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陳蕭小氣、陰損、賴皮,但舞璃不得不暗暗豎起大拇指。
黑,還是陳蕭夠黑!
這不服不行......
“那你回去得還我四千螢石,畢竟都這么久了......”
看著她那小樣,陳蕭嘿嘿一笑,輕輕刮了一下她挺翹的小鼻子,“好,都依你。”
舞璃被調(diào)戲,強(qiáng)忍著怒火。
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為了錢、為了錢......
看著舞璃為金錢折腰的無奈模樣,陳蕭心里很爽。
大笑著走進(jìn)后院。
不多時,金絲楠木大床上就響起了翻滾之聲。
舞璃嘆了口氣。
她嚴(yán)重懷疑,陳蕭修繕這么大的院子,就是想養(yǎng)一群美女。
只是心里奇怪,聽說男人都會虛的。
怎么陳蕭......
......
龍鳳呈祥的奧秘,舞璃不知。
只有親自體會的人才能懂得。
否則那些美女也不可能樂此不疲。
累并快樂著。
府城內(nèi),黑甲軍晝夜巡邏。
全盤接管賓州治安。
各種雞鳴狗盜的事情頓時少了許多。
畢竟城外那五千多人頭滾落,才剛剛發(fā)生。
再潑皮的人看了之后,也老實了。
雖然還吃不飽,但也餓不死。
不少人領(lǐng)完粥回到自己的窩棚里躺著,想著今天那震撼的一幕。
有孩童好奇,詢問大人,“爹爹,聽說欽差大人不住窩棚,宅子又大又好,每天都能吃飽飯,憑什么?”
大人一愣,頓時訓(xùn)斥道:“住口!念你年幼,這次便算了,下回再聽到你妄自揣測欽差大人,定打不饒!”
孩童有些委屈,一臉倔強(qiáng)。
大人嘆了口氣,耐心解釋道:“孩子,欽差大人就算是吃龍肉,喝鳳血,那都是應(yīng)該的,如果沒有他,誰能替你娘報仇?如果沒有他,咱們爺倆此時早已化為一堆白骨,血肉被人食盡,還有躺在這里胡思亂想的機(jī)會嗎?”
這么一說,孩童才明白。
“爹爹我錯了。”
大人點點頭,“咱們賓州數(shù)百萬百姓,永生永世都要念著欽差大人的好,就算他再奢靡,那也都是應(yīng)該的,咱們愿意勒緊褲腰帶,來報答欽差大人的救命之恩。”
......
抱著這種想法的人,不能說全部,但絕對不少。
從第二天陳蕭命令趙鐵戮征兵就能看得出來,排隊報名的隊伍,站在城墻上都望不到頭......
陳蕭之所以征兵,一來是黑甲軍終究要回秦安螢礦。
二來重組賓州軍,不僅可以加強(qiáng)防衛(wèi)力量,還可以解決一部分人的饑荒問題,通過軍餉,讓銀子流通出去。
恢復(fù)商業(yè)活動,未來才能征收更多的賦稅。
三天時間,趙鐵戮挑選了10萬資質(zhì)和修為都不錯的青壯組建賓州軍。
陳蕭看著這群人一個個目光炯炯,骨架寬大,不由得點點頭。
都是好苗子。
他從乾坤袋里拿出幾本秘籍,都是從四大家族中搜刮而來的,至少都是二品功法,真是還有一品和極品功法。
可比趙鐵戮那不入流的功法強(qiáng)多了。
“拿去,讓將士們修煉,提升戰(zhàn)力。”
趙鐵戮激動不已,他自幼天賦異稟,但奈何家徒四壁,只能跟著村里的老師傅學(xué)武。
就這都成就宗師修為,此時看到這些高階功法,頓時雙眼放光。
“大人,這些不怕流失出去嗎?”
陳蕭笑道:“你看著分配,忠心之人,再授予一品和極品功法,普通軍士,先從二品練起,通過考驗再傳授高級功法。”
趙鐵戮無語,二品功法,都能創(chuàng)立宗門了,大人竟然隨意拿去給軍士修煉。
不過再看看那些一品和極品功法,就釋然了一些。
以往各家武學(xué)極少外傳,四大家族洗劫了賓州所有宗門,反倒促進(jìn)了各派融合。
賓州軍如果算作一個宗門,那就是博采各家之所長,未來會誕生多少強(qiáng)者,難以估量。
而且這些人大都受過陳蕭恩惠,忠心耿耿,自不必說。
“是!”
賓州的大部分財富都帶不走,因為實在太多了,乾坤袋裝不下。
陳蕭除了將螢石帶著之外,撿了一些高價值的文玩字畫和珠寶玉器裝進(jìn)乾坤袋里。
黃金也帶了幾千兩,至于銀子......價值太低,只隨便裝了幾箱零用。
終于到了返程的時候。
舞璃在賓州早就待膩了。
在這里不僅賺不到錢,而且每天晚上還要忍受靡靡之音......
回到皇宮后,在太后跟前,陳蕭不敢太過放肆。
陳府門口,李媛媛帶著一群女人哭哭啼啼。
陳蕭無語,“別哭了,我又不是去被問斬,還會回來的!”
李媛媛:“......”
“呸呸呸!不許胡說,相公您一定要保重啊!”
陳蕭點點頭,“嗯,你們守好家業(yè),沒事時勤加修煉,我已經(jīng)把你們的經(jīng)脈都拓寬了,你們現(xiàn)在是根基深厚,修煉起來會事半功倍。”
眾女俏臉一紅,經(jīng)脈確實拓寬了,而且還是大人辛勤耕耘的結(jié)果。
“妾身定不負(fù)大人囑托。”
“嗯,很好!”
該交代的都已經(jīng)交代完,陳蕭翻身上馬,帶著黑甲軍左衛(wèi),押著賓州各家族的數(shù)萬奴仆,踏上返程路。
......
跟來時不同,此時的賓州依舊荒涼,但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般絕望,百姓也許吃不飽,可不再有人被餓死。
陳蕭長嘆一聲,老子能做的,也只有這樣了......
身處亂世,危機(jī)重重,他自己都還尚且沒有完全擺脫危機(jī),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出乎所有人的預(yù)料了。
甚至就連女帝,派他來時,都沒想過會徹底解決,只求賓州百姓不要死絕就好。
陳蕭看了一眼舞璃。
這姑娘騎在駿馬之上,衣袂飄飄,瀟灑自若。
嬌軀曲線婀娜,靈動無比。
“咳,舞璃,來跟我騎同一匹馬啊?”
舞璃:“......”
“滾!”
“好吧,本想讓你過來商量一下發(fā)財大計,那你不愿意就算了。”
舞璃嬌嫩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幅度豎起來。
立馬靠過來道:“什么大計?”
陳蕭:“......”
“發(fā)財大計!”
舞璃一陣糾結(jié),猶豫良久。
“那,那可你要老實一些,不準(zhǔn)動手動腳。”
陳蕭心里一樂,“沒問題,過來吧。”
舞璃這才謹(jǐn)慎的縱身躍過來,陳蕭的馬兒感受到多了一個人,頓時就不樂意了。
剛要反抗,被陳蕭一腳踢在肚子上,立馬就老實了......
嗚咽幾聲,悶頭趕路。
舞璃雖然跟陳蕭共乘一騎,但倆人中間保持著兩指寬的距離。
當(dāng)然,這點距離對臉皮賊厚的陳蕭來說形同虛設(shè)。
他非常自然的貼在舞璃的背脊上,“發(fā)財很容易,前提是你得成為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