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褚寧檸的心里說了一句:誰是你的未婚妻?
上次他雖然求婚了,但頂多就算是在自己家里掛了個號,什么用都沒有。所以,她根本算不上他的未婚妻。
褚寧檸很快就把心思放到了正事上,“你怎么知道?”
“這事兒你別管了,等我處理。下午在不在公司?”他問。
“在的。”
“等我。”
褚寧檸掛了電話以后,她知道這件事情是希娜那邊干的,想必又是為了傅南恒的事情,迪拜她沒什么人脈,還沒想好怎么辦,傅南恒就知道了。
下午大概一點,傅南恒又給褚寧檸打電話,“拿上你身份證件以及營業(yè)執(zhí)照,跟我走。”
“去哪?”褚寧檸一頭霧水。
“別管了,我到你公司樓下了,快點兒。”傅南恒說到。
褚寧檸只能下去了。
打開他的車門以后,她以為自己會同樣看到一張焦急而緊張的臉,畢竟,褚寧檸的公司受到影響,是因為傅南恒轉(zhuǎn)了國籍的事情,她以為他會愧疚,會緊張,可是沒有,傅南恒正滿面春風(fēng)地打量著褚寧檸……
“好久不見。”褚寧檸上車以后,傅南恒的身子就湊過來,在褚寧檸的臉上親了一下。
“我現(xiàn)在在想我公司怎么辦。”褚寧檸舉了一下手里的身份證件。
“急什么。你來了就好。”好像褚寧檸來了,傅南恒的心便打開了,心情好得很。
“我們現(xiàn)在去哪?什么部門?”褚寧檸問傅南恒。
“我公司。”
“你公司?”褚寧檸皺著眉頭,還有點兒急躁,她原以為他是要帶她去辦理各種手續(xù)的,如果不辦理手續(xù),那不就是在拖延時間嗎?“去你公司干嘛?”
“急眼了?”傅南恒側(cè)頭看了褚寧檸一眼,手捏了捏她的臉蛋,“你急眼了還挺好看。”
臉紅撲撲的,唇紅齒白。
“沒正經(jīng)!我著急著呢。”褚寧檸幾乎要發(fā)火了。
“等等。”傅南恒的公司很快就到了。
上了電梯以后,里面有個穿白袍子的人在等著,看起來挺高貴的。
傅南恒從褚寧檸的手里拿過營業(yè)執(zhí)照和證件,交給了穿白袍子的人。
穿白袍子的人拿著ipad,應(yīng)該是在上傳文件,但是褚寧檸經(jīng)商的敏感性告訴她:這個穿白袍子的人是律師,他現(xiàn)在要做的貌似是要把褚寧檸的公司注冊到傅南恒的名字下面。
“你要干什么?”褚寧檸抬眸,警覺地盯著傅南恒。
傅南恒看到褚寧檸警覺的眼神,說道,“以為我會坑你?”
“不是嗎?”如果不是,他提前為什么一句話不說?
“就這幾個錢,我坑得著嗎?”說完,傅南恒一直緊緊地盯著褚寧檸,似乎有些心寒。
褚寧檸想起來,他曾經(jīng)往自己家里放了兩百億的支票,確實,這家分公司和兩百億比起來,確實是小巫見大巫,他的確沒有坑的必要。
“對……對不起。”褚寧檸低下了頭,剛才她的第一直覺確實是傅南恒要把公司據(jù)為己有,如今想來,竟然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傅南恒沒理她,轉(zhuǎn)過身去打電話。
褚寧檸因為他的無視,臉上變得火辣辣的,也因為自己剛才那么想他,心里有些后悔,可她確實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就聽到站在窗前打電話的傅南恒用阿拉伯語說到,“這家公司已經(jīng)在我名下了,你對這家公司不利,就是對我不利!你自己掂量。”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