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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人士?很牛畢嗎?”
秦天冷笑一聲,一手提起林叔,瞪著說:“我這個人最看不慣有人狗仗人勢。 你可以去醫(yī)院報道了!”
話音方落,秦天像扔死狗一般,把林叔隨手丟了出去。
呼!
林叔好像投出去的標(biāo)槍,在空中呼呼呼的滑行一會后,呈拋物線砰的一聲跌落在地,當(dāng)場昏了過去。
可秦天看也不看林叔,蹲下來拍了拍張飛的臉,道:“你還有幫手嗎?”
“沒,沒。”
張飛此時已被嚇得六神無主,真的是不敢在叫囂了。
只是秦天卻還沒過完癮。
“既然沒了,接下來就輪到你了!”
“不,求求你,不……”
咔擦!
不字才出口,秦天的拳頭就已擊碎了張飛的雙黃蛋,跟著就傳來一道碎裂聲,疼得張飛再也扛不住,昏死過去。
霎時,酒店內(nèi)寂靜無聲。
所有的來賓都沒想到秦天居然真的敢廢了張飛傳宗接代的利器。
這下子簍子可捅打大了。
張飛身為張家的獨(dú)子,雖說到處拈花惹草,可他還沒成婚,為張家續(xù)香火呢。
現(xiàn)在他續(xù)香火的玩意已廢,張家知道了一定會大發(fā)雷霆,對秦天下手的。
啪啪啪!
“我還以為你出來禍害良家姑娘,那玩意一定很大。沒想到和蚯蚓差不多。靠。就這點(diǎn)本錢,還敢出來囂張?真不知道你腦子里裝的是什么東東?”
噗!
秦天的話一出,來賓中那些女客人們?nèi)既滩蛔〉男α似饋怼?br/>
尤其是夢露、投小月、張大為和方橘。
當(dāng)然魯小鑫和王喧也是笑的肚子都快翻天了。
可女人們笑,并不代表著男人也全笑。
舒文龍和曹格雖說對張飛不滿,可張飛的父親畢竟是他們的頂頭上司。
頂頭上司的兒子在自己管轄的范圍內(nèi)失去了做男人的資格。
作為父母官,舒文龍和曹格當(dāng)然有責(zé)任。
秦天剛才要動手時,他們倆正要出聲再次阻止。
可惜他們倆太慢,話還沒出口,秦天的拳頭就已轟到了張飛的利器上。
一切太遲,由此而來的只有麻煩。
“秦總,你闖下大禍了!”舒文龍迅地走到秦天面前提醒道。
“是啊,秦總,看在你為我國爭光的份上,你還是趕緊走吧。我們就當(dāng)沒看見!”曹格也勸著。
只是秦天的臉上有的只有淡定,一點(diǎn)漣漪也沒有。
他隨意的瞄了眼地上的張飛,說:“區(qū)區(qū)一個張家,還不夠給我提鞋。兩位領(lǐng)導(dǎo)就不要擔(dān)心了。”
笑了笑,秦天踢醒了兩名裝昏的保安,道:“把他們拖出去!”
兩名保安早已見識過秦天的手段,不敢有絲毫不從,利索的把張飛等人拖了出去。
“好了。礙眼的東西走了,諸位,我們繼續(xù)。主持人,開始!”
“這……”
來賓們愣了半會,才回神過來,酒店內(nèi)再次響起了主持人的聲音和來賓們歡呼的聲音。
不過舒文龍和曹格等人心里卻裝著事。
……
不久。
京城,西城一座四合院中。
一名年約五十的男子正坐在大廳中看著報紙。
忽然,門口傳來不好了不好了的高呼聲。
可即便如此,中年男子還是沒有理會,心思依然沉浸在今日的報紙上。
很快高呼的人跑了進(jìn)來。
氣還沒喘上一口,就慌道:“部,部長,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小王,不是跟你說了嗎,天塌下來,也有高個頂著。你慌什么?”
中年男子的注意力還集中在報紙上,并沒有留意到小王的神情。
“部,部長,真出大事了。張少,張少他不能人道了!”
小王道。
“什么?”
一直波瀾不驚的張飛之父張嘯林騰地站起,一雙久經(jīng)風(fēng)霜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小王:“你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啊部長。”
小王回道。
“說,怎么回事!”
張嘯林迅地冷靜下來。
小王快速的將張飛跑去酒店搗亂,結(jié)果搗亂不成,反被廢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全說了出來。
頓時,四合院內(nèi)陷入了寂靜之中。
老半天后,張嘯林才打破這片寂靜,道:“不爭氣的東西,丟我老張家的臉。廢物!”
不過他頓了下,眸子中忽然閃現(xiàn)出一道寒意,冷冷的說:“不過我張家的人,也不是誰都可以惹的。我不管你名聲多大,但惹了我張家的人,你就得浮出代價!”
“小王,先派人把我兒子弄回來,其他事,過段時間再說!”
張嘯林吩咐道。
“部長,現(xiàn)在不動手么?”
小王有點(diǎn)不明。
“事情剛剛發(fā)生,對我張家的名聲已造成了影響。等人們忘記后再找機(jī)會吧!”
張嘯林沉著的說。
“我明白了。”
“嗯。快去!”
