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兒現在確實可以稱為美嬌娘過了年后她步入了十五歲的芳齡幾個月時間她的身體生了微妙的變化身體變得豐滿胸脯也漸漸挺起來皮膚更加白凈細膩尖尖的下頜轉圓臉上的稚氣漸去再不是李清初見她時的黃毛小丫頭眉眼間多了一絲成熟女子特有的嬌媚。【閱讀網】
在去閬中躲避的日子里她每天總想著他擔憂他的安全惦記他每天有沒有換襪子吃飯時又擔心他是不是隨便吃點冷飯剩菜應付和他在一起時總嫌得他吃相不雅睡覺打鼾可離開他后才現他的吃相和打鼾竟是如此可愛或許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就象一碗白米飯天天吃似乎沒有味道可是每天都離不開它。
沒有海家的威脅她心中安寧竟生出一絲嫁人之念而這個人自然是頭枕在她腿上看書的李清她低頭望著自己的男人心中泛起一絲溫柔她知道他在想什么甚至知道他手上的小動作可這又有什么關系呢?
李清躺在她腿上瞇縫著眼象是在看書可快半個時辰書頁似乎還沒有翻過從他遐意的神情便可知道他其實在享受簾兒腿上美妙的彈力一只手卻有意無意地挨著簾兒的臀部他不敢過分這妮子臉皮薄自己若摸實了不定會跳起來跑掉。
從楊家回來后李清便被章仇兼瓊找去得知自己要當官開始他有些猶豫章仇兼瓊看出他的心思暗示他可以效仿鮮于仲通做一名官商。
李清立刻猜到章仇兼瓊將他安排在義賓縣的目的這里交通便利確實是做買賣的好地方再加上有官場身份掩護倒真的可以不動聲色地將生意做大。
到了義賓縣先要買一棟宅子作為商行最好有私人碼頭其次要建立資金流他已經和王寶記談妥王寶記柜坊會在南溪縣開個分店至于生意上的負責人他也已經想好他本人不好出面可以交給簾兒再由小雨協助她嘿老公做官老婆做生意在他的前世不也是常式嗎?只可惜她現在還不是自己老婆。
想到老婆他心熱了起來抬眼偷偷向簾兒望去卻正好與簾兒眼睛相碰簾兒嫵媚一笑卻讓李清心中‘砰’砰’亂跳心中驟然緊張做賊似的將手收回可又見她好象并不在意膽量漸增觸摸她臀部的手由手背變成手掌并慢慢張開五指不過想到對方竟是一個十五歲的女孩李清喉嚨里不由出一聲哀鳴一個簾兒十五歲一個小雨十四歲自己是不是有點戀童癖。
雖然這個時代女子十四、五歲結婚的比比皆是可是作為一個現代人他知道那對一個未育成熟少女意味著什么他做不到不管她是否為爺爺守孝他一定要等到她育成熟后才邁出那最后的一步。
可是簾兒真的才十五歲嗎?
賢惠、溫柔、體貼自己的飲食起居、衣服鞋襪每一件小事每一個細節她都安排得妥妥貼貼;又練達能干自己手下的婚喪嫁娶事無巨細她都會考慮周全無一遺漏深得手下人的敬愛劉野的后事她買地買棺材請道士度又在閬中鬧市給劉野的姐姐置辦房產買地養老控制家屬情緒一切都安排的有條不紊讓自己沒有后顧之憂。這哪里又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女做得到的事。
“公子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到義賓縣后該先從哪里入手義賓縣是產酒的地方‘春酒’、‘重碧酒’在成都市場上賣的都是高價這是一條好路子還有離南詔近可以販運一些利潤高的東西過去如瓷器、錦緞、還有蔗糖都可以賺大錢若有可能我還想去天竺看看還有日本、高麗和他們做生意利潤都很高。”
他越講越興奮可簾兒的眉頭卻微微皺起“公子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有話就說我們之間還有什么當不當講的?”
“我覺得既然你想賺錢就不應該接受這個官位我不知道別人當官是為了什么但我覺得當官就應該為百姓做點實事讓百姓有飯吃、有衣穿、有房住而不能只想著自己怎么財想著自己怎么升官別人我也管不了也不想管但公子既然坐了這個位子就不應該只想著賺錢我希望公子能夠做一個好官最后讓百姓能記住你。”
李清突然沉默了眼中閃過一絲慚愧虧自己還是現代人見識卻不如一個普通的唐朝小女孩從他接受這個官職起至始至終都在考慮如何利用這個官職賺錢卻從未想過替百姓做點什么。李清挺身坐起臉微微的紅了額頭竟滲出汗珠。
簾兒微微一笑取出手帕替他擦了擦汗道:“其實賺錢也未必不能為百姓做事比如你賣酒自然要從百姓手上先買來他們也能賺到錢又比如你辦工場要雇工人工人也能拿到工錢所以公子也不必太自責。”
李清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便拍拍她的臉笑道:“你說的是商人而不是做官商人是考慮自己如何賺錢而作官卻是創造賺錢的機會讓百姓去賺錢這就是兩者間的根本區別我早就已經考慮好以后我會在南溪縣成立一個商行生意上的事交你做若你有不決之事時再來問我。”
聽了這話簾兒的臉色竟驚得白她一把握住李清的手身子微微顫“公子你的意思難道是要我和你分開不成?”
李清望著她已經隆起胸脯心中熱他嘿嘿一笑道:“若你以后肯改口叫我官人我就將商行設在義賓縣。”
簾兒突然反應過來她一聲不吭頭慢慢地埋進他的懷里死命地抱住他的腰不放聲音的低低叫道:“官人!”
偏這時艙外傳來‘撲哧!’一聲輕笑聲音極小但李清和簾兒都聽得清清楚楚簾兒突然象中箭的兔子一般跳了起來臉臊得通紅丟下李清一陣風似的朝艙外沖去‘你個死妮子竟敢在窗外偷聽看我不揪掉你的耳朵!”
李清望著她風風火火的背影突然想到她的另一個優點她不妒讓自己又多了個小雨享盡齊人之福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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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面上已經出現擁堵由于南溪縣已經完全被軍方征用幾乎所有民船都被趕到義賓縣靠岸就是這樣義賓縣的大半碼頭還是被軍方征用只留下窄窄的一段駁岸供民船上下等著靠岸的船舶分成幾隊已經排到三里之外照這個情形最少也要等上兩個時辰。
可李清的卻心情大好笑咪咪地等待著船靠岸。他突然聽見有人一聲長嘆一扭頭卻見高展刀的臉苦得快擰下水來直勾勾地盯著義賓縣城眼睛里竟閃爍出幾顆絕望的火花。
李清搖搖頭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笑道:“高兄不用如此絕望你可知道這義賓縣的‘重碧酒’醇厚綿甜最適合你的口味你若在此住上兩年保管你不想再回成都。”
高展刀望了他一眼苦笑一聲道:“你當我是酒壇子么?”
李清微微笑道:“高兄放心我在此最多兩年然后我們一起去京城。”
高展刀一怔旋而大喜“你此話當真?”
李清點點頭“自然當真!”他伸出左掌笑道:“若不相信我可與你打個賭!”
“賭什么?”
李清眼睛微微一合“你不是常說千金散盡還復來嗎?我若輸了我把望江酒樓給你。”
“那我若輸了呢?”
高展刀臉色漸漸肅然眼睛瞇成一條縫。
李清淡淡一笑道:“你若輸了就在我身邊再留十年。”</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