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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當陰謀斷送愛情9(6000+)
“方逸寧,你明知道方漸榮和方漸離方漸鴻他們是不會放過我的,但是你還是棄我不顧!我簡直恨得想一刀殺了你!若不是心里面存著對你的恨,我現在只怕早化作了一堆白骨了!”
“方逸寧,你知不知道?你離開玄同皇室的這些年中,我日日都備受煎熬,因為從來沒有把我當人看,我過得日子連畜生都不如,但是這些都沒關系,這些我都可以忍,因為我一定要活著見到你!我一定要看著你在我面前跪地求饒!讓你也嘗嘗這些年我所受的苦!到底是個什么滋味!”
“方逸寧,我知道你這人心高氣傲,睚眥必報,所以我知道,你必定有一天會殺回玄同來的,你一定會回來報仇雪恨的!所以我什么都忍了,所有的屈辱我都一個人默默承擔了,我所失去了尊嚴,為了你,我甚至連條狗都不如得活著,這些我都忍了!因為我在等你回來的那一天,我要讓你嘗一嘗被人拋棄的滋味!讓你也知道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哼,方逸寧,你還敢說我是叛徒,方逸寧,你知不知道,你是這世界最沒有資格教訓我的人!有多少次我都能夠一刀殺了你,但是我才不會,那樣太便宜你了!”
“我就是要讓你嘗一嘗這種痛不欲生的滋味!燾”
“方逸寧,你記不記得,曾經小時候,你是這樣教導我的,別人捅我一刀,我必十倍奉還,哈哈哈!這可是你教我的!所以你讓我受到的屈辱和恨,我必定百倍奉上!”
“哈哈哈,方逸寧,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我早就投奔在木川的麾下了,自從你登基之后,我就日日跟木川匯報你的一舉一動,不然你以為,為什么方始休不照你的吩咐去隋玉山而來了陽明山?木堯的大軍為什么又這么準時地到了京師西光?哈哈哈哈!方逸寧,現在你傻了吧?!”
“哈哈哈!現在感覺怎么樣?生不如死是吧?!蒈”
“哈哈哈哈!方逸寧,你費盡心盡得到的玄同,那又怎樣?!還不是被我拱手讓給了玄同!”
“方逸寧,這一切都是你的報應!”
海印笑得很凄厲,最后笑得太厲害,以至于后來他整個人都躺在了雪地上,兀自笑得大聲,停都停不下來,那聲音讓人聽得毛骨悚然,墨司南也算是個大膽的,但是也不由自主地朝墨御飛的身邊挪了挪腳,越看那海印越覺得別扭,心里面真真不舒坦。ai愨鵡琻
在場所有的人都被海印給嚇到了,這個叫海印的少年,看上去真真是絕色容顏,比一般的女人還要嬌媚,但是卻偏偏有一顆這么狠毒的心,雖然他現在是站在伊蘭這一邊的,但是墨司南他們看著仰天長笑的海印,心里面都覺得不是很舒服,總覺得這個人心態實在太扭曲了。
咳咳。
的確是有點變態。
難怪以前那么多的電視劇里面的太監都是那么變態坑爹!
原來人家不是胡編亂造!
方逸寧的雙拳緊握,一時間指甲都掐到了肉里,顆顆血珠滾到了地上,雙目決眥,一邊嘶吼起來:“朕要殺了你!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死太監!朕要把你五馬分尸!不……是凌遲!”
“哈哈哈!死太監!說得好!方逸寧你說的好??!我就是一個死太監!死太監!”海印繼續狂笑著,笑著眼淚都出來了,驀地海印停止了笑,然后對著方逸寧歇斯底里地吼起來,“方逸寧,若不是因為你,我又怎么會變成太監!為了你,這些年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失去了那么多,只差沒有掏出自己的心給你了!更可惡的是這一切你竟然都不知道!今時今日,你竟然當面叫我死太監!方逸寧,你說我怎么能不恨呢?!”
方逸寧隨即惡心地吼道:“那些都是你自找的!管朕什么事兒?!哼,再說了,朕又如何會對一個太監動心,一看到你,朕就覺得——惡心!你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竟然還敢對朕動心思!真他媽惡心!”
