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中,李風(fēng)讓老譚隨便點幾個菜,他還不知道,茍姐正朝包廂走來。
“老譚,你認識的那個朋友,他在哪家藥廠公司?他們每年需要多少藥材?”李風(fēng)問道。
如果能聯(lián)系到這種人脈,有渠道,村里的藥草就能銷售出去。
“這事不急,待會兒再談,你身邊的杜美女,我看出她很喜歡你,但你心里好像有些芥蒂。”譚正奇道。
李風(fēng)暗驚,這才剛認識幾個時,他就看出來了。
“我是過來人,我經(jīng)歷過的事比你多,所以看出你們兩饒關(guān)系。”譚正奇道“我看到你們的第一眼時,我就發(fā)現(xiàn)她的目光,始終注視著你,但她對你的感情,似乎有些復(fù)雜……”
“我和她……”李風(fēng)搖頭,不想提。
譚正奇道:“十多年前,我只有二十幾歲,我遇到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對我很溫柔,可惜她是個寡婦,我當(dāng)時礙于面子,放不下她的經(jīng)歷,所以狠心拒絕她。”
“后來呢?”李風(fēng)問道。
“后來,她知道我嫌棄她,于是傷心的走了,多年后我發(fā)達后,終于想通了,于是主動去找她,可惜她已不在人世了。”
譚正奇神情憂傷,又喝下一杯苦茶,仿佛喝下苦酒。
“她為什么不在人世了?”李風(fēng)問道。
“我多方打聽,據(jù)她生活太苦,想出海工作,輪船出事,死在海中了,如果上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全心全意的對她好。”
李風(fēng)沒想到,他居然有過這種經(jīng)歷。
“其實有些人,不一定非要在一起,珍惜過,擁有過就好。”
譚正奇發(fā)自內(nèi)心,對李風(fēng)了這些話。
“老譚,謝謝你。”
李風(fēng)由衷感謝,譚正奇把自己當(dāng)成朋友,才了這些知心話。
砰!
就在兩人心情愉快的聊時,一群人突然進入包廂鄭
這些人來勢洶洶,好像土匪進村。
“誰呀?居然擅闖包廂,我在和我朋友聊,卻被你們打擾。”
譚正奇生氣的站起來,氣勢很強。
李風(fēng)也是站起來,他很討厭這種沒禮貌的人,他突然看到兩個熟悉的人,三兒和茍姐。
這兩個鳥人陰魂不散啊,又見面了。
三兒一臉陰笑的看著自己,茍姐橫眉冷目,臉色冰冷。
“喲,老譚,是你呀。”
進入包廂后,茍姐假裝偶然發(fā)現(xiàn)老譚,微笑著打招呼。
“茍姐,原來是你啊,你怎么突然進來了?”
見到這胖女人后,老譚臉上的怒氣消散。
“譚總,好久不見。”
那三個男子,微笑著對譚正奇打招呼,他們態(tài)度恭敬。
“我也好久沒見你們了,不過今我有點事,你們先回去吧,咱們改約個時間好好聊聊。”
三人面面相視,沒有離開的意思。
“老譚,我前段時間,被人欺負,被人宰了。”茍姐眼神怨恨的看著李風(fēng),想起之前的那些事,她不甘心。
“茍姐,誰這么大的膽子,敢欺負你,敢宰你啊?”老譚微笑著詢問。
“老譚,咱們是熟人了,既然你叫我一聲茍姐,如果我被人訛詐欺負,你是選擇幫我,還是幫別人?”
茍姐翹著二郎腿,側(cè)著坐在椅子上,一只胖嘟嘟的手也放在桌子上,擺出大姐大的氣勢。
這胖女人,胖得好像一頭豬,坐在那里如同一座肉山,三兒這么瘦,真不知晚上,如何滿足他?
“我們認識兩三年了,我怎么可能會幫別人,而不幫你呢。”
譚正奇微笑著回答,他為人比較仗義,所以身邊的朋友們?nèi)绻惺拢紩宜麕兔Γ矎牟粫丝s,能幫就幫。
“這可是你的。”
茍姐抬起胖嘟嘟的手,指向一旁的李風(fēng),道:“你身邊的這人,前段時間欺負我,訛詐我,請你幫我收拾他。”
“哈哈,子,你沒想到會有今吧,你應(yīng)該也想不到,你身邊的這位老總,是茍姐的朋友。”
三兒笑得合不攏嘴,仿佛看到李風(fēng)的下場。
“子,我告訴你,我和老譚認識幾年了,但我也沒想到,你居然認識他,我今讓你知道,我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茍姐眉飛色舞,鄙視李風(fēng),然后看向老譚,道:“譚總,我只要你一句話,你幫我還是幫他?在你心中,我和他誰最重要?”
“譚總,你千萬別為了一個年輕人,得罪老朋友茍姐。”
“年輕人有什么用?沒事業(yè),沒人脈,和他們交往,浪費時間。”
那三個老板在一旁勸,他們都希望,老譚能給這面子。
他們以為,眼前的這年輕人,或許是某個弟,只是想巴結(jié)老譚,所以請客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