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濟拿起信,迅速地掃了一遍,隨后直接指著曹性,怒聲呵斥:“曹性,我看你此刻已經喪心病狂,為了你的那封圣旨已經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你若是想去送死,你一個人去好了,別拉著我們一起墊背。”
面對張濟的叫囂,曹性根本不為所動,這里做主的不是張濟而是馬騰,曹性將他那灼灼的目光看向了馬騰,再度拱手說道:“馬太守,這封信是由鐘起陳虎,還有龐德他們三個人一起繳獲的,絕不可能有假,信中也說得清清楚楚,連十二歲的少年都被拉上了戰場,這說明在羌族后方的王城,已經到了人丁稀缺的地步。”
“既然如此,那我們何不偷偷的繞過羌人的大營,直取他們的王城,只要奪下了他們的王城,相信亞侗的部落便會因此而潰散大半,只要我們偷襲得手,不僅可以擊敗眼前強敵,更可以讓羌人元氣大傷,不敢說其他的,至少在十年之內,不會再有羌人bn!”
聽著曹性的這一番分析,馬騰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曹性就因為一封書信,所以來找到了他,說出了他的想法,而馬騰覺得事關重大,也把張濟喊了過來,結果一下來就是兩邊各自分成兩派意見,現在他都有一些不知所以。
然而就在這時,在他旁邊的馬超,卻是看著馬騰興奮的說道:“父親,此計可行。你想想我們已經殺了亞侗多少人,至少都有五萬余人,而他們部落有多少人?可能也就十萬余人,其中還包括許多婦孺老人小孩,所以我估計除去羌族大營那些駐守的兵馬外,羌人的王城,還真的沒有剩多少人呢,按照曹性的計劃,我們可以偷襲得手!”
馬超的這一番話,并不是隨著他的性子來的,而是有一定的道理,若論羌人的總人數,肯定不止十多萬,但羌人是游牧民族。每個部落都占據一席之地,不能很好的團結起來。因此才形成了如今的局勢。
“不可啊,馬太守你仔細想一想,他們兩個不過是兩個黃口小兒,你怎能聽信他們的話語!”張濟在在一旁發聲道。
然而馬騰沉思良久,他的手掌不斷的摩挲,曹性可以從他的眼中看出來興奮之色,這是一場畢其功于一役的戰役,若是真的打成了,那么至少可以保北地郡十年的安寧,呈交到朝廷,那也絕對是天大的功勞,搞不好馬騰可以再度升官。
思慮良久,馬騰終于做出了他的決定,而曹性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此計最為關鍵的是,絕不能讓亞侗等人生疑,若是你們在偷襲的過程中,被他們發現他們回兵追殺,你們可能會很危險,所以必須留下兩個讓他們熟悉的將領!”
事關重大,馬騰開始了他的安排,而曹性也沒有反駁馬騰的建議,畢竟這件事主要還是由馬騰做主,主要的兵源也是由馬騰來出,最終馬騰的安排就是。
鐘起龐德他們兩個人留下,只因為他們兩個天天帶著騎兵在羌rn營外面打秋風,別人想不記住他們兩人都難,只有將他們二人留下,才不會讓敵人生疑。
至于說剩下的事情,馬騰直接派出了五千精兵,讓曹性和馬超一同率領越過三百里大漠,直取羌族王城。
當夜臨行之時,本來已經預備好了五千兵馬,結果張濟也率領了兩千兵馬,悄悄的排在了后面,對于這個張濟,馬超和曹性都沒有多說一些什么,他想跟著撈點油水就由他跟著吧,反正多點人也不是壞事,當天夜晚,馬超便與馬騰辭行,隨后帶著五千兵馬悄悄的越過了羌人的大營。
直到第二天清晨來臨之時,放眼望去,自己的身后早已是一片大漠,看不見北地郡城池的身影了,他們已經離北地郡很遠呢,此刻可以放開的向前沖了。
曹性看著馬超獨領一軍,沖鋒在前,樣子甚為興奮,他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馬騰是一個什么人,那無非就是一個溺愛孩子的父親,按照道理來說,讓馬超獨自一人殺往前線,這不是馬騰的性格。
但是曹性卻知道馬騰這一次為何要破例,就是因為這場戰爭若是打贏了的話,那絕對是一場重大的勝利,得到的好處遠遠比想象的要多。
馬騰本想自己領軍,但又放心不下北地郡,所以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將這個功勞留給他的兒子,雖說他溺愛馬超,但是也很看好他的這個兒子,小小年紀,便已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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