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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您……您在開玩笑么?”
聽到我的話,那大漢的身子一顫,一臉難為情的看著我,“鬼哥是大哥,我就一馬仔,我怎么可能讓大哥來換我呢?就算我想,鬼哥也肯定不會同意的啊。”
“有道理”,我冷笑一聲,緩緩地將刀片往他的脖子上挪動了下,嚇得那大漢又是一哆嗦,“這么說的話,要你也就沒用了。”
“等……等等”,看到我的樣子不像跟自己開玩笑,大漢趕緊搖了搖頭,“我……我試試看。”
說完,大漢深吸了口,眼珠子轉了轉,忽然開口道:“鬼哥,許飛要見你!”
大漢的聲音之大,幾乎響徹了整個倉庫,這么大的聲音,袁宏志只要不是聾子,他肯定可以聽到的。
可是,等了很久,都沒得到袁宏志的回應,這有點不對勁了,就算袁宏志不答應,最起碼,他也應該說句話呀。
砰砰!
砰!
突然,就在我冥思苦想的時候,不遠處的小屋子猛地傳出了兩道槍響。
什么情況?我愣了下,張少鴻開槍了,難道,袁宏志露頭了?
沒等我反應過來,大貓、董天樂幾個便跑了出來,尤其是大貓,還特意把我全身上下都摸了一遍,在發(fā)現我只有肚子被劃了一下后,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我靠,飛哥,下次可別這么嚇我了,我的心都快被你嚇停了。”
看著董天樂幾個全都站在我旁邊,我有些懵了,“你……你們怎么全出來了?”
大便惠撓了撓頭,還特意往門口的位置望了望,“我們也不知道,剛才就看到對面的人開始往外撤,當時我們還以為又是袁宏志耍的手段呢,誰成想,到了最后,連袁宏志都掉出來跑了。”
“袁宏志跑了?”
“恩”,張少鴻點了點頭,將槍遞給了我,“他是最后一批,摻和在三個人之間跑的,不過,我還是認出了他,打了兩槍,不過,袁宏志早就有防備了,那兩槍全都被他用身邊的一個馬仔給擋住了。”
這尼瑪到底是什么情況?
我猛地站起身,往大廳的位置看了看:果然,偌大的大廳里,早就沒有了袁宏志的影子,地面上,只有一個大漢倒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肚子,疼的來回打著滾兒。
“大大大……大哥,鬼哥,不是,袁宏志都跑了,我是不是也能走了?”
我轉過身,沖著他笑了笑,“你想走?”
看到我臉上的笑容,大漢的臉龐一僵,“大……大哥,我都按照你說的做了啊?您不能說話不算數啊?”
我呵呵一笑,搭在他肩膀上的刀片猛地用力,頃刻割斷了他的喉嚨。
看著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喉嚨掙扎著的大漢,大貓皺了皺眉,“飛哥,為什么非要殺了他呢?他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他是現場的目擊證人”,說著,我將刀片隨手丟到地上,拿起了自己的那把槍,大步走到大廳那人的面前,猛地扣動了扳機,“砰!”
一顆子彈瞬間穿透了大漢的腦袋,大漢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在他的眉心處,多出了個往外冒著鮮血的血窟窿。
“飛哥!”
見到我又打死了這個人,大貓猛地抓住了我的手,“飛哥,你到底怎么了,為什么要殺了他們,這倆人都是無辜的!”
我點了點頭,“對啊,他們都是無辜的。”
本以為我會辯解,沒想到我這么痛快便認可了自己的話,大貓的喉嚨蠕動了下,不解的問道:“那你為什么還要殺了他們呢?”
“我說過了,因為他是現場的目擊證人。”
“可是,我們這些人,還有袁宏志那邊的人,都是目擊證人啊,只要是這次事件的參與者,肯定都是目擊證人。”
“你們會跑到吳勝陽面前,告訴他,這些人都是我殺的么?”
大貓一愣,輕輕的搖了搖頭,“肯定不會啊。”
“這不就結了?”我冷笑一聲,手槍在手指上轉了個圈,繼續(xù)道:“所以,只要你們不說,也就沒人會跑到吳勝陽面前告我。”
“可是,袁宏志肯定會啊,他的人都是咱們打死的……”
“他不會”,沒等大貓把話說完,我便搖了搖頭,“沒錯,這些人都是我殺的,可這些都是誰的人?都是袁宏志的,只要他跑到吳勝陽那去告我的狀,那不擺明了告訴吳勝陽,自己也摻和了這次的事件了么?”
“雖然袁宏志沒有殺人,但阻止黑澀會活動,并間接害死了這么多人,你說,法院會給他判多少年?雖然這件事曝光后,我的確會被槍斃,可袁宏志最輕也得照著15年的號子蹲,如果我是他,我才不會做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啥事。”
“至于我為什么殺這兩個人,那更簡單。”
抽出煙,叼在嘴角,我繼續(xù)道:“雖然袁宏志不會出面告訴吳勝陽這件事,但如果這倆人活著,袁宏志肯定會利用他倆的嘴,將這件事告訴吳勝陽,到時候,吳勝陽不抓我才怪。”
大貓點了點頭,問道:“可是,吳勝陽也會問那倆人,他倆的老大是誰啊?”
這回,沒等我開口,一旁的董天樂便搶先道:“人家死不認賬,就說忘了,或者干脆直接扛了,只供出來咱們就不說自己老大,吳勝陽也不能拿人家怎么樣,所以,到頭來,那倆人也只不過是參與黑澀會性質的犯罪活動,頂多五六年就能出來了。”
大貓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可是,我還是想不通,假設那倆人把飛哥供出來,飛哥被抓照樣會咬袁宏志的啊?”
董天樂嘆了口氣,“貓哥,你真是一點都不懂法呀,咱們是犯罪嫌疑人,咱們的證詞,法庭根本就不受理的!”
正說著,倉庫的外邊猛地響起了一道異常刺耳的剎車聲,緊接著,我便看到波仔球雙手握著一把手槍,猛地竄進了倉庫,而在他身后的,便是長得跟黑熊成了精一般的黑叔。
月光下,黑叔的影子被拉得老長,他斜扛著一把單管獵,大步流星的走進大門,大嗓門震得人耳朵生疼,“許飛,你個小兔崽子,給俺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