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就是誣陷,孤哪來的火藥?”
容留王高健武咆哮連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唐帝國不會和咱們講道理的。”
這名嫡系嘆了一口氣,“趙郡李家和咱們一直有貿易往來,可以重金賄賂收買,只要能獲得火藥配方,咱們就能和大唐有一戰(zhàn)之力!”
“那好吧,這件事你去做!”
高健武渾身疲軟的坐在地上,“孤,明日就召集群臣,商議遷都的事宜!”
…………
秦家莊,平西侯爺府!
薛仁貴帶著一眾將領登門。
明天天一亮,這群人就要離開京城,前往登萊府。
酒過三巡,薛仁貴詢問,“侯爺,進入鴨綠水之后,游騎衛(wèi)需要分兵嗎?”
“不分兵!”
秦侯爺笑了笑,“飛行掉隊全天候觀察國內城的動向。
游騎衛(wèi)就秘密駐扎在鴨綠水附近,秘密監(jiān)視平壤城的動向,如果平壤成的守軍是軟柿子,那就直接占領!就地駐防!協(xié)助劉仁軌鎮(zhèn)守新羅、百濟、高句麗的邊境。
新羅軍隊都不如大唐的二流府兵能打,偽軍不能打的情況下,劉仁軌的壓力不會小,如果這個時候高健武怕死遷都的話,肯定會跑去平壤,你們就把高健武按死在平壤城外!
泉蓋蘇文是個不好啃的硬骨頭,讓皇帝去打吧,軍功都給老將們,這輩子他們大多數(shù)都是最后一戰(zhàn)了,得讓他們風風光光的退休。你們都還年輕,日后的軍功還很多呢,別急于一時!”
“屬下明白!”
“海三炮!”
秦侯爺拍拍海三炮的肩膀,“炮營不用省錢,你們打得準覆蓋率高,咱們游騎衛(wèi)的傷亡就會減小很多!”
說完,秦侯爺有看向胡彪,“彪子,你是飛行小隊的隊長,有什么想說的?”
“光榮彈配好了就成了。萬一有飛球跌落地面,連人帶飛球,一并炸毀,絕也不便宜敵軍!”
“你們都是好樣的!”
秦侯爺端起酒碗,“這杯酒,本侯為你們壯行!”
然而,秦侯爺高興的實在是太早了。
薛仁貴等人剛走,李世民的圣旨就到了。
常涂親自過來宣讀圣旨,“秦長青特近散人常侍,隨天天子東征。帶上軍事學院的學子,成立軍參部。”
我操!
秦侯爺一皺眉,“常公公,說好的讓本侯下江南呢?本侯大船都準備好了,不讓我去了?”
“江南一事,陛下另有調遣。”
常涂笑瞇瞇的將圣旨遞到秦侯爺?shù)氖掷铮氨菹屡晌和醯钕潞褪裢醯钕拢黄鹣陆狭恕!?br/>
啊?
秦侯爺一愣,不明所以。
讓人取來幾瓶市面上難得一見的水果罐頭,以及幾瓶不同味道的香水送給常涂。
常涂這個人不缺錢,他能來親自宣讀圣旨,已經給了秦侯爺天大的面子。
“侯爺,未來常樂還要多仰仗侯爺。”
“常公,您說笑了。常樂是自己優(yōu)秀,如果像李元昌那樣,想提攜也提攜不起來的。”
“在優(yōu)秀不也得有一個更優(yōu)秀的老師不是?”
常涂笑了笑,對著秦侯爺一拱手,“咱家這就回去復命了,侯爺準備準備吧。”
送走了常涂,秦侯爺開心不起來了。
娘希匹,原本秦侯爺還想體驗一下,乾隆下江南的逍遙快活,現(xiàn)在好了,李世民這個大狗幣,把秦侯爺一切的美夢全都破壞了。
過慣了錦衣玉食的小日子,現(xiàn)在想想東征的風吹日曬,秦侯爺就是一陣心酸。
心理落差是在是太大了,跟在老李身邊,和一群學生搞個作戰(zhàn)參謀部,秦侯爺是理解的,培養(yǎng)下一代的軍事才能,老李這一代的文臣武將,陣容都太逆天了,簡直就是中原武將系的巔峰,不能就此終結掉。
雖然心理是一萬個不樂意,但還是勉強的同意了,不同意也不行,胳膊擰不過大腿。
秦侯爺琢磨了一下,立刻找來瘸子和獨眼龍還有秦毅,家里的安全永遠是第一位的。
一番交代之后,秦侯爺滿臉委屈的看著李煥兒和鳳兒,孩子出生秦侯爺又看不到了。
侯爺府上下,開始無聲的給秦侯爺準備行囊。
秦侯爺琢磨琢磨,不能坐以待斃的,軍參部平日里就是模擬戰(zhàn)斗,給出也有效的建議和決策罷了,自己沒必要跟著他們吃糠咽菜的。
離別是一件無可奈何的事情,該做的一切老李都做完了,只等著對高句麗的審判了。
高句麗也是一個兇悍的國家,隋煬帝楊廣打了三次都沒打下來,在遼東至今還有尸塔京觀,在默默的訴說中原的恥辱。
老李也算是對得起高句麗,全明星陣容登場。
德雲(yún)劇社。
虞秀鸞撲在秦侯爺懷里,痛哭流涕。
還特么沒結婚,秦侯爺就要隨軍出征了。
“別哭,一年半載就回來了。”秦侯爺急忙安慰,“不然你爹以為我臨走之前把你揍了一頓呢。”
“嗯,不哭!”
虞秀鸞拉著秦侯爺?shù)氖郑哌M了她的休息室,里面放著一副盔甲。
很明顯前胸后背的位置全都加厚了,看上去十分合身。
“這是讓人連夜趕制出來的。”
虞秀鸞頓了頓,“本來想搞一套明光鎧來著,但兄長說明光鎧太亮了,到了戰(zhàn)場上就是活靶子,所以打成了黑色。”
“夜已經深了,要不你我早早的歇息?”秦侯爺邪魅一笑,笑的十分不善良。
虞秀鸞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明日你就要走了,今晚不回去陪姐姐她們嗎?”
“就是煥兒讓我來的,媳婦多了就要雨露均沾,不能讓任何一個受委屈。”
秦侯爺放低了聲音,“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秦家開枝散葉還得靠你們呢,你要多多配合才是正道……”
“那……”虞秀鸞的臉更加紅了,聲音細弱蚊啼,“那要怎么樣配合呀?”
“嗯。”
秦侯爺一臉嚴肅,義正言辭,“當然是姿勢上配合了,來,為夫教你龍吐珠……”
與此同時,李泰就難受多了。
幾乎是砸開了長孫無忌府的府門。
李泰是鼻涕一把淚一把,“舅舅啊,稚奴監(jiān)國了。稚奴就是未來的天子了,外甥我的性命危在旦夕,還望舅舅救我與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