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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抬頭朝前一看,見大祭司所在地并非木屋,而是一座小山洞。
此地說起來很奇怪。
按理說有山洞就該有高山。
可四周卻并無高山,也無大樹,有的只有無數(shù)連綿起伏、高低不同的丘陵。
“原來是比爾特人那樣的涵洞房。”
秦天恍然大悟。
此時才確定眼前的洞不是山洞,而是在丘陵下開鑿出來的房子。
以前只在電影上看過,也曾聽說西山省那邊的窯洞也是這樣。
可親眼所見,秦天還是很稀奇。
不過稀奇歸稀奇,他的那雙異能之眼卻早已穿透木門進(jìn)入里面,將里面的一切都看了個真真實(shí)實(shí)。
“大祭司,天使已到,請您開門!”
秦天才看清楚里面的情形,就被酋長打斷。
吱嘎!
門自動打開。
酋長在前帶路,秦天三人跟隨起后,土著將軍等人全部留在外面。
正如秦天所看那般,進(jìn)入洞內(nèi),兩邊的墻壁全都是泥土,除了稍微做了一些調(diào)整和裝飾外,一切都保持泥土的原樣。
由此可見大祭司應(yīng)該是一個對道有深刻了解的人。
這讓秦天的好奇心更加濃厚。
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大祭司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物。
好在,涵洞房不大,才三分鐘的功夫,秦天四人就來到了一廳之內(nèi)。
廳不大,約莫只有十平米的樣子。
四周布置也很簡單。除了墻壁上懸掛著許多骷顱頭,中間擺放著一張石桌子,還有六張石頭凳子外,別無其他。
“酋長,大祭司何在?”
酋長微微一笑,朝某處一看。
頓時就見那處出現(xiàn)一道波浪,從中走出一個干瘦、膚色偏黑、頭戴骷顱頭蓋的老婦。
“她就是大祭司?”
趙飛燕和陳玄燁同時一驚。
一直以來只是在電視上看過原始部落的大祭司的模樣,今天突然親眼所見,二人一時間還真的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
不過秦天卻一臉淡定。
因?yàn)樗惹霸缇陀猛敢曋蹖⒋蠹浪镜哪涌戳藗€透,只是一直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已。
與此同時,大祭司剛現(xiàn)身,她背后的那道波浪立馬消失。
沙沙沙!
大祭司拄著一根拐杖,拐杖頂頭裝嵌著一顆紅寶石,把昏暗的大廳照得明亮。
“呃?”
大祭司朝秦天放眼一望,見秦天波瀾不驚,淡定自如,一雙炯炯有神的眸子,透著一份俾睨天下的氣勢。
“此人,不簡單。可惜不能為我所用。”
大祭司暗自惋惜一聲,圍著秦天三人轉(zhuǎn)了一圈,方才在秦天身邊停下。
“年輕人,修行不易,你們干嘛要去南極大陸?”
大祭司淡淡的問道。
秦天和大祭司直對一眼,道:“旅游!”
“旅游?”大祭司微微一怔,好像看怪物一般把秦天從上到下打量一番,鄭重的說:“南極大陸環(huán)境惡劣,你們?nèi)ヂ糜危侩y道就不怕遇到大風(fēng)暴?”
秦天淡淡一笑:“大祭司你都說了我們是修行之人,區(qū)區(qū)一點(diǎn)風(fēng)暴若是還怕,還談什么修行?”
“嗯?”大祭司沒想到秦天竟會說出如此之話,著實(shí)有點(diǎn)意外,可她活了一把年紀(jì)的人了,又豈會是因一句話而忽悠的。
“年輕人,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別以為有了點(diǎn)本事,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看在你和我族有緣的份上,本大祭司就派人送你們回去。不然,執(zhí)意而行,出了什么事,那可就不劃算了!”
說完,大祭司的那雙眸子就死死地盯著秦天,同時身上散發(fā)出一道無形的威壓。
趙飛燕和陳玄燁實(shí)力不濟(jì),頓時就感覺仿如泰山壓頂一般沉重,當(dāng)即壓彎了腰,使出渾身的氣力抵抗,延緩時間。
另一頭,酋長仿如一點(diǎn)壓力也沒有,坐在那滿面春風(fēng)。
“可惡。中計了。那土著黑鬼和老婆子聯(lián)合起來下套!”
陳玄燁和趙飛燕的同時明白過來。
而這時,秦天卻依然保持原樣,無論那道威壓怎么增加,他一直坐在那像沒事似的。好像那不是重若千斤的威壓,而是一道無關(guān)緊要的空氣一般。
可秦天無礙,并不表示趙飛燕和陳玄燁無礙。
陳玄燁還好,趙飛燕境界最低,還沒抵抗十秒鐘,她就噴出了一道血。
秦天見此,知道他忽略了趙飛燕。
迅地?fù)]了揮手,呼的一聲,就見一道絲毫不弱的力量朝大祭司那邊涌去。
轟!
