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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讓我穿?!”
唐清韻盯著韓凌天的眼睛里,幾乎要噴出火來。
“咦?”
在韓凌天暗叫不妙,正準備開溜的時候,唐清韻眼中突然出現(xiàn)一抹驚詫,將他手中的神秘黑團拿來。
“你又買了新的?”
她一挑眉,看向韓凌天。
“沒有啊,就是白天的啊。”
韓凌天一愣。
從楚婉君家走的時候,他特意在散落的小內(nèi)內(nèi)中,挑出一個最喜歡的。
目的就是為了找機會,跟唐清韻的關(guān)系更進一步。
“韓凌天!”
美目怒瞪,唐清韻手掌猛地一拍桌面,嬌喝出聲。
見她那副母老虎的模樣,韓凌天直接認慫:“咳咳,清韻,我跟你開個玩笑,不穿就不穿,別發(fā)火啊,氣壞身體……”
“你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這個內(nèi)內(nèi)和你上午買的那些,是一樣的么?!”
唐清韻將手中東西展開,怒氣沖沖的扔在桌面上。
“都是黑的,蕾絲紋,怎么能不一樣呢……”
韓凌天仔細打量一番,突然眼睛一瞪,“臥槽!”
大致一樣的東西,細看下,又有很多不同。
他白天買的那些里面,絕對沒有這樣款式的一件。
“要死!”
韓凌天嘴角一抽。
內(nèi)內(nèi)的出處可想而知。
旋即,他移動僵硬的脖子看向唐清韻,解釋道:“清韻,你聽我說哈……”
“事實確鑿,沒什么好說的!”
唐清韻冷哼一聲,轉(zhuǎn)身便走。
韓凌天連忙抓住她,臉上堆滿諂笑,道:“清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松開我!”
唐清韻怒視著他,被拉住的手用力一甩。
“不松!”
韓凌天手臂一拉,直接將唐清韻抱在懷中。
“你個混蛋,給我放開!”
唐清韻拼命掙扎。
可惜,韓凌天的胳膊卻如同鐵箍般,無論她使出多大力氣,就是掙脫不開。
“清韻,你冷靜冷靜。”
韓凌天緊緊抱著她。
唐清韻呼吸粗重,掙扎一會兒無果,便放棄了抵抗。
房間內(nèi),除了兩人的呼吸聲外,突然陷入一陣安靜。
“凌天。”
半響后,唐清韻輕聲喚了一句。
“嗯?”
韓凌天微微低頭看向唐清韻,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fā)。
“你是我的!”
四目相對,唐清韻說完,一把摟住韓凌天的腦袋,同時點著腳尖,嬌艷欲滴的紅唇主動湊了上去。
雙唇輕碰,韓凌天頓時感覺到,一條柔軟細滑的小舌頭頂開他的牙齒,帶著香甜涎液,與他的舌頭交纏。
不知不覺間,一雙不本分的手,沿著唐清韻的衣襟鉆入。
一手難以掌控,絕對的規(guī)模宏大。
“唔……”
被他碰到的瞬間,唐清韻嬌軀如同被雷擊中般猛地一顫,一雙媚眼迷離的看著男人,嬌嗔道:“你這個壞蛋!”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要不,我們今晚就……”
韓凌天邪邪一笑,抱著唐清韻來到床上。
望著女人俏臉泛紅,嬌軀輕顫的誘人模樣,他不禁一陣激動。
唐清韻嘴角上揚一抹好看的弧度,輕聲道:“今天不行,我親戚來了……”
“我去!”
韓凌天的心瞬間就涼了半截,滿臉悲憤。
“嘻嘻,反正我早晚都是你的人,著急什么勁!”
