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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有緣洛城來相會6(7000+)
墨司南看著一個個士兵衣著并不十分的厚重,但是卻面無寒色,一個個端著飯碗在雪地中談笑風生,心中不由得敬佩不已,想必這些士兵都已經(jīng)適應了舊都東臨的惡劣環(huán)境了吧,若非如此怕是早已經(jīng)凍死了。愛睍莼璩
木川一行所到之處,士兵們紛紛放下碗筷朝他們行禮,木川也一直笑著對他們招手,士兵們都已經(jīng)聽說了萬歲爺這一次帶回來一個仁懷親王,甚是寵愛,昨日萬歲爺還親自抱著仁懷親王回宮,現(xiàn)在一見墨司南,他們便也都知道這位便是仁懷親王,而且這仁懷親王更是百年不遇的國色天香,雖然是堂堂正正的大男人,但是卻比女人還要美麗。
士兵們也都紛紛給墨司南跪拜,搞得墨司南不知所措,趕緊讓他們平身,他是很不喜歡總是被人這么跪拜著的,士兵們見墨司南平易近人沒有半點架子,都很擁戴,加上墨司南又長著這么一張討人喜歡的臉,士兵們就更加喜歡他了,墨司南也很歡喜,和他們聊了很多,問他們是哪兒的人,又問了許多家中的情況,士兵們一個個都積極回答,不像以往士兵遇到皇室之人,就像老鼠見到貓似的,真真是很其樂融融。
木川在一旁笑瞇瞇地看著,一時間,墨御飛的眼中也都是滿滿的笑意,墨司南的身上有一股與生俱來的親和力,無論是誰都抗拒不了這種魅力,以前在千索河的時候,士兵們也都是極為擁戴他的,現(xiàn)在,就連伊蘭的士兵也都這樣擁戴他。
又走了一會兒,墨司南見到一群士兵圍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士兵在唱些什么,手中還拿著一根根枯枝蘸了水朝小士兵丟著,墨司南從來都沒有遇見過這么奇怪的場景,便趕緊跑過去,一看究竟,木川他們也趕緊跟了過去熨。
“小的們參見萬歲爺!參見堯親王!參見仁懷親王!”一眾人見了木川他們趕緊丟下手中的枯枝一起跪拜。
“平身吧。”木川沉聲道。
“謝萬歲爺!嚼”
墨司南跑過去蹲下來,笑著問那個小士兵:“喂,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呢?為什么他們要圍著你?還要朝你的身上丟枯枝?是不是你做錯了事情,他們在懲罰你?”
“回仁懷親王的話,并不是小的做錯了事情,”小士兵趕緊跪下,老實巴交地答話,“今天是小的十五歲的生辰,這幾位大哥都是小的同鄉(xiāng),他們見小的初到軍營瞧著小的想家十分可憐,所以他們就聚在一起用小的故鄉(xiāng)的風俗給小的過生辰。”
墨司南聽著奇怪便又問:“過生辰?你們家鄉(xiāng)過生辰竟要往身上丟枯枝?好生奇怪啊,你能告訴本宮這是為什么嗎?你是拿邊的人啊?”
“啟稟仁懷親王,小的家鄉(xiāng)是伊蘭最東北角的一處山村,那邊的環(huán)境比舊都東臨還要惡劣百倍,所以小孩子能生存下來實為不易,能長成成年人的孩子就更加少了,我們那邊的孩子生來之后很多都是餓死的,凍死的,有的是病死的,”小士兵一開口周圍的人臉色都變得極為沉重,尤其是墨司南,一時間竟有些哽咽了,那小士兵繼續(xù)說道,“但是小的家鄉(xiāng)卻卻長著一片柳樹林,那柳樹本是只有南方才有的,但是不知道是怎么的,那片柳樹卻在小的家鄉(xiāng)生根發(fā)芽了,雖然每年只有一兩個月是發(fā)芽抽綠的,但是卻是小的家鄉(xiāng)人眼中的奇跡,所以每到柳樹抽綠的時候,家家戶戶都會折下柳枝收起來,等到家中孩子生辰的時候取出來,蘸了酒往孩子的身上丟去,意思是希望孩子能夠久留于世,能夠平平安安長大成人,如今在軍營,自然是沒有柳枝和酒,所以這幾位大哥們便就找來這些子枯枝,還有這些子水來代替了,雖然如此,小的已經(jīng)極為感動了,請仁懷親王不要責罰這幾位大哥。”
墨司南聽完之后便覺得自己的鼻子一酸,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他向來最是心地善良的,是最見不得別人受苦的,尤其還是一個和墨瞳年齡相仿的少年,一看到這少年,墨司南便會自然而然地想起墨瞳惹人心疼的模樣。
墨瞳啊墨瞳,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
好墨瞳,你現(xiàn)在還好嗎?
