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這樣做,一定會后悔的。”張三嘴角勾起一抹輕笑,走到司徒蘭芳身邊。
“怎么可能?你這個廢物有什么用,你這樣說,難不成你就是那位護國將軍?這是笑死我了,感覺給我滾出去。”張梓浩一臉輕蔑。
“好哇,我走,你們到時候別后悔!”張三冷笑著,推開會議室的門離開了。
“這個張三,本來他這項目做的挺好,我都準備把我的位置給他了。沒想到他對公司這么不上心,也怪不得我絕情了。”司徒蘭芳冷笑著說。
“奶奶,不要生氣了,那個賤人有什么可計較的,別和他置氣。我們還是聊聊宴會的事情吧。”張梓浩看到張三走了,眉開眼笑。
“還是小浩乖,那這次宴會就你和我去吧,不和那個賤人計較。”司徒蘭芳聽到張梓浩的安慰,滿臉欣慰,摸了摸張梓浩的頭。
“奶奶你也不用擔心我了,鐵柱也拿到邀請函,會帶我一起去,我們就在那里見面吧。”張雨柔聽到他們在聊這件事,也趕著說。
“好好好,你們都是我的好孩子!”司徒蘭芳聽著,一家人開懷大笑,喜氣洋洋的氣氛填滿整個會議室,和門外的冷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幾天后,張家人一同趕到會場。大門裝潢精致,雕刻的龍鳳栩栩如生,整個大廳金碧輝煌。張家人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排場,都目瞪口呆,司徒蘭芳感嘆道:“不愧是南方首富,宴會的排場比上次趙家的排場差了可不是一點半點。”
“對啊,奶奶,我們能拿到這次宴會的邀請函真是畢生的榮幸。”張雨柔也跟著說。
“誰說的,邀請函是我們張家靠自己的努力和本身的實力得來的,這是我們應得的。”張梓浩并不認同張雨柔的觀點,滿臉不屑。
張三站在大廳內,被張梓浩這話逗笑了。什么叫“靠我們張家自己的能力”?要不是陽泉舜不知道他在張家的遭遇,覺得應該讓自己的家屬也來參加這次宴會分享這喜悅,他們能拿到邀請函嗎?拿到邀請函倒是翻臉不認賬,把榮譽全攬到自己身上,還把自己趕出去,真是可笑。
他對站在一旁的李四說:“你把張家所有人參加宴會的資格取消,就說他們的邀請函作廢。對了,還有那個趙鐵柱,你把趙氏集團的資格也取消,我看他們到時候有多么難堪!還有,叫他們如果碰到安氏家族的人,一定要好好對待,不能擺臉色。”
“是,主帥。”李四剛在發呆,聽到張三的聲音才回過神來回答,“我現在就去辦。”
這時張三聽見陽泉舜在叫他,便匆匆離開。
張家人站在門外正準備拿邀請函,看到張三沒來,張梓浩冷笑著說:“張三這家伙怎么沒來?上次是靠攀上安氏家族的大小姐吃軟飯才拿到的邀請函,這次攀不上關系,干脆都不來了?笑死我了,我就知道這個廢物沒一點用。”
安若雪正在檢票,聽見張梓浩說這話,怒火中燒,大喊:“你說什么呢!誰吃軟飯!”
“喲,這不是安氏家族的大小姐嗎?來維護小白臉啦?這次沒有那么多邀請函,沒帶他來,聽見我們說這事,所以惱羞成怒啦?”張梓浩話語中滿是嘲諷。
“我怎么樣用不著你說,我可不想某些人一樣,成天拿別人開玩笑。”安若雪根本沒理他。
“你!”張梓浩被戳中,惱羞成怒,拉起司徒蘭芳便走,“我們去檢票,別和這人一般見識。”
他們把邀請函遞給保安,他看了兩眼,把邀請函扔在一邊:“這邀請函已經作廢,你們不能進去。”
“什么!這可是陽家家主親自送來的邀請函,怎么可能作廢了?你再看看,一定是看錯了。”張梓浩一臉焦急,司徒蘭芳也心急如焚。
“不用看了,早就作廢了。負責人說了,張氏集團的人一個也別想進來。”保安臉色不變。
“那我呢,那我呢?我不是張氏集團的人,我可以進來嗎?”趙鐵柱拿著邀請函興沖沖地問。
“你怎么這樣!”張雨柔臉都變青了。
“負責人說了,趙鐵柱也不能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