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哪知道,反正老兩口子都去世了。”
“那二狗呢?”我問道。
“二狗辦完葬禮后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啊。我問了村民楊大爺?shù)膲灥卦谀睦镏蟆1闳ゼ腊萘艘幌隆?br/>
隨后,便帶著米粒往鎮(zhèn)上趕去。到了鎮(zhèn)上,我還是讓米粒在鎮(zhèn)外藏著,自己到鎮(zhèn)上給米粒買了一套衣服。
換上了襯衫和牛仔褲的米粒,頓時變成了一個富有青春氣息的美少女。我?guī)哌M鎮(zhèn)上的時候,還有一些男孩對她吹口哨。
我暗自笑著,要是讓這些男孩知道他們心中的女神,是一個活了數(shù)百年的旱魃,也不知道他們會怎么想。
到鎮(zhèn)上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于是我決定在鎮(zhèn)上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再趕往城里去坐火車。
我在鎮(zhèn)上找了一家小旅館,要了一個房間之后,便帶著米粒回了房間。前臺的小姑娘還以為我?guī)е笥验_房呢,居然提醒我晚上動靜不要太大,搞的我很尷尬啊。我真的很想問她,晚上這里很熱鬧嗎?
到了房間之后,我打開了電視,把手機充上了電之后,便去洗了一個澡。當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居然發(fā)現(xiàn)米粒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在看,而且嘴角還彎著,顯然是被電視里的娛樂節(jié)目給逗笑了。
“喜歡看?”我問道。
米粒點點頭,說道:“這些人,為什么這么小?”
我翻了個白眼,這才想起來作為一個旱魃,是沒有見過電視這種高科技的東西的。于是我耐心的教著她。還好旱魃的學習能力比較強,很快米粒就理解了什么是電視,也知道了這個世界中有很多她沒有見過的東西。我怕米粒以后見了汽車火車這些東西會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便提前給她打了預防針,讓她見了不認識的東西之后,千萬不要有什么出格的舉動。直接用意識跟我溝通就行了。
米粒乖巧的點點頭,便繼續(xù)看著電視了。
手機的電充的差不多了,我就給唐冰打了個電話過去。電話是被秒接的,接通之后我便聽到了唐冰驚喜的聲音:“劉陽你出關啦?現(xiàn)在在哪里啊?”
又聽到了唐冰的聲音,我開心的笑了。說道:“我還在鎮(zhèn)上呢,今天晚了。明天坐車去城里坐火車,然后買飛機票飛回去。順利的話,明天晚上應該就能到家吧。”
“太好了!明天你買好機票告訴我時間,我去接你!”唐冰開心的說道。
“好。這一年家里沒什么事吧?”我問道。
“沒什么大事。都是小事。不過等你回來之后,你肯定會大吃一驚的。哈哈!”唐冰大聲的笑道。
“哦?會有什么事啊?先說說不行嗎?”我問道。
“不行不行,我沒有時間跟你說呢。我現(xiàn)在要去談個事情呢,先不跟你說了啊,明天晚上我去接你。”唐冰急促的說道,同時我也聽到她那里比較嘈雜,似乎真的是在外面辦事情呢。
于是我也就沒多說什么,便掛了電話準備睡覺了。
米粒看電視看的非常起勁,絲毫沒有想睡覺的意思。我沒有管她,自顧自的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來了。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米粒終于睡覺了,但是電視還是在開著,滿屏的雪花。我關掉電視,洗漱完畢之后,喊醒了米粒,帶著她退了房間走人了。
當我看到前臺那個小姑娘的時候,我突然想到她昨天跟我說讓我小點聲的事情,便笑道:“昨天晚上我不吵吧?”
小姑娘看了一眼我和米粒,撇撇嘴說道:“那我哪知道,那么多人在叫,誰知道有沒有你啊。”
我翻了個白眼給她,昨天我睡的早,壓根就沒聽見什么聲音,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吵了。
在街上,我隨便買了兩個包子,就去了汽車站買車票。剛巧,還有十分鐘車就要出發(fā)了。這回坐的大巴依舊沒有人,只有我和米粒兩個人。
經(jīng)過幾個個小時的顛簸,我才到了城里。
當我準備去買火車票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米粒她,沒有身份證!我的天吶,這種事情我居然都給忘了,剛才買汽車票的時候人家沒有要身份證,所以我也沒有想起來。
而現(xiàn)在,火車票和飛機票都是需要身份證的,米粒身為旱魃,怎么可能會有身份證呢!
無奈,我只好打電話給唐冰,讓她派人過來接我。理由我當然沒有說米粒,而是說我的身份證丟了,買不了票了。
唐冰哈哈大笑,讓我在城里等著,她立刻開車過來。這一等,就是第二天了。沒辦法,從皖南開車過來要十幾個小時的。
還好,時間長是長了點,總能回去不是。
來接我的人不是唐冰,是去年跟著唐冰下古墓的那些人中的一個。
“你們唐大小姐呢?”上車之后我問道。
“唐大小姐她這兩天在談個生意,比較忙,所以讓我來接您了。”
“談生意?好吧。也不知道是談什么生意。”我輕聲說道。隨后便閉上了眼睛,開始睡覺了。沒辦法,現(xiàn)在是凌晨兩點多,我困的不得了。
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多了。車子還在開著。
“這是到哪了?”我瞇著眼睛問道。
“已經(jīng)到皖南市了,再有四十多分鐘就到家了。我們大小姐吩咐了,直接開到皖南大酒店,給大哥您接風。”
“哦?好吧,那就去吧。”我淡淡的說道。
四十分鐘后,車子在皖南大酒店門口穩(wěn)穩(wěn)的停止了。我甩了甩長發(fā),對米粒說道:“等會給你介紹一些人認識一下,順便也把你介紹出去。”
“是,主人。”米粒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以后喊我大哥吧,別喊主人了。”
“好的,大哥!”
我站在皖南大酒店門口,看著金碧輝煌的大廳,笑了。
皖南,小爺我終于回來了!
“是,劉陽嗎?”
身后,傳來一個猶猶豫豫的聲音,似乎怕認錯人一樣,非常的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