頓了頓,墨司南好容易忍住了眼淚,然后墨司南上前拉起那個小士兵,輕輕說道:“好孩子,你年紀小小的便就知道報效朝廷,本宮十分欣慰,如今你父母家人既然不在身邊,那么本宮便就是你的親人了,所以本宮今日一定要為你好好過個生辰。”
“小的萬萬不敢!”小士兵趕緊又慌慌張張地跪倒在地,嚇得叩頭不斷,“小的是下賤庶民,如何敢和仁懷親王攀親?小的斷斷不敢!”
其他的士兵也都跪倒在地,膽戰(zhàn)心驚地道:“小的們不敢!”
墨司南無奈地看了看木川,木川的眼睛里面也有些閃爍,他從小最缺乏的又何嘗不是親情,若是當初若是能有一個人也能這般待自己,那該如何?至少現(xiàn)在自己不會如此凄慘潦倒吧?至少在遭受馥雅背叛的時候,也能有個人能和自己分擔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吧?
頓了頓,木川緩步走到那個小士兵面前,緩聲道:“既然今日你是壽星公,那么朕就允你這一日可以不是庶民的身份,今日之事都依仁懷親王說的算,還有你們這些同鄉(xiāng)的士兵,也可以一起給這小士兵好好過一個生辰。”
“多謝萬歲爺!多謝仁懷親王!”士兵們朝著墨司南深深一叩,滾燙的眼淚滴落到冰冷的雪地中,留下一個個圓圓的小坑。
墨司南見狀,自是樂得一蹦三尺高,拍著胸脯,豪放地道:“放心吧!本宮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只是啊,如果你們覺得開心,便要給王爺我做一個冰雕,一定要最壯觀的!最華美的冰雕才可以!行不行?!”
“是,小的們一定盡心竭力做一個最壯觀、最華美的冰雕獻給仁懷親王!”
一時間,所有的士兵們歡呼著,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這么和氣待人的王爺,一個個自然心里都十分熱血沸騰,一張張年輕的笑臉在舊都東臨肅殺的寒冬里是那么的明亮耀眼。
墨御飛看在被士兵圍在中間歡呼的墨司南,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深,嘴角不可抑制地向上翹起,南南啊,朕真的為你驕傲。
不知什么時候木川走到了墨御飛的身邊,看著在人群中神采飛揚的墨司南也笑了,木川對著墨御飛小聲地說道:“墨兄啊墨兄,朕以前就和南南說過,你肯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如今卻要忍不住也對你說一遍,墨兄,能夠擁有墨司南,你這一生是何其幸運啊?”
墨御飛笑而不答,只是跟著墨司南繼續(xù)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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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司南帶著一群侍衛(wèi)來到了后勤的帳篷前面,問負責做飯的士兵討要了一袋面粉來,士兵們都不知道墨司南這是要干啥,但是也都不敢開口問,一個個又是好奇又是興奮,一個個瞪著眼睛等著看墨司南要做什么。
木川木堯和墨御飛他們也都跟了過來,站在遠處看著,今天是墨司南和這些士兵們在一起開心的日子,他們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而攪擾了這份難得的開心,所以木川他們幾個并不靠近,但是也都是饒有興致地看著墨司南到底要玩什么花樣。
趙一問錢二:“你說皇后娘娘要了這么多的面粉是做什么的?不會是做熊仔餅干的吧?”
錢二搖搖頭:“不可能,這邊又沒有娘娘研制的烤箱,也沒見娘娘要什么蜜餞啊,再說了也沒有娘娘精心打制的小熊的模子,肯定是不行的。”
墨御飛挑了挑眉毛,南南啊,你今日又會給朕怎樣的驚喜?
