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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陌生人走后,我獨自一人在這里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
本以為這一生都不會再看見人族,沒想到今天卻有幸看到了你們四個娃娃。看來老天待我不薄啊!就算現(xiàn)在要我死去,我也知足了。”
聽完徐福的講述,秦天四人立刻陷入了沉思之中,久久也沒有出聲,都在體會著徐福一生的精彩故事和人生的悲劇。霎時,第二座殿里進(jìn)入了寂靜,誰也沒有說話。
也不知過了多久,秦天才打破這片寂靜,看向徐福,道:“聽你剛才這么一說,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
徐福微微一笑,滿臉慈祥,道:“說!”
“第一個問題,藥丸既然可疑延壽兩千年,你為何沒有?難道你沒吃?”秦天道。
“對!”
“為什么?莫非你懷疑藥丸有毒?又或者……”秦天又問。
“藥丸是為始皇帝陛下準(zhǔn)備的。始皇帝陛下雖去,但我身為臣子,應(yīng)當(dāng)謹(jǐn)守本分,豈可動用主上的東西。這可是大逆不道之事。”徐福解釋道。
秦天托著下巴沉思一會,道:“第二問題,這座宮殿是按照秦始皇的陵墓格局建造的,我想知道這里到底是北海道,還是在秦國?”
“這個問題我也曾經(jīng)問過陌生人。他告訴我這里還是北海道,并非大秦。”徐福回道。
“哦,這樣我就放心了。第三個問題,地上宮殿和外面的殘敗遺址,依我看至少也有萬年之久,你可知道是誰是什么人建的?”秦天繼續(xù)問道。
徐福搖了搖頭,道:“這個問題我無能為力。”
“難道你也不知道?”秦天質(zhì)疑道。
“對。這個地方,我也是來了之后才知道。所以回答不了你的問題啰。”徐福點頭道。
秦天略語所思,最后問道:“最后一個問題,先前我們在地上宮殿外感到一道陰冷的寒氣,可我們進(jìn)去后,卻消失不見。你可知道其中緣由?”
徐福哈哈一笑,看向秦天,道:“沒想到你這個小娃娃的心還真細(xì)。好吧,告訴你也無妨。”頓了頓,徐福笑道:“因為寒氣是我發(fā)出去的!”
“該死,我就知道是這樣。”秦天臉色頓變,正要出手。
就在這時,原本面容慈祥,一臉微笑的徐福陡然變成了一個十米高的巨人。
轟隆隆!
第二座殿屋頂眨眼間就被徐福的頭捅破。
不待秦天反應(yīng)過來,他就看見一只巨掌向自己蓋來。
“秦總,小心。”
與此同時,段純迅地向前一躍,把秦天推出巨掌的范圍之內(nèi)。。
啊!
“段純……”
段純剛剛推動秦天,就被巨掌一拍。
轟!
就見地面出現(xiàn)一道深坑,段純當(dāng)場被拍進(jìn)深坑中沒有起來。
“艸你徐福老母。”列文見此,青筋暴露,顧不上是否有生命危險,掙脫了甲的手,舉起一把大刀,猛地朝徐福砍去。
“列文不要!”
秦天剛剛站起,列文就已沖了過去。
巨人徐福俯瞰下方,嘴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說了句:“不知死活!”
話音未落,就見徐福的巨腿向前輕輕一磕,就見徐福手上的那把大刀斷成兩半。
“艸!這么硬的腿。”
罵聲方出,徐福頓時大怒,那只剛剛拍下段純的手立刻抓起列文。
“放開我!放開我。你他么有膽,縮小單挑!”
“縮小?哼!”
哼聲一出,徐福就把列文猛地扔了出去,頓時列文就像夏天里的西瓜,撞到大殿一面破敗的墻上摔了下來,整個人的內(nèi)臟受到劇烈震動,骨頭也散架,當(dāng)場噴出數(shù)道血箭,閉上了雙眼,生死未卜。
“列……文……”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中,以秦天現(xiàn)在的身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段純和列文二人就遭到了徐福的毒手。
“可惡!”
秦天直接把功力提升到極致,直接朝徐福的右腿轟去,顯然是想打斷徐福的右腿,讓徐福站不穩(wěn)時,好一鼓作氣干掉徐福。
“你這娃娃好毒的心機。可惜在我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枉然。”
然字還沒出口,就見徐福的右腳突然提起,剛起,秦天的拳意就到,攻了個空。
“哈哈,打空了吧?該我了。”
徐福冷笑一聲,右腳迅速向下壓了下來,腳影很大,大的好似遮天蔽日一般看不到上空的一點東西。
秦天渾身的汗毛霎時全都豎了起來,用盡所有的元氣,把自身的力量匯聚到右手上,想再來個攻擊十二巨人招數(shù),以猛制猛。
可惜徐福并非十二黃金巨人,黃金巨人能動,是因為機關(guān),徐福能動,因為他是人,是人就有智慧。
秦天一時著急之下,失算了一步。
轟!
