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超級天眼 !
“男的給我起來!”
中間那南越人怒喝道。
“誰他么壞爺好事。找死么?”
秦天佯作不知一聲反罵。
緩緩站起,頓時,一張臉呆住。
“我靠!這女的好白。”左邊的南越人流了流口水。
“不行。爽爽再說!”
右邊的南越人迫不及待的要上了貓兒。
中間的南越人也癡迷進(jìn)去,不甘落后,猛地把秦天撞開,和另外兩人搶了起來。
“是我的。”
“屁,我先發(fā)現(xiàn)的!”
“我年紀(jì)最大,該我先上!”
……
與此同時守候在洞口那邊的兩名南越人一臉迷糊,面面相覷,不知那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引得三個同伴爭得不可開交。
更讓他們倆不明白的是他們?nèi)松磉吤髅鞫喑隽艘粋€陌生人,三人為啥不理會,反而還爭吵起來。
正當(dāng)二人撓頭不知所措,準(zhǔn)備過去看看時。
這時——
呼的一聲響起!
““什么?”
“有埋伏!”
咔擦!
兩個南越人很想高聲提醒前面的三人,可惜他們還沒來得及呼喚,脖子就已斷掉。
與此同時,秦天這邊。
三個南越人壓根就無視秦天,好似秦天就是空氣,根本就沒放在眼中。
秦天立即朝地上的貓兒眨了眨眼,貓兒會意忽然發(fā)嗲:“三位哥哥,你們吵什么,要不一塊來嘛!”
三個南越人雖聽不懂貓兒在說些什么,可貓兒的聲音實(shí)在是太令人甜蜜了。
三人擠了擠眼,正要下手。
就在這時,一道勁風(fēng)刮起。
咔擦!
“是誰?”
“是我!”
“我靠,找死!”
咔擦!
“你……”
咔擦!
秦天迅速扭斷一人脖子,乘另外兩人大吃一驚之時,接著又扭斷了一個人的脖子,第三人正要開槍,地上沒動的貓兒倏然躍起,一腿踢在第三人后脖子上,當(dāng)場踢死了第三人。
至此,守候在洞口的五名南越人全都斃命,還剩下四十五人在地洞里面。
“老狼、老鷹,還有小四,你們?nèi)齻€帶著外面,我們五個進(jìn)去!”
秦天吩咐著。
“是監(jiān)察官!”
老狼和老鷹立即應(yīng)道。
小四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贊成。
“下去!”
秦天率先鉆進(jìn)地洞,貓兒緊隨其后,接著分別是旺木、干火和狗子。
進(jìn)來后,秦天五人才發(fā)現(xiàn)地洞很深也很長,足足走了十分鐘,也不見盡頭。
不僅看不到盡頭,五人越來越覺得洞里面陰氣越來越重,讓人汗毛直豎。
“監(jiān)察官,您說那幫南越腿子到底在找什么?這里怎么會有這么長的地洞?”
旺木縮著身子問道。
秦天仔細(xì)的觀察了半天,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說:“應(yīng)該是一座古墓,小心點(diǎn),別中了尸毒!”
“什么?尸毒?監(jiān)察官,世上不會真的有僵尸吧?”
干火這時也渾身發(fā)毛的說了一句。
秦天壓低聲說:“或許有,或許沒有。行了,別自己嚇自己了,都打起十二分精神。”
“是監(jiān)察官!”
五人慢慢的朝前走朝前走,一路所行,除了隧道,還是隧道,啥也沒有。
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狗子四人也漸漸適應(yīng)了陰暗潮濕的隧道環(huán)境,也沒了先前那般害怕。
不過現(xiàn)在畢竟是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之中,狗子四人還是不敢有絲毫大意,四個人的注意力一直都高度戒備,以防萬一。
走在最前面的秦天,卻一直都在留意著洞內(nèi)的情形。
一路走來,狗子四人雖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可作為擁有異能的他卻有重大發(fā)現(xiàn)。
一,他發(fā)現(xiàn)越朝里頭走,就越感覺到好像有一股熟悉的東西在等著他、
二,洞內(nèi)的陰氣表面上看,好像是洞內(nèi)的常年陰暗潮濕所致。
可他明白絕非那么簡單。
因?yàn)檫@種感覺他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
上次是在島國萬年前的宮殿中。
這次卻再次遭遇。
由此秦天斷定,地洞的盡頭一定是一座古墓。
那幫南越人來此一定是為了找到古墓里的寶藏。
只是到底是誰的古墓,他一時間也看不清楚。
因?yàn)榈囟磧?nèi)水汽很多,影響了他雙眼的穿透能力。
為此,秦天也不敢有絲毫大意,畢竟南越人人數(shù)眾多,且個個手中都有槍火,他一個人到無所謂,可現(xiàn)在還帶著四個兵,不可同論。
很快,五人又朝前走了幾分鐘,忽然,有一道很濃的陰氣陡然飄來。
“有毒,快捂住鼻子!”
頓時,狗子四人立即捂住鼻子,跟著學(xué)秦天一樣匍匐在地面上。
地面很潮濕,毒氣很濃,也很多,五人在地面上趴了五分鐘,也不見毒氣散去。
可秦天五人也沒轍。
畢竟毒氣可不是鬧著玩的。
誰知道毒氣是怎么來的?
或許是南越人帶來的生化武器,又或者是古墓的主人臨死前安置的機(jī)關(guān),誰也說不準(zhǔn)。
雖說秦天一個人就可以順利過去。
可他不想暴露他的真正身手,所以必須裝作普通人一樣,和狗子四人趴著一直趴著。
好在毒氣終究有限,又過了十來分鐘,毒氣才全都朝后邊飄去。
秦天五人一刻也不敢停留,迅地朝前走去。
又走了三分鐘,忽然,他們看見陰暗潮濕的地洞前方,有亮光閃現(xiàn)。
噓!
