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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追妻火葬場,悔得腸子都青了!(二更)

    吳家國因此倒臺了。
    這種時候,跟這母女倆撇清關(guān)系是最好的選擇。
    雖然鄒斐斐是鄒明朗的親生骨肉。
    可是,生意場上無父子。
    這種女兒,只會成為拖后腿的存在!
    不要也罷!
    沒了鄒斐斐這個女兒,他以后還會擁有更加的優(yōu)秀的女兒。
    如果不是鄒斐斐在外面惹是生非的話,鄒氏集團(tuán)洗黑錢的事情,怎么可能會被查出來。
    這一切都是因?yàn)猷u斐斐!
    對于現(xiàn)在的鄒明朗來說,他跟鄒斐斐之間已經(jīng)沒有半點(diǎn)父女之情了!
    在利益面前,親情、父女情分、根本不值得一提。
    聞言,鄒母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什么?你說什么?你要跟我離婚?不,我不同意!”
    她不同意離婚。
    她要是離婚了,以后一個人要怎么生活。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鄒明朗的金融公司被查封了。他的名下也還有別的產(chǎn)業(yè),他們依舊可以裹著豐衣足食的生活。
    所以。
    不能離婚!
    絕對不能離婚!
    “明朗!斐斐是你的親生女兒,你不能這么無情!”鄒母接著道:“斐斐她還小,明朗,你就原諒她這一次!只要用心教導(dǎo),她以后一定會好起來的!明朗,我求求你不要這么無情!”
    鄒明朗指著鄒斐斐道:“她現(xiàn)在變成這樣,都是被你給寵壞的!慈母多敗兒!”
    “可她是你的親女兒!”鄒母的聲音已經(jīng)接近嘶啞。
    怎么可能會有人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顧呢。
    不。
    不會的。
    鄒明朗肯定是在嚇唬她們。
    “你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只能去法院起訴了。”
    語落,鄒明朗從地上站起來,朝三樓走去。
    他得收拾收拾東西,盡快搬離這個家。
    鄒母看著鄒父的背影,眼底一片悲涼。
    忽然就明白了一句話。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跟鄒明朗夫妻數(shù)載,鄒母知道,他這肯定是在外面有人了。
    怪她。
    怪她蠢,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
    “爸!”鄒斐斐叫了一聲。
    可鄒明朗卻連頭都沒回就上了樓。
    鄒明朗收拾好東西之后,就匆匆離開了別墅,看都沒看一下這娘倆兒。
    鄒斐斐抱著鄒母,哭得不能自己,“媽,媽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啊?”
    還不等鄒斐斐哭完,一群身穿制服的人就走過來,“鄒斐斐是吧?我們是麗南路派出所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鄒斐斐下意識地坐在鄒母身后,“媽,救我!”
    可這種時候,鄒母哪里還有能力救得了鄒斐斐?
    她只能跟著一起走出去,目送著鄒斐斐上了警車。
    不過短短幾個小時。
    鄒家就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轉(zhuǎn)變。
    鄒母靠在門框上,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后悔!
    她現(xiàn)在非常后悔。
    她當(dāng)時就不應(yīng)該包庇鄒斐斐,更不應(yīng)該找吳家國幫忙。
    現(xiàn)在,不但連累了吳家國,好讓鄒家的處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原本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同樣后悔的人還有吳家國。
    他比鄒母還要后悔。
    他跟鄒母原本是青梅出馬,從小一起長大,后來兩人逐漸長大,因?yàn)橐恍┰蚍珠_。再次相遇,曾經(jīng)的青梅已經(jīng)為人母,而他也早已為人父!
    深藏于心底的心事,也在遇到鄒母的那一天,逐漸浮出水面。
    只是,愛情已經(jīng)轉(zhuǎn)化成親情。
    巧的是,鄒斐斐跟吳家國早夭的女兒同歲,看到了鄒斐斐,吳家國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女兒。
    于是,吳家國就認(rèn)了鄒斐斐當(dāng)干女兒,寵愛有加。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干女兒有一天會害得他一無所有!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的話,他絕對不會認(rèn)鄒斐斐當(dāng)干女兒!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吳家國蹲在地上,低聲哭泣著。
    就在這時,空氣中傳來腳步聲,溫柔的女聲在空氣中響起,“這段時間你一個人在家好好冷靜下,我?guī)毣匚覌尲易∫欢螘r間。”
    “嗯。”吳家國抑制著體內(nèi)的情緒,接著道:“路上注意安全。”
    “爸爸再見。”三歲的孩子不明白爸爸為什么要坐在地上,笑著揮手跟父親再見。
    女人走到門口時回眸看了吳家國一眼,須臾,輕嘆一聲,就帶著孩子走了。
    女人走后。
    吳家國在空蕩蕩的屋子里放聲大哭。
    他錯了!
    他真的錯了!
    他不該不聽妻子的勸導(dǎo),跟鄒斐斐兩母女糾纏不清。
    可現(xiàn)在,一切都來不及了!
    ......
    另一邊。
    林家。
    周月