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按照我的計劃,執(zhí)行下去了。馮小琳在接到我的商戰(zhàn)的命令之后,二話沒說就接了下來,我相信她的能力,她既然敢接下來這個任務(wù),就說明她有把完成。
而馮小琳也沒有讓我失望,四兩撥千斤,借力打力,一場商戰(zhàn)被她打的有滋有味,四大家族在短短的三個月內(nèi),就被馮小琳狠狠的咬下來一大塊肉。這些不必詳說。
巫馬帶著一千人沖下了山后,捷報也頻頻傳來,讓我安心不少。
但是就在巫馬下山一個月后,馮小琳的商戰(zhàn)開始露出猙獰的嘴臉的時候。我也遇到了一件讓我相當棘手的事情。
他,走了。
他是誰?除了我的前世,沒有任何一個人會讓我用他來代替。我根本就不想提起他的名字,我厭惡他,自從知道了我是他的轉(zhuǎn)世,他是我的前世之后,我就開始厭惡他。而這種厭惡,在清溪谷那天晚上,更加的深厚了。
他在一千年前就開始算計我,不對,不僅僅是在算計我,連妙靈姐、練王、紅衣都被他算計了進去。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我的天罡正陽血脈。
原本我以為,他會在我的意識中慢慢的積蓄他的力量,等到我的封印全部解開的時候,給我致命的一擊。
可是他居然走了。這讓我十分的費解。不過我并沒有費解多長時間。因為他走了之后,又回來了。
深夜之時,我還沒有入睡,元素之身的修煉剛剛進行完畢,我跟水桑又交流了一下修煉心得,此時我正在琢磨其中的一些問題。
突然,我感覺我的房間里多了一個人,房間中的氣溫瞬間下降了好幾度。幻靈和陳露早就已經(jīng)回去休息了,此時,只有我一個人。
我沒有聲張,依舊保持著我思考問題的姿勢,但是我渾身的肌肉緊繃了起來,丹田也悄悄的運作著,甚至連我的罡氣,也一觸即發(fā)。
我悄悄的放出精神力,感知著我周圍的一切,我要把那個悄悄潛入進來的人給找出來。
不過他居然自己出來了。
“你不是那個誰嗎?僵尸一族的。”我看著眼前冒出來的個人,有點眼熟。是僵尸一族的人。
他對我笑了笑,這個笑容讓我突然覺得非常的熟悉,像極了某個人。
“這個身體,還真不錯!”他抬起手欣賞了一下,又扭動著身體,感覺在適應(yīng)著這具身體一樣。
“不對,你不是他。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看你膽子還不小。居然敢對我的人下手!”我厲聲問道。從他的身上,我已經(jīng)感覺不到原來那個人的氣息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個氣息,而且我還很熟悉。
“哈哈,你這才反應(yīng)過來?我是你的前世啊。這么快就把我給忘了?”他輕笑著說道。
“原來是你!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沒想到你居然奪了別人的身體!”我說道。
“沒辦法啊,你又不肯把你的身體給我。我只能先找一個身體用著了。這僵尸一族的身體強壯是強壯,就是發(fā)揮不出來我原本的實力。不過勉強夠用了。”他說道。
“看來你的實力恢復的差不多了嘛,連奪魄這種事情都能成功了。”我說道。
他輕輕的笑了笑,停止了適應(yīng)新的身體,坐在我的對面,說道:“我的實力恢復的怎么樣,你心里應(yīng)該是有數(shù)的。也只有僵尸一族的靈魂比較弱,我才能奪魄成功,換了妖族或者人族的身體,除非他們是在虛弱狀態(tài),否則我肯定成功不了。”
“你的意思是,我現(xiàn)在想殺你也是很容易的事了?”我對他起了殺心。現(xiàn)在他能夠奪魄僵尸一族,如果再讓他恢復實力,恐怕以后就能奪魄實力更強的人的身體了。
還不如趁他現(xiàn)在不強的時候,殺了他,以絕后患!
“不不,你現(xiàn)在殺不了我。最多你只能毀了這個身體而已。我的魂魄,你是沒有能力滅掉的。所以我才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來跟你告別的。”他一點也不擔心我會突然對他發(fā)起攻擊。因為他料定了我不可能滅掉他的魂魄。
我確實沒有把握,如果妙靈姐她們在的話,或許可以,不過現(xiàn)在就憑我一個人,顯然是不現(xiàn)實的。
“跟我告別?咱們很熟嗎?”我淡淡的說道。
“熟不熟的,還好吧。畢竟我在你的意識中住了這么長時間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給你下戰(zhàn)書的。”他說道。
“呵,又是來下戰(zhàn)書的。正好,我這里有一份戰(zhàn)書,轉(zhuǎn)交給你好了。”我說道。
“你說的是練王的戰(zhàn)書?你還是自己留好吧,哈哈!反正在他眼里,你就是我,而我,不是我。”他大笑,顯然是相當?shù)拈_心。
“沒事,大不了我跟講明情況,跟他聯(lián)手好了。反正我跟他之間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我說道。
“可以啊,這是你的選擇,你的自由。當然了,如果我選擇跟四大家族合作的話,你覺得誰會贏?”他看著我說道。眼中透著戲虐。
“可是這對你又有什么好處呢?我被四大家族打敗了,我肯定會死。而你,又能得到我的血脈嗎?我的血脈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對吧?我其實壓根就不是你的轉(zhuǎn)世對嗎?”我說道。
“對。是這樣沒錯,可是又如何?你以為你死了我就得不到你的血脈嗎?你可以試試的。”他笑了笑,淡然自得。
我沉默著看著他,這人,心眼太多了。要不然也不可能設(shè)計了一個跨越了千年的局。跟他玩心眼的話,恐怕我還真不是對手。
“哦對了,從今天開始,你可以叫我天臨。我的新名字。”他,現(xiàn)在的天臨,對我笑著說著他的新名字。
“你走吧。下次再見面,我會殺了你!”我說道。
“哎呀,這就趕人了啊?我話還沒說完呢。”天臨懶洋洋的說道,起身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很久沒有喝過水了,這種感覺真讓我懷念。”
“你話說沒說完,跟我沒關(guān)系,你再不走,我怕我真的會忍不住動手。”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