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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顧明城懶懶地說了一句。
秘書剛剛走到門外,便看到姜淑桐走了進來。
“總裁在休息室按摩!”秘書小聲地說了一句。
看起來天天找醫(yī)生按摩是真的,姜淑桐心想。
她走進了休息室,看到顧明城趴在床上,上身赤裸著,小麥色的肌膚似乎充滿了無限的能量,他似乎知道姜淑桐進來了,又似乎不知道,因為他一直沒和姜淑桐說話,頭往一邊偏著。
姜淑桐一直注意著祝云的按摩手法,不自覺地就學(xué)習(xí)起來了。
“姜小姐也對按摩感興趣?”祝云歪頭對姜淑桐說道,“我給顧總快按摩好了,要不然你來試一下?”
說完,祝云就站起了身,每次給顧明城按摩的時間是四十五分鐘,已經(jīng)到了,祝云面色很紅,看起來很累,她收拾了東西,對著顧明城說了一句,“顧總,我先走了。”又對著姜淑桐點了一下頭,就離開了。
顧明城并沒有起來,姜淑桐也沒有說話。
她低頭打量著顧明城,他的褲子褪得很靠下,露著他緊實的腰部和松松垮垮的腰帶。
“你來。”他說了一句,甕聲甕氣。
姜淑桐沒說話,就坐到了他的床邊,開始給他按摩。
隨著姜淑桐手的動作,顧明城的上身也在動,如同隨波逐流。
剛才祝云給他按摩時候的精油還在,弄的姜淑桐手上滑膩膩的。
“感覺好些了嗎?”姜淑桐問道。
“比以前強點兒。”
“你應(yīng)該多鍛煉。”姜淑桐按摩累得氣喘吁吁的,加了精油以后,摩擦力就小,需要用上更大的勁兒,她面色緋紅。
“鍛煉的時間比不上上班的時間。”顧明城說道。
姜淑桐的聲音停頓了片刻,沒說什么。
敲門聲響起。
姜淑桐竟然跟觸電般地一下子從床上彈跳起來,就要站到一邊去。
這是她的本能反應(yīng)。
顧明城仿佛早就預(yù)見到了這一切一般,床上的手一下子反握住姜淑桐,把她捉住了。
姜淑桐往后撤著身子,因為她聽到外面的人已經(jīng)進來了,無比尷尬。
顧明城還拉著她的手,他已經(jīng)從床上坐起來了,順勢把姜淑桐抱到了他的懷里,摟著她,姜淑桐坐在他的雙腿上,簡直如坐針氈。
“總裁,姜小姐的那個合同已經(jīng)起草好了,要她去看看嗎?”外面一個女聲傳來。
顧明城左右逡巡著姜淑桐的臉,食指在她的臉上刮著,顧明城辦公室的門是玻璃門,縱然外面看不清楚里面,可是也能看見人影人形,猶抱琵琶的樣子豈不是更忍人遐想?
姜淑桐面色又氣又急,想著從他身上下來,可掙扎起來肯定更難看,所以,她右手攀著顧明城的脖子。
“我一會兒會讓她去看。”顧明城回答了一句。
門外的人就出去了,聽到敲門聲,姜淑桐才長吁了一口氣。
“你在害怕什么?”顧明城問道。
對啊,姜淑桐在害怕什么?
“我怕別人多想。”
“你心里沒鬼,怕什么?祝云也給我按摩,她怎么不怕?”顧明城盯著姜淑桐的眼睛。
“我——”一句話就頂?shù)媒缤]話說了,她心想,祝云都四十多歲了,別人能想什么啊?
的確,她心里有鬼。
“外面的人,通過玻璃,只能看到人形,我怕他們誤以為我和你有別的動作,挺猥瑣的。”姜淑桐低了低頭,面色還是略尷尬。
顧明城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床,接著彈了姜淑桐的頭一下,“猥瑣?別人以為什么?以為你在給我kou交?”
“你——”姜淑桐聽到這個詞,頓時氣急敗壞,他怎么能夠這么明目張膽地說出來呢,有些惱羞成怒,“我沒那么想!”