“可能是南越人,小心點(diǎn)!”
“嗯!”
秦天五人一步一步靜悄悄的靠近過去,很快就到達(dá)亮光附近。
五人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偷偷朝那邊望去。
砰砰砰!
“該死的,什么鬼東西?”
一名南越人連開幾槍,罵道。
“老大,死了七個兄弟了,再這么下去,我們可就全完了!回去吧!”
另一名南越人勸說道。
砰!
另一名南越人的眉心處多了一個血洞,立即倒了下去,他至死也沒想到,干掉他的人不是古墓中的怪物,而是他一直追隨的老大。
“都給我聽好了,誰要是在敢說回去,他就是你們的榜樣!都給我裝上子彈,沖過去!我就不信,殺不光幾頭野獸!”
為首的南越人喝道。
“是老大!”
剩下的三十六人只是瞄了眼剛剛死去的那人,就不在多看一眼,全都裝滿了子彈,砰砰砰的朝前方洞口那邊掃去。
吼吼吼……
“監(jiān)察官,那是……什么玩意?”干火有點(diǎn)發(fā)怵的問道。
“你想知道到?”
“對!”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秦天逗著說。
“呵呵。監(jiān)察官您可真會開玩笑。算了,反正有那幫南越人頂著,遲早會知道的。不急不急哈!”
干火呵呵的回道。
“那你還墨跡什么?都嚴(yán)肅點(diǎn),別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
秦天說。
“是監(jiān)察官!”
令一頭,三十七個南越人邊殺,邊朝里頭沖。
漸漸的熱武器占據(jù)了上風(fēng),前邊野獸的吼叫聲越來越少,很快就消失。
“艸你姥姥的。我還以為是什么怪物呢?原來全是野豬?”
為首的南越人罵道。
“大哥,不太對勁啊!”
“怎么不對勁?”
“地上的野豬怎么都有角?”
“呃?還真是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獨(dú)角獸?”
“不會吧。華夏傳說中的獨(dú)角獸不是挺威風(fēng)嗎?怎么會成這樣?”
“你都說了是傳說了。能當(dāng)真?被磨嘰了,都給我進(jìn)去!麻痹的,掛了這么多人,總算走到盡頭了。”
“是大哥!”
……
“監(jiān)察官,他們進(jìn)去了。”狗子說。
“跟上去,記住,輕點(diǎn)!”秦天說。
“是!”
……
南越人從野豬身上跨過,很快就進(jìn)入了一間古代建筑里面。
建筑內(nèi),墻壁兩邊每隔三米就懸掛著一盞長年不滅的燈,也不知那些燈到底靠什么供需著原料。
不過南越人并沒有理會。
他們繼續(xù)朝前走,又走了約莫百米,方才來到兩道門前。
左邊的門前寫著一個古代華夏隸書樣的生字,右邊當(dāng)然寫著死字。
為首的南越人抓住身邊一個帶著眼鏡,像是讀書人模樣的男子,道:“上面寫著什么字?”
眼鏡男子說:“左生右死!老大,您說我們怎選?”
“喲?還玩這一套。哼。走死門!”
“老大,為啥啊?那可是死亡之門啊?”一名南越人不明的提醒著說。
啪!
為首的南越人一巴掌抽過去,罵道:“說你沒見識,你還真沒見識。華夏有句古話你聽過嗎?”
“那句話?”
啪!
為首南越人又扇了一耳光過去,罵道:“兵不厭詐。你這都沒聽過?還出來混?滾一邊去。眼鏡男,我們走!”
眼鏡男可伶的看了眼被扇了兩耳光的男子,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吱嘎!
忽然一道更亮的光線撲面而來。
“我艸!誰他么設(shè)計(jì)的鬼東西?黑熏熏的,搞這么多燈光干啥用?”
為首的南越人罵了一句后,就帶著眼鏡男等人大步朝里頭走去。
就在這時——
啊……
“有蛇!”
“還有變異貓!”
“快逃!”
……
砰砰砰!
門里頭立即響起了槍聲,還有慘嚎聲。
由于光線實(shí)在太強(qiáng),還沒跟上去的二十名南越人連忙逃回到門口,不敢輕易踏進(jìn)去。
啊……
“外面的人在干什么?還不快進(jìn)來幫忙?”
聲音正是為首的南越人發(fā)出。
二十名還沒進(jìn)去的南越人面面相覷半會,最終還是拿起槍沖了進(jìn)去。
砰砰砰!
門里頭又傳來了一陣陣槍聲。
槍聲震耳,也很滲人。
砰砰砰!
啊……
戰(zhàn)斗一直持續(xù)了足足八分鐘,正當(dāng)秦天五人以為南越人全都死在里頭時。
嘭!
嘭!
嘭!
接連有人從里面滾了出來。
每個人身上渾身是血,還有的連腸子都露了出來,直接用手塞了進(jìn)去,還有的缺胳膊缺腿。
又三分鐘后,再也沒有人從里頭出來。
秦天目測了一下,三十七人進(jìn)去,活著出來的只有二十二人,也就是說南越人又掛了十五人。
對此,秦天五人很好奇里面到底有什么?居然連擁有熱武器的南越人也阻止不了?
正因如此,狗子四人的心才迅地緊張起來。
開玩笑,熱武器都不是對手,可見里面的怪物,非鬼即魔!
可事實(shí)確實(shí)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