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很愛很愛你 !
“顧明城對你有微詞了?”姜歷年問到。
“不知道?!?br/>
“嫌你離過婚,不過他那種層次的人,挑自己女人這些短處是沒錯的!”
姜歷年不知道,自己的這些話,給自己女兒帶來了多大的傷害。
本來她就在猜測顧明城的用心,現在讓姜歷年把這些全都說了出來,迫使她不得不面對很多的現實,心里自然煩躁。
她不甘心,又回了顧明城家的別墅,門沒鎖,不是說出差么?
顧明城看到姜淑桐回來了,本來坐在沙發上的他,問了句,“怎么回來了?”
姜淑桐什么都沒說,走到了顧明城的身前,坐在了他的腿上,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臉在他的臉上蹭著,“是不要我了么?”
一句嬌滴滴的話,讓顧明城的心變得柔軟無比。
“沒有,有些時候,距離是會產生深淵的?!鳖櫭鞒墙K于把自己的真實目的說了出來。
姜淑桐摟著他的脖子,“和你,我想過幾次分手,可是舍不得!”
顧明城沒有預料到姜淑桐會說這些,“哦?想過幾次?因為什么?我不好?還是我不行?”
雙手撫摸著她的后背,摩擦讓姜淑桐的心里癢癢的。
“很多原因,想過很多次。對你不了解,走不近你的心,覺得和你離的很遠,很多原因——”姜淑桐回。
不好和不行的話,顧明城什么意思,她自然很懂,可她就是不回答。
顧明城良久都沒有說話。
“檢討好了?現在就認錯來了?”顧明城答道。
“我不知道我哪里錯了。”姜淑桐緊緊地靠著他,兩個人的身體在有節湊地慢慢搖著。
顧明城忽然把姜淑桐壓到了身下,指著她胸前的柔軟,“這里,是隨便哪個男人也能摸的嗎?”
姜淑桐的眼睛先是驚訝,接著就想起來了,畢竟今天徐茂慎給她擦衣服她也挺在意的,所以,印象深刻。
“你怎么知道?你讓我去就是這個目的?跟蹤我?”
“你說是關心不行?”顧明城半開玩笑的口氣。
姜淑桐覺得,她和徐茂慎的事情,可能顧明城心里的芥蒂沒那么深了,所以才跟她開這種玩笑,心里也就把這件事放下了。
臨近年關。
姜淑桐總是回家,給父親置辦年貨,如果沒有意外,姜淑桐可能要在父親家里過年了,畢竟和顧明城沒訂婚,也沒結婚。
那天,姜淑桐從超市買了三桶花生油,還有好些年貨,給父親送到家里,接著她要去廠子里,年底了,廠子里也很忙,最近,她去上海少了,那里的店面已經穩定,不需要她總是去。
海城就是她以后常駐的地方。
那天臨走,父親突然叫住了姜淑桐,好像有話要說,姜淑桐問怎么了?
可是父親吞吞吐吐的,又不知道說什么。
以前和父親關系遠,從來沒有這樣交心的時刻,好像現在兩個人關系到了,可是,姜歷年卻怎么都說不出口。
“算了,也沒什么,都是陳年舊事了!現在想想,其實沒有告訴你的必要!”父親愧疚而掩藏的神色,讓姜淑桐挺納悶的。
去工廠的路上,姜淑桐想起了母親臨死前給自己的遺言,其實也不算是什么太重要的話,可父親為什么以前不給她呢?
工廠很忙,姜淑桐很快就把這事兒忘了!
然后回顧家的別墅,顧明城收到了歐洲什么協會的邀請函。
挺有分量的一個會,邀請函看起來都很高大上,翻譯過來的大體意思大概就是:青年領袖峰會。
時間挺長,要一個月之久。
“過年都不在國內嗎?”姜淑桐拿著燙金的邀請函,問他。
很失望呢,雖然兩個人不在一個家里,可都在海城,想見隨時都能見的,大年初一那天,姜淑桐也想見到顧明城,想在大年初一那一天和他說“明城,我愛你!”
