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顧凌寒也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曖昧,一時之間臉有些發紅,但是在隱隱約約的月色之中不易察覺。
“我就是為了擔心你,不然到了戰場上的時候,你要是不在了,誰給我們治病,而且你又是夏散的徒弟,不管怎么說
我都要保護你。”顧凌寒又說。
他冷峻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然后故作正經的站在窗前,漫不經心的說。
沈千月深吸了一口氣,將顧凌寒的語氣拋之腦后,畢竟顧凌寒可是一個對她毫無興趣的人,雖然他們之間是夫妻關系
但并未發生夫妻之實。
而她也-直在等著他的和離書,等著有朝一日和他分道揚鑣,再也不用看見他那張臉。
“你們都是好大的膽子呀,知道爺爺我是誰嗎?竟然還敢捏我,趁我不防備,要是硬打的話你是打不敗我的。"那采花
大盜從地上站起來,手中拿著-把長刀,那長刀是從客棧中的墻壁上摘下來的,算是-種裝飾,不知道有沒有開過光。
此時桌子上點燃的燭火微微躍動,沈千月手中拿著一一些毒藥,正欲往那采花大盜身上噴去。
"找死。"顧凌寒此時的心情很不好,手中微微-閃,人已經來到了那采花大盜面前,只見他將采花大盜的手硬生生的
攥了-下。
采花大盜吃痛一一叫, 他終于發現自己是打不敗這個人的,轉身欲走卻被攔住了。
“竟然有人很想傷害我的徒弟,就是好大的膽子啊,我要看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動了我徒弟。”夏散聽到上面有異響
于是快速的沖上來。
他的手中拿著蝎子都是有劇毒的,若是一-不小心被人碰上了,就是跟這個世界告別的時刻。
“你們是不是早就想好了埋伏我們的,真是卑鄙。"這時候在樓下傳來了一陣刀劍相交的聲音,緊接著是一個男子倉皇
的大叫。
趁著夜色而來盜東西的三個男子,此時已經都被抓著了,而且當他們打開那糧草看起來的時候,發現里面的東西都被
調包了。
都被換成了一些玉米梗,根本就不是平日里見到的那些兵器。
“誰讓你們的動靜都這么大,不知道不知道你們要找誰呢?勸你們還是好自為之,不要再招惹是非了,快點給我們磕
頭,我們就讓你離開。"一個士兵踩著那來偷東西的賊說;
此時采花大盜也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逃出去了,他的同伴都已經被抓到了,所以他現在有些迷茫,看著面前的這些人才
知道這些人不是好惹的主,-時間后悔無比,但也好無濟于事。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撲通一下跪下來說:“各位大人饒命啊,我們就是來看看這里到底有什么好東西,不小
心來到您的房間,對不起,我們之后不會了,您放過我們吧,您放過我們吧。
當采花大盜看到夏散的面容的時候,- 雙眼睛都瞪大了,他沒看錯吧,竟然是毒宗宗主,那個人不是在十年前就已經
死了嗎?
夏散看的那個采花大盜,正在以一種驚恐的目光盯著他的時候,有些不悅的皺了一下眉頭,說:“你瞪我干什么。
語氣頗為不耐煩,那采花大盜此時只覺得全身的血氣往上涌,但是心已經拔涼拔涼的了,若是惹上了毒宗主,往后的
日子就不用過了,要么是缺胳膊少腿,要么就是啞巴瞎眼。
“你是毒宗宗主吧?我就是來看一看,沒想到什么都摸了你的房間,你對不起,我絕對不會再做了,你就放我走吧,
我上有老下有小.
那采花大盜求饒的聲音還沒有說完,段山已經把那兩個在樓下捉住的采花大盜已經捉上來了,然后往里面一扔,那幾
個采花大盜就發出驚天的慘叫聲。
“其實饒了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你們是采花大盜竟然認識宗主的話想必身份也不一般。"顧凌寒最終還是決定給他們一
線生機。
“大人您說。您讓我們往東,我們絕不往西。"那采花大盜見有-線生機便開始,希望著。
“既然你們是采花大盜的話,想必你們的輕功很好,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跑的這么快,所以我想讓你們去蠻子那里,偷
得戰略圖。"顧凌寒淡淡的說著。
然后夏散就毫不猶豫的給那三個人都喂上了毒藥說:“這些毒藥要是-個月不解的話你們就死了,而且這種毒藥是我
自己發明的,所以根本就沒有解藥,只有我身邊才有這樣,你知道嗎?"
無奈之下這三個賊人就決定和顧凌寒起去邊疆 ,這時候他們已經知道 了顧凌寒的身份是端王爺, 一時間十分震驚,
更加可憐自己倒霉。
他們出了客棧,就著急道往邊疆去,現在距離邊疆差不多,還有三個城池的功夫。
其實顧凌寒他們并不知道的是,這三個采花大盜竟然就是江湖中傳聞有名的輕功水上漂。
沒想到卻在夏散面前折了,咱他們怕的不是端王爺,就是怕的夏散。
沈千月坐在馬車中,卻發現前面下來了-襲白衣的男子,他們都戴著面紗。
“交出那些人,我饒你們不死。”為首的白衣男子手中的長劍指著面前的顧凌寒,顧凌寒微微不悅的皺了下眉頭。
顧凌寒此時十分生氣,根本就沒有將面前的一眾白衣男子放在眼中。
“你們是誰?要交出誰?交出我嗎?呵,真是好大的膽子,本王爺倒是第1次見你們這種飛揚跋扈之輩,你們是哪里
人?是山賊嗎? "顧凌寒冷冰冰的說。
“兄長,就要跟他們廢話,既然他們都在一起,說明他們就是-伙的,我們這么做就是為了替天行道。"一個年輕女子
的聲音。
那三個人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立馬就要遁走,那顧凌寒敏感的發現了這一點,于是將那三個人給叫了回來。
“這三個采花大盜是我們的犯人,既然你們說他害了你,你說說是怎么回事。”夏散冷冷的瞥了那三個人一眼,那三個
人立馬,就哭喪著臉。
“原來你們不是-伙的,為何他們跟你們一起?我不是匡我們的吧?“那個女子說。
但是那個白衣色的男子則是下了馬,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說:“草民拜見端王爺。”
這時候那些白衣人都有些騷亂,面前的人竟然是端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