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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都依南南說的做!南南!南南!”墨御飛滿臉的歡喜,嘴上雖是馬口答應(yīng),但是動作似乎比之前更加激烈了。ai琥嘎璩
墨司南閉上眼睛,不再掙扎,不再拒絕,專心享受墨御飛帶給自己的快感,身體越來越放松,感覺到的快感就越來越多。
比起在床榻之間,這種感覺格外的新奇刺激,墨司南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叫出來,若是被人聽到了,自己便再也沒有臉面出去見人了,即便自己這樣的想法,十分掩耳盜鈴,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墨御飛顯然是明白墨司南的心中所想,墨司南這般忍著,墨御飛看了也不好受,而且墨御飛的心里面卻愈發(fā)壞的冒水……
不行熹!
一定要讓這只小野貓繳械投降!
墨御飛心頭一轉(zhuǎn),騰出一只手來,然后猛地在墨司南光溜溜的屁股上面掐了一把。
“啊!墨御飛!緒”
下一秒,墨司南一聲尖叫,眼睛驀地瞪大,又是丟臉又是生氣,又是害羞又是嬌媚,直看得墨御飛渾身上下都是酥酥軟軟的,似乎有一團火從心臟里面燒了出來,順著經(jīng)脈血管燒到了全身上下的沒一個角落……
“啊!墨御飛,我……我要死了!”
“唔!南南!!”
下一秒,墨御飛只覺得自己渾身一顫,然后一股白濁射入了墨司南的體內(nèi)……
因為兩人是站著的,所以白濁便順著墨司南的大腿根部,淅淅瀝瀝地流了下來。
那場面,真的要多羞人,就有多羞人。
“墨御飛!你看你干的好事!”顧不得頭疼隱隱地疼,墨司南氣得跳腳,眼看著那些白濁都滴到了地上,一點一點的,自己的腿上還有著幾條白色的痕跡……
這、這簡直太淫、、蕩了!
老天!
自己什么時候變成了這幅德行!
都過這個該死的墨御飛!
墨御飛趕緊把墨司南抱到軟椅上面,抱著墨司南的腿,給他小心地揉著,剛才太激烈了,墨司南的腿一直都在抖著,墨御飛很心疼也很自責(zé),只是每每那個時候,自己卻怎么都忍不住。
等到墨司南的腿不抖了,墨御飛這才翹起地將他放開,然后趴在墨司南的腿上,狠狠地親了口,然后起身去找來了毛巾沾著熱水給墨司南擦了擦。
之后,墨御飛又給自己也擦了擦,看著墨司南氣鼓鼓的模樣,墨御飛趕緊陪著笑臉地給墨司南穿上了褲子,還不忘多摸了幾把墨司南圓翹翹的小屁股。
其實墨御飛心里面還是癢癢的,如是換做這是別的更合適的地方,墨御飛定然不會這么輕易就饒了墨司南的。
墨司南斜睨了一眼墨御飛,心里面那個憋火。
哼,你痛快過了!
現(xiàn)在才想起來獻殷勤,哼!
老子就是不理你!
一番拉拉扯扯之后,兩人都穿戴好了,相對坐著,墨司南尷尬地喝著茶,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東瞄一眼西瞄一眼的,反正就是不看墨御飛,墨御飛就一直色迷迷地看著墨司南,一臉壞壞的笑,讓墨司南喘不過起來。
墨司南不敢看墨御飛,生怕他萬一又忍不住再來一次,那么自己可就丟臉掉姥姥家了,但是心里面卻忍不住一遍又一遍憤憤道,這男人,簡直就是混蛋、色狼、淫賊、人渣……
咳咳,外加禍害。
墨司南低著頭喝茶,然后佯裝平靜地看了看墨御飛一眼,開口道:“咳咳,那個,墨御飛你把門開開吧,這大天白日的關(guān)門做什么?一會兒木川要是回來了,還不知道這里面出了什么事兒呢?咳咳。”
墨御飛看著墨司南故作沉靜的一張臉,忍不住挑了挑眉想,逗一逗墨司南,頓了頓,墨御飛好整以暇道:“南南,你真的以為木川會不知道咱們關(guān)著門在馬車里面做什么?說不定啊,人家木川剛才回來了,必定是猜到了咱們在行周公之禮,所以人家這才避一避嫌……”
“咳咳!”
下一秒,墨司南華麗麗地噴了!
