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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頭疼的時候,旁邊的柴犬卻忽然開口道,“飛哥,要不你找雪兒試試?”
“雪兒?”我愣了下,疑惑道:“可是我跟她不熟啊,我倆在一起,一晚上都超不過三句話,而且,這幾句也都是工作上的事情,平時,我跟她說什么,她都是愛答不理的。”
波仔球想了想,開口道:“飛哥,這事兒沒辦法,只能硬上,豁出去了,就不要臉一次,你試了,沒準會成功,不試,可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彎男也點了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雪兒那個人,平時跟我們別說話說了,基本上走對臉都不帶跟你打招呼個的,所以,飛哥,這事兒還是得你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不一會就把我的腦袋給說的混僵了,混沌中,我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機,鬼使神差的給雪兒打了通電話。
令我沒想到的是,電話很快便接通了,接著,雪兒那冰冷的聲音便傳了出來,“說。”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只能硬著頭皮,試探性的問了句,“雪兒,你在干嘛?”
“睡覺。”
“呃”,我咂了咂嘴,繼續道:“那個,晚上有時間么?我想請你吃頓飯。”
其實,我這么說就是在試探雪兒的態度,晚上是所有娛樂場所生意最為紅火的時候,也是最賺錢的時候,如果她肯請假出來,那便說明,這事兒還有商量的余地,當然,如果人家根本就不出來,這事兒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躊躇間,雪兒那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找我有什么事?”
“有門有門!”
聽到雪兒的話音,旁邊的波仔球幾個趕緊推搡了我幾下,示意我趕快說話。
說實話,我當時的心情也是七上八下的,跟雪兒這種女孩兒說話,我心里有種莫名的緊張感,雖然我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么,“那個,我和波仔球幾個已經不在盛世豪庭了,這事兒你知道吧?”
“知道。”
“那個,我們幾個打算出來單干,還是干咱們這行,但是苦于沒有服務員,那個……”
沒等我說完,雪兒那冷漠的聲音便傳了出來,“可以,時間地點?”
一時間,我只覺得自己的呼吸一窒,拿著手機的手都微微的顫了幾下,“那個……咱們就在紅樓那邊的‘人家老灶’,時間就訂在6點鐘,怎么樣?”
“可以!”
這次,沒等我繼續說話,雪兒便把電話掛斷了,只留下我自己,拿著手機坐在椅子上發呆,“她竟然同意了……”
聽到我的話,彎男哈哈一笑,順手推了我一下,“行了,飛哥,趕緊去訂位置吧,已經5點半了都。”
人家老灶,坐落在我們縣城中心處,算是WQ最繁華的地方來了,我和波仔球、張少鴻開車到了人家老灶的時候,已經是5點50分了,放眼望去,這一片的所有飯店,不管規模大小,門前清一色的停靠著無數各色各樣的車子,有時候我挺費解的,人們吃飯,為啥總喜歡扎堆呢?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張少鴻這才找到一個車位,這還是人家有輛車剛剛開走,我們馬上就占上的,也多虧了張少鴻這一身的車技了得,換個人,車位早讓別人給搶去了。
三個人走進人家老灶的時候,一名穿著大紅色禮服的妹子馬上迎了上來,沖著我們三個微微欠身,露出了職業性的微笑,“請問先生,幾位?”
“四位”,我笑了笑,開口道:“還有包廂么?”
“不好意思”,妹子歉意的說道:“包廂已經全都滿員了,只有大廳還剩一個位子,您看?”
我眉頭皺了皺,扭頭沖著身側的波仔球開口道:“要不,咱們換地方?”
“還幾分鐘就6點了,這個時候換位置,別讓雪兒多想,算了,大廳就大廳吧,無所謂的事情。”
仔細一想,的確是這么回事,我點了點頭,沖著那妹子笑了笑,“那就大廳吧。”
妹子笑了笑,側開身子便將我們讓了進去,“好的,請跟我來!”
大廳剩的這個位子還算不錯,起碼是靠窗的,標準的6人座,兩側一邊三人的那種。
隨手點了6道菜,又讓服務員給我們上了兩瓶白酒,時間已經6點10分,可是雪兒依舊沒有出現,我們三個等了一陣,便就著桌上的一盤花生米先喝了起來。
正喝著呢,對面的波仔球忽然沖著我努了努嘴,低聲道:“飛哥,雪兒來了。”
我趕緊站起來,沖著門口的位置望了過去:雪兒今天穿的很漂亮,黑色緊身小皮裙、上身穿著一件火紅色小皮衣,瀑布般的秀發自然的躺在香肩上,加上雪兒那高挑的身材,她一進門,便立刻引起了所有食客的注意,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全都忍不住朝著雪兒望去。
沒用我招呼,雪兒看到我站起來了,便邁著兩條修長的大長腿,緩步走到我旁邊。
我趕緊讓開了位置,想要雪兒坐到里邊的位置去。
可是,令我沒想到的是,雪兒掃了眼座位,便冷冷的朝著我開口道:“你坐到對面去。”
說完,這妮子也不管我,徑直坐在了我的位置上,直接給我弄了個大紅臉。
還是張少鴻有眼力價,趕緊站起來,把我讓進了自己那邊,“飛哥,趕緊坐。”
我臉上火辣辣的,只能硬著頭皮坐到了倆小子的中央。
見到我悶著頭不說話,波仔球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趕緊端起了酒杯,笑道:“來來來,咱們認識這么久了,這還是第一次單獨出來吃飯,來,咱們幾個先碰個杯~”
這次,雪兒倒沒說什么,大大方方的舉起杯子,跟波仔球和張少鴻輕輕地碰了下。
我沒說什么,露出了一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也跟雪兒碰了下杯。
接著,沒等我開口,雪兒那冰冷的聲音便傳了過來,“說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知道,雪兒是問我開場子的事兒,我點了點頭,放下酒杯,剛要開口,忽然,一個極為刺耳的聲音猛地從雪兒的身后響了起來,“哎呦我草,這妹子真他媽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