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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盈九禮貌地和顧二的朋友告別,回山水莊園的路上,一直看著汽車的玻璃窗外不吭聲。
顧二在開車。
最近苗盈九的肚子里一直憋著一股氣。
到了山水莊園,她一下就把顧為恒推倒在了沙發(fā)上,顧為恒知道她氣不順,上次他和別的女人說話的事情,不知道她怎么就知道了。
“看起來我還真是不能干壞事,一旦干了,女朋友就來興師問罪了?!彼粗缬牛凵裢牡摹?br/>
顧二的身子后仰著,雙手撐著后面的沙發(fā),苗盈九騎了上去,身體在上下起伏。
顧二看著她,笑了一下,他的身子往后靠了靠,把苗盈九頂了一下,苗盈九叫了一聲。
顧為恒把她的衣服脫了以后,開始親她的小櫻桃。
“你也是這樣吻別的女人的么?”苗盈九說道。
“我沒吻過別的女人。”顧為恒說道,他抱著苗盈九的腰,淡淡地說道。
“我不信?!?br/>
“愛信不信!反正我在你眼里已經(jīng)跟鴨子差不多了,沒有理由往自己臉上貼金!
我和你做過多少次了?”顧為恒頭在她的胸間埋著,問到。
“快一百次了吧!”
“算的挺清楚的!”顧為恒說道,看起來是很介意他和蘇可兒曾經(jīng)做過那么多。
畢竟當時,她聽他的會議,他知道。
想起他和蘇可兒曾經(jīng)做過的幾百次,苗盈九又氣不打一處來,心酸到疼。
她恨不得他更狠更狠地進入她。
而他和她距離太遠,她對他很怨恨,很氣。
顧為恒說道。
苗盈九的動作更加狂熱了。
這一周苗盈九會有三天都在海城,相對于之前一天,一個小時來說,三天不啻于天賜的良機。
第二天兩個人起來,又做了一次,準備出去逛街。
顧為恒特意把這幾天的時間空出來了,把所有的任務(wù)都交代給了楊柳。
早晨苗盈九穿著他的襯衫,看到顧為恒在洗手間里刮胡子。
他似乎剛洗了臉,還沒開始刮。
她上去把顧為恒手里的剃須刀給攥住了,“不許刮!”
“想怎樣?”顧為恒一只手握住了她抓剃須刀的手,又開始調(diào)情。
顧為恒和苗盈九說話,是很直白的,就是恨不得一下子要了她的那種直白,不需要任何的虛與委蛇,話怎么粗他怎么來。
“今天不刮胡子,戴上眼鏡,穿上那天的襯衣我看看?!泵缬艑λf道。
“想看我邋遢?”
“想看你性感。”
顧為恒笑了一下子,他是真不明白,男人眼里的邋遢怎么就成了女人眼里的性感?
確實,他戴黑框眼鏡的樣子,禁欲系,真的想讓苗盈九獸性大發(fā)。
不光是上次那一個女人的感覺。
畢竟,顧二招女人,是極招女人。
顧二知道苗盈九心里不痛快,上次也不知道是誰那么多嘴告訴她了。
他按照上次的穿著穿好了上街。
這是顧為恒和苗盈九第二次一起上街,上次兩個人還沒有確定關(guān)系,和顧三兒還有南瀝遠一起出來的。
在街上的時候,他和苗盈九并排走,他雙手抄兜,苗盈九走在旁邊。
走過一家奢侈品店,苗盈九要進去給顧為恒買東西。
“買什么?”顧為恒問。
“皮帶!”苗盈九說了句,她要拴住他。
讓你出去招女人。
苗盈九感覺不到他的真心,說話還有他的做派,她都感受不到。
越是這樣,她越是想把他拴得緊緊的。
顧為恒低頭笑了一下,“我猜你也是要給我買皮帶!”
在GUCCI的店里,苗盈九給顧為恒挑了兩條皮帶,試皮帶的時候,顧為恒把自己原先扎著的皮帶給解了下來,系新皮帶的時候,苗盈九給他系的,她彎下身子,整個人環(huán)住他的腰,顧為恒雙臂抬起來,任憑她貼著自己的胸膛。
苗盈九聞見了貼身的男人的味兒,那種味兒,很性感。
她怎么和顧為恒在一起,就化身成了色女了呢?和別人在一起,她挺正派的啊。
苗盈九買的是店里最貴的兩條皮帶,店員自然要好好服務(wù),站在顧為恒身邊說道,“先生很帥,扎上這條皮帶更帥氣了呢!您女朋友眼光很好哦?!?br/>
苗盈九還在彎著身子給顧為恒系皮帶,聽到這句話,她抬頭看了他一眼,顧為恒又笑笑,說了句,“是挺好的!我眼光也不差?!?br/>
“對,先生的眼光當然不差。找了這么漂亮的女朋友!”
苗盈九低頭,有些淺笑的樣子,不過臉還是慢慢地紅了。
縱然她是苗家的人,可她還是一個姑娘。
二十五歲,相當年輕。
把皮帶包裝好了,顧為恒提著包裝袋和苗盈九出門了。
顧為恒天生身上有一種桀驁不馴,浪蕩不羈的模樣,天性使然,再加上今天的這身打扮,所以走在街上,挺招女孩目光的。
苗盈九也看到了。
每當這種時候,她就有一種很不安定的感覺。
她在海城還好,可是她長期不在海城——
她不希望下次還聽到,他要某個女人包他的話。
玩笑也不行!
