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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之中,并不是宋琦年齡最長,戴秉誠年齡顯然比宋琦大一些,不過眾人不自覺地以他為主。
“嚴冰的消息雖不能百分之百確定,但應該是真的,在明知是陷阱情況,而去投羅網(wǎng),顯然不智,不過就是陷阱,應該是為傳言中那天準備的,我們既然來此,我個人意思,還是去探一下,最后的rì子還是不湊熱鬧的好?!彼午肓讼?,說出自己的意思。
“宋兄弟說得不錯,人都來了這里,那趁此機會看一看!”肖寒也附和,他是盜門出身,對越是隱秘的事情越感興趣。
“我沒有意見,我想見識各種特殊的人!”戴秉誠說到。
“那就這么定了,現(xiàn)在是白天,硬闖不明智,我們還是找個地方潛伏起來,等夜晚探一下禁區(qū),天亮之前離開!”宋琦說到,大家點頭。
此處離軍事禁區(qū)已不算遠,太陽已快近午,天卻yīn了下來,雨林地區(qū),經(jīng)常是午后一場雨。
柳致知看看天,說:“還是先找個地方躲一下雨,順便吃些東西,養(yǎng)足jīng神,便于晚間行動!”
幾人點頭,很快在附近一座小山丘找到一處并不大的山洞,此處地貌山林,多石灰質(zhì)山峰,即喀斯特地貌,在自然風化下,多溶洞,幾人分工,肖寒和戴秉誠去找獵物,柳致知去采野果之類,眾人之中,唯有他能感應出什么果實沒有毒,宋琦和賴繼學去收集木柴。
不一會。眾人都回來了,生起火,烤起獵物,今天被兩人打了一頭野豬,外面天已黑壓壓的,不時滾過雷聲,亮起閃電。洞中卻有些熱,不過幾個都不是普通人,影響不到幾人。
大雨瓢潑而下。驚雷不時滾過,忽然一聲霹靂,一道電光從空而落。眾人從洞口望去,清楚看到一棵高高的大樹被擊中,自然之威,讓眾人眩目。
“不知是什么樹,雷擊木有很強驅(qū)邪效果,等雨停了,去看看!”宋琦說到。眾人在些意動,修行者一般對世間財物興趣不大,但對修行有用的東西,還是比較看重。除非你修行到太上忘情,真正心xìng好的,并不是不動心,而是能不影響本心,自己是**的主人。**為自己服務,而不是自己淪為**的奴隸,不然,修行者與木石無異。
眾人一邊烤著肉,一邊吃兩顆野果,同時在談話。在這種雷雨交加天氣上,并不適于打坐。
山洞之外,一個人影冒雨而來,見此處有山洞,一頭扎了進來,剛一進山洞,便一頭栽倒在地。
柳致知眼光一縮,進入洞中的人居然是自己認識的人,而且與自己有仇,是桂北的白家子弟白后勇,不過顯然受傷,而且傷勢不輕。
宋琦未留意白后勇,一見來人跌倒在地,立刻起身上前,見來人已昏了過去,臉sè蒼白中透著青黑,而且在抽搐,搭了一下脈,又翻開他的眼皮,見瞳孔之中如正午的貓眼一樣,一線成金sè。
“天清地寧,扶正驅(qū)邪,鎮(zhèn)!”宋琦口中咒起,手中訣印連變,一印鎮(zhèn)在白后勇的胸前,又將他一翻身,一印鎮(zhèn)在后背,白后勇立刻停止了抽搐。
“他被人下蠱了?!彼午f到“或者可能是降頭中藥降之類!好像有些面熟,在什么地方見過!”
“我認識他!”柳致知說到“桂北的白家子弟白后勇,宋兄在桃huā寨拍賣場上見面他一面,大概沒放在心上。此人一身修為不錯,居然中了招,令人難以相信!”
宋琦聽到柳致知的話立刻想起來,他知道柳致知與白后勇之間有過節(jié),想不到在此見面,他望了一眼柳致知。
“宋兄放心好了,我雖與他有過節(jié),在此情況下也不會趁人之危,有人來了!”柳致知剛說著,抬頭向外面看去。
柳致知見雨中二人向這邊而來,身外卻有一人虛影,散著淡淡地綠光,雨水一近身,便被彈開,柳致知一見其中一人,頓時笑了:“真是冤家路狹!”