方逸寧臉上露出嗜血的笑,眼睛中沒有半絲溫度。
方逸寧一步一步地走向海印,淡色薄唇輕輕上揚,露出一個讓人膽戰心驚的笑來——
“海印,你既是從小就跟朕的,那么也必定是知道朕的脾氣的,”方逸寧臉上的笑越來越大,越來越驚艷,但是卻讓每個人都覺得害怕,方逸寧在海印的面前站住了,然后無比詭異地笑著,“那么海印,你必定也是清楚的,背叛朕的人,都得死!”
“方逸寧,你竟然……竟然這樣對我……”海印的眼睛里面都是膽怯,海印慌慌張張地站了起來,看著方逸寧的那張絕美的容顏,海印咽了咽唾沫,然后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了,因為就像方逸寧說的那樣,海印知道的,今時今日,自己是必死無疑的。
只見方逸寧的袖子忽然一抖,一大把銀針都飛到了海印的身上,海印的渾身上下,從頭到腳都密密麻麻地插滿了銀針,活像一只刺猬。
墨司南猛地閉上了眼睛,實在太血腥了,他如何能想到方逸寧竟然是這般心狠手辣的人?
墨御飛握住了墨司南的手,看著方逸寧抿唇不語。
方逸寧在鳳池的三年一只隱藏的很好,墨御飛從來也不曾將他與嗜血魔鬼聯系在一起,但是今時今日,若說方始休是個大魔頭,那么這方逸寧也絲毫不比方始休遜色。
“你—好—狠!”海印搖晃著向后倒下去,雪地上順時血流成河,海印的眼睛兀自瞪得大大的,兩行鮮血順著海印的眼角流了下來,極為的恐怖凄慘。
寂靜。
玄同和伊蘭的陣地一片寂靜。
只有北風的“呼呼”聲。
半晌無語,墨司南強迫自己睜開了眼睛,剛一看到海印的尸體,便就想吐,直看得心里面毛毛的。
墨司南好不容易控制好了情緒,然后皺著眉對方逸寧說:“國君,你料理自家的叛徒,原應該回去關起門來自己解決的,咱們遠道而來,也不是為了欣賞國君是怎樣一般心狠手辣的,但是現在事已至此,朕自然也不好說你什么的,所以國君,若是沒有其他的疑問,那么就趕緊在文函上蓋上玉璽之印吧,咱們大家也都能了結了一件心事兒,對吧?”
“伊蘭國君,果然是神機妙算,朕可是心服口服啊,哼哼?!狈揭輰幚湫χ粗厣纤啦活康暮S。缓竽闷鹩癍t在文函上深深一蓋。
下一秒,歡呼聲迅速在伊蘭的軍隊中蔓延起來,所有的伊蘭將士無不歡欣鼓舞,一個個舉著手高興地叫著:“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南南,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墨御飛也忙不迭抱了抱墨司南,發自內心地為他高興。
莫問之和周虎周豹,還有孫三幾個人,也都大笑著拱手相互恭賀著。
方逸寧深深地看了墨司南一眼,然后猛地轉身朝玄同的軍隊走去,幾個心腹也趕緊跟上去,方逸寧飛身上馬,率先朝山外走去,其他的將軍士兵也都趕緊跟著灰溜溜地朝山外走去,一個個來的時候雄糾糾氣昂昂的,走的時候,卻都如喪家之犬一般。
是的,的確是喪家之犬,墨司南看著手上的文函,輕輕地吹了口氣,笑了。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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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陽明山深處,蕭絕一等終于在廢墟旁找到了昏死過去的舞陽,看樣子,舞陽是跟著木川一道上山的,但是顯然舞陽要比木川和馥雅慢了不短的時間,所以舞陽必定還沒有來得及上山,索性的是,她正好在一塊凸起的巖石的下面,所以神女峰上下來的雪崩并沒有對舞陽造成傷害,也并沒有碎石砸到舞陽,除了身上幾處輕微的傷痕,并沒有任何致命傷了,瞧著舞陽的模樣,是被剛才驚天動地爆炸的聲響給震暈了的。
蕭絕和舒然這才舒了口氣,然后蕭絕便命霍留風帶著幾人,趕緊帶著舞陽一路小心出了去,所幸的是現在伊蘭士兵的注意力都在方逸寧的身上,沒有發現他們。
臨出山的時候,蕭絕和舒然同時回頭,兩個人都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墨司南。
這墨司南當真是世間百年不遇的奇才啊,竟然頃刻之間成為伊蘭的國君,而且還割了方逸寧的半壁江山,早知道,當初在斷腸崖的時候,就應該一刀殺了墨司南,若是那樣的話,今時今日,也便少了一個要命的對手,日后只怕麻煩大了,蕭絕心中暗暗想著。
舒然的眼中卻有些看不透的光亮,墨司南,你當真沒讓我失望,墨司南,日后,還請你幫我一個大忙啊。
只是稍稍停留了一瞬,軒轅一行人便趕緊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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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方逸寧的軍隊都悉數退出了陽明山之后,墨司南臉上的笑意也驀地戛然而止。
墨司南默默的拍了拍馬兒,然后轉過身來,深深地看著倒塌了的陽明山,心里面又是一番疼痛。
神女峰不復存在了,而哥哥和馥雅也再不回來了……
墨司南翻身下馬,對著歡呼的士兵擺了擺手,所有的士兵便都趕緊停了下來,知道墨司南有話要說。
墨司南朗聲道:“如今陽明山以北都是咱們伊蘭的領土了,朕心甚慰,但是朕知道,這不是朕一人之力而能做到的,這里面更有先皇的功勞,堯親王的功勞,鳳池國君的功勞,更有你們每一個人的功勞,朕謝謝你們,每一個伊蘭將士都是好樣的,你們都是朕的驕傲!”
