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暖轉頭看著一旁的李晴晴,眼睛里充滿了笑意。
“你笑什么?”李晴晴迷茫的問道。
“你以為這圖稿有那么容易畫出來的。”安小暖沉聲的說道。
“啊,不是嗎?”李晴晴迷茫的問道。
“哎,哪有你想的那么簡單啊,要是真的有那么簡單的話,我早就畫出來了。”安小暖沉聲的說道。
李晴晴低頭看著趴在桌子上的安小暖。
“我看那些設計都是隨便就畫出來的。”李晴晴不解的說道。
“哎,我哪能和他們比啊,我只是還在學習當中,而他們早就已經輕車熟路了。”安小暖平靜的說道。
“也對啊,那你現在要這么做啊?”李晴晴問道。
安小暖抬手翻了翻桌子上文件,里面并沒有什么東西。
“現在只有特助把東西送過來以后才知道。”安小暖沉聲的說道。
“為什么?”李晴晴問道。
李晴晴一直追問安小暖,就像十萬個為什么一樣,而安小暖也沒有煩躁,耐心的給李晴晴解釋。
“因為我要看看那些是什么衣服,什么衣服搭配什么樣的首飾,所以衣服拿過來,我就知道該做什么主題了。”安小暖笑著說道。
“噢,原來如此,沒想到當個設計師挺麻煩的,不過小暖你很厲害,知道這么多。”李晴晴笑著說道。
“沒有啦,我平常都會看一些關于它們的資料。”安小暖笑著說道。
“安小暖。”
安小暖聽見聲音,轉頭,便看見夜一拿著一份東西走過來,不用想,安小暖就知道拿的是什么。
“特助。”兩個人齊聲喊道。
開發部的人聽見聲音,紛紛抬頭看著。
夜一看見她們,凌厲的眼神射向他們,眸子里帶著嚴肅。
眾人看到,紛紛低頭繼續自己的工作。
“安小暖,這是我剛剛整理的東西,這里面都是一些關于走秀的衣服,您看看,對你有幫助。”夜一說道。
安小暖接過夜一手里的東西,打開,一目十行的看著,眼里充滿了驚艷。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圖稿,雖然只有簡簡單單的五張,但是能看出來,這是一個手藝精湛,而且還很細心的人畫出來的。
“哇塞,好漂亮啊,夜特助這是誰畫的?”安小暖問道。
夜一聽到,朝安小暖搖搖頭,表達無可奉告。
夜一看著安小暖驚艷的樣子,果然,爺畫的東西肯定能讓安小暖驚艷。
對,這些圖稿就是夜溟爵畫的,夜溟爵學過畫畫和設計,這些對他來說很簡單。
這些圖,夜溟爵早在幾天前就已經畫好了。
“特助,小暖她這些天是不是只做這些事情?”李晴晴問道。
“對,安小暖她這一個月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把這場走秀完成就好。”夜一沉聲的說道。
“嗯,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安小暖堅定的說道。
夜一看著安小暖,想到了什么,從兜里拿出一個東西。
“這是總裁給你的獎勵。”夜一說道。
安小暖接過夜一手里的盒子,打開,是一個鑰匙。
“這是?”安小暖問道。
“總裁說了,這是給你的獎勵,獎勵就是一輛車。”夜一說道。
“哇塞,小暖你太好運氣了。”李晴晴羨慕的說道。
其實,只有安小暖和夜一知道,就算沒有這一次,他也會送她的。
當時夜一拿到鑰匙的時候,還忍不住吐槽了一番,表示,何時何地都能秀恩愛。
“好了,我走了,加油。”夜一說道。
夜一走了以后,李晴晴立馬抱住安小暖。
“小暖你太幸福了,總裁竟然親自給你送車。”李晴晴說道。
安小暖只是笑笑不說話,或許只有她心里清楚罷了。
開發部的所有人,對安小暖除了羨慕就是嫉妒。
“沒想到啊,總裁竟然提前把你的禮物都準備好了,你可得好好干,要不然到時候出了岔子,你可就不好交代了。”蘇艷艷嫉妒的說道。
“放心,不用你操心。”李晴晴說道。
“哼。”蘇艷艷冷哼了一聲。
“好了,我們工作吧,我還得畫圖稿呢。”安小暖輕笑著說道。
“好。”李晴晴點點頭。
隨后,
兩個人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工作,最近這段時間,可真的夠安小暖忙活了。
此時,樊玲的辦公室里。
樊玲的眼睛冷冷的看著安小暖,從夜一進來以后,眼睛便一直盯著安小暖。
“安小暖你憑什么。”樊玲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張臉上,布滿了猙獰的表情!
樊玲突然想到什么,轉身坐下椅子上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撥通以后,電話那邊想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喂,我答應你的要求。”樊玲冷聲的說道。
“好,那就把事情告訴我。”女人冷聲的說道。
“好。”樊玲說道!
最后,樊玲把今天的事情都告訴了電話那邊的女人,女人聽到以后,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我知道了,你想辦法拉攏一個人。”女人冷聲的說道。
這句話女人不用解釋樊玲就知道,在商場上摸爬打滾了幾年,這些手段都是慣用的。
“我知道該怎么做。”樊玲冷聲說道。
“記住,一定要讓安小暖身敗名裂,就算沒有,也要讓她在時尚界里除名。”女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樊玲聽到對方的聲音,都不由得抖了一下,心想。她比自己更恨安小暖。
“好,我知道該怎么做。”樊玲沉聲的說道。
“嘟嘟嘟。”
掛了電話,樊玲轉頭看著外面工作的人,打起內線電話。
“喂,進來一下。”樊玲沉聲的說道。
“好的經理。”
隨后。
“咚咚咚。”
“咚咚咚。”
“進來。”樊玲沉聲的說道。
“經理您找我。”蘇艷艷說道。
“你先坐下。”樊玲輕笑著說道。
蘇艷艷聽到坐了下來,兩個人一起刁難安小暖,看來已經是熟人了。
“艷艷,你來公司幾年了?”樊玲問道。
蘇艷艷聽到樊玲突如其來的話,有點驚訝,因為樊玲從來不會過問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