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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揭秘定情蠱4(8000+)
趙一警惕地四下里面看了看,然后沉聲道道:“大公子,二公子,三公子,這里并不是說話的好地方,不妨我們先換個地方吧。愛睍莼璩”
“好,此地不可久留,正該如此,”墨御飛說著,然后一行人都起身了,唯有墨司南還愣愣地對著那一盤花生米出神,墨御飛皺了皺眉,一把提起墨司南,“南南,你在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沒、沒、沒什么,呵呵,要走是吧?哈哈哈,走吧,走吧,走了比較好,呵呵,趕緊走。”墨司南傻傻一笑,然后撓了撓頭一步當先走在了前面。
趙一錢二都紛紛搖搖頭,皇后娘娘可真沒半點皇后的威儀,瞧那模樣簡直就是一二傻子似的。
墨御飛和木川卻對著墨司南的背影抽了抽眼皮,心中都道,這小野貓這么魂不守舍,必定是聽到了剛才房中的情況,只是他為什么不告訴自己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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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心事重重地下了樓,趙一和錢二牽來了馬車,趙一問道:“三位公子,咱們今日是否要繼續趕路?”
“不,今兒暫時不上路了,先找家干凈的酒樓住下吧。”墨御飛看了看木川的和墨司南的表情最后下結論榻。
木川來玄同的目的無非就是找馥雅報仇,而墨司南必定是要幫襯木川的,而他自己來玄同雖然不是奔著馥雅來的,但是卻也不能不管木川的事兒,必定木川待墨司南與鳳池都不薄。
“是,屬下遵命。”趙一他們都有些納悶,不是要抓緊時間趕往京師西光的嗎?為何要在澤林留宿?
雖然不解,但還是不多問,上馬駕車了。
一炷香的功夫后,一行人將一家規模不大的酒樓的最高一層包了下來。
墨御飛和墨司南一間客房,木川獨自一間,周虎周豹趙一錢二四人則全部連鋪在最大的一間,三間房子是緊挨著的,一旦遇到出發狀況,方便大家一起行動。
幾人本來是在木川那一間房子里面談事情的,但是墨司南很明顯的就是心不在焉,最后墨司南終于忍不住了,開始捂著肚子說自己剛才吃多了,肚子難受得厲害,墨御飛便趕緊帶著墨司南回到了他們自己的客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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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御飛以為墨司南是要上廁所,便趕緊地從房間里面將獨立的木質馬桶準備好了,剛剛將馬桶搬到了屏風后面,一邊又親自打來了一盆水方便洗手,一切都準備妥當了,誰想一出來卻看見墨司南卻四平八仰地躺在床上唉聲嘆氣,不管墨御飛怎么叫,人家都是堅決不理不睬。
墨御飛見這小野貓難得這么多愁善感一些,心中又是好奇又覺得實在難得,當下便也趕緊洗了手,也蹬掉了鞋子跳上了床,打算捉弄墨司南一番。
“別鬧了,人家煩著呢,哎!你說這事兒怎么會是這樣呢?”墨司南一把拍開墨御飛欲行不軌的手,難得一次對墨御飛這么冷面冷口的,然后繼續抱著枕頭發呆,小嘴里面的嘆息聲一聲高過一聲,“哎,怎么會出這樣的事兒呢?”
墨御飛很受傷地坐在床上,一臉委屈巴拉、惡心至極的表情,企圖引起墨司南的注意,但是天子大人的嘴巴都嘟的酸痛難忍了,人家皇后娘娘愣是看都不看一眼。
這下子可好了,墨御飛終于崩潰了,趴下去就開始扒拉著墨司南的小腦袋:“南南,你到底在想什么呢?不能跟朕說一說嗎?”
“哎!到底怎么了這是?怎么會出這樣的事兒呢?!”皇后娘娘滿臉無奈,一聲長嘆,轉過頭去,繼續發呆。
墨御飛郁悶的要死,這小野貓今兒這是怎么了?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不是沒吃錯藥嗎?
