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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呂向日和何潤東二人立即哈哈大笑起來。
“秦天,你個狗日的終于死了。哈哈哈……”
“敢絕我何家的后,就得有死的覺悟!”
笑聲在天際邊回蕩了許久,方才消失。
聲止,人靜!
不只周勇四人,就連云少龍的臉上此刻也寫滿了不信之色。
要知道,秦天目測至少在天級之境啊,居然就這么說沒就沒了。
怎么可能?
打死他們也不愿意相信。
可泥土屋都已坍塌,成了廢墟,卻依然不見秦天現身。
這說明什么?
說明秦天確確實實已不在人世。
倏然——
“狗日的呂家!”
“艸你麻痹的何家!”
“敢殺我們教官!”
“我們殺你全家!”
“殺!”
……
周勇四人愣了許久,倏地回神,身上的殺氣陡然變濃,一個一個殺氣騰騰的想干掉呂向日和何潤東。
只是呂何帶來的人都是高手,無論周勇四人怎么擺脫,也無法擺脫掉呂何手下的糾纏。
一時間,泥土屋外戰斗聲爆喝聲叫罵聲滔滔不絕。
而肇事者呂向日和何潤東卻將其目光放在了云少龍身上。
“云家小子,秦天已死,接下來,該你了!”
話音方落,呂何二人迅地撲向云少龍。
“什么?不好?休要傷我兒!”
云南瞥見呂何二人忽然朝云少龍偷襲過去,心陡然一凜,深知云少龍危矣!心急之下,沒留神,挨了呂武一掌。
嘭!
“父親!”
“哈哈哈。云南,你沒想到你們父子也會有今天吧!哈哈哈……”
呂向日和何潤東余光瞥見云南倒飛在地,哈哈大笑幾聲,立即加速圍住了云少龍,一刻也沒耽擱,猛地轟向云少龍。
若是和呂冬二人對抗,云少龍有信心可以抵擋一陣子。
可現在他面對的是成名多年的呂向日和何潤東兩人,他那點功夫,在二人面前哪里夠看。
所以當二人兩面夾擊過來時,云少龍好似中了定身咒一般,雙腿怎么挪也挪不動,整個人在那色色發抖,坐等死亡的來臨。
“龍兒……不……”
凄慘的聲音發出,呂向日和何潤東二人的拳影就已轟到云少龍身上。
頓時,云少龍感覺到一股死亡的氣息。
這種氣息,他很熟。
因為秦天在活埋呂冬和何柳樹時,他曾經體會過。
一時間,他忘記了要躲閃,或者抵擋。
轟!
霎時,一道雷鳴般的相撞聲響起。
炸得附近的人都停止了攻擊,全都捂住了各自的耳朵。
天地間剎那間陷入了寂靜。
良久后。
眾人才齊齊順聲一望。
“怎么會?”
“不可能?”
“家主!”
“家主!”
“龍兒!”
哈哈哈哈……
……
劇情回放到呂何二人同時轟在云少龍身上那會。
呂何二人的速度太快,云少龍壓根就沒有時間做出抵擋。
轟的一聲。
呂何二人的拳影同時轟在了云少龍身上。
他們倆的臉同時浮出了為兒子報仇雪恨的喜悅。
然,這份喜悅才浮現不到半秒,就立馬消失。
因為他們發現拳影落的地方并非云少龍身上,而是自己的同伴。
換句話說就是呂向日的拳影轟在了何潤東的拳影上。
“云家小子呢?去哪了?”
“我們倆怎么會打在一起?什么情況?”
二人那會同時生出一道疑惑和不解。
然一切都已太遲。
因為二人為了能夠將云少龍一拳打死,轟出去的那一拳足足有他們各自六成的功力。
現在這六成的功力沒有作用在云少龍身上,反而作用他們二人身上。
可想而知,他們此刻受了多大的傷。
真可謂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嘭!
二人心中同時生出一道疑惑和不解時,來自各自轟出的力量,讓二人朝后方各自到飛出去,瞬息間就跌落在地。
噗!
噗!
呂何二人當即噴出兩道血箭,滿嘴都沾滿了各自的鮮血。
頓時,安靜下來的眾人,全都突然發生的一幕給驚住,立即叫喊起來。
呂何二人的手下當然是擔心他們倆的安危。
云南的心當然是牽掛著他的兒子云少龍。
至于周勇四人則是一臉驚愕。
因為他們看見原本應該死去的秦天,卻完好無缺的再次出現在他們眼前。
不止如此,剛才呂向東和何潤東合力攻擊云少龍,云少龍眼看就要命喪當場時,正是秦天如鬼魅一般,忽然出現,從呂何二人手中搶走云少龍,由于速度太快,呂何二人壓根就沒有反應過來,這才讓云少龍躲過了一劫。
云南看見他兒子安然無恙后,哈哈大笑起來。
可呂能呂武荷葉荷花等人卻滿臉擔憂,連忙朝呂何二人那邊跑去。
至于周勇四人當然是迅地來到了秦天身邊。
“監察官,您沒事吧?”
