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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視頻,顧為恒就睡覺了。
寶寶本來在地下睡覺,可是半夜之中,不知道怎么跑到顧為恒的床上去了。
顧為恒睡夢之中,它還舔了舔顧為恒的臉。
顧為恒的夢中,今夜小九一直不斷地出現(xiàn)。
剛才寶寶舔他的臉,他下意識地以為是小九。
然后,他在夢里與小九翻云覆雨起來,然后,小九突然離開,掉入了無盡的懸崖。
顧為恒叫著“盈盈”從夢中驚醒過來。
最近總是做這種夢。
夢中發(fā)生的事情,要么是希望發(fā)生的,要么是害怕發(fā)生的。
可能遠(yuǎn)距離的戀愛,他潛意識當(dāng)中很害怕兩個人分手,不安定。
還有那個姓易的。
他雙手捂臉,定了定神,床單又濕了一片。
不是以前了,如果是以前,他早就找個女人解決了。
可現(xiàn)在不行。
他起身,把床單從床上弄下來,丟進(jìn)了洗衣機(jī)。
寶寶也醒了,一直跟著他,要聞床單上的味道。
“這是只色狗!”顧為恒嘀咕,“你可是公狗。我發(fā)情,你也發(fā)情?發(fā)情改天給你弄只母狗!”
寶寶還在扒著洗衣機(jī)的門,試圖往里面去。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聞的!”顧為恒簡直嗤之以鼻。
他重新拿了床床單,繼續(xù)躺下睡覺了。
第二天,趙世祖來找他了,是那天夜總會給他打電話,他才知道,顧二竟然和人家下了一個多小時的圍棋,他驚愕得當(dāng)時就合不攏嘴。
顧二竟然在夜總會下圍棋?裝什么清高?
顧二的確是轉(zhuǎn)性了,可轉(zhuǎn)性了,直接跟他說就是了,為什么還要跟他去?
“顧二,你到底幾個意思?”趙世祖是生氣了,直接質(zhì)問。
“我怕你以后繼續(xù)勾引,我頂不住誘惑,所以,直接給你來個釜底抽薪,你要再來勾引我,我就把你這段視頻,發(fā)給你未來的老婆,或者發(fā)網(wǎng)上,讓你也出出名。”顧二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趙世祖手指點(diǎn)著顧二,“顧二,好,以前你需要女人的時候,需要哥哥我,現(xiàn)在你不需要了,開始陰你哥哥了!”
“我所有的計策都告訴你了,所以,這不叫陰,另外,我現(xiàn)在不是不需要女人,相反,我很需要。我意志力薄弱,別考驗我!這是你的底限,你要再玩女人,也別怪我不客氣!”顧二站在自己的辦公桌前。
趙世祖實(shí)在沒有辦法了,氣到無語,他雙手點(diǎn)著顧二。
“絕交!”說完,趙世祖就走了。
顧為恒根本不放在心上,不出三天,趙世祖會再回來的。
他去了寵物店,說了要給寶寶配一只母狗的,得再要一只薩摩耶。
他去了半山別墅,帶上了寶寶,畢竟這是給寶寶挑女朋友,必須得寶寶自己相中才行。
他帶著寶寶在寵物店溜達(dá)了一趟,寶寶沒看上什么母狗,倒是有一直血統(tǒng)高貴的母薩摩耶看上寶寶了,一直對寶寶示好,寶寶卻高冷得很,一直不理睬人家。
別的狗也有示好的,不過寶寶對這只表現(xiàn)得特別傲嬌。
“應(yīng)該是看上她了吧,如果沒看上,沒必要這樣傲嬌?對不對?平常心就好!”顧為恒撫摸著寶寶的頭。
因為寶寶對店里別的母狗都愛搭不理,提不起精神,一到了這條小母狗這里,就有精力傲嬌。
店員說,這只薩摩耶犬來自西伯利亞,血統(tǒng)非常純正,價格也不低的。
“我們寶寶血統(tǒng)也很純正。”
店員就笑了笑,“應(yīng)該說,店里這只血統(tǒng)更加純正!”
既然她對寶寶一見鐘情,顧為恒就買下了。
母薩摩耶比寶寶矮了一頭,兩只狗在車上一直朝外看,母薩摩耶看寶寶,寶寶不理她。
顧為恒想了想,給母狗起了個名字,叫:小珍珠。
個頭血統(tǒng)都合適。
回了他山水莊園的家。
他正坐在沙發(fā)上歇著,苗盈九的視頻來了,問他在干什么,他說剛剛給寶寶選了個女朋友,叫小珍珠,兩只狗還在磨合。
寶寶之前畢竟是苗盈九的,她當(dāng)然對寶寶偏心。
“你給它選什么女朋友啊,一只狗就夠了。”
“寶寶看我發(fā)情,也發(fā)情,想找女朋友了!”顧為恒偏坐在沙發(fā)上,很正經(jīng)地說道,他在撫摸下巴。
“你簡直無恥!”苗盈九惡狠狠地說了一句,“你怎么發(fā)情?”
“半夜夢見你,夢遺了,這不是發(fā)情是什么?”顧為恒的模樣,像是講解生物學(xué)的老師一樣,特別正經(jīng),特別嚴(yán)肅,他不覺得這是什么丟人的事情,反而覺得很正常。
“你——你簡直——”苗盈九現(xiàn)在也和她哥一樣,對顧二感覺無語了,“今天先聊到這里,我要去開會!”