只見墨司南退下了礙事絆腳的披風,然后將面粉倒進了一只趕緊的木盆里面,又往里面到了一些熱的鹽水,然后便就仔仔細細地揉捏著,估摸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那面團已經(jīng)被揉的極為松軟了,墨司南又是一陣揉捏,然后將面團放進了棉布里面裹著。
這時候一個士兵忍不住問道:“敢問仁懷親王是不是要做饅頭?”
墨司南搖搖頭:“不是,繼續(xù)猜!”
另外一個士兵也應和到:“對對對,小的看著仁懷親王、、剛才往里面放了鹽,肯定不是做饅頭的,想必仁懷親王是要做油鹽餅的吧?”
墨司南仍舊搖搖頭:“再猜,猜對了有獎勵!”
所有的士兵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一時間每一個士兵都爭先恐后地發(fā)言。
“是面皮!”
“不對,是疙瘩湯!”
“應該是糕點!”
……
“面條!”
墨司南聽到有人叫出面條,便笑著打住,道:“剛才是誰叫的面條?”
“啟稟仁懷親王,是、是小的!”一個士兵喜不自禁地站了起來,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墨司南又趕緊低下頭,“敢問仁懷親王是不是小的猜對了?”
“你猜對了……一半!呵呵!”墨司南笑得像一只狡猾的狐貍。
“哦,那到底是什么?”所有的士兵都好奇死了,公主到底要做什么?不是面條,卻又猜對了一半?實在匪夷所思。
“但是獎勵還是有的!”墨司南見那個侍衛(wèi)一臉沮喪,趕緊笑呵呵地安慰,又朝著侍衛(wèi)看了一圈,“你們誰身上有琴的?或者其他樂器的都可以,不管笛子還是蕭什么的都行。”
“啟稟仁懷親王,小的這有一根竹笛!”一個士兵從腰上解下竹笛舉了起來,不知道仁懷親王要樂器做什么,雖然自己的這根竹笛十分破舊,但是好歹還是五音俱全。
“很好,那么本宮為大家獻歌一曲,就是你,來為本宮伴奏,如何?”墨司南走到那士兵面前,笑盈盈地問。
木川他們一聽墨司南要獻唱,一個個都很感興趣便也都走了過來,木川示意士兵們不要拘禮,周虎周豹找來了幾張凳子,幾人便坐在外圍等著墨司南獻歌,墨御飛想起以前墨司南躺在搖椅上瞇著眼睛曬太陽的時候經(jīng)常會哼一些稀奇古怪的歌,不知道今日這鬼精靈又會唱些什么?墨御飛心情很好地牽了牽嘴角。
“小的、小的真能為仁懷親王伴奏?”士兵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天下哪有這等美事兒?
自己區(qū)區(qū)一介賤民,今日有幸見到仁懷親王的真顏已經(jīng)是天大的福氣了!
如今仁懷親王竟然讓自己給他伴奏?
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啊?!
墨司南肯定地點點頭:“正是啊,本宮邀請你為本宮伴奏,請問你愿不愿意?”
說完墨司南還一本正經(jīng)地給士兵來了一個九十度的鞠了一躬,這個時候的墨司南,真的十分懷念現(xiàn)代社會的人人平等,至少溝通起來不會這么困難,至少不用一句話分成三次講好吧?
“小的……小的……啊!”士兵嚇得朝后退了三步撞上一個木樁頓時疼的呲牙咧嘴。
仁懷親王竟然跟自己鞠躬?
真是太玄幻了!
“小的愿意!”士兵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竟然一口答應,心里卻想即便是今日死了,能與仁懷親王共奏一曲,也是值得的!
一時間,所有的士兵都拍手叫好,一個個趕緊掃了掃身下的雪,都席地而坐,將墨司南和那個士兵圍了起來,掌聲雷動。
墨司南本來就是喜歡熱鬧的,現(xiàn)在更是興奮得不得了,竟然一蹦一跳地跳了起來,士兵給墨司南吹著竹笛,其他的士兵都給墨司南拍手打著節(jié)拍,墨司南跳得小臉紅撲撲的,他本來性子就活潑,而且也是十分喜歡跳舞的,什么倫巴、探戈、拉丁,他都是信手拈來,從前每一次年終聚會,他還能一展身手,得個什么大獎的,但是自從穿越之后,他就沒有機會跳舞了,誰想今日卻心血來潮壓抑不住跳舞的沖動。
在士兵的歡呼聲中,墨司南便就開始扭動著腰肢,搖晃著腦袋,長發(fā)飄逸,手臂靈活婉轉,步伐輕盈,這樣的舞蹈在這個時代顯然是太過前衛(wèi),士兵們一個個都看得目瞪口呆的,雖然仁懷親王跳的舞很美,很妖嬈,但是他們?yōu)槭裁纯傆X得很不安呢?
