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不解,李風(fēng)怎么違法了?
沒坑沒騙,也沒搶人,哪違法了?
“李風(fēng),你沒行醫(yī)資格證,居然敢隨便治人,你不怕被抓嗎?”馬富貴威脅道。
“爸,我們打電話報警,把他抓起來?!瘪R大虎開心的掏出手機,想打電話舉報。
“哼!”李風(fēng)冷哼,道:“我有沒有行醫(yī)資格證,關(guān)你鳥事,我用的是祖?zhèn)髅胤剑乙矝]收費?!?br/>
其實他用的是洛神傳常
“你你你……”當(dāng)場被懟,馬富貴氣的不出話。
“我明就弄個土醫(yī)館,用祖?zhèn)髅胤降牟菟幗o鄉(xiāng)親們治病?!崩铒L(fēng)繼續(xù)道。
沒行醫(yī)資格證,確實不能行醫(yī)致人。
但如果只是用點草藥,只要不出人命,也沒人管。
比如有人打著祖?zhèn)髅胤降钠焯枺恍┢У拇謇?,許多人特意跑去找某個老人買草藥。
還有大街巷中,有人在地攤上出售跌打損傷藥物等等。
這些人也沒行醫(yī)資格證。
但他們主要是出售草藥,沒有用西藥,也沒給病人打針。
“哼,你這是不知死活。”
馬富貴甩手,憤怒的轉(zhuǎn)身離開,至于兒子被揍,他會找機會報仇。
“爸,等等我?!币娎习蛛x開,馬大虎著急的跟上去。
鐵公雞和二狗子,也灰頭土臉的離開。
離開村民們后,馬大虎害怕的問道:“爸,萬一李風(fēng)打著祖?zhèn)髅胤降钠焯?,出售點草藥給病人,影響到你的生意咋辦?”
“虎兒,你放心吧,想和我斗,他還嫩零,我會讓他賠的傾家蕩產(chǎn),甚至關(guān)監(jiān)獄。”馬富貴陰森森的笑了笑。
“爸,我就知道你一定有辦法,李風(fēng)不是你對手。”馬大虎豎起拇指,他老爸的心機很深,這十里八村,不知有多少診所,被他老爸斗倒了。
“虎兒,你這幾先別招惹李風(fēng),那傻子也不知咋回事,突然恢復(fù)正常了,我以后找個機會出手,一擊斃命,讓他永無翻身機會。”馬富貴提醒道。
“爸,我記住了。”馬大虎很聽老爸的話,基本言聽計從。
“虎哥,你有煙嗎?給我們發(fā)支煙唄。”二狗子捂著肚子,可憐兮兮的伸出手。
他們倆死心塌地的跟隨馬大虎,是因為長期能混飯吃,也能混到支煙抽。
“沒有,想要煙自己去買?!瘪R大虎很生氣,兩人打不過李風(fēng),他心里有氣。
……
馬大虎父子離開后,沈菊晴擔(dān)心道:“風(fēng),馬富貴的心機很深,你要注意點。”
“媽,你別擔(dān)心,我早晚斗倒他。”李風(fēng)安慰老媽。
“傻瓜,你真想在村里賣草藥?”杜娟問道。
“當(dāng)然是真的,你以為我開玩笑嗎?”李風(fēng)道。
“我支持你?!?杜娟把李風(fēng)手臂抱在懷鄭
她那豐滿的嬌軀,柔軟而溫暖。
不過見四周有人后,她慌忙放手,她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但不想讓別人笑話李風(fēng)。
“風(fēng),你是怎么康復(fù)的?”沈菊晴關(guān)心的詢問。
“媽,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突然恢復(fù)了正常?!崩铒L(fēng)不想出那秘密。
“大妹子,李風(fēng)恢復(fù)是好事,別的無所謂了?!崩钣衙鞴笮?。
“謝謝地,謝謝老祖宗保佑。”沈菊晴雙手合十,感謝老祖宗。
“媽,把這草藥熬了喝下,不出一個時,你感冒就能康復(fù)。”李風(fēng)指了指老媽手中的草藥,這是用生命之水灌溉的。
“剛才在家里睡了一覺,我出了很多汗,感冒已經(jīng)好了。”沈菊晴露出慈祥的笑容。
“哎呀,我把正事給忘了?!倍啪晖蝗慌哪X袋,她嬌軀一顫,身前起伏。
“怎么了?”李風(fēng)問道。
“你水潭旁的那一排桃樹,桃子居然熟了,又大又紅?!倍啪晗肫鹆颂易拥氖?,剛才離開草棚時,她看到桃子熟了。
“這應(yīng)該不可能吧,離桃熟還有半個月呢?!崩钣衙鞑幌嘈?。
“真熟了,我看得千真萬確。”杜娟信誓旦旦。
“或許是意,我家風(fēng)突然正常了,那排桃樹也熟了?!鄙蚓涨绾芟嘈琶孕牛詾槭巧暇祛?。
李風(fēng)知道,那片桃子熟了,是因為澆灌生命之水的緣故。
“大妹子,如果桃子熟了,就必須要摘下來賣掉,不然容易壞?!崩钣衙餍Φ脴泛呛?,桃子提前熟半個月,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我們?nèi)タ纯??!崩铒L(fēng)跑進(jìn)家里,把手機帶在身上。