秦天微微一笑,道:“你們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
“這……呵呵呵……”
周勇四人立即放心下來。
秦天指了指云少龍,示意周勇四人保護他,不讓他受到傷害。
周勇四人立即應諾。
秦天笑了笑,慢慢走向呂何等人面前。
“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在喝茶時,有人在我耳邊聒噪。剛才的那一幕,就當是你們對我不敬的小小懲罰!走吧!西南秘密處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從哪來,回哪去!”
說完,秦天就轉身朝云南那邊走去。
只是他還沒邁出二步,背后就傳來一句——
“你夠狠。不過這個仇,我們一定會再來報的。能武,扶我起來,帶著少爺一塊回去!”
“是家主!”
話音未落,秦天陡然轉過身,瞪著呂向東等人,冷冷道:“你們幾個可以回去。但呂冬和何柳樹不能!”
“嗯?憑什么?”何潤東緩了緩口氣冷冷的問道。
“因為這里是西南秘密處。沒有上面的準許。誰也不行私自離開。何潤東,你現在該明白了嗎?”
秦天漠視的看著何潤東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哼!如果我硬要帶回去呢?難不成你還真敢阻攔我們?”何潤東沒太在意的冷聲說。
“你大可試試!”
秦天淡淡道。
“哼!是就是。荷葉,荷花,陪我一塊帶少爺回去!”
說完,何潤東就率先朝呂冬二人方向走去。
“是家主!”
荷葉和荷花緊隨其后,不敢有絲毫落下。
就在這時——
“既然你們執意如此,那休怪我不講情面,執行基地之規了!”
“哼!”
何呂二人冷哼一聲,依然沒把秦天的話放在眼里。
在他們倆看來,秦天再強,再霸道,也不敢強行阻攔他們倆帶走呂冬和何柳樹。
因為他們倆可是華夏國內的有功之臣。
臉上面做事,有時候都要顧及到他們倆的臉面。
更何況一個西南基地的狗屁監察官。
雖說剛才那一幕,讓他們倆認識到秦天的武功很高。
可即便如此,在他們看來,秦天也不過是一個武夫,不值得一提。只要出了西南秘密處,在外面向上面告下狀,秦天就會卷鋪蓋走人。
屆時,再派家族的子弟過來,一切還是他們兩家的。
可惜他們并不知道秦天來西南基地早已將相貌稍稍改動過,只有本來面目的七分相像。
所以他們倆即便身在外面,一時間也沒認出秦天就是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那位秦天。
不然,就算打死他們倆,也不會和秦天這么對著干。
可惜沒認出就沒認出。
該來的還是來了。
果然。
二人帶著幾人繼續朝呂冬和何柳樹方向走去。
忽然背后刮起了一道冷冷的寒風。
“嗯?”
二人警覺心陡然升起。
呼!
“什么?”
“不可能!”
嘭!
二人才反應過來,秦天就像甩物件一樣,將二人提起了甩向了空中。
嘭!
嘭!
二人重重跌落在地,噗的一聲,又噴出了一口血箭。
“你……”
二人同時指著秦天,想說些什么,可實在沒有氣力繼續說下去,當場就昏死過去。
“該死的。為家主報仇!”
“殺!”
“沖啊!”
……
呂能等人見此,怒氣沖沖的攻向秦天。
只是他們那幾下子在秦天面前根本就不夠看,就像小孩在大人面前,小孩覺得他使出了最厲害的招數,可在大人看來都只是過家家。
果然。
呂能等人剛沖過來,秦天忽然一動,像踢皮球一樣,來一個,踢飛一個。
嘭!
嘭!
嘭!
……
呂能等人全都跌落在地,緊隨了呂向東二人的后塵。
秦天收起了腳,抖了抖衣領,指著躺在地上的眾人,道:“將他們全都綁起來,掛在訓練中心的柱子上,暴曬三日。三日內,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放他們下來。否則,國法處置!”
“是!”
……
不久,西南基地會議室內。
“什么?你說呂向東等人全被秦天打趴下了?”
湖鐵強聽后驀地站起。
“是的長官!”
湖鐵強咽了下唾沫,揮了揮手,來人立即離去。
“這下子,簍子是越來越大了啊!秦天這小子,可真讓人不省心!”湖鐵強搖頭道。
“那也是呂向東和何潤東二人自找的。好端端的,找上門干嘛?找上就找了唄,還那么囂張。也不看看這里是誰的地盤!白癡!真不知道他們這些年是怎么活過來的!”
楊云波罵道。
“他們怎么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秦天下令要將他們暴曬三日,這事,你們說咋辦?”白少風皺著眉頭問道。
楊云波和湖鐵強頓時一愣,齊齊看向牛復軍,想聽聽牛復軍怎么說。
牛復軍瞥了眼三人,半會后才擠出一句:“涼拌!”
“涼拌?好!”
“就涼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