唐清韻抱著他,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
“不著急,那我先送你回去吧。”
韓凌天無奈笑了笑,也不在乎早一天晚一天。
“我自己回去就行,才幾步遠。”
唐清韻挽上垂落的青絲。
整理凌亂衣服的同時,嬌嗔的白了韓凌天一眼。
“哦,對了!有件事我要提前說一下,丹丹明天從國外航班飛回來,說要晚上請你吃飯,為上次的事賠禮道歉,別忘記哈。”
臨走時,唐清韻叮囑了一句,轉(zhuǎn)身出門。
一回到家,唐清韻將門反鎖,然后渾身有些無力的靠在門上輕輕喘息著。
她貝齒輕咬紅唇,捂住砰砰亂跳的心臟,目光迷離的低聲呢喃道:“真是個流氓……”
說完,踱步走向衛(wèi)生間,響起剛才的那一幕,俏臉又是一陣發(fā)燙,心慌慌的打開淋浴。
等她離開,韓凌天躺在床上,看著手機上十幾個未接來電,和七八條短信,他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精彩。
“膽敢放本小姐鴿子,還不接電話,韓凌天你死定了!”
最后一條短信上,殺氣騰騰的寫著一句話,后面配著掀桌子的顏文字。
“放鴿子?”
韓凌天嘴角抽了抽。
旋即一拍腦門,猛然間想到了什么,“我是不是答應(yīng)她,今天去黃埔家檢查監(jiān)聽器來著?”
“今天有些事忙,沒時間看手機,明天肯定去!”
韓凌天回了一條短信。
若是不作出任何回應(yīng),以黃埔瀾庭的性格,指不定明天會不會生撕了自己。
關(guān)機充電,韓凌天瞇了瞇眼,一陣睡意席卷而來。
夢中,他看見一個女人和自己步入婚姻殿堂,但當他想要看清女人的面貌時,卻發(fā)現(xiàn),那里模糊一片……
……
城北貧民窟,一座歐式別墅。
里面假山環(huán)繞,綠樹成蔭。
外面時不時有面色冷峻的壯漢巡邏,警備著任何風(fēng)吹草動。
濱海市城北地區(qū)經(jīng)濟落后,周圍房屋都有數(shù)十年的歷史,灰暗、斑駁、破敗不堪。
這種豪華別墅與那些破敗小樓比較,頗有種鶴立雞群的味道。
盡管如此,卻沒人敢妄自非議。
因為這里正是城北第一勢力的老大,程焱的住處。
別墅三樓,氣氛一陣沉重。
“嘭!”
炸裂聲暴響。
一個價值百萬的花瓶摔得粉碎。
“大少爺息怒,那幫手下可是我最得力的弟兄,你說的那個人能一下一個,絕對是高手!”
沙發(fā)上端坐著一名長相威武的男人,留著一頭精干短發(fā),濃黑的眉頭緊皺。
一雙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睛,每次看向段溱天時,雙眸中都會掠過一抹難以言明的震驚和駭然。
段溱天的身手不錯,他派出去的那些人身手更不錯,結(jié)果回來時,各個受傷不輕。
“那幫廢物,連一個人都對付不了,留著有什么用?!”
段溱天坐在輪椅上,雙眼血紅的盯著地上碎片,牙齒咬得嘎吱作響。
森然的聲音中,壓抑著狂暴的怒氣。
他如今形象凄慘,渾身上下被纏滿繃帶,如同木乃伊般。
這一切,全是拜韓凌天所賜!
“那個混蛋,要是沒有他從中作梗,黃埔家早就是我嘴里的肉!”
段溱天眼中兇光閃爍。
“咔嚓!”
又一個價值八十多萬的唐朝瓷盤,被他狠狠摔在地上。
“程叔。”
撒完氣,段溱天看向男人。
程焱做為自己父親的心腹,別看渾身氣勢內(nèi)斂如同常人般,實際上,其一身能耐無法用常理判斷。
段溱天深吸口氣,平復(fù)下心情緩緩說道:“程叔,你馬上召集所有人手,明天跟我走一趟。”
“大少爺,你又是被打傷,又是調(diào)集全部人手,我要不要跟家主說一聲?”