是不是今兒的花生米有問題?
一番胡思亂想仍舊沒有得到滿意答案,墨御飛只好又擠了擠墨司南,一邊問道:“南南,你到底在煩惱什么啊?剛才在馬車上你就一直惴惴不安地盯著木川看,是不是木川出了什么事兒?你倒是說說看啊,你老這么唉聲嘆氣的,朕都要糊涂了。”
“什么?木川有沒有發現我一直在盯著他看?他他他……他沒怎么樣吧?”墨司南猛地坐了起來,急切地拉著墨御飛的前襟問道。
木川不會開始胡思亂想什么了吧?
木川不會已經猜到……
馥雅懷了別人的種了吧?!
千萬別呀!
墨御飛被墨司南的舉動嚇了一跳,半晌才訥訥地說:“朕如何知道木川有沒有發現啊?倒是你這一路上頗為反常的,平時數你話最多的,今兒卻一聲不吭的,一張嘴不是長吁就是短嘆的,而且還一直耷拉著眼皮的,那表情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想要人家不亂猜測倒也很難,剛才朕帶你回來的時候,趙一還在一邊小聲問朕,要不要請大夫過來給你看一看,連馬車外面的趙一都覺得你與往日不同,那么馬車內的木川多半也覺得你有些奇怪了,喂喂喂,墨司南,你到底在胡思亂想什么啊?”
“啊!怎么辦?怎么辦?這可怎么好?”墨司南一腦袋扎進了杯子里面,然后懊惱地咋咋呼呼地喊著,“老天啊,千萬別讓木川瞧出來什么端倪才好!嗚嗚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這下子可怎么才好啊?!!”
墨御飛剛想酸一句,但是忽然心思一轉,頓時明白了什么,趕緊拉著墨司南的胳膊問:“南南,是不是剛才在‘可奈今生’里面,你是不是發現了什么?還是你知道雅間里面出了什么事兒?而且還與木川有關對不對?南南,你倒是說啊!”
墨司南嘆了口氣,并不回答,而是跳下了床,然后也拉著墨御飛跳下了床。
墨御飛莫名其妙跟著墨司南走到桌子前面,只見,墨司南順手拿起一只空杯子,然后帶著墨御飛走到外面,按照剛才的樣子,將杯子扣在墻上,然后墨司南又讓墨御飛將耳朵貼在了墻上。
墨御飛不解地問:“南南,這是在做什么?剛才朕就想問你來著,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先別問那么多,墨御飛,你老實點,就這樣站著別動。”墨司南很不客氣地就拍了墨御飛的腦袋一下。
墨御飛趕緊聽話地將耳朵又貼了上去,一邊對墨司南眨眨眼睛:“然后呢?你要做什么?”
隨即,墨司南對墨御飛吩咐道:“墨御飛,你就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先不要問我為什么,反正一會兒你就明白了。”
“哦,我知道了。”墨御飛聽話地點點頭,一頭霧水地乖乖站在那兒……
其實他什么都不知道,好吧?
o(╯□╰)o!
