萬歲爺指使啟程時間。”有侍衛在外殿問道。
“即刻啟程。”蕭絕道。
“是,末將這就去準備。”
“萬歲爺這是要去哪兒?”舒然好奇。
蕭絕沉聲道:“朕帶你去東陵山。”
一聽到東陵山,舒然趕緊緊張萬分地跪倒在地,叩頭道:“萬歲爺明鑒,那東陵山乃是軒轅皇室重地,又是先皇、先后的安眠之所,不是軒轅皇室者,是萬萬不能擅自進入的,一旦舒然有所逾越,必定會引來天下非議不斷,舒然不愿意東陵山受千夫所指,所以還請東陵山收回成命。”
“是朕允你去的,”蕭絕不容置疑地朗聲道,一邊將舒然拉了起來,柔聲道,“舒然,朕早已視你為妻,如今朕帶著兒媳婦去祭拜公婆,誰敢說不是?”
“萬歲爺,舒然不是在說笑!”舒然又急又羞,心中雖是甜蜜嘴上卻仍不肯妥協,“還請萬歲爺三思!”
“舒然,你實在不必多言,朕已經三思過了,就這么定了,”蕭絕一錘定音,然后拍拍手,一眾侍女走了進來手中拿著各種服飾,蕭絕走過去一一看了遍,點頭道,“郭建迪做事兒上心,不錯。”
“這是什么?”舒然跟著蕭絕走到了侍女的面前,好奇地拿起一件薄如蟬翼的綢衣幾近透明,那樣子看上去就頗為魅惑,若是穿上了,還不知道要怎么丟臉呢……
舒然臉上一紅趕緊將綢衣丟下,扁著嘴唇道,“東陵山讓郭大人做這些子羞人的衣服做什么?”
“自然是給舒然穿啊,”蕭絕見他一臉潮紅心下不免情動,出言便有些輕、、挑,道,“太醫說你身子受過冰寒,所以需要經常泡溫泉才能強身健體,朕今日便帶你去鐘思山泡溫泉,這些衣服自然是泡溫泉的時候穿的,說起來朕還從來沒有和舒然泡過溫泉呢。”
舒然兀自搖搖頭道:“從皇宮到鐘思山一來一回至少也要半個月,萬歲爺不能因為舒然而荒廢了朝政。”
“呵呵,你膽子倒不小竟敢說朕荒廢朝政,”蕭絕捏捏舒然的鼻尖,又笑道,“若朝中有急事,郭將軍自然會快馬加鞭送過來,并不礙事兒的。”
“可是……”可是剛才我聽說墨司南便被舞陽公主囚在鐘思山上了,若是你到了鐘思山,墨司南豈不危險?舒然咽了咽唾沫,一時間,那叫一個心急如焚。
“沒有那么多可是了,舒然你若是再這么支支吾吾朕便不高興了。”蕭絕威脅道,然后拉著舒然的手走出養心殿。
“啟稟萬歲爺,已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出宮!”一個侍衛跑到蕭絕面前跪拜朗聲道。
“嗯,不錯。”蕭絕滿意地看著前面的儀仗,中間是明黃的轎攆,轎攆附近是十多個手執花燈的貌美宮女,轎攆后面是二十幾個舉著黃傘的太監,最后面是百來個侍衛,最前面也有十多個侍衛騎著高頭大馬,文武大臣在兩旁站著恭送。
蕭絕平時并不喜歡人多紛繁,此次帶著舒然出宮卻想著把陣勢搞得大一些隆重一些,所以便吩咐郭建迪按照皇后出宮的儀仗來安排。
“皇上,金絲繡鳳大氅在此!”這時候,掌事太監小步跑來,身后有兩個太監抬著一個大托盤,里面疊放著一件金閃閃的大氅。
蕭絕走過去,親手拿起那件大氅,只見這件大氅和別的大氅略有不同,里面是白狐毛,外面卻是一層雪白的綢緞,綢緞之上用金絲繡著一只正在張翅高飛的火鳳,那鳳凰的羽毛竟是用金絲串著紅寶石織就而成,鳳凰的眼睛更是一顆碩大的明珠周圍還綴著一圈翠玉,栩栩如生,華美尊貴。
一時間所有人的眼睛都聚集在了這件金絲繡鳳大氅,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華美的衣服,并且那上面繡的是鳳凰——那可是只有皇后娘娘可以使用的圖騰!