“不,絕對不能說!”
“為什么?”
程焱眉頭微微一挑。
“我剛剛接到消息,段玉斌要從國外回來。”
段溱天陰沉著臉。
“你是說……二少爺?”
程焱拿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顫,些許茶水灑落到衣襟上。
“對,程叔,你應(yīng)該清楚,我雖然身為長子,但段玉斌更被我父親看重,同樣也深受家族長輩喜歡,我現(xiàn)在只有你一個人支持,勢力單薄,若是此次再出現(xiàn)紕漏,那我在家中的地位,絕對會一落千丈!”
段溱天雙拳緊握,語氣沉重道:“到了那個時候,段家家主的位置,肯定會落入他手中。以我跟段玉斌水火不容的關(guān)系,下場只會萬分凄慘。”
“那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程焱眉頭皺的更緊。
“你去召集所有人手,明天,我們?nèi)S埔家一趟!”
段溱天深吸口氣,“我們時間不多,成敗在此一舉,只要讓黃埔瀾庭嫁來,黃埔家自然會順服于我,到了那時,段家家主的位置,誰能爭得過我?”
“就此以后,段家和黃埔家融為一體,才能有資格和實力向外發(fā)展,我的目光,可不想僅僅局限于濱海市的四大家族!”
段溱天的聲音中,透著絲絲陰冷。
“大少爺,照你說的辦!我就不信那個黃埔家,還能逃得出咱們的手掌心!”
程焱啪的一聲將手中茶杯握碎,臉上揚起陰沉的笑容。
段溱天看向窗外,微瞇的雙眼中殺機畢露。
“小雜種,沒人撐腰,你猖狂的日子,可到頭了!”
……
第二天,為了趕去黃埔家,韓凌天早上八點便來到了周家,幫周清茂檢查傷口。
上了樓,正準備去找周清茂。
“有情況!”
韓凌天耳力極為敏銳,隱約聽到一絲玻璃破碎的聲音。
他沒有多想,一個箭步向聲源處沖去。
當他來到一個房間前,敲了兩下見沒人回應(yīng),便順手掏出一枚龍簪捅入鎖眼。
“咔!”
一個極度輕微的開鎖聲傳出,緊接著,韓凌天身形一閃而入。
厚厚的窗簾擋住了外面陽光,此時一個女人正站在衣柜前,一邊找著衣服,一邊罵道:“死江湖騙子,臭江湖騙子!竟然敢說姑奶奶飛機場,哼!看我一會兒怎么收拾你!”
“我去!”
韓凌天剛一進門,就聽到周琪朵在罵他。
關(guān)鍵在于,此時的周琪朵竟然沒有穿衣服……
她的頭發(fā)濕漉漉的披在背后,光滑香肩上掛著幾顆沒有擦干的晶瑩水珠,雙臂在衣柜中不斷翻找,恰好將飛機場擋住,兩條長腿于昏暗的房間內(nèi),綻放著耀眼的雪白。
看此情形,周家小魔女貌似剛洗完澡。
在她旁邊一米處,散落著一小堆花瓶的碎片,可能是被一些小碎片扎了腳的緣故,周琪朵在翻找衣服時,偶爾會抬起小腳丫甩一甩,動作充滿誘惑。
周琪朵側(cè)對著韓凌天,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房間里多出一個人。
“死混蛋,敢耍姑奶奶那么多次,別以為事情能完,假裝我的男朋友,哼哼,到時候有一堆人找你麻煩!”
周琪朵穿好一套粉紅連衣裙,嘟著小嘴氣呼呼的掐著腰。
“咳咳,小魔女,我可幫你不少忙,做人要有良心哈!”
本打算悄悄退出去的韓凌天,見周琪朵對他怨念頗深,覺得有必要開口解釋一下。
“啊!”
周琪朵突如其來的尖叫聲,差點將韓凌天的耳膜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