一聲巨響,本以為匯聚了自己全身元氣的一拳可以轟碎徐福的右腳,只是當(dāng)秦天再次看清楚面前的一幕時,他才知道自己的一拳只是給徐福撓癢癢而已。
“秦先生,快逃,快!”
甲看見秦天的那一拳毫無效果,連忙大聲提醒。
秦天立刻恍然過來,正要朝一旁飛躍,躲避即將蓋下來的巨腳。
“想逃?太晚了!”
徐福冷笑一聲,垂直下降的右腳忽然改蓋為踢,正要逃去的秦天仿若踢足球一樣被踢的飛了起來。
頓時,他就看見一只巨手朝自己迎來。
呼!
徐福的左手就捏住了秦天。
秦天不斷掙扎,想逃出徐福的左手,可惜不管他怎么掙扎,徐福的左手好像一把鉗子,把他捏的死死的,掙扎了半天也徒勞無功。
“小娃娃,別費力氣了,沒用的。你要是乖乖聽我的話,或許還能活幾天。不然,我現(xiàn)在就讓你沒了小命。”徐福低頭看著秦天道。
秦天聞言果真放棄了掙扎,抬頭看著徐福,道:“人是不會變身的。你肯定不是徐福,你到底是誰?”
看著已成囊中之物的秦天,到這個時候還鐵骨錚錚,一點懼意都沒,徐福頗為欣賞的回道:“你這個小娃娃果真聰明。沒錯,我并非真正的徐福。我只是徐福用無上功力創(chuàng)造出來的化身。”
“哈哈哈!化身?你以為在寫玄幻小說啊?沒膽說就拉倒,殺了我吧!”秦天長笑一聲道。
“你這小娃娃可真有意思,跟你說實話吧,你不信。不跟你說實話吧,你也不信。你到底要咋樣?要不是真身有交代,我早就把你干掉了。還許你在這里扯著嗓子諷刺我?行了,我的任務(wù)已完成,是時候把你送到那邊去了。不然,去遲了,我又要被罰了。”
“什么?”秦天聞言頓時一愣,心中想著:“照假徐福這么說,難道世上真的存在修煉仙術(shù)之人?不可能吧?要是真有,難道神農(nóng)當(dāng)年也修成了無上大道?我去!真的假的?要真是這樣,我要是不死,以后豈不是也有修成大道的一天?”
想到這秦天臉色稍緩,只是當(dāng)他的目光落在下方不知生死的段純和列文身上時,他的心情再次陰了下來。
他攥緊了雙手,恨自己無力拯救自己的朋友,他整張臉都發(fā)紫,恨自己辜負(fù)了師傅的一番心血,不能完成師傅在人世間的期望。
為此,他忽然想起了進(jìn)入夢起國際跑業(yè)務(wù),被同行封殺,有力無處使的一幕,他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和當(dāng)初一樣。
不過唯一不同的是當(dāng)初父母的仇還沒有報,現(xiàn)在自己沒報的卻是朋友的仇。
可父母的仇有機會完成,朋友的仇,看來已沒有機會去報了。
他閉起了雙眼,不忍看著下方的段純和列文,他只求假徐福快點把他帶到該到的地方,趕緊讓他解脫。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忽然傳來——
“秦先生,秦先生……”
“呃?是甲?他怎么還活著?”
只顧著和徐福戰(zhàn)斗,秦天一直忽略了島國人甲,以為甲早已死去,在加上段純和列文的事他,他整個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徐福、段純和列文身上,壓根就沒有留心島國人甲還在一旁。
這時他抱著一死的心祈求著自己快點解脫,沒想到卻聽到了島國人甲的聲音。
這讓他既奇怪,又不解。
奇怪的是徐福為何不直接殺了甲,不解的是甲為什么會這么傻呼喚自己,難道他就不擔(dān)心被徐福干掉么?
沒想到他剛想到這,徐福就順聲朝下方望去,右手呼的一聲朝甲伸去。
此時,甲才明白自己犯了一個傻畢錯誤,連忙撒腿就跑。
可惜甲跑的再快,也沒有徐福的右手快。
又聽呼的一聲,甲就被徐福抓住,捏在了手中。
“八嘎!放開我!放開我!我可是大和民族的子孫。快放開我!”
徐福把甲放在近前,笑了笑,道:“大和民族?那又怎樣?這娃娃還是大秦后裔呢?你不會以為真身會因你是島民后裔,就會放了你吧?省省吧。否則,我捏爆你。看你還聒噪不聒噪!”
“啊……”島國人甲連忙捂住嘴,一副驚愕的模樣,不敢在多說一句。
秦天卻從中好似聽出了些苗頭:“假徐福一直說有真身,難道真的徐福真的活著?若他真活著,難道他還真的修煉成神仙了?又或者他沒有修煉成功,是吃了從新大陸帶回來的藥丸延長了壽命?若真是這樣,假徐福剛才說的有關(guān)藥丸的事也是真的,若是真的,那我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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