雖然呆傻了一年多,但他也會用手機打打游戲。
帶上手機后,李風(fēng)準(zhǔn)備開上家里的三輪車。
當(dāng)初輟學(xué)回家后,他買三輪車準(zhǔn)備收破爛,后來呆傻后,老媽不讓他開車,太危險了。
而這三輪車,也基本是大伯在開。
“你子一年多沒開車,突然恢復(fù)正常,手腳生疏了,我來開吧?!崩钣衙髋牧伺睦铒L(fēng)的手,不敢讓他開車。
坐上三輪車后,李風(fēng)和大伯老媽,以及杜娟,四人一起去那片藥草地。
至于大娘,應(yīng)該還在地里勞作沒回來。
李風(fēng)家的房子沒建在村頭,沒挨著村里的那條主干線。
房屋建在村頭主干線上的,只有寥寥幾家,杜娟也是其中的一家。
村頭的這條路,連通了幾個村,也是去青松鎮(zhèn)的必經(jīng)之路。
坐在三輪車上,經(jīng)過馬富貴診所門口時,李風(fēng)看到一個可憐的婦女背著個孩子,正苦苦的哀求著。
馬富貴這吸血鬼,肯定又在吸人血饅頭。
十幾分鐘后,三輪車停在藥草地旁,一片片綠油油的藥草地,一望無際。
看著今年長勢不錯的藥草,沈菊晴心情很好。
今年藥草長得太好了,一定能賺不少錢,兒子蓋新房娶媳婦的錢有了。
“媽,你明找20個人來澆水,我準(zhǔn)備把咱們家的百畝藥草地全部澆灌一遍。”下車后,李風(fēng)道。
他準(zhǔn)備用生命之水澆灌藥草地。
“這氣不干旱,澆灌藥草地干嘛?浪費錢?!鄙蚓涨绾苄奶?,畢竟要不少錢。
“媽,我恢復(fù)正常了,錢的事我來想辦法,你要相信我,一定要找人來澆灌藥草地,我曾經(jīng)學(xué)過中醫(yī),比你懂種植藥草。”李風(fēng)嚴(yán)肅道。
“大妹子,你就按風(fēng)的做吧,我相信他不會無緣無故要澆灌藥草地。”李友明笑道。
“好吧?!彪m然不理解兒子的行為,但沈菊晴無條件的支持。
下車走過藥草地后,幾人來到水潭邊,大黃狗搖頭擺尾開心的跑來。
李風(fēng)摸了摸大黃的腦袋,大黃守在藥草地辛苦了。
“媽,你別摘了,吃兩個就夠了,這又不是咱們家的桃子。”
水潭邊上,王萍看著老媽盧梅,郁悶的搖頭跺腳。
她蛇毒解了,經(jīng)過李風(fēng)的治療后,生龍活虎。
“你這孩子,吃的東西哪能嫌多?多摘點回去慢慢吃。”
盧梅站在樹上,衣兜褲兜全部裝滿,甚至把外衣鋪在地上,裝了滿滿一包裹。
這女人就愛貪便宜。
“媽,這不是我們家的桃子,不要太貪心。”王萍很無語,感覺老媽太貪心了。
“你給我閉嘴,你還瞧不起老娘,老娘我就是這樣把你養(yǎng)大的。”盧梅爬在樹上,恨不得用幾個籮筐全裝回去。
“大妹子,你要注意安全,別掉下來了?!鄙蚓涨绯雎曁嵝?,但也同時也告訴對方,桃子的主人來了,別太貪心。
“啊呀??!”
聽到有人來了,盧梅嚇得從桃樹上砸下來,砰的一聲摔在地上,摔個四腳朝。
“媽,你沒事吧?”王萍慌忙跑過去,把老媽給扶起來。
見幾人來了,盧梅尷尬的起身,拍了拍身上,“沈大妹子,你家桃子熟的真快,而且特別好吃,我怕你們吃不完,所以幫忙吃點?!?br/>
“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吃幾個也無所謂?!鄙蚓涨缥⑿χ卮穑凵窨粗佋诘厣系耐庖?。
那外衣能包裹了十幾斤,再加上盧梅衣兜中的,褲兜中的,估計更多。
這女人也真不怕癢死,居然敢把桃子放在褲兜鄭
桃子的毛毛很癢。
見沈菊晴看著自己,盧梅很尷尬,她慌忙提起外衣包裹,“萍啊,你和李風(fēng)是好朋友,你留在這里幫他摘桃子,我先回家了?!?br/>
讓女兒留在這里幫忙,她快速開溜。
“哼!!”李友明冷哼一聲,她很討厭這女人。
杜娟一言不發(fā),她也沒權(quán)利話。
“李風(fēng),伯母,抱歉,我媽有點貪心?!蓖跗嘉⑿χ狼?,“不過如果你們要摘桃子,我愿意留下來幫忙。”
“沒事,等一下摘完桃子了,你再帶點回去給你媽吃。”沈菊晴微笑的看著王萍,她覺得這孩子很懂事。
“我們青梅竹馬,那點桃子我并不在意,你身體好些了吧?”李風(fēng)微笑著詢問。
要不是看在王萍的份上,他剛才肯定讓盧梅把桃子留下。
想吃他家的桃子,得給錢。
“我沒事了,而且我感覺精神好像更好了。”王萍笑靨如花,她笑起來很美,也很清純。
杜娟走到桃樹下,摘了個桃子嘗了嘗,剛才由于關(guān)心李風(fēng),她沒時間嘗。
“哇!”剛咬了一口,杜娟便突然大叫,表情瞬間變了。
“娟,你怎么了?”沈菊晴關(guān)心的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