“那是想什么?做愛?”顧明城又開始了。
“我要去看合同的了!”姜淑桐一下子從顧明城的懷中起來,去了法務(wù)部,還弄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
顧明城在她身后,似笑非笑的樣子。
姜淑桐去了法務(wù)部,這種惱羞成怒還未消去,面色還有些緋紅,剛才去總裁辦公室的那個人,一直用好奇和看好戲的眼神盯著姜淑桐,姜淑桐十分不自在。
不過,這張合約看起來對陸之謙好像真的很不利啊,不啻于是霸王條款,如果他會簽,那是傻子,如果不簽,那是正常人的表現(xiàn)。
姜淑桐拿到合約以后,沒有再去顧明城的辦公室,回家了。
把合約給了陸之謙,想不到陸之謙竟然簽了,好像姜淑桐挖好了一個陷阱,他主動跳了,而且,他明明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不過也對,陸之謙現(xiàn)在要參與的項目是要求必須有法人資格,如果沒有姜淑桐的公司,他根本連參與都沒有辦法參與。
錢都沒法賺。
而且,姜淑桐知道,陸之謙之所以要找她的公司,還有更深層的原因,因為只有簽了姜淑桐的公司,顧明城才不會對他處處掣肘,畢竟有姜淑桐的面子。
他的心機是在是太深太深。
二叔姜明啟找到姜淑桐是在陸之謙剛剛走了以后。
姜淑桐已經(jīng)很久沒見姜明啟了,二叔面色有些難過,說讓姜淑桐多去安慰安慰姜雨薇,因為姜雨薇最近心情很不好。
姜淑桐小心翼翼地問道,“她說為什么心情不好了嗎?”
心情不好的原因,姜淑桐自然知道,她害怕二叔知道。
姜明啟搖了搖頭,“可能因為丟了那份工作,畢竟收入挺高的,而且,她都做到那個位置了,我和她說了,家里不缺她這幾個錢,在外資企業(yè)工作,很累,可是,她不聽。”
姜淑桐心里略松了口氣,畢竟,姜雨薇被強奸的事情,還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姜淑桐知道,自己惦記的不光是姜雨薇,還有顧明城,因為一旦有人知道了,勢必會把顧明城扯出來。
姜淑桐到姜雨薇家里的時候,姜雨薇正趴在床上,完全沒有平常那種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精氣神兒。
看到姜淑桐來,她一句話也沒說。
“既然你這樣不開心,去報案好了,總不能讓那個人逍遙法外!”姜淑桐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說了一句。
姜雨薇搖了搖頭。
“為什么?”
“如果我報案,顧總的事情肯定會被抖出來,我不想,不利于他的名聲!”姜雨薇說的好像天經(jīng)地義的。
姜淑桐心里頓時醋了一下,她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想不到,姜雨薇竟然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頓時,她有一種陷入三角戀的感覺,顧明城這個男人,不但她關(guān)心著,姜雨薇也關(guān)心著,她有一種顧明城被人分享了的感覺。
這種想法讓她的心里酸酸的,咬了咬下唇,只是對著姜雨薇說了一句,“那你好好調(diào)整自己的心情。”
然后就走了。
在姜雨薇家門口等公交車的時候,姜淑桐看到顧明城的車過來了。
大街上人很多,車來車往,她并不是很確定來的人是顧明城,不過,車在姜雨薇家的單元門口停下來,一個又高又帥的人從車上走下來——果然就是顧明城。
自從姜雨薇上次說過,她去找過顧明城,剛才一番顧及顧明城的話說出來以后,姜淑桐已經(jīng)開始多想了。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有時候眼里容不得一丁點的沙子。
姜淑桐上了公交車以后,給顧明城發(fā)了一條微信:在哪?
顧明城今天是來把五十萬的支票給姜雨薇的,事前有過承諾,而且,姜雨薇為此又受到了身體的創(chuàng)傷。
他把支票給姜雨薇放到桌子上之后,就收到了姜淑桐的微信。
他隨手回了一句:在公司。
沒頭沒腦的。
姜雨薇從床上坐起來,瞟了一眼桌子上的支票,嗤之以鼻,說了一句,“看起來我在顧總的眼里,是用錢能夠打發(fā)的女人!”
顧明城挑眉嗤笑,“嫌少?如果嫌少的話,我可以再給,你這里,我能夠給的也只有錢了,別的,姜小姐想要的東西,我還真是沒有。”
姜雨薇冷眼看向窗外,什么話都沒說。
顧明城的手機又響起來:我現(xiàn)在想去公司找你。
顧明城看了看表,他現(xiàn)在就往公司趕的話,應(yīng)該很快會到。
為了避免姜淑桐懷疑,他沒有多問,只是說了一句:好。
姜淑桐坐的公交車和顧明城的公司,是南轅北轍的方向,要去他的公司,她要等車到站,然后再坐反方向,在她下了車,等公交的時候,顧明城已經(jīng)開車回了自己的公司,基本上,姜雨薇這件事情,就沒什么尾巴了,他能做的只有這些。
姜淑桐到了顧明城的公司以后,上樓的時候,恰好碰上薛蘭,薛蘭看到姜淑桐不悅而又有些著急的樣子,問了句,“怎么了?淑桐?吃醋了吧?”
“哪有?”姜淑桐有點被人揭短的惶惶然,心想,吃醋的表情,她表現(xiàn)得也這么明顯么?
薛蘭沒等姜淑桐的回答,就走過了她的身邊,那句話分明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崱?br/>
“等一下。”姜淑桐轉(zhuǎn)身問她,“你怎么看出來我吃醋的?”
“真吃醋了?我剛才不過猜猜,看你的樣子,像是寶貝被人搶走一樣!”接著,笑著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