墨司南轉身進了房間,然后插上了房門,墨司南走到房間的正中間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然后開始用手在桌子上面輕輕打著節拍,然后就開始輕聲吟唱起來:“雪絨花,雪絨花,每天清晨問候我,小而白,潔又亮,見到我你面露喜色……”
墨御飛見墨司南這一系列稀奇古怪的舉動,心里面難免覺得疑惑,但是墨司南的聰慧過人他是知道的,讓他這么做肯定也是有原因的,所以也就照著墨司南的要求將耳朵一直貼在杯子上面不曾移動,剛開始的時候并沒有什么動靜,墨御飛剛想進屋去問個究竟,但是就在墨御飛剛要放棄的那一刻,耳邊竟然想起了墨司南的歌聲,雖然有些模糊,但是卻能聽得清楚是墨司南在唱歌……
墨御飛驚得頓時瞪大了眼睛,墨御飛眉頭一皺,直起了身子,放下杯子,頓時所有剛才聽到的聲音都消失不見了,墨御飛又將杯子倒扣在墻上,然后再一次將耳朵貼上去,耳畔神奇地又縈繞起了墨司南的歌聲——
“雪絨花,雪絨花,每天清晨問候我,小而白,潔又亮,見到我你面露喜色……”
下一秒,墨御飛沖進了房間,只見墨司南已經閉上了嘴巴,開始慢條斯理地坐在桌邊喝茶,抬頭看了看墨御飛的反應,心里便也清楚墨御飛已經知道了原因。
“南南,你、你聽到方始休與馥雅的談話?對不對?”墨御飛不可思議地看著墨司南,又看了看手中普通的白色瓷杯。
這真是太玄幻了!
這個小野貓是怎么做到的?!
墨御飛坐到墨司南的面前,一把奪過墨司南手中的水杯,急切地問:“南南,告訴朕,你是怎么做的的?這、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這不過是一只普普通通的茶杯而已!”
這并沒有什么不可思議的,聲音傳播是需要介質的,所以會引起震動,杯子只是加強了這種震動,所以可以聽到室內的聲音,放到現在隨便一個初中生都能解釋的原理。
但是對待古人而言,這簡直就是神話一般。
墨司南在心里想了一會兒,這才盡量用簡潔明了的語言來回答:“墨御飛,嗯,怎么說呢?就是那個,平時寺廟里面的鐘聲一響起,如果距離近的話,人是能夠可以感覺到震動的,是不是?”
墨御飛點點頭:“沒錯,然后呢?”
“所以,由此可見聲音的傳播是能夠引起震動的,對不對?”墨司南又問。
以前教書的先生并沒有告訴過自己,史書典籍里面也并沒有記載,自己之前也并沒有想過這些事情,墨御飛皺著眉想了一會兒,然后繼續點頭:“應該是這樣的吧,那么這又能說明什么?”
還真是個聰明學生,真是一點就會,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般迂腐。
墨司南滿意地拍拍墨御飛的肩膀:“所以啊,你看,當我在房中唱歌或者發出聲音的時候,必定會引起震動,也會造成墻壁的震動,雖然這種震動很微小,但是卻是一定存在的,剛才,我用杯子緊緊倒扣在墻上,便是為了加強這種震動,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
墨御飛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然后一臉崇拜地看著墨司南,忙不迭將手中的茶杯雙手遞到墨司南面前:“南南,你總是讓朕刮目相看,真是太了不起了!”
“哼,以后有你刮目相看的時候!”墨司南心情很好地喝了口茶。
墨御飛的表情忽然沉了下來:“南南,剛才雅間里面,方始休與馥雅都說了些什么?”
其實墨御飛心中已經隱隱約約猜到了,方始休與馥雅說的內容必定與木川有關,若是不然,墨司南不會對木川的反應這么在乎的,只是不知道方始休與馥雅到底說了些什么。
墨司南一聲輕嘆,然后緩聲道:“馥雅……她……有喜了。”
“什么?馥雅竟然有喜了?!”墨御飛果然也是吃驚不小。
墨御飛瞪著眼睛,手忙腳亂地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茶,一口氣喝完了,心中的震驚仍是絲毫不減,難怪剛才聽到房間里面有斷斷續續的嘔吐聲,接著那個藍衣少年慌忙打了一盆水上去,現在一聯想起來,便也能夠猜到是懷孕害喜的癥狀。
頓了頓,墨御飛抿抿嘴唇:“那個、南南,你沒聽錯吧?木川離開伊蘭的時日也不算短了,都快一年了,那么馥雅怎么會突然……”
“不是木川的,馥雅的孩子不是木川的。”墨司南又是一聲輕嘆,心中又開始為木川難受起來,自己的這個哥哥,無論是相貌、家世、人品,都可謂是世間一流的,卻偏偏接二連三被這個馥雅害的體無完膚,現在馥雅竟然還壞了別人的孩子。
果然是孽緣啊。
墨司南咬了咬嘴唇,有些懷疑地說:“我剛才聽方始休和馥雅的談話,好像這孩子竟然是方逸寧的,好像差不多快一個月了。”
方逸寧的?
