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很愛很愛你 !
“現(xiàn)代人,對待感情哪有那么認(rèn)真啊,分手了就分手了唄,我還死拽著他不放啊?”舒窈笑嘻嘻地說道。
顧明城又微皺了一下眉頭。
分手?!
他和姜淑桐真的分手了!
姜淑桐回了上海,很少再去徐茂慎的公司,因?yàn)轭櫭鞒堑慕橐猓运桃鉁p少了和徐茂慎見面的機(jī)會,最近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店里,有時候要處理訂單什么的,她也特意招了新的業(yè)務(wù)員,專門負(fù)責(zé)跑和海城總部的聯(lián)系。
店里的生意如火如荼,自從顧明城和明總簽訂某個項(xiàng)目的訂單,佟太太來姜淑桐的店里,來得就更勤了,說什么“親上加親”,每次來都笑瞇瞇的。
她并不知道兩個人已經(jīng)分手的事情,姜淑桐也沒有說過。
那天,佟太太又要給明總定衣服,不過,她最近和很忙,正在明總的公司,說脫不開身,不過衣服的款式還有用的布料,她都選好了,本來微信發(fā)個照片給姜淑桐就成的,可因?yàn)樯婕暗讲剂希缤┯H自去取,以及,明總現(xiàn)在的身材,每天都在變,所以,每次都要重新量尺寸。
姜淑桐在店里忙了一天,臨走以前要喝杯水的,可惜店里竟然沒有水了,等著送水。
因?yàn)楹唾√s定的是下午三點(diǎn),姜淑桐抬腕看了看表,來不及了,就出門搭公交車。
想著下車看見一個報刊亭什么的,買瓶水喝,可是明氏是高端大樓,下了車也沒有報刊亭。
姜淑桐就這么又累又餓地上了樓。
因?yàn)楣卉嚨竭_(dá)的這邊正好有安全通道,也就是樓梯,明總的辦公室又在二層,所以,姜淑桐沒去大廳中央坐電梯,穿著高跟鞋就走上了二樓。
上去之后,感覺整個人都要暈倒了,又干又渴。
看到有個孕婦模樣的女人從明總的辦公室里走了出去,然后姜淑桐就進(jìn)去了。
看到姜淑桐來,佟太太笑瞇瞇的模樣,說道,“淑桐來了。”
明總好像不在辦公室,姜淑桐自在些。
姜淑桐歉然地笑了一下,“佟太太,我先喝口水啊,渴了一天了!”
明總的辦公室,除了大辦公桌以外,就一張茶幾和沙發(fā)。
姜淑桐所坐的沙發(fā)前的茶幾上,正好放著一個玻璃杯,玻璃杯里的水挺滿的,是茶水。
姜淑桐猜測,可能是給剛才那位孕婦倒的,因?yàn)樵袐D不能喝茶,所以,倒上水以后,她連喝也沒喝,姜淑桐二話沒說,也顧不得儀態(tài)了,實(shí)在是渴極了。
不冷不熱,好像是上好的普洱呢,很解渴。
姜淑桐很快喝完了一杯,又去倒。
就見佟太太笑瞇瞇地看著她。
讓姜淑桐渾身不自在,“怎么了?”
她問。
“這杯水有人喝過。”佟太太剛才看姜淑桐喝得那么著急,也沒好意思說。
姜淑桐皺了皺眉頭,那個——那個孕婦嗎?
她頓時低了一下頭,又緊緊地閉了閉嘴唇,為時已晚,如鯁在喉就是形容這時候的姜淑桐的,想吐又吐不上來。
“那個孕婦喝的?”姜淑桐問道,有些明知故問的意思。
“你沒看到他?”佟太太問了一句。
“誰啊?”姜淑桐的包放在了沙發(fā)上,現(xiàn)在起身倒水呢。
“顧總啊。”佟太太挺詫異的,“你上來沒看到他?老明去送他的了!”
姜淑桐恍然,可能自己剛才上樓梯的時候,他們剛剛進(jìn)了電梯,所以,錯過了!
不過也幸虧錯過,要不然,見了他挺尷尬的。
片刻之后,她一下子明白過來,“這杯水是顧明城的?”
佟太太笑瞇瞇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巧吧?要是別人喝過的,我不早就告訴你了嗎,你們兩個還真是挺有緣分的!”
姜淑桐又輕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好像在回味他的味道。
“佟太太,您的是什么布料啊,您挺慎重的啊。”姜淑桐笑著又說了一句,變了話題。
終究是有緣無份。
佟太太仿佛慈母一般的笑容,拉著姜淑桐走到了明總的辦公桌前!
……
好像最近明氏要搞什么活動,所以明總的這身衣服也挺鄭重的,姜淑桐尺寸記得小心翼翼,縱然空調(diào)開著,可是她的鼻尖上還是冒出了汗。
佟太太撐誠邀姜淑桐來參加這次活動。
姜淑桐本能地覺得佟太太這是開玩笑的,“我什么都不懂,來干什么呀?”
“來幫幫忙啊,開大會的時候,人挺多的,有些小忙總還是有的么,你來整理整理桌子,倒倒水啊!”佟太太摸著姜淑桐的手說道。
姜淑桐覺得佟太太人雖然挺精明的,可始終有上層人的精明。
自從她知道姜淑桐和顧明城的關(guān)系以來,對姜淑桐更熱切了,這是在給自己的丈夫拉生意,有這樣的太太,何愁自己丈夫做不大?
