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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陸戰(zhàn)明的意思,他若是答應保陸笙無事,就必須留在警局里。未來的事情,就連他自己都說不準,自然不會這般妥協(xié)。
“陸廳,我只能保證在我留在警局時,保她無事。”
不能兌現(xiàn)的承諾,厲莫庭從不會說出口。但這一句,卻已經(jīng)讓陸戰(zhàn)明很是滿意。而后來的諸多事宜之后,陸戰(zhàn)明也曾無數(shù)次為自己當時的明智之舉而欣慰,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厲莫庭帶著林白淺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的光景。因為天氣的炎熱,林白淺早就開始用脫下來的衣服當扇子,使勁的扇呼著。
雖說車里打了空調(diào),但因為某人堅持不能來低檔怕林白淺受風,所以周圍的熱度并沒有減少多少。
結束十多分鐘的車程后,回到家林白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捂著她出汗的衣服,悉數(shù)脫下,然后沖了個澡。
厲莫庭倒是有心阻止,不過林白淺卻早已有先見之明的鎖緊了房門,不讓某人跟進來。
浴室里聽得見嘩嘩的水聲,偶爾還會聽到女孩喜悅著哼著的不成曲的調(diào)子。
厲莫庭斂了幾分之前未曾消退的冷意,淡淡的笑了起來,果真還是哪里都不如家里來得好。
不多時,裹著浴巾,頭發(fā)滴水的林白淺從屋里走了出來,臉上還露出放松后的幸福笑容。
“肯出來了?”本來翹著的嘴角頓時一僵,隨后她垮了肩,郁悶的靠了過去,諂媚的抱上厲莫庭的手臂,像哄孩子似的晃了晃。
“還不都是因為你鬧得!”她嗔怪的說著,小臉卻帶上幾分笑容和討好。
濕漉漉的長發(fā)粘粘到了厲莫庭的襯衫,將它****成一大片,冰涼的服帖在肌膚上,惹得他十分不自在。
“不把頭發(fā)擦干就到處走動,哪里像個孩子的媽媽?”
雖然是抱怨,但卻怎么聽怎么透著股甜蜜勁。厲莫庭拉著她坐到了屋里的梳妝臺前,一只手捋著長而順的秀發(fā),另只手也是點開吹風筒,為她緩緩的吹干黑發(fā)上的水漬。
伴隨著嘩啦聲作響,長指插入發(fā)間,卻是引來身下之人的絲絲顫栗。溫柔的動作參雜著無法忽視的曖昧,讓她不敢去看鏡中人的嬌媚還有上方那沉溺如海般的目光。
為讓長發(fā)干的快些,厲莫庭小心的揉搓起掌心的發(fā)絲。纖長的頭發(fā)飄落在肩頭,竟是惹來林白淺敏感的一聲嚶嚀。
要不是吹風筒的聲音太大,她必定會繡的不敢再抬頭。
等頭發(fā)吹的差不多的時候,林白淺已經(jīng)迷糊睡著。淺淡的呼吸噴灑于指尖,讓厲莫庭有些心疼。
近日來,她總是特別嗜睡,雖然咨詢過別人說是正常,但看著她總這么睡,總覺得心里不舒服。
畢竟人正常能睡得不過就是那么幾個小時,超出或減少,對于整個人的精神氣來說都是有所損傷的。
林白淺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六點多鐘了。
屋里靜悄悄的,半拉的窗簾泄露了外面此時的沉寂和安靜。她有些迷茫的撐起身子,卻不見厲莫庭的影子。
“莫庭?”她聲音不大,卻因為房間的空曠而被傳得很遠。
以往自己剛叫了名字,那邊就會有回答,可眼下卻是安靜異常,讓她覺得心里一空。
孕婦的情緒總是很容易被點燃,因此,當她發(fā)現(xiàn)厲莫庭真不在家時,眼眶的淚就像斷線的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個不停。
她的情緒脆弱的讓她自己都很是驚愕,使勁的擦了擦眼淚,卻是越擦越多。
厲莫庭只是暫時的出門去買了點東西,等回家便看到心愛的小女人驀然的摸著淚,表情卻有些驚訝的樣子。
他心一疼,將人摟在了懷里。
“怎么哭了?做噩夢了?”他關心的問著,肩頭的濕潤卻是越發(fā)的明顯,讓他的懷抱不由又緊了幾分。
“沒,就是你不在,我,我害怕。”
林白淺回答的抽抽搭搭的,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之前還好好的,怎么這會就這么怕呢??
她哭的斷斷續(xù)續(xù),讓厲莫庭心疼的拍著她的后背,一下一下,溫柔得像個可以依靠的父親。
等她感覺好些了,才放緩了懷抱,換抱為攬,將她圈在自己的身邊。
“我剛剛怕吵醒你,就出去買了點夜宵回來,誰知道你怕成這樣?”他摸了摸她柔軟的發(fā),調(diào)侃的笑她,結果被賞了個淚眼朦朧的白眼。
威懾力沒有,倒是挺勾人的。
“就知道取笑我。”她軟軟地推了他一下,比起埋怨更像撒嬌。
厲莫庭給她買的是景合匯的蝦仁玉米羹,最近看她挺喜歡的,就多買了兩碗。
粉嫩的蝦肉在橙黃色的玉米羹中浮浮沉沉,小巧而可愛,看著十分賞心悅目。
剛醒過來的林白淺現(xiàn)在還沉浸在悲傷中沒有回過神,這會看到美食,也沒有多少興趣。但畢竟是睡了許久,感知上不餓,不代表肚子真不餓。
咕嚕嚕的響了一會兒,她只能郁悶的低頭喝起了已經(jīng)變得溫熱的粥。外面買的總歸是加過工后的產(chǎn)物,比起正常的粥要多幾分粘濡的味道。
吃飽喝足,兩人依偎為沙發(fā)上,開著電視。這個時間段,八點檔的劇情才剛剛上映。家里長家里短的,雖然沒什么劇情,卻異常的受主婦們的喜愛。
林白淺裹著厲莫庭為她鮮榨的芒果汁,像個老佛爺似的把有些涼的雙腳埋在男人的懷里,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劇里的愛恨情仇。
不時鏡頭中閃過的小鮮肉讓她笑得開懷,時不時的還要和厲莫庭對比一番,惹來后面郁悶的目光。
“白淺,把襪子穿上。”
懷里的小腳溫熱了又涼,周而復始多次,讓他實在沒轍,只好讓林白淺自己解決。
纖細的小腿蕩啊蕩,讓厲莫庭的眸暗了三分。這人越發(fā)的不聽話了,現(xiàn)在都爬到自己頭上去了。雖說是自己寵的,但這種落差還是讓他覺得有些不舒服。
抓過腳裸,強行套上襪子,林白淺被他弄得呵呵直笑,原本的幾分嚴肅也淡淡的散去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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