但是就算一時說不話來,就算現(xiàn)在腰上還有些酸、就算小屁屁還有些疼,就算腿還有些軟,墨司南還是飛起一腳踢在了墨御飛的身上!
這個該死的男人……
靠之!
這一腳力道不小,只踢得墨御飛皺了皺眉。
當(dāng)下,墨御飛扁了扁嘴吧:“南南,你近來火氣不小啊,先是對朕頤指氣使大呼小叫,現(xiàn)在更是使用這樣的暴力手段了,難道是因為南南欲求不滿,內(nèi)火旺盛才導(dǎo)致火氣暴躁的嗎?看來朕少不得要多陪你運動運動了,滅一滅火了,嘿嘿嘿,南南用不著謝恩,誰叫朕是你的夫君,為你瀉火也是責(zé)無旁貸的呢!”
“墨御飛!你他媽的給我閉嘴!”墨司南氣得說不話來,只是用手指著馬車的門不停地比劃著——
出去,出去,抓緊給老子出去!
思想有多遠,你他媽的就給老子滾多遠!
“開門就開門嘛,干嘛一張要吃人的臉啊,真是,嚇得朕小心肝都撲通撲通地亂跳,南南,你越來越像母老虎了啊。”墨御飛聳了聳肩,嬉皮笑臉地朝著墨司南笑了笑,知道不能太過分,墨御飛便走過去開馬車門,打開了那層暗門,剛一抬手去掀那轎簾,墨御飛整個人忽然就怔在了那里——
馬車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從外面封死了。
墨御飛心中一驚,下一秒,墨御飛趕緊用手推了推那木板,果然是被封得死死的,而且還是用最結(jié)實的紅木。
墨御飛心中頓時慌亂了起來,這是怎么了?
剛才他和墨司南盡情享樂,竟然都沒有聽到有人將馬車給封死了!
“墨御飛,怎么了?你他媽老磨磨唧唧的干嘛呢?難不成,你皮癢了不成?”墨司南看著墨御飛在馬車門口半天也沒什么動靜,便好奇問道,這小子又在想什么壞點子呢?
下一秒,墨御飛又迅速跑到馬車的窗戶邊,掀開窗簾,外面果然也是被用紅木封得死死的,只是木板上面留了幾個小洞,顯然是為了給墨御飛和墨司南換氣用的。
墨御飛用手摸了摸那小洞的邊緣,頓時心涼了。
這木板竟然足足有三指厚,必定使用了三十年以上樹齡的紅木做成的,想要打開,只怕使勁渾身解數(shù)也是徒勞,而且馬車中根本沒有兵器可以使用。
是誰這么做的?
目的是什么?
為什么要置自己和墨司南于死地?
是誰這么著急要滅了鳳池?
趕著在玄同的地盤滅了自己和墨司南,然后嫁禍給方逸寧,這對誰最有好處?
在這支隊伍中,誰才會真正的指揮者?
士兵們到底聽誰的話?
又是誰才能下令要了堂堂伊蘭仁懷親王的性命?
……
墨御飛忽然想起了,今日木川的種種變化,種種異常。
驀地心中一涼,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果然是他,自己早該想到的。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剛才他和墨司南喝得茶水里面都被人下了春、、藥,若是不然,他如何這么把持不住?明知道外面是成千上萬的士兵,竟還會公然和墨司南行周公之禮,竟然還能這樣投入,甚至連被人封了門都曾知曉……
木川啊木川,你可當(dāng)真是機關(guān)算盡啊。
“墨御飛,墨御飛,你這是怎么了?”墨司南覺得墨御飛似乎有點不對勁兒了,他向來注重宮廷禮儀的又怎么會這般不顧形象地癱坐在地上?
而且半天都還不起來,難不成是中邪了不成?
墨司南不自覺地有些心慌,趕緊放下手中的茶杯蹲到了墨御飛的身邊,捧著墨御飛的臉焦急地問:“墨御飛,你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為什么你不會回答我?墨御飛,你怎么了到底?”
聽到墨司南的聲音,墨御飛的腦袋緩緩地抬起來,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墨司南,剛才還是神采飛揚的一雙俊俏眼睛,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兩潭枯井。
不,是比枯井更加可怕。
那眼神說不出的麻木和絕望,而此時此刻,那雙眼睛就這樣一眨不眨地看著墨司南。
墨司南從來都么有看到過這樣的墨御飛,心中不免“咯噔”嚇了一跳,手也是一抖,也坐在了地上。
那種眼神,真的很嚇人,很嚇人。
墨御飛……
你別嚇我啊!