其實也不是故意選這個日子,而是總覺得大年初一總要與往日有所不同。
“我一個孤家寡人過年沒意思,正好這是一個打開國際市場的好時機,增加人脈。以后錢如流水,滾滾而來?!闭f著,他把手搭在了姜淑桐的肩膀上。
姜淑桐順勢往顧明城的懷里一躺,順便看著日程安排,其中有一項是,顧明城講話。
姜淑桐覺得很自豪呢,身邊的這個人,青年領袖,很厲害的。
雖然心中有一些隱隱的自卑,可是并沒有影響到她對愛情的信心。
“回來的時候要二月份了嗎?”姜淑桐問到。
“嗯?!?br/>
姜淑桐心里覺得特別特別不舍得他,有往他的懷里拱了拱。
“舍不得我?”顧明城側過頭來,垂著眉目看姜淑桐。
姜淑桐又點了點頭。
因為顧明城要出差了,所以兩個人在性事上特別頻繁,白天晚上的都有。
自從上次姜淑桐把心里不能生孩子的顧慮告訴顧明城以后,心里就坦然多了,顧明城不那么在意的心態,讓她心態也很放松。
可能是知道自己懷不上,也可能覺得生孩子這件事情要隨緣,所以,她最近沒用試紙試。
總覺得和孩子也是一種緣分,緣分不到,孩子是不會來的。
雖然醫生說她是大涼體質,可只是說懷孕困難,沒說懷不上,她總覺得未來可期。
就這樣,快一個月的時光很快就過去。
大年二十五,陽歷一月十九號。
這個日子,姜淑桐永遠永遠都不會忘掉。
因為顧明城下午的飛機,要去瑞士,她想去公司看看他,可能還會送他一程。
姜淑桐還是喜歡穿高跟鞋,即使穿著很高的高跟鞋,她也健步如飛。
臉上帶笑,輕快地走到了顧明城辦公室的門口。
剛要敲門,里面便傳出來姜雨薇的聲音。
顧明城要去瑞士的事情,姜雨薇自然知道,她就是要趁顧明城遠走的時刻,讓兩個人分開,即使不能分開,也讓顧明城心里對姜淑桐有所顧慮。
“顧總,您知道淑桐的身世嗎?知道我大伯對她為什么不好么?”姜雨薇一連串的發問。
“不知道,也不關心?!鳖櫭鞒抢淅涞幕卮?。
姜雨薇似乎并不關心顧明城的態度,今天她就要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訴顧明城,至于顧明城什么反應,她就不關心了。
“姜淑桐是我大伯母的孩子,我大伯母當時是在科研所上班,經常做完了研究就很晚了,有一天晚上,她一個女人,下班后和我大伯父商量去接她,那時候沒有手機,聯系不方便,說好了在一個路口,可是我大伯母走錯了,走進了一條偏僻的巷子,碰到了一個人,那個人把大伯母給——那個了。顧總,您是男人,您懂的——”
姜雨薇帶著幸災樂禍的口氣。
姜淑桐卻在外面聽得腦子里嗡嗡的,媽媽被——被強奸了?
這么說來,她是強奸犯的女兒?
剩下的事情,不說,姜淑桐也懂了,爸爸看到媽媽的時候,媽媽衣冠不整,爸爸知道了,爸爸經不住心里的苦悶,老喝酒,喝著喝著就告訴叔叔了。
這件事情,可能姜雨薇早就知道了,也可能才知道。
這就是她的殺手锏。
不過她算計錯了,根本對顧明城沒有絲毫的影響,“說完了?可以出去了!”
姜淑桐快步離開顧明城的辦公室,因為是午間,乘坐電梯去吃飯的人很多,姜淑桐不希望她這副狼狽的樣子被別人看到,所以她選擇了走樓梯。
她踉蹌著步伐,臉色蒼白,耳邊只有一句話:她是強奸犯的女兒,她是強奸犯的女兒——
想必那天,父親要跟她談的就是這件事情,就是她去送花生油的那天,可是父親不知道怎么開口。
所以,這么多年,父親對她不好,也是正常的。
她的唇邊溢出一絲崩潰了的笑容,的確是崩潰了,她轉過彎,要下樓。
恰好姜雨薇從顧明城的辦公室里走了出來,看到姜淑桐,她冷笑了一下,呵,沒打擊到顧明城,倒是打擊到姜淑桐了,這樣也好,看看你自卑的心哪一天會崩潰!
姜淑桐踉蹌著轉過樓梯,下樓下到一半的時候,她渾身虛汗,無力,坐在樓梯上歇了一會兒。
剛要坐起來,腦子便嗡嗡地炸開了,她一個不留神,就從樓梯上摔了下去,滾落了一層樓梯的三分之一,摔疼了她的頭還有她的肚子。
正好薛蘭看見,薛蘭每次吃完飯都習慣走走樓梯,減減肥,看到姜淑桐,慌忙扶起了她。
姜淑桐的頭摔的嗡嗡的,隱隱的肚子還痛。
薛蘭慌忙問到姜淑桐怎么了,姜淑桐說沒事,這種丑事千萬不要告訴顧明城,否則他要笑死自己了,接著她苦笑了一下。
薛蘭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看到姜淑桐鎮靜的樣子,她忍住了,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會告訴總裁!”
姜淑桐踉蹌著從下一層上了電梯,她身上難受極了,頭碰了一個大包,下身也摔疼了,她覺得自己走不了,就拿出手機來給白眉打了個電話,白眉總是和姜淑桐發微信,兩個人的關系已經漸成閨蜜,最近快過年了,白眉沒什么出國的任務了,一直在國內。
姜淑桐說了自己的情況以后,白眉二話不說,就開車來了。
因為住得近,姜淑桐到達大廈門口等了五分鐘,白眉就來了。
姜淑桐上車。
白眉要發動檔位的時候,眼睛不經意地朝著姜淑桐的方向看去。
姜淑桐的雙腿分開著,她的胳膊靠在旁邊的窗戶上,在揉著額頭。
“淑—淑桐,你—你懷孕了?”白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