木川看墨司南跳得起勁,不由得也有些吃驚,這個墨司南怎么如此奔放,堂堂一國之母,現(xiàn)在竟然在一群男人面前扭腰擺臀的成何體統(tǒng)?
木川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打量了一下身邊的墨御飛,果然墨御飛的眼睛里面散發(fā)著駭人的光芒。
木川心中暗叫不好,南南啊南南,今天晚上有你受的了!
墨御飛生氣了,是真的生氣了,就連離他三米之外的趙一錢二明顯的能夠感受到來自于墨御飛的冰寒之氣!
趙一和錢二兩人,趕緊地心里面忙不迭跟墨司南隔空傳音,娘娘啊娘娘,你要是再不停下來,這天恐怕就要塌了!
奈何墨司南跳得正歡,如何能明白趙一錢二的擔心?
墨司南閉著眼睛盡情地釋放著自己的歡愉,心中那叫一個爽了,李白大叔啊,你老人家不是說過人生得意須盡歡嗎?所以啊,過去那段時間在路上的種種劫難困頓,全都他媽的給老子煙消云散!
如今老子我有了哥哥,還有心愛的人都在身邊,而且這兩人還都是一跺腳天下就跟著顫的厲害男人!
所以來自這日子可真好啊!
墨司南滿意地笑了,驀地睜開眼睛,然后便就在人群中搜索著墨御飛的身影,忽然墨司南接觸到一陣寒光,墨司南扭頭去看,正是自己要找的人。
當下,墨司南皺了皺眉,那張人皮面具真的是太丑了,要不要跟木堯商量一下給墨御飛換一張順眼一點的?
比如說,anglebaby的?!
嘿嘿嘿!
肯定相當刺激!
嗯,這個一定要。
如果墨御飛的眼光能夠殺人的話,那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尸橫遍野了,這個墨司南還真是不安分!
墨御飛真是氣得要死,大手抓著椅子柄,要不是自己的身份需要保密的話,自己真的會沖上去,直接將這個要命的小野貓帶走,關進寢殿,好好懲罰他一番,讓他知道這樣嫵媚妖嬈的他,除了自己誰都不許見!
墨御飛正在生氣,只見墨司南卻像一只花蝴蝶似的,飛到了墨御飛的面前。
墨司南俏皮地朝墨御飛伸出了自己的手,含笑道:“不知道這位侍衛(wèi)小弟,敢問能陪本宮跳一支舞嗎?”
墨御飛的臉在十分之一秒內(nèi)成了猴屁股,要不是帶著一張人皮面具,他現(xiàn)在應該在到處找老鼠洞!
這個小野貓,真的……太
要命!
“仁懷親王實在是抬舉了,小的不會跳舞。”墨御飛面無表情地講。
開玩笑,自己堂堂一國之君怎么會當著一群士兵的面跳舞?!
而且還是那種屁股扭來扭去的舞!
“嘖嘖嘖,那還真是可惜了,”墨司南無比惋惜地看了墨御飛一眼一聲輕嘆,然后將目光轉向木川,一邊甜甜一笑,“哥哥,既然這名侍衛(wèi)不會跳舞,不如哥哥陪兄弟我跳一支舞,哥哥啊,你說好嗎?”
下一秒,兩道殺死人不償命的寒光瞬間就投向木川。
木川頓時一個寒噤,心中慘叫,你說你們兩個斗氣何必非得拉上我這一個看熱鬧的?
“咳咳,承蒙兄弟看得上,但是朕還真是不會……”木川干笑兩聲,乖乖地選擇明哲保身,直到那兩道寒光從自己身上消失了,木川這才舒了口氣。
墨司南不甘心,嘟了嘟嘴巴剛要再跟木川繼續(xù)撒嬌賣萌,但是卻被一只大手猛地拉住,然后咬牙切地將墨司南帶進了場地中心!
墨司南心下竊喜,墨御飛,到底是你沉不住氣啊!