說完,墨司南對著伊蘭將士深深一躬,他真的很感激這些伊蘭士兵,如果不是他們對哥哥的一片忠心,自己也絕不能成為伊蘭國君,更不會逼得方逸寧失了半壁江山。
一時間,所有的將士趕緊下馬然后一起跪下,對著墨司南山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從來沒有人這樣對他們說過,他們不過是最卑賤的下等賤民,能夠有幸看到萬歲爺已經是他們的福氣了,他們從來都不敢想堂堂萬歲爺會對他們說出那樣真心實意的話,而且竟然還會跟自己說謝謝,竟然還朝他們鞠躬!
簡直太玄幻了!
這樣的皇帝,只怕全天下再難找到第二個了!
很多士兵都開始抹眼淚了,那是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感動。
作為一名軍人,能夠得到最高領導——天子的稱贊,這是給他們最高的榮耀!
墨司南又道:“現在玄同已經平定,朕沒有更多的時間耽擱在玄同這里,伊蘭也剛剛光復,百廢待興,朕還有許多問題需要解決,所以朕需要即刻啟程回伊蘭,但是朕希望你們能留守在這里,一則是尋找先皇和先后的遺體,二則監視方逸寧的一舉一動,有你們在這里,朕會很放心,若是你們沒有意見的話,朕會根據你們的意愿,將你們的親眷都遷到此處,不讓你們親人分離,你們覺得可好?”
“謹遵萬歲爺之命!我等必定不辱使命!”
墨司南又將目光轉向莫問之,道:“左相大人,你在玄同的日子不短,足足有十年了,伊蘭又是數你對玄同的情況最為了解,朕想讓你以后全權掌管陽明山到擺宴城這一塊領土的事宜,你意下如何?”
莫問之又驚又喜,從陽明山到擺宴城可是玄同的半壁江山,墨司南讓自己全權掌管這么大的領土,可見是對自己的信任,莫問之趕緊跪下,喜道:“微臣領旨謝恩!”
“既是如此如此,那么朕便就將這五萬將士都留給你了,一會兒見到堯親王,朕會名他留下兩萬士兵,再讓鳳池留下兩萬,都交予你指揮,”墨司南走到莫問之的身邊,將莫問之扶起來,道,“莫問之,你是先皇極為信任的老臣,所以朕也對你格外信任放心,盡你最大努力去做吧,朕不求你做得十全十美,只求你對得起先皇與朕對你的一片信任!”
“是!微臣必定不辱使命!”莫問之朗聲道。
墨司南剛才下令讓鳳池軍隊也留下兩萬將士,那么也就是說明,鳳池和伊蘭已經融為了一體,一些伊蘭士兵明顯有些接受不了,但是轉念一想,若是伊蘭與鳳池真的有一天沙場相見,伊蘭必定不是鳳池的對手,與其到時候凄慘無比,如玄同這般喪權辱國,倒不如現在讓鳳池的勢力順其自然地融入到伊蘭來,反正先皇的意思不就是如此嗎?到底他們的萬歲爺也是鳳池的皇后。
墨司南又對著伊蘭士兵抱拳道:“如此,朕便就先行一步了!”