“墨御飛,你……你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說句話啊?你別老這樣子一聲不吭的啊?墨御飛!你他媽的別嚇我啊!”墨司南搖著墨御飛的胳膊問道,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剛才他不是還……挺精神的嗎?
不過是過來開一下車門而已,怎么就忽然變成了這幅模樣?
墨御飛看著墨司南一臉焦急的神態(tài),心中越來越難受。
都怪他,是他的警戒心太低,竟然對木川毫無防備,連心愛的人都一并拉下了水。
是自己不夠警惕,木川的城府自己是早就知道的,看似是馥雅擺了木川一道,其實何嘗不是木川算計了馥雅?
木川當(dāng)時又是如何騙取了自己與墨司南的同情?
又是如何出其不意地拐走了墨司南的?
木川每一步棋走得都很精準,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破綻,任誰都不得不驚嘆木川這個局布得有多精巧。
不過短短的一年時間,他竟然算計了鳳池,算計了軒轅,算計了玄同,算計了全天下……
這樣的一個危險男人啊,是自己最應(yīng)該警惕的才是,但是……
但是,自己該死的偏偏和墨司南這個傻小子一樣,竟然都相信了木川!!!
不但如此,他們并且還把木川當(dāng)做親人一樣的對待!
墨司南還日日哥哥長哥哥短地叫著,而自己又何嘗不是將木川和木堯當(dāng)做自家人?!
從勢不兩立的敵人,到親如一家的兄弟,木川不過是再一次故技重施,而自己卻又一次被木川玩弄于鼓掌之中……
還真是傻的可以。
自己不僅既往不咎,而且還派兵支援了伊蘭,最后更是和墨司南親自前往,為的就是所謂的親情,為的就是幫助木川復(fù)仇光復(fù)伊蘭。
真的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會這般無私高尚的幫助伊蘭,自己明明應(yīng)該趁機滅了伊蘭,鏟除木川這個危險人物才對的,但是自己卻一次次放棄了絕好的機會,一步步走進了木川布置好的陷阱里面,并且毫無知覺,越陷越深,最終成了木川的掌中之物。
現(xiàn)在想起來,這一路的歡聲笑語,這一次次的并肩作戰(zhàn),這一次次的傾心交談,是多么的可笑啊!
木川日日和自己談笑的時候,心里面必定是得意至極吧?
墨御飛苦笑一下,看著一臉擔(dān)心的墨司南,心中越發(fā)心酸起來。
還有這個善良的傻小子,竟然還因為同情,認了這個木川做哥哥,在洛城的時候,還主動求著做了木堯的兒子。
整天面對著這張?zhí)煺鏌o邪的面孔,木川到底是多么的鐵石心腸才能夠狠下心來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騙他?利用他啊?
在澤林的時候,木川抱著墨司南哭得那么凄切,連自己都為他唏噓不已,如今看來都是一場戲,一場精妙絕倫的戲,還真是難為了自己和墨司南,為了他東奔西走,又是夜探澤林行宮,又是制作炸彈的,真是忙的不亦悅乎。
然后終于被利用殆盡了,所以,自己和墨司南便被封在了這個馬車中。
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木川現(xiàn)在正在消滅方始休,在報仇雪恨吧。
再過不了一會兒,方逸寧也該聞訊趕來了吧,正好來接受木川的這份大禮,了結(jié)了自己……
木川是不會親手殺自己的,墨御飛知道,這個男人一直讓自己看上去溫潤如玉,他不會破壞了自己好不容易塑造起來的形象,而且,現(xiàn)在天下都知道墨司南是伊蘭仁懷親王,他又怎么會親自下手?
不過是借著方逸寧的手除了自己,又或者做個順?biāo)饲閷⒛灸纤瓦M方逸寧的懷中,然后再打著替墨司南和自己報仇的旗號,對玄同出兵,說不定還會順便擠出幾滴眼淚來,讓大家都看到伊蘭皇上的一番真情意。
多么有義氣的哥哥!
多么有愛心的帝王!
墨御飛冷冷地笑了。
“墨御飛,你倒是說句話啊?你別嚇唬我啊?墨御飛,你他媽的嚇唬老子好玩嗎?有意思嗎?!”墨司南真的被嚇壞了,墨御飛就那樣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用那種無比絕望又無比悔恨的眼神。
這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
誰他媽的告訴他啊?!