“你不是不會嗎?你不是怕丟面子嗎?怎么了?現(xiàn)在倒不怕了?”墨司南挑了挑眉心情很好地問,一邊說著,一邊將墨御飛的右手放在自己肩胛骨下,自己的左手放在了墨御飛的肩膀上,另外一只手卻和墨御飛的左手握在了一起。
墨御飛心頭一震,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公然行此親密行為,這恐怕是空前絕后的的。
墨御飛實在不知道墨司南到底要做什么,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墨司南俏皮的笑臉,然后小聲問:“南南,你這是要做什么?朕真的不會跳舞,你這是要跳什么舞?是不是太……那個了?”
“華爾茲,”墨司南的笑瞇瞇地問,心情實在好到爆,墨司南繼續(xù)柔聲道,“墨御飛,這叫華爾茲。”
“華……什么茲?”墨御飛皺眉問,他從來都沒有聽過這樣的一種舞蹈,平時最常見的便就是宮廷舞還有民俗舞,而且都是女子跳的,他從來都不知道有一種舞蹈是可以讓兩個男人一起跳的,而且還有一個這么怪異的名字,他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但是卻沒有聽過。
“華爾茲,”墨司南對著墨御飛大大的笑了,眼中的光亮比天上的太陽還要耀眼,“墨御飛,我告訴你哦,這是只有相愛的人才可以跳的舞蹈。”
墨御飛心尖一跳,真的想擁著墨司南一直擁吻一整個白晝!
他真的很愛這個滿腦子總是稀奇古怪、但是對自己卻是情深意重的墨司南!
就像木川所說的那樣,自己何其幸運,能夠擁有這個如此耀眼璀璨的墨司南?
墨司南見墨御飛呆呆的,自然知道他是不會跳的,便耐心地教他:“墨御飛,你先邁你的左腳,對,華爾茲其實就是一個你進我退的舞蹈,然后你的右腳朝左腳橫移,不是你那樣的,是橫著,對對對,你真不錯,然后向左傾斜,再然后,后退一步,嗯很好,就這樣,然后我們一起并攏雙腳,但是身子要留意傾斜還有傷神,對對,注意重心,很好,再然后,你退右腳,其他的和剛才都一樣,只是方向相反而已……”
墨御飛起初有些笨拙,有幾次都踩到了墨司南的腳,但是墨御飛向來十分聰明,不管學什么都是很快的,兩遍之后已經(jīng)基本上會跳了,墨司南也很驚訝墨御飛的學習能力,要知道自己當初學華爾茲的時候,可是踩壞了舞伴整整兩雙鞋子的。
兩人配合的極為默契,你進我退,墨司南的活潑飄逸,和墨御飛的厚重深沉相輔相成,加上竹笛的聲音十分清脆悅耳,在場的人都看癡了,他們都是賤民,平時都沒有見過什么正經(jīng)的舞蹈,進了軍營更是日日苦練本事,哪里還有功夫唱歌跳舞?
墨司南這一日為他們跳得這支驚世駭俗的舞蹈,必定會讓他們銘記終生,真的很美。
咳咳,雖然這個侍衛(wèi)有點丑。
o(╯□╰)o!
墨司南和墨御飛在陽光下翩翩起舞,墨司南一臉的笑像極了誤墜凡間的仙子,墨御飛的心便在這笑里面一點點沉淪,墨御飛很喜歡看著墨司南笑,每一次只要一看到墨司南笑,便覺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無論什么都抵不過這個男人的笑容。
墨司南覺得他們的衣著真的是古怪極了,沒有燕尾服也沒有規(guī)整的西裝皮鞋,更重要的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和一個不折不扣的古代人翩翩起舞,而且還是華爾茲。
墨司南以前學習華爾茲的時候就時常想等日后自己遇到了心愛的那個人,就一定要和在他在眾人的祝福聲中跳一支最甜蜜的華爾茲,他曾經(jīng)幻想過無數(shù)個場景,豪華的游輪,嬌艷的玫瑰,幸福的婚紗,圓滿的月亮……
諸如此類,他想過很多,但是不管怎么樣,對方總是一個長發(fā)飄飄的美女,但是現(xiàn)在的這個場景,面對著,這么一個孔武有力、貨真價實的男人,即便他墨司南想破了腦袋也絕對不會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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