“恭送萬歲爺!”士兵們山呼著。
墨司南上了馬,驀然回首,看著銀裝素裹的陽明山,心里面有著說不出的滋味,這一次玄同之行,必定會讓他終身難忘的。
墨司南忽然轉身對著士兵們喊道:“大家會不會唱《雪絨花》?”
“會!會!會!”士兵們一個個高聲喊著。
這首《雪絨花》由我那雖也親自創作,自從萬歲爺在洛城吟唱過一次之后,便迅速在伊蘭的大地上傳唱開來,這首歌曲子大氣中不是恬淡,既溫柔又鈧鏘,所有人的都很喜歡。
墨司南豪邁一笑:“那么,大家便唱著這首《雪絨花》送送朕,可好?”
“好的!”
“雪絨花,雪絨花,每天清晨問候我。小而白,純而美,總很高興遇見我。雪似的花朵,深情開放,愿你永遠鮮艷芬芳。雪絨花,雪絨花,為我的祖國祝福吧!”
墨司南在歌聲中越行越遠,但是卻還止不住地回頭。
哥哥,我走了。
哥哥,你說的,要讓雪絨花傳唱與伊蘭大地,我已經做到了。
哥哥,我希望你走的時候,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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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司南和墨御飛一步一回頭地出了陽明山,雖然他們只在陽明山待了短短地一天,但是這一天里面確確實實發生了很多很多足以讓他們終生難忘的事情,陽明山也注定會永遠銘刻在他們的心中,就像他們會永遠記住木川一樣。
出了陽明山,果然在不遠處便就看見了一眾烏壓壓的士兵,領頭的是一個一身白衣的神人一般圣潔純凈的男子,正坐在馬上朝墨司南淡淡的笑著,那個人的笑讓墨司南覺得溫暖。
木川和他真的很像,但是木川給人的感覺是一塊冷玉,只對著最親近的人才會打開心扉,他雖然溫文爾雅,但是卻透著讓人不敢接近的寒光。
但是眼前的那個人卻像一塊暖玉,讓人看著便覺得渾身上下都是暖洋洋的。
不是別人,正是木堯。
墨司南的眼淚再也抑制不住了,從看到木堯的那一刻就開始洶涌而下:“父王!父王!父王!”
木堯策著馬迎了過來,墨司南便一頭扎進了木堯的懷中嚎啕大哭了起來:“父王!父王!哥哥,哥哥,他……”
“好孩子,父王都知道了,”木堯慈愛地抱著墨司南,其實他胳膊在前幾天剛剛受了傷,加上以前也是那個地方受傷的,所以好得就很慢了,而且這時候墨司南剛好死死地握著自己傷口,但是木堯卻不忍推開他,大手輕輕地撫著墨司南的秀發,這個善良的孩子是他心底最溫柔的一絲牽絆,他想讓他幸福,快樂,“好孩子,好好哭一場吧,在父王的面前,你可以放縱你的眼淚?!?br/>
“父王!”
墨御飛下了馬,走了過來,木堯對著墨御飛笑了一下,意思讓他別見怪,墨御飛趕緊也回了一笑,這個時候墨司南能在親人的懷里面哭一哭,自己其實是挺欣慰的。
這個倔強的小野貓,剛才一定忍得很辛苦,連自己都看著心疼,所幸的是,他現在終于可以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場了。
墨御飛看著四周都是士兵,若是墨司南一直這么嚎啕大哭的,那些士兵必定心里面會看輕了這位剛剛上任的伊蘭國君了,墨御飛轉念一想,便對木堯笑說:“這半日竟然是滴水未進,這一路走來朕都覺得口渴難忍,才一見面,便就要跟王爺討杯茶喝,還請王爺見諒?!?br/>
木堯會意一笑:“國君過謙了,知道國君和南南要來,本王早已經吩咐了小廝煮好了茶,既然國君正有此意,且上馬車去吧。”
“王爺請?!?br/>
“國君請?!?br/>
木堯抱著墨司南,與墨御飛并肩騎著馬朝大軍駛去,士兵們剛要行禮,木堯比了個手勢,讓他們免了禮。
“吩咐下去,任何人不許打擾?!蹦緢驅χ绦l吩咐,然后便抱著墨司南上了馬車,墨御飛也跟了上去。
“是,屬下遵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