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嫡女要翻天 !
第一百一十一章 賭約
“據我所知絕命丹是沒有解藥的!”陌吟止有些忖度道。
沒有解藥?瀾月千澤驚愕的對上了陌吟止的眸子。
“鬼谷子也曾經煉制過絕命丹,他和我說過他煉制的毒藥里面絕命丹是最厲害的,不是在于毒性厲害,而是無法解毒,也就是說這絕命丹是沒有解藥的。”
陌吟止說這些話的時候神情陰沉的厲害,可是瀾月千澤多么想讓他嬉笑著同他說什么“我騙你呢!看把你嚇得……”一類不著調的話。可是很久很久兩個人卻都保持緘默,誰也不知道該如何。
“能試試嗎?”試著去配置解藥……
陌吟止還是第一次從瀾月千澤的臉上看到如此無力的神情,就像是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受到了威脅一般。
雖然知道配置出絕命丹的解藥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陌吟止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若是有千萬分之一的希望,他都要嘗試一次的,為了榮汐也是為了瀾月千澤。
“這件事情要瞞著榮汐嗎?”
瀾月千澤搖了搖頭,墨眸中閃現了一絲悲傷。
“榮汐不是個輕易脆弱的人,生死對她來說不會太過重要,只是她擔心的大概是其他血櫻圣殿人的安危了。”
榮汐在和瀾月千澤說明所有的關于血櫻圣殿的事情的時候,特別的提到了絕命丹,當然說絕命丹的時候神情是十分的超然的,就像是超脫了生死一樣。
現在瀾月千澤想起來那時候榮汐的神情不禁猜測,也許從很早很早之前榮汐就已經知道了她的處境也知道了血櫻圣殿的手段。
國宮的后花園中,榮汐同傅子泠兩個人邊聊邊觀賞開的正茂盛的桃花,桃花不時地簌簌落下,花瓣輕盈、花澤淡美,隱約透著一股清香攝人心脾。
“榮汐,箐羽小孩子脾性,你就不要同她一般見識了。”
榮汐從桃花林中收回眼神,輕聲笑出來。“我也只是嚇唬她一下,并未放在心上。”
傅子泠低眉沉思,良久,抬起頭來。
“榮汐,你和千澤……怎么相識的?”
怎么相識的?貌似已經很久很久了吧!
“我和瀾月千澤的哥哥瀾月千池有過婚約,大抵是因為這個原因熱絡起來的吧!”說起來如何相識榮汐還真是有些說不太清楚。
傅子泠瞳光碎碎流轉,只安靜的看著榮汐,過了好一會兒才將目光遠眺別處。
“榮汐,千澤接近你是因為我們的一個賭約。”
賭約?迎著榮汐好奇的有些詫異的眸子,傅子泠將當初滄瀾四子賭注的事情絲毫不落的告知了榮汐……
圣陽學院,陸謙游忖度著不知道如何開口。所以,當房門突然打開的時候他便更是愣的晃了一下神兒。
“校長?你在這里做什么?”
蘇子打算去煉藥室請教一下綠蘿老師關于金系丹藥的事情,一開門便杵著一個人,著實將她嚇了一跳。
“那個……我……我是順路過來的!對,我是順路過來的!”陸謙游摸了摸鼻子,找了個借口如同大赦一般長舒了口氣。
笑聲雙靨,溫然道:“校長,既然是路過你去忙就好,那我就去找綠蘿老師了。”
陸謙游的心情莫名的好起來,只以為蘇子同榮汐在一起會笑的這樣粲然,沒想到今日竟然同他笑了。
看著蘇子漸漸消失的背影,陸謙游莫名感到一陣悸動,血液都開始澎湃起來。都過了情竇初開的年紀,怎么現在竟然這樣……
轉身想要離去,這下陸謙游目瞪口呆了,哪里還有什么路。蘇子的房間是單獨辟出來的,離著眾人的宿舍閣樓還有一短距離,它的背后是一處幽靜的竹林……
路過?怪不得聽了他的解釋之后蘇子情不自禁的笑了。
陸謙游想死的心都有了,太丟人了,堂堂一位校長,竟然找的是這么拙劣的借口。
在原路返回的空當尾戒卻突然發光閃爍起來,陸謙游眉頭緊了緊,看不出半分適才的神色,一臉匆匆的離開了。
血櫻圣殿中,隔著一層黑色的幔子,凌厲的聲音帶著一絲魅惑的笑意傳來。
“陸謙游,我還沒有恭賀你上任校長的位置呢!”
“圣主領導的好!”陸謙游小心翼翼的言道。
大笑幾聲,圣沂澈蹙眉問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上一次給你的任務是去玄戈大森林的時候,對嗎?”
陸謙游點頭。
上一次不僅僅是陸謙游,包括榮汐、左盧、趙銘澤所有在內的血櫻圣殿的人去玄戈大森林事實上都是圣沂澈下達的任務。最終目的就是為了占領玄戈大森林和東皚玄境。
陸謙游有種不好的預感,隨著黑幔之后那雙眼睛的來回打量,陸謙游的手也不由得收緊。
良久,圣沂澈又笑了,只是這一次卻笑的意味深長,讓陸謙游一時間猜不透徹。
“謙游,你似乎有些緊張啊!是害怕我給你的任務太過艱難還是顧及什么其他……”
圣沂澈的聲音拉的很長,一句話卻并沒有說完,戛然而止的瞬間給了人大把遐想的空間。
難道圣主已經懷疑他了?難道圣主已經知道他同榮汐站在一條線上了?
故意佯裝若無其事的樣子,臉上的神寧淡定不改絲毫。
“每次圣主發布任務的時候我都感覺莫大的榮幸能夠為圣主效勞,可是同時有感覺到有些壓力,畢竟害怕不能夠完成任務辜負了圣主的栽培。”
“這一次的任務很簡單,你如今取代了君遷的位置成為了新一任的圣陽學院的校長,我也打算將圣陽學院作為一個主要培養的血櫻圣殿人才基地。”
圣陽學院?血櫻圣殿?人才基地?
來回忖度這幾句話,陸謙游一下子感覺窒息,將圣陽學院的學生培養成為血櫻圣殿的人?他怎么能……
陸謙游徑直的跪在地上,臉上掩蓋不住有些急切:“圣主,上次玄戈大森林已經讓圣陽學院遭受了不小的損失,很多選出來的精英學子都葬身在了那里,我怕……”
冷然的聲音傳來:“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