還不到一個月?
墨御飛差點噴了出來:“方逸寧的?!這怎么可能啊?!”
墨司南也很不解地說:“我也覺得不可能,至少時間上就很牽強,就說方逸寧身上的傷吧,就算是方始休及時救了方逸寧,也就算方逸寧恢復得很好,身體素質勝過常人,但是從那么高的懸崖上摔下去,而且那個時候他還拼命地推了我一把,按理說,他必定傷得不輕,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更何況,他的傷肯定更加嚴重,就算恢復地再好,他也絕對不能在一個月前就跟馥雅……那個吧?”
要是換做尋常時候,墨御飛必定要調笑墨司南一番的,但是這個時候墨御飛卻沒有半點調笑之意,墨御飛皺著眉想了一會兒道:“南南,你上次在可奈今生看到方逸寧的時候距離現在有多久了?”
墨司南忖思了一下,然后然后道:“估摸著有三四個月了吧,怎么了?墨御飛,你問這個做什么?”
“倒是和方漸鴻逼宮的時間相仿,”墨御飛嘟囔著,然后又道,“那時候,你見方逸寧的身體如何?”
墨司南仔細回想了一番之后道:“乍一瞧著身體瞧著倒還硬朗,但是當時我嚇了一跳,便就多看了幾眼,不難看出,方逸寧以前瘦了一圈,而且臉色蒼白,還有左側臉頰上有一道又長又深的疤痕,看上去就知道是大病初愈的人,而且想必身子底子都還沒有回復。”
“那就奇了,那時候自然是方逸寧趕往玄同之時,從澤林到玄同最短也要一個半,而從玄同再去澤林,至少兩個月,而且那段時間剛好是玄同最亂的時候,方逸寧必定是要坐鎮京師玄同的,而且又是方逸寧大病初愈之時,他怎么有時間有體力回往返于伊蘭玄同之間?算起來,你見到他的那個時候,他應該忙于進軍京師西光,當時他正雄心勃勃、改天換日,所以他又怎么有心情兒女情長?而且接下來的幾個月,根據探子來報,方逸寧是沒有離開過京師玄同半步的,”墨御飛用手扣著桌子,越想越是奇怪,“而偏偏,馥雅就在那一段懷孕了,還一口咬定就是方逸寧的孩子,南南,難道你不覺得這里面有貓膩嗎?”
“剛才我就想了一路,就覺得時間上不對勁兒,再說了,我總覺得方逸寧對馥雅并沒有那種心思,”墨司南欲言又止,看著墨御飛并沒有什么不滿的神情,墨司南便又繼續說下去,“方逸寧既然都肯為我去死,這樣一個重情的人,怎么會有對自己的妹妹下手呢?而且我總覺得方逸寧和馥雅之間肯定有什么誤會,或者中間有個人,處于什么目的,然后讓他們之間產生了什么誤會,雖然現在我還沒有想起來,他們中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你說的沒錯,現在的問題是要搞清楚馥雅與方逸寧之間的誤會到底是什么?還有馥雅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誰的?要說是方逸寧的,朕倒還真是不信,就像你說的,朕也覺得方逸寧絕對不會對你之外的人移情別戀的。”墨御飛接道,頭一回大度地沒有表現出任何醋缸子的表情,其實只要墨司南在自己面前可以大大方方地說其他男人,墨御飛是不會生氣的,他只是害怕墨司南將別的人藏在心里面不讓自己知道,雖然墨御飛也知道這種可能性為零,墨司南對自己的深情,說日月可鑒一點兒也不夸張的。
“是的。”墨司南當下也忙不迭點頭。
他總覺得事情并不像他們看到的那么簡單,總覺得有一個神秘的人在幕后導演這場大戲,先是木川與馥雅在三年前初遇,后來木川遷都,馥雅嫁入伊蘭,再三年之后,馥雅劍指木川坐上了伊蘭皇位,到現在,馥雅莫名其妙地懷上了孩子,并且這孩子似乎還是方逸寧的……
不對!