兩道無形力量在空中倏地相撞,一道猛烈的撞擊聲響起。
無形的氣浪把趙飛燕和陳玄燁直接甩飛到大廳某個角落。
一旁的酋長所坐的凳子早已化為粉末,他整個人栽倒在地。
大祭司卻朝后微微退了兩步,一雙眸子了綻放著一道異彩。
至于秦天,凳子和酋長那一樣,化為粉末,而他卻只比酋長稍微好點(diǎn),人雖沒栽倒在地,半蹲在原地,可臉上卻十分狼狽。
可見剛才那一擊,秦天稍遜一籌。
由此可知大祭司的力量并沒有突破皇者之境,也在王者巔峰,不過或許是修行時間較長,踏入王者巔峰之境較早,力量上比秦天多了幾分。
不過即便如此,也讓大祭司大吃一驚。
起初她出來之時,只感覺到秦天的實(shí)力應(yīng)該和酋長不分伯仲。
可她沒料到這一試,卻得出秦天的實(shí)力只比她稍稍差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這是什么情況?
她耗費(fèi)七十年,用盡土著武術(shù)奇珍異寶,方才修煉到現(xiàn)在境界。
可眼前的一個不過二十來歲的小年輕,居然成長到如此境地。
這讓大祭司確實(shí)始料不及,不敢相信。
頓時,大祭司心中對秦天多了一分警惕,尤其是當(dāng)她想起秦天執(zhí)意要前往南極大陸時,她的警惕心更強(qiáng)了一分。
別人不知道南極大陸那里有什么,她可知道。
為此,大祭司立即朝酋長使了一個眼神,酋長會意的立馬站了起來,迅地朝大祭司靠攏,二人眼珠子一轉(zhuǎn)不轉(zhuǎn)的盯著秦天,以防秦天偷襲。
二人的詭異舉動,秦天盡收眼中,這更加讓他明白到此先前的一切,酋長一直在做戲,目的就是為了和大祭司一塊合力將他們?nèi)齻€絞殺。
可惜酋長和大祭司沒料到他的實(shí)力竟會強(qiáng)悍到如此境地。
“陳先生,照顧好趙小姐,他們倆就交給我了!”
“秦先生放心。”
“秦先生,您一個人?”
趙飛燕有點(diǎn)擔(dān)心。
“放心。我縱橫華夏這么久,還從來沒有見過厲害的人物,正好借機(jī)磨礪磨礪,說不定可以再行突破!”
話很淡,也很有自信,可聽在大祭司和酋長耳中卻是那么的刺耳。
“好狂妄的年輕人。竟然把本大祭司和酋長當(dāng)成突破境界的磨礪石了。很好,今日,我們倆就讓你見識見識神族子民的厲害!”
話落,大祭司和酋長就左右夾攻過來。
呼!
呼!
兩道風(fēng)如影如隨,無論秦天怎么躲閃,也無法躲開。
嘭!
秦天如斷了根的稻草一般飛向來時的過道邊。
“秦先生!”
“秦先生!”
趙飛燕和陳玄燁二人同時一驚。
大祭司和酋長的嘴邊卻同時浮出一抹詭笑。
可就在這時——
“放心,我沒事!”
“什么?那小子還活著?”
“怎么可能?我們兩合力也沒殺掉他?”
大祭司和酋長滿臉驚愕。
與此同時秦天慢慢撐了起來,擦掉嘴邊的血跡,一雙眸子里有的只有戰(zhàn)意,別無其他。
“你們是不是很失望?既然如此,那你們還等什么?再來!”
“找死的東西!”
“上!”
“怕你個求?”
霎時,三道魅影再次相遇。
轟轟轟!
到了王者之巔境地的人再無那種花俏的招數(shù),每一招都拳拳到肉,用的全都是實(shí)打?qū)嵉牧α俊?br/>
轟!
二十秒后,再次響起一道轟炸聲。
嘭!
秦天再次倒飛出去。
這次比剛才飛的還要遠(yuǎn),目測足足有十米。
“秦先生?”
“秦先生!”
先前的一幕,趙飛燕和陳玄燁喜出望外,本以為秦天這次一定會小心防范,可他倆沒想到才持續(xù)了二十秒,秦天就再次被大祭司和酋長擊飛出去。
頓時,二人的心再次一驚,同時一涼,都在為秦天擔(dān)心。
這時,另一頭的大祭司和酋長停下來喘了一口氣。
雖說看起來只用了二十秒,可這二十秒?yún)s耗盡了他們倆莫大的元?dú)狻?br/>
“好強(qiáng)悍的小子。”
大祭司氣喘吁吁的說了句。
“那混蛋居然害的我拼盡了全力,耗費(fèi)了九成的元?dú)狻?蓯海@下可虧大了。沒有三個月,恢復(fù)不了。大祭司,您可別忘了您的承諾!”
酋長也喘著氣說著。
“放心。那小子就算不死,也離鬼門關(guān)不遠(yuǎn)了。走,過去解決了那小子,再來收拾他們倆!”
說完,大祭司就率先朝秦天那邊走去。
酋長不敢大意,也緊隨其后。
“不,秦先生,您快醒醒,快醒醒!”
聲音很凄烈,也很感人。
或許是受到感染,當(dāng)大祭司和酋長離秦天還有五步之遙時,一道聲音再次響起。
“不用為我擔(dān)心,我還死不了!”
話落,秦天再次站了起來,和先前一樣,迅地擦了下嘴邊的血跡,一雙眸子里有的還是只有戰(zhàn)意。
“什么?還活著?”
“居然還能站起來?大祭司,你不是說他離鬼門關(guān)不遠(yuǎn)了嗎?怎么會這樣?”
“你問我,我哪里知道?別管了,殺了他再說!”
“好!”
酋長和大祭司雖不明白秦天為何還能站起來,可他倆卻明白,若不能乘秦天緩過氣來將秦天干掉,那他倆今天的麻煩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