苗盈九被顧為恒捉弄了這一番,感覺顏面無存,“你自己反省一下!”
顧為恒就不懂了,他需要反省什么?
生理特征不是他能控制的,他為什么需要反省?
難道他不舉就好了?
他是碰到別人不想舉,不是真不舉。
苗盈九不理他了,他又繼續(xù)看起小珍珠和寶寶的相處來。
小珍珠總是跟著寶寶,寶寶自己去那邊睡覺了,懶懶地躺在那邊。
他的一雙眼睛,還懶懶又矯情地看了小珍珠一眼,特矯情,矯情死了。
“真是賤得可以!”顧為恒看著寶寶,說了一句。
裝高冷!
……
苗盈東回到久違的家,剛進(jìn)家門,就聽見抽油機(jī)嗡嗡地響。
他只打電話告訴喬悅?cè)唬屗崆皽?zhǔn)備好晚飯,但是具體回來的時間,他沒說。
喬悅?cè)恢烂缦壬鋈チ耸畞硖欤攵嘧鳇c(diǎn)兒好吃的,烤羊腿,汆丸子,冬菇,筍,炸魚,只要苗先生喜歡吃的,她都做了,還做了好幾個糖三角。
糖三角是她偶爾有一次做的,苗先生竟然是第一次吃,然后,他說不難吃,讓以后常做。
苗先生一進(jìn)門,喬悅?cè)宦牭絼屿o,回頭笑了一下,“苗先生,你回來了?”
“嗯。”
喬悅?cè)槐敬蛩慊仡^的,可是多看了苗先生幾眼,說了句,“先生,你瘦了!”
“是么?”苗盈東摸了摸自己的臉。
“嗯,是。”喬悅?cè)粶\笑了一下,又轉(zhuǎn)過身去做飯了。
苗盈東忍不住想起那天下午,她和她男朋友,坐在圖書館的臺階上,吃冰淇凌的情形!
苗盈東回了自己的房間,換了家居服。
出來的時候,喬悅?cè)灰呀?jīng)在往外端盤子了,她端盤子的時候,也很可愛。
“以后,做好了飯,上桌吃飯吧。”苗盈東說道。
喬悅?cè)徊阶佣硕ǎ南耄蟾攀穷櫲〗阌趾兔缦壬f什么了。
“好啊。”喬悅?cè)徽f道。
吃飯的時候,喬悅?cè)粡恼艋\里夾了一個糖三角,給苗盈東放到了碗里,喜滋滋地說,“先生不是喜歡糖三角嗎?我特意蒸了,你嘗嘗。”
苗盈東一個人吃飯已經(jīng)有十來年了,突然桌子上多了一個人,感覺很異樣。
他說起來這次去中國的事情,又說起顧二讓他哭笑不得的事情,以前這些事情,都沒有人跟他分享,他也沒有心情說給別人聽。
對于顧家的事情,尤其是這個顧二,喬悅?cè)皇侵赖模櫭鞒钱?dāng)初找她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顧二,所以,她很了解,不過,她佯裝不知,該問問題的時候,還是適當(dāng)?shù)貑枂栴},免得冷場了,先生就不想講了。
“顧二公子就是顧三小姐的二哥嗎?關(guān)系有點(diǎn)兒亂,我有點(diǎn)兒不大明白。你和南先生也是親戚,所以——”喬悅?cè)灰贿叧燥垼贿厗枴?br/>
“對。他和小九好,我媽要考驗顧二還玩不玩女人,時間要一年,這次去了,我的心情如同過山車,又經(jīng)歷了好幾次起伏!”苗盈東笑著說道,忍不住又想起二寶寶來了。
這個男人,雖然壞,但是極有人格魅力。
喬悅?cè)灰残Γf了句,“先生快吃飯吧。”
喬悅?cè)话l(fā)現(xiàn),苗盈東雖然高高在上,但是他骨子里十分寂寞,精英男人的寂寞,看起來都是高高在上的,可是寂寞只有自己知道。
“你笑起來挺好看的,以后多笑笑!”苗盈東突然說了一句。
喬悅?cè)怀燥埖膭幼黝D了一下,說了句,“好!”
……
海城。
五天以后。
寶寶和小珍珠的感情已經(jīng)很好了,寶寶已經(jīng)不和顧為恒玩了。
而且,寶寶和小珍珠的感情升溫很高,沒幾天,兩只狗就開始交配了。
小珍珠在前,寶寶在后,動作很快。
顧為恒就在沙發(fā)上坐著。
苗盈九的視頻是這時候過來的。
顧為恒也知道視頻中第一出現(xiàn)的場景不是他,而是在動作的兩只狗。
他不切換,他很樂意享受苗盈九看到這一切的情形。
他等著。
果然,那頭苗盈九尖叫一聲。
乍然看到這些,如同看到一男一女赤身裸體的動作一樣。
她在那邊大喊,“顧為恒,你無恥,你流氓,你讓我看這個!”
顧為恒又不解了,“這是你先跟我視頻的,事先也沒跟我打個招呼,再說,兩只狗也不歸我管,人家想做就,我說了也不算,誰知道你的抗打擊能力這么弱!非要把自己代入?”
“你——”苗盈九這幾天簡直被顧為恒氣瘋了,“我代入誰了啊?”
“你代入小珍珠!”
“那你呢?你又是誰?”
“還用問么,我自然是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