這種情況下,姜淑桐怎么都說不出“已經(jīng)和顧明城分手”了話,而且,她根本也不想跟他分手。
姜淑桐答應(yīng)了。
大會的時間,日期都已經(jīng)敲定。
大會那天,姜淑桐穿得很素淡,隱隱覺得,顧明城應(yīng)該是不喜歡她打扮得太過花枝招展的,所以,從他提出“分手”那天,她就開始注意自己的儀表打扮,注意不和徐茂慎保持那么近的關(guān)系。
是他的提點(diǎn),也是自己的自省,打扮得太吸引人了,長相又是那種回頭率很高的,很容易讓人想偏。
比如今天,她就穿了一件白色襯衣,一條黑色的裙子,很簡單的打扮,可是風(fēng)情卻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呼之欲出,那種感覺,剛剛好。
姜淑桐擺礦泉水的時候,猛然看見前面的銘牌寫著的名字——顧明成!
她的第一感覺是:他也來出席嗎?怪不得佟太太讓她也來了呢。
不過,姜淑桐發(fā)覺,他的名字寫錯了呢,應(yīng)該是城市的城,寫成了成功的成了,把人家的名字寫錯,這可是大忌。
姜淑桐二話沒說,把銘牌拿起來,送到了后臺,讓他們重新做一張!
同一時間。
顧明城的分公司,秘書把在現(xiàn)場拍到的一張照片發(fā)給顧明城。
“顧總,這是剛從現(xiàn)場拍回來的照片,您看一下!”秘書把照片傳給了顧明城。
顧明城放大,看了看會場的大小,話筒的位置,他要坐的位置,不參加彩排的人,一般少不了這個環(huán)節(jié)的,明其名曰:熟悉現(xiàn)場。
顧明城把照片放大了看,才知道竟然有人把他的名字寫錯了。
呵,他冷笑,寫錯別人的名字,這對別人來說是奇恥大辱不知道嗎?
“和明總說,不去了!”顧明城扔下一句。
“怎么了?”秘書趕緊把照片拿過來,放大了看,也沒有看出來什么端倪。
可能平常都知道顧總的名字叫“顧明城”,順手也都寫習(xí)慣了,所以,突然一個錯別字,一般人還真是挺難看出來的。
顧明城手撫著下巴,在生氣。
他的手機(jī)響起來,是明氏集團(tuán)后勤部,現(xiàn)在電話的目的是確認(rèn)與會的每一位嘉賓都能來的,想不到顧明城的回答是:不去了。
后勤部的人急了,顧明城可是重要的嘉賓,慌忙說道,“顧總,您有哪里不滿意嗎?”
顧明城挑眉冷笑了一下。
冷冷的聲音已經(jīng)傳到了對方的聽筒里。
“是——是因?yàn)槲覀儼涯拿謱戝e了嗎?”對方知道顧明城這種級別的人物,一般會派人跟蹤現(xiàn)場的,“這個問題是這樣的,因?yàn)槲覀兊目偛媒凶雒鞒桑覀冚斎敕ㄒ呀?jīng)智能地有了‘明成’這兩個字了,看這兩個字也看習(xí)慣了,所以——如果因?yàn)檫@個問題,您千萬不要多心,姜小姐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了,我們已經(jīng)改了!”
“哪個姜小姐?”顧明城皺眉。
后勤不知道顧明城和姜淑桐的關(guān)系,說了句,“哦,姜小姐是我們佟太太的好朋友,來幫忙的!”
那頭,顧明城沉默。
“來嗎?”后勤小心翼翼地問道。
“來!”
后勤的口氣才送下來。
收拾完了會場以后,姜淑桐就去了后臺,畢竟這不是她的會場。
上了公交車,她給顧明城發(fā)了一條微信:顧總,我反思了一下,以前的我,行為是有些不得當(dāng),和徐茂慎沒有保持該有的距離,我明白他的心思,可是我并沒有拒絕,對他的好意,順勢收著,我想我做錯了,對不起,陸之謙讓我去上海那件事,我雖然告訴你了,但是我應(yīng)該等你的答復(fù)的,畢竟對這件事情心中有數(shù)的人是你——
本來姜淑桐后面還想加上一句:而不是他的,可是想了想,這句話有挑起顧明城和徐茂慎矛盾的嫌疑,所以刪了。
顧明城剛剛開完了會,從會場往外出的時候,收到了這條微信,步子就頓住了。
旁邊的明總說了句,“還不走,顧總?”
“馬上。你先。”顧明城低頭看手機(jī),看了好幾遍這條微信。
沒回。
到了明總的辦公室,佟太太不知怎么就說到名字寫錯了的事情,說虧淑桐心細(xì),可能顧總的名字已經(jīng)在她的心里寫過好多好多遍了,平常人看不出來的問題,她看出來,又把那天顧總走了以后,姜淑桐錯喝了他杯子里的水的趣事說了一遍。
“顧總和淑桐倒是真有緣分呢!”佟太太笑瞇瞇地說道。
作為明總的夫人,拉近關(guān)系又對人緣有好處的事,何樂而不為呢?
顧明城坐在沙發(fā)上,雙腿交疊,淡淡地說了句,“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