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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剛剛的關門聲,是問夏嗎?”她尷尬地一笑,不好意思告訴他說:藍先生,其實在你踏進病房的那一刻,我就醒了。
“嗯。”他不自在地咳了兩聲,撇開紅得似熟柿子的臉。“你、你先躺一下,我、我去叫醫生。”
“晏殊。”她心一暖,忍不住柔柔一喚,成功地止住他欲奪門而出的腳步,“你高中的時候真的跟蹤過我,被我當成變態?”
“嗯。”他紅著臉,眼神飄忽不看她。
當時那個警察伯伯是這樣說的:少年仔,不要因為長得像壞人就放棄大好前程,專挑壞人做的事來做,下次再跟蹤女生,就不是口頭教育這么簡單啦。[
當時的他,上大三,年年領獎學金,雖然算不上排行版前三名的風云人物,也勉勉強強擠進前十,搭在第五名的吊車尾位置上。聽那幾個死黨說,曾有一票學妹為了引起他的注意,相互嗆聲到大打出手。
被當成變態跟蹤狂進警局,到現在想起來,他都覺得丟藍家列祖列宗的臉。那么久的陳年舊事,以為早就該歸塵歸土了,竟然又被翻出來,唉!
“為、為什么?你為什么會……跟蹤我?”她發現自己這么問的時候,心潮忍不住一陣澎湃,嘴唇也不由自主顫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