不對!
這后面,肯定有不為人知的內幕!
而且必定是驚天內幕!
墨司南果斷地搖搖頭,對墨御飛說:“墨御飛,你有沒有感覺到有個人正躲在黑啊中看好戲,并且他還在優哉游哉地收網,而我們全都是他的網中之魚!”
墨御飛靜靜地點點頭,他的心中也開始覺得似乎有一股無名的力量正在暗中使勁,推著所有人朝著某個設計好的方向發展,而馥雅、方逸寧、木川……
甚至自己,都是那人手中的其子!
墨御飛驀地劍眉一挺,對墨司南一笑:“皇后娘娘,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晚上出去活動活動?”
“去哪兒?”一聽可以出去,墨司南立時來了興趣,趕緊湊過小腦袋去。
墨御飛狡黠一笑:“玄同皇室的澤林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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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澤林某處的一家小酒樓頂樓的窗子被人從里面輕輕打開,然后兩個個頭幾乎相當,但明顯一個健碩一個較為瘦小的黑色身影,同時從窗口飛了出去,幾個起落之后,穩穩地落在了安靜的街道上。
那個嬌小的黑影起先還十分神氣活現,和健碩的大個子并肩疾馳,但是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那個小黑影的腳步明顯就凌亂了,小個子不服氣,兀自拼命地死撐著,胸中憋著一口氣,硬生生地跟著大個子,但是呼吸卻越來越重,大個子顯然是聽到了小個子粗重的喘息聲,但是卻故意裝作沒有聽到,眉毛輕輕上揚,被黑紗遮上的容顏上,露出一個極好看的微笑。
哼,小家伙,看你能撐到什么時候!
跑這么快干什么?
真是的,后面又沒有狗追你!
也沒有火燒屁股,你跑個屁啊!
小個子的臉越憋越紅,連眼圈都開始微微泛紅,最后到底是忍不住了,小腿一軟,正要倒地,卻被大個子一個抄手,已經穩穩當當地接住了。
“怎么?跟不上了?怎么還沒做什么事兒,南南你就體力不支了?”大個子笑嘻嘻地抱著小個子,大手一揮已經解開小個子臉上的黑紗,雖然帶著人皮面具,但是少年郎羞惱的紅臉卻看得十分清晰,大個子的手不自覺地就滑到了那粉雕玉琢的臉上,然后忍不住就俯下身,想去一親芳澤……
“滾一邊兒去!”墨司南氣咻咻地一巴掌拍開墨御飛的大手,氣急敗壞地從墨御飛的懷里跳了下來,雙手撐著膝蓋弓著腰喘了好一會兒的粗氣,這才站直身子對墨御飛發飆,“合著墨御飛你這是把老子當做奧特曼來使喚呢?合著你以為世界上每一個人都跟你家暗夜那體格似的啊?!老子我還不走了!”
“南南,你看你又誤會朕了,”墨御飛撓撓頭有些無奈又尷尬地笑笑,“朕這不也是為了你好嗎?你看……”
“為了我好?哼,新鮮!你倒是說說這叫哪門子的為我好?!”墨司南繼續傲嬌不理。
“朕什么時候騙過你,你看朕剛才不過是在試探你的功夫底子,”墨御飛走到墨司南的面前一字一句認真地說,“如果不知道你的底子怎么樣,朕又怎么叫你輕功呢?”