顧為恒手一抬,攬上了苗盈九的肩膀,苗盈九整個的身子都貼著他。
“氣還沒消?”他問她。
“自然!”
“你在意什么呢?我就長成這個樣子,如果能讓你放心,我不介意丑一點!”他轉(zhuǎn)過身來,把苗盈九擁入懷中,他低了低身子,靠在了苗盈九的身上,頭放在她的肩頭,輕拍著她的后背,“你計較我相貌干什么呢?你這么好的姑娘,別我跟計較了,好不好?”
他在輕咬著苗盈九的耳朵,讓苗盈九的耳朵癢癢的。
顧二總是有這種哄女人的本事,特別讓女人欲罷不能,而且,這話說的這么暖心,這么甜。
連苗盈九都覺得自己有點兒過分了。
是啊,他天生就長這樣,招女人的氣質(zhì)也是天生的,她在計較什么?
在計較那個女人想用一夜十萬分享顧為恒嗎?
在計較他曾經(jīng)有過那么多女人嗎?
“上次那個女人是趙世祖相親的對象,趙世祖嫌她太強勢,不喜歡,那個女人想包養(yǎng)我。我說一夜一億,她包不起。我說她包不起,有人包的起。你何必斷章取義?”顧為恒很柔和地在苗盈九的耳邊說話。
所以,這算是和她的解釋嗎?
“誰能夠包的起你?”苗盈九問。
“我想讓誰包,誰就能包的起!”
簡直是貧嘴!
“他的相親女,對你感興趣,你對所有的女人都是毒藥?”苗盈九問。
“不知道!你非這樣認為我沒辦法!”
“你很會和女人調(diào)情。”
“天生的,如果你不喜歡,以后只和你調(diào)!別生氣了!”
他輕拍著她的后背,安撫著她。
在人來人往的十字街頭,他抱著她,讓她不要計較他的相貌,他天生就這個樣子。
所以,苗盈九的心思,顧為恒其實是懂的,他很懂。
有時候惹她生氣,他可能就是故意的。
而且,他的嘴很甜,這么一說,就又讓苗盈九的心里軟軟的了。
她真賤啊,一次次地中了顧二的毒,怎么都離不開他。
他一撒嬌,一說軟話,她就比吃了蜜糖還甜。
苗盈九也反扣住顧為恒的雙臂,在街頭。
“去陪我理個發(fā)。”他說。
“好?!?br/>
兩個人去了一家很高檔的美容美發(fā)店,顧為恒的頭發(fā)略長了,他要剪一剪。
苗盈九在旁邊等的時候,人家給她提供美甲的服務(wù),苗盈九坐在那里,顧為恒背對著她,不過從鏡子里她能夠看到他,他也能看到她。
苗盈九一個不小心,目光就朝著鏡子中瞥去,看到他正盯著鏡子中的她看。
顧為恒就那么直視她,苗盈九的目光便有些凌亂,顧為恒輕輕地側(cè)了一下頭,繼續(xù)看苗盈九,苗盈九把頭低下去了。
是真的會調(diào)戲女人??!
回到家,顧為恒還是要刮胡子,不舒服。
他把苗盈九拉到了身前,把剃須刀交給了她,“給我刮!”
“可我不會。”
“學(xué)?!?br/>
“刮著你怎么辦?”顧為恒舉著苗盈九的手,苗盈九的手一直在退縮,很顫抖。
“你刮著,我認了!反正也不是被外人刮的?!?br/>
意思是苗盈九是他的內(nèi)人了。
苗盈九雙腿分開,跨坐在他身上,在細細地給他刮著胡子,顧為恒的臉微微抬著,眼睛朝下看,苗盈九有些分心,一下子給顧為恒的臉上刮出來一道血痕。
“看吧,怕什么來什么!”苗盈九從顧為恒的身上下去,找了創(chuàng)可貼,給顧為恒貼的時候,顧為恒目光看著她。
她也看著顧為恒。
“我去做飯!”苗盈九從他的身上下來,轉(zhuǎn)身要走。
腰卻被顧為恒抱住,“吃你就夠了,還吃什么飯?”
“我餓!”苗盈九背著身子。
“餓,我喂飽你!”顧為恒的臉在苗盈九的背上蹭,在褪她的衣服,其實她今天就穿了一條裙子,很方便。
兩個人相處了三天,苗盈九要去珠海,然后從珠海直接去美國。
苗盈九一走,顧為恒感覺到家里少了好多好多人,整天都空蕩蕩的。
現(xiàn)在他一個人不想回山水莊園,下了班就去半山別墅。
那天趙世祖看到他的時候,他扎了一條新皮帶,趙世祖說了句,“顧二的新皮帶是今年的新款吧?”
“不知道?!?br/>
“肯定不是你自己買的,小苗給你買的?”
“對,女朋友!”顧為恒坐在自己辦公室的椅子上,他往后靠了一下,仰躺在了椅子上。
“不是不承認她是你女朋友的么,那么強!”
“麻木了!總有這么一天的?!鳖櫈楹汩]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