“是!”
看著離去的小王,張嘯林慢慢坐下來,拿著報紙繼續(xù)看下去,好似剛才壓根就沒有發(fā)生什么似的……
京城,北冥家。
北冥老爺子正在看著電視上的新聞報道,忽然老二北冥圓匆匆走了進(jìn)來。
“老二,走這么急干嘛?是不是西伯利亞那邊有消息了?”
老爺子的注意還在電視上,嘴上卻已說出了話。
“父親,不是西伯利亞的事,是江城又鬧出事了!”
北冥圓說。
“哦?江城?說來聽聽!”
老爺子這時才不再關(guān)注新聞。
北冥圓迅速的把江城的事陳述了一遍。
老爺子越聽越吃驚。
十幾分鐘后,老爺子才開口:“秦天當(dāng)真說張家不配給他提鞋?”
“是的父親!”
北冥圓回道。
“有意思。”
老爺子眼珠子迅地轉(zhuǎn)了幾圈,說:“若是你,你會怎么做?”
北冥圓說:“肯定會找個機(jī)會做了秦天。”
“難道你就不擔(dān)心失去一個國家英雄后,老百姓會有什么反應(yīng)嗎?”
老爺子又問。
“民不與官斗。只要做的夠隱秘,沒證據(jù),誰也沒轍!”
北冥圓又說。老爺子深深的看了眼北冥圓,半會后才說:“嗯。告訴你大哥和三弟,叫他們的人最近不要輕舉妄動,先讓張家為我們投石問下路!”
“是父親!”
北冥圓很快就離開了別墅。
老爺子微微一笑:“張嘯林,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同一時間,位于京城的南宮家、歐陽家、西門家和東方家四大家族也都收到了來自江城的消息。
和北冥老爺子一樣,四大家族的老爺子都一致做出決定,先讓張家投石問路,替他們五大家族試試秦天的深淺。
……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zhuǎn)眼,離秦天暴打張飛事件已過去了兩月。
兩月里,舒文龍和曹格一直都在擔(dān)心張嘯林會怎么出手。
可兩月過去,張嘯林卻一點(diǎn)動靜也沒有。
這讓在官場上混了多年的倆人摸不著頭腦。
按理說兒子被廢,身為父親,就算再怎么沉穩(wěn),也不該兩個月沒一點(diǎn)動靜。
這未免也太不正常了!
可舒文龍和曹格既然能夠混到一個省會城市的一把手和二把手的位置,當(dāng)然也不是泛泛之輩。
仔細(xì)琢磨其中的關(guān)節(jié)后,他們倆就明白了這只是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前的一段寧靜。
靜,不可能一直持續(xù)下去,要不了多久,張嘯林一定會出手的。
至于張嘯林會怎么出手,舒文龍和曹格就猜不出來了。
為此,他倆把各自的想法分別匯報給自己的領(lǐng)導(dǎo)。
領(lǐng)導(dǎo)告誡他們靜觀其變,任由張家和秦天兩家動手。
得到領(lǐng)導(dǎo)的指示后,舒文龍和曹格才放下心來,再也不為此擔(dān)心,又恢復(fù)到往日的那種生活,該怎么過,就怎么過。
……
其他人怎么想,在謀劃著些什么,秦天不知。
現(xiàn)在年關(guān)將至,秦天的心思全都投入到公司的運(yùn)行中。
自從徹底掌握天臻公司后,秦天還沒當(dāng)著員工的面發(fā)過紅包。
今年,一年里,天臻公司的效益不僅節(jié)節(jié)攀升,還挖掘出了幾大人才。
其中張大為就是典型的例子。
為了能夠鼓舞人心,留住人才,進(jìn)一步激發(fā)公司員工在來年能夠更加賣力工作,秦天做出了一個決定。
他向全公司的員工宣布,今年年底,每個人都會發(fā)五倍的獎金,并贈送豪華旅游票券。
剛宣布,公司里歡呼聲一片,整個公司都沉浸在喜氣洋洋之中。
每一個員工的臉上都寫滿了歡欣和喜悅。
當(dāng)天下午,公司早早收班,秦天和公司員工,齊聚在東湖大酒店聚餐,慶祝公司來年財源滾滾,每個人都掙更多的錢。
吃完飯后,又去唱歌,每個人都使出了渾身的勁,賣弄著各自的歌喉。
“秦總,有件事,我不知該提,還是不提?”
魯小鑫拉著秦天在一角說。
“說吧!”
“最近政界的朋友說張嘯林可能要對我們動手。你難道就不擔(dān)心嗎?”
魯小鑫說。
秦天遞給魯小鑫一顆糖,自己也塞了一顆,淡淡的說:“華夏有五大家族,你知道嗎?”
“知道!”
“自從我出道以來,五大家族就一直在暗處盯著我,這件事你知道嗎?”
秦天看著魯小鑫淡淡的問。
“啊?五大家族的人一直在你身邊?”魯小鑫果然大吃一驚。
噓!
秦天做了一個小點(diǎn)聲的手勢,道:“對。他們盯了我這么久,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動手,你知道為什么嗎?”
魯小鑫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因為我和程家走的很近。”
“程家?”魯小鑫越來越聽不懂秦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