蕭絕在眾人的驚詫的目光中,走向舒然,親手將大氅披在了舒然的身上,一時間,舒然臉色霎時蒼白了下來,他自然是看到了那件大氅上面的圖案,舒然剛想跪地拒絕,卻被蕭絕猛地握住了手,蕭絕低聲卻極為嚴肅地對舒然說:“舒然,朕的心意難道你真的不知?朕一早就有這樣打算了”
蕭絕,對不起,你的心意,我到現在才知。
……
舒然渾身一顫,眼中蓄滿了淚水,舒然倔強地昂起頭不再說什么,任由蕭絕給自己系好大氅的帶子。
穿好了大氅之后,蕭絕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舒然,一臉的滿意,然后蕭絕拉著舒然一同走上了明黃的轎攆,舒然坐在蕭絕的身邊,手被蕭絕緊緊地握住,看著所有人朝著自己跪拜,原本七上八下的一顆心反倒平靜了下來,舒然轉過頭沖蕭絕悄然一笑:“此生能遇見萬歲爺,舒然值了。”
蕭絕也轉頭看了舒然一眼,并不講話,卻將舒然的手握得更緊,此刻兩人心意相通,竟比任何時候都覺得幸福安樂,蕭絕猛然想起,當年泗水河畔初遇的情景,忍不住笑出了聲打趣道:“舒然,當年你是不是故意脫光了跳進泗水河中引、誘朕上鉤的吧?”
舒然臉色驀地一暗,勉強地笑了笑:“萬歲爺,你又打趣舒然了。”
蕭絕刮了一下舒然的鼻子,仰天大笑,所有人都在蕭絕的爽朗的笑聲中一陣戰栗,原來皇上并不是不會笑,原來皇上只對舒然大將軍一個人笑。
“啟轎!”掌事太監大聲喊道。
“恭送皇上!恭送舒然大將軍!”所有的大臣侍女都跪地叩頭齊聲喊道。
鑼鼓喧天鞭炮齊鳴,隊伍啟程,舒然看著身邊神采奕奕的蕭絕揚了揚眉毛,一絲絲的甘甜爬滿了心臟,若不是有那么多人在場,這個時候舒然定會靠在蕭絕厚實的肩上,蕭絕像是明白舒然的意思似的,便伸出手輕輕托著舒然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肩上,柔聲說:“舒然,天下人都會知道,你是朕最寵愛的人。”
舒然不語,只是靠在蕭絕的肩上閉上眼睛,舒然淡淡的笑了,冬日暖陽灑在舒然的身上,無比心安,無比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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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出了宮門進入了修羅城,路兩旁百姓的叩拜之聲不絕于耳,舒然雖然沒有睜眼但心里也知道,此時怕是所有人都在心中議論自己與蕭絕,會不會……忽然身上一沉,舒然睜開了眼睛,蕭絕正脫下自己的披風蓋在自己身上,當著全城百姓的面,蕭絕對舒然笑說:“你身子弱,少不得要多穿些,朕身子歷來強健,你自是不必擔心。”
“謝萬歲爺。”舒然啞聲道,各種滋味在舒然心中泛濫成災,一時之間舒然竟想不到要說什么。
“晚上你有的是機會謝恩,不著急,”蕭絕笑著將舒然拉進自己的懷中,輕輕摩挲著舒然的發璇,“你先睡著,到了朕自會叫醒你。”
“好。”舒然微笑著點點頭,然后安心地伏在蕭絕的懷中。
蕭絕特別吩咐讓隊伍行駛緩慢,自是想讓更多的人看到自己身邊坐的是誰,所以過了一個時辰隊伍才慢吞吞地出了修羅城,所有的百姓卻還沒有從震撼中清醒過來,早就聽說萬歲爺極為寵愛舒然大將軍,但是卻沒有人想到萬歲爺竟允許舒然大將軍身著只有皇后才能使用的圖騰的大氅,竟然讓舒然大將軍以皇后的級別和自己同攆!萬歲爺更是親手給舒然大將軍披上了自己的披風!
萬歲爺登基五年一直未娶妻納妾,更沒有立過皇后,難道萬歲爺的意思竟是想立一個男人做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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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一次蕭絕這一次主要是為了帶舒然出來玩的,所以速度十分緩慢,所以等到達東陵山附近的時候,已經是第八日了,這一日中午,隊伍停下來到驛館里面用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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