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嫡女要翻天 !
第六十九章 太子失蹤
陌吟止和血櫻圣殿雖然沒什么恩怨,但是一直以來對血櫻圣殿的做法都不敢茍同,特別是對那位裝神弄鬼從來不以面示人的殿主。
雖然瀾月千澤對血櫻圣殿向來沒有什么多的個人偏向,可是這一次卻意外的為血櫻圣殿說了幾句好話。
“榮汐是血櫻圣殿的少主,血櫻圣殿出手保護人家的少主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模柚沽巳f獸來朝是一件幸事。再說了玄參鑄下了這樣的大錯根本不可饒恕,他已經(jīng)瘋了已經(jīng)沒有能力沒有資格住在東皚玄境,掌控玄戈大森林了。按照左盧和趙銘澤、謝晟等人的功勞,血櫻圣殿繼位玄參也算得上是情理之中得了。”
“我不否認(rèn)你說的有些道理,可是我總是覺得哪里不對勁,也總是覺得事情沒有看到的那么簡單。”
陌吟止很少這樣一本正經(jīng),可是對血櫻圣殿卻總是提防著,每次提到的時候神情總是略有深意。
瀾月千澤笑道:“行了,你不要多心了。只要萬獸來朝的事情不再發(fā)生,血櫻圣殿掌控玄戈大森林和東皚玄境也未嘗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血櫻圣殿提早出手占了東皚玄境和玄戈大森林,雖然讓人看了有些眼饞,但是畢竟早一步占了就是占了,以血櫻圣殿的實力,旁的人就算是眼饞也不敢說什么。
可若是東皚玄境和玄戈大森林這么一大塊肥肉放在那里的話,恐怕整個滄瀾大陸又會是一番浩劫。到時候為了爭搶這兩個地方不知道又會是如何的場景呢!
所以就像是瀾月千澤考量的,雖然給了血櫻圣殿一個大便宜,但也總比生靈涂炭、民不聊生好得多。
“澤,你這樣想究竟本來就是你的看法還是里面有榮汐是血櫻圣殿少主的原因?”陌吟止莫名其妙的拋出一個這樣的問題。
瀾月千澤想都沒想的說道:“當(dāng)然是我自己的想法了。”
既然瀾月千澤這么說,陌吟止就放心了。
像瀾月千澤這樣的人,縱是身為摯友的陌吟止也不會讓他有任何改變對一件事情看法的傾向性,若是一旦有一天出現(xiàn)了一個這樣的人陌吟止擔(dān)心他就真的是將人和心都送出去了。
“你怎么還不走啊!有沒有事兒啊?我可是大早晨被召進了一次宮中現(xiàn)在還犯困呢!”說著瀾月千澤打了個哈欠。
趕人就趕人吧還沒見過這么直接的,直接就直接吧也沒見過這么不留情面的!
陌吟止:“……”
摯友?對,是志不同道不合的朋友。
“慢走不送!”
身后還傳來某人賤兮兮的聲音,陌吟止一個踉蹌差點摔下臺階。
其實藺王府有專門辟給陌吟止的一處院子,只是這段時間有事不能常住,而瀾月千澤巴不得沒有陌吟止這號人物,這樣他和榮汐也就多了些單獨相處的機會。若是陌吟止在了,事事泡湯、處處埋坑,瀾月千澤實在是頭疼不已,所以陌吟止離開他也樂的其見。
同樣是藺王府大門口這一處地方,進去的時候神采奕奕,出來的時候面色如灰。陌吟止輕輕的摸了摸被某人害的腫了一大截的嘴唇,悻悻的離開了。
腦子里面還在想著遇人該如何解釋自己的這般囧樣。
一處幽暗的沒有絲毫日光的房間里,只通過鬼火隱約看到床上平躺著一人,面色安逸、胸膛早就沒有了起伏。
塌上一通體黑袍面帶傀具之人吐納五種元素,慢慢糅合輕輕加力,但是最終元素之間相互排斥,各色之火相繼熄滅、元素流逝。
“還是失敗了。”
黑衣人轉(zhuǎn)身看了看床上的人,眼神流轉(zhuǎn)不舍。
“你會醒來的,她會幫我的。”
房間里面的光更加暗了些……
陌熙國皇宮此刻已經(jīng)亂成一團,陌吟止剛剛從月城回來就被國君喚了去。
在路上陌吟止從傳喚的太監(jiān)嘴里才知道原來是太子消失了。
太子性情溫和,素來不與人結(jié)怨。平日里也不愛郊游玩樂,除了和國君商討一些軍事就是一個人待在房間里面批閱奏章,生活規(guī)律甚是簡單。
“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太子不見了?”
太監(jiān)面色擔(dān)憂,聲音也急急切切的答道:“前日丫頭稟告太子說要在房間中閉門幾日,丫頭和我說了我也并未注意,可是連續(xù)兩日太子都沒有踏出過房間,而且是不吃不喝最重要的是沒有絲毫應(yīng)答的聲音。我看著實奇怪,今日早晨斗膽破門而入?yún)s發(fā)現(xiàn)沒有絲毫太子的身影,但……”
說到后來這位太子的貼身太監(jiān)有些唯唯諾諾的樣子。
太子是陌吟止親自托付的儲君,自然骨肉親情在那里,從小私交甚好,看到太監(jiān)這個吞吞吐吐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著急的頭上都快冒煙了。
“你在不說我把你舌頭剪了,讓你一輩子都說不出話來。”
那太監(jiān)本來就不住的顫抖,聽陌吟止厲聲更是嚇得雙腿發(fā)軟癱在了那里。
“太子的房間里面有……有一攤……一攤血……”
陌吟止蹙眉轉(zhuǎn)身奔向太子的寢宮。
陌吟止到的時候血已經(jīng)被下人清理了,但是聽早晨進來的下人說房間里面整整齊齊的,被褥都沒有動過,就是人沒了。
人沒了,卻有血,總讓人不由得往不好的方面想著。
“你們下去吧!”
婢女們神色各異的離開之后,陌吟止仔細的將房間看了個遍,卻沒有發(fā)現(xiàn)絲毫的蛛絲馬跡。
坐在塌上,微微的閉上眼睛,陌吟止希望通過靈神感知到太子在哪里,可是不管怎么卻始終沒有絲毫的氣息。
“太子說要在房間中閉門幾日……”太監(jiān)的話浮上陌吟止心頭。
長這么大私交甚好,陌吟止從不知道太子還習(xí)慣什么閉門。
若是太子有意離去,那血又不像是故意為之……可若是被人劫了去,他又為什么在先前的時候就吩咐了下人不做打擾?
每當(dāng)想到一種可能的時候總會自我否定,加上對太子的了解和認(rèn)識,就算是按著平日里面的思維考量怎么想都是說不通的,陌吟止深深蹙眉,陷入了焦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