“哼,老子才不上你的當,你就會說這些酸梅假醋的……不是,等等!”墨司南猛地抓住了墨御飛的胳膊驚喜道,“墨御飛,你剛才說要教我輕功,是不是?”
墨御飛不答,只是看著墨司南:你說呢?
“哦,太好了!太好了!墨御飛你真是……唔!”墨司南歡天喜地地歡呼著,小嘴巴卻被墨御飛猛地從后面捂上。
墨司南一雙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看著墨御飛,什么意思啊這是?
難不成學輕功都得先捂上嘴巴不成?
不對啊!
金庸大叔可沒有這么寫過啊!!!
“拜托!我親愛的皇后娘娘,這可是夜半三更,可沒有幾個人還像皇后娘娘你這般生龍活虎著的好不好?!所以啊,皇后娘娘你這是想把全澤林的百姓都叫醒嗎?然后讓大家都知道皇后娘娘這是要光顧澤林的行宮去?”墨御飛好氣又好笑地說。
這個小野貓真是小孩子脾氣,都做了這么些年的皇后娘娘,還是沒有半點皇后的樣子。
不過自己不也正是喜歡他著中渾然天成的靈動嗎?
“哦,我知道了,保證不再大叫大喊了,墨御飛,現在你可以放開手了,”墨司南眨著大眼睛可憐巴拉地撒嬌著,一邊墨司南趕緊道,“墨御飛,你剛才說的要教我輕功,可不能耍賴的!”
一邊說著,墨司南一邊還不忘死死扯著墨御飛的夜行服擺著,那嘴巴簡直就要嘟囔成兩根小臘腸了,那模樣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墨御飛寵溺地撫了撫墨司南的頭發:“朕說過的話,自然是作數的,來,現在朕就教你。”
墨司南樂得一蹦三尺高,但是還是很乖地一聲不吭,但是心里面那叫一個得意洋洋啊。
哼,老子就要成為絕世高手了!
哼哼,什么草上飛啊水上漂的都是小菜一碟!
哼哼哼,什么張無忌啊令狐沖風清揚啊,哼哼哼,從今天開始,老子我全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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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功并沒有墨司南想象中的那么難學,最重要的是調整好自己的呼吸,在用輕功的時候要將所有的氣力都聚集在雙腳上,尤其是要將用胸腔呼吸改為用小腹吸氣,有點像氣功的練法,對于常年習武的墨司南來說,這并不是什么難事兒。
墨司南本來就是習武的天才,當年還是六七歲的時候,墨司南就能將一套太極拳耍的有模有樣的,后來上學了便接觸了更多的武功招式,不管是南拳北腿還是跆拳道泰拳,這小野貓都能信手拈來,而且絕對的不費力氣,很多人都是有一種特殊的與生俱來的學習天賦的,有的人善于觀察,有的人善于繪畫,有的人善于聲樂……很顯然,墨司南的這種學習天賦表現在習武上,后來也就直接導致了墨司南對職業的選擇。
在警校的時候又被國際刑警總署一眼看上,可以說墨司南的身手算得上是不凡,雖然在功力上是不可能與古人相比的,但是貴在墨司南的招數繁多新穎,必定會跆拳道截拳道又會現代格斗的,放眼這世上唯有墨司南一人。
墨司南的優勢還是很明顯的,若能學會了輕功,那么便更加是如虎添翼,墨司南迫切地需要一個點石成金的人。
很顯然,這個人就是墨御飛。
墨御飛教的也很仔細,他知道短時間內不能全面地提高墨司南的輕功,所以便先撿重點的地方教習,盡量讓墨司南在最短的時間學會輕功,反正日后他們有的是時間來精進墨司南的輕功,現在玄同國內形勢頗為動蕩,又是魚龍混雜的局面,大街上隨便一個賣冰糖葫蘆的大叔都有可能是一流高手,所以墨司南若能學會輕功,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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