“南南,”墨御飛好半天才開口,那聲音暗啞低沉,看著墨司南的那雙澄澈的眼睛,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說出口,墨御飛又吸了口氣,這才接著說下去,“木川,要借方逸寧的手殺了我們。”
“墨御飛,你他媽的是抽風(fēng)了吧?!你胡說八道什么呢?!”下一秒,墨司南一把拍在墨御飛的后腦勺上,一直擔(dān)心的臉上也換上了燦爛的笑容,用白皙的手指捏著墨御飛的耳朵兇巴巴地說道,“墨御飛,你小子差點就要把老子給嚇?biāo)懒耍闼麐屩恢溃亢撸院竽阋窃俑献娱_這樣的玩笑,看老子不一腳把你踢飛!哼,還有啊,你的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墨御飛的喉結(jié)動了動,似乎是想說什么,但是到底還是什么都沒說,目光在墨司南的身上打量了一圈,然后又收了回去,再一次默默地低下了頭。
南南,或許過不了多久,朕就再也看不到你了,因為用不了多一會兒,方逸寧就會帶兵過來,自然而然是會割下朕的首級的。
那一次在與君山,朕逼得他跳崖險些丟了性命,而你又對朕這般深情,他心里面必定是恨毒了朕的,只怕在夢里面已經(jīng)殺了朕無數(shù)次了。
如今,終于有機會了,他豈會放過?
墨御飛的反應(yīng),徹底地讓墨司南玄幻了,這小子開玩笑也開得太逼真了些了吧?
“喂喂喂,墨御飛,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樣?拜托你停止好不好?老子不想跟你玩了!”墨司南有些不耐煩了,站起來用腳踢了踢墨御飛,但是墨御飛卻沒有半點反應(yīng)。
他……
剛才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墨司南趕快否定了這個念頭,木川如何會騙自己呢,怎么又會把自己出賣給方逸寧呢?自己可是他的唯一的兄弟啊!
他還將先后最心愛的斗篷和玉釵都送給了自己,而且,木堯還是自己的父王,無論如何,木川絕對不可能騙自己的。
肯定不會的!
墨司南瞧著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墨御飛,皺了皺眉,不管這小子在玩哪一出,但是一直這么坐在地上總是不好,若被人看見了堂堂鳳池天子,這般席地而坐,還不知道被人想成什么樣子呢。
對了,還是先把木川找回來,看墨御飛還怎么好意思再這么賴在地上死乞白賴不起來!
說到做到,墨司南抬腳就朝馬車門走去,掀開轎簾,看都不看就朝著外面沖——
“噗通!”
隨著一聲悶響,墨御飛的額頭華麗麗地撞上了某物。
“哎呦!”
墨司南捂著額頭痛呼起來,皺著眉,睜開眼一看,竟然有一開碩大的紅木木板將馬車的門封得死死的,墨司南心下一驚,顧不得額頭疼痛,便用手去推,只是連吃奶的勁兒都使上了,那木板卻紋絲不動,墨司南心里面越來越亂,開始用腳去踢。
一下。
兩下。
三下。
……
不知道踢了多少下,那木板仍舊好端端地豎在哪里,墨司南的腳仍舊機械地朝木板上面踢著。
忽然墨御飛從身后抱住了墨司南:“南南,別踢了,沒用的,既然是從外面給封上的,必定是不打算讓咱們能打開的,沒用的……”
“不、不會的!墨御飛,我們一起踢肯定會把這木板給踢開的,”墨司南從墨御飛的懷里面掙脫開來,又踢了幾下,見墨御飛一動不動,便轉(zhuǎn)身使勁拉著墨御飛,激動地喊,“墨御飛,你也一起踢啊,咱們一定能夠踢開的!墨御飛,你怎么不踢啊?!墨御飛……”
“南南,”墨御飛心疼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郎,心里面一抽一抽地疼,“南南,別哭。”
“老子……老子才沒哭,”墨司南說著沒哭,但是眼淚卻不聽話地噼里啪啦地滑下,像斷了線的珍珠,“墨御飛,你叫趙一錢二來開門啊!還有暗夜!暗夜呢?他怎么不在啊?!”
“南南……”墨御飛喉頭堵堵得講不下去,趙一錢二自然已經(jīng)被木川給支開了,或者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木川處死了,不然,若是他們兩人在的話,那么馬車又怎能被木板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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