其中一人眾人都認識,正是瓦梅納,昨rì在山峰之上交鋒,雖隔得遠,眾人眼尖,還是一瞥之下,看到瓦梅納的身影,更關(guān)鍵的是,當時他驅(qū)動降頭,那種獨特波動眾人可是一清二楚,除了戴秉誠外,其他幾人都感應到了,修行人之間,有時面貌并不太重要,但那種施法的波動節(jié)律就是相似,也不可能完全相同,特別是隔空斗法,有些甚至遠隔千里,只要他們一見面,往往能立刻確定對方身份,憑的就是這一點。
柳致知說完,身影一閃,沖入雨中,大雨也不能侵近身體二三寸,直接迎上兩人,昨天傍晚莫名其妙的斗了一場,夜里對方居然又施暗算,被宋琦以七星追魂還擊,想不到現(xiàn)在又生龍活虎,估計與他身邊那人有關(guān)系,對這種連對自己這個陌生人下手的對手,柳致知不準備放過他。
瓦梅納昨晚使用秘術(shù)將作用自身的法力移到大樹上,逃過一劫,自身受傷也是頗重,好不容易奪取一些毒物jīng血將傷勢壓下去,他雖恨極了宋琦那一伙人,但也知道自己目前不適合留在此處,準備返回緬甸那邊,然后回到印尼,等自己養(yǎng)好了傷,煉成一些厲害的手段,再想辦法報仇。
他動身向南,準備穿過國境線,路上遇到一支冒險小隊,并沒有修行者和異能人士在其內(nèi),他便順手滅了對方,動手中卻遇到一個同行也對這支冒險小隊動手,說起來這支冒險小隊也夠悲劇的,聽說華夏邊境附近出現(xiàn)古墓,其中有寶,一時心動趕來,卻死得不明不白。
那個同行來自泰國,與瓦梅納有些交情,叫措多,瓦梅納當年在泰國時,與此人的師傅相互交換技藝,當時措多尚未出師,現(xiàn)在一見,瓦梅納算得上長輩。
措多見瓦梅納好像受了傷,忙問原因,瓦梅納支支唔唔將事情說了一遍。措多身邊有特制的療傷秘藥,用毒蛇和鱷魚jīng血提純后加入多種毒素,配合得正好,能補充人體的jīng氣,刺激生命的潛力。
瓦梅納服用后,傷勢雖未全好,卻也恢復了七八分,措多是奉師命前來打探,他一人顯勢孤,見到瓦梅納,心中大喜,開始鼓動瓦梅納,瓦梅納本來想走是無奈之舉,現(xiàn)在有了助力,當然就不走了。
兩人便向那處大墓所在摸了過去,不想遇到了白后勇,也是該他倒霉,實際上并不是白后勇一個人來此,而是有數(shù)名,主要是白家子弟,還有言列辰也與他們在一起。
他們來此也有二rì,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也未遇到什么人,他們是帶帳篷之類來的,見時到中午,天好像要下雨,便在附近找了一塊高一些的地方,搭好帳篷,準備躲雨。
白后勇見眾人搭帳篷,身上水壺沒有水了,從上往下望去,見不遠處有一條小溪,便決定去那里取些水,跟眾人說了一聲,大家倒未在意,只是說了聲快去快回。
白后勇還未到河邊,無意間卻看到一頭像鹿的動物,一身毛皮很漂亮,心中一動,便追了下去,那鹿樣動物卻是機靈,又在林中,很是靈活,追了一段,卻丟了,他到底不太適應在林中追趕獵物。
跑了一段,已離開那邊很遠,也有些口渴,好在雖遠離宿營地,但還地小溪邊,只要順著小溪走,就能看到宿營地,看見小溪水很清澈,便用手捧著水喝了兩口。
他卻沒有留意到,就在不遠處,兩個人悄悄躲在一旁,剛才已在稍上流的地方水中下了藥降,白后勇無意間就中了藥降。
當他喝完水,又將水壺灌滿,天空之中閃電炸起,雨下來了,他起身準備回去,天雖下雨,對他來說,影響并不大。
就在起身的一瞬間,他陡然感到不對勁,一回頭,樹后走出兩個人,都比較黑瘦,年青的比較jīng悍,年老的那個,眼中隱隱似有綠芒,如同野獸一樣,使他莫名感到一種危險。
年老了那人開口說了一番話,他一句也聽不懂,他知道這個人并非華夏人,看樣子應該是東南亞一帶,那邊氣候炎熱,紫外線強,相對人就比較黑。
說話的是瓦梅納,白后勇當然聽不懂,此時措多開口了,他說的是漢語,泰國與華夏接壤,受不少影響,也有不少人學過漢語,措多就是其一。
“你已中了降頭,最好老實聽話,將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然后跟我們走,等我們探過那處墓,只要你聽話,我們會解了降頭,給你解藥!”措多漢語雖然聽起來很僵硬,但意思卻很清楚。
白后勇臉sè大變,微微調(diào)息凝神,頓時發(fā)現(xiàn)身體中不對勁,手中印訣連變,口中咒起,手掌上光華閃起,向腹部按去。
瓦梅納和措多哪能不知道白后勇想施法對付身體中降頭,當然不會讓白后勇如意,口中尖嘯聲起,一種奇特波動如風一樣掠過。
白后勇陡然如萬箭穿心一樣,差點痛得叫出來,但手中印訣已按到腹部,頓時疼痛立刻減輕。白后勇不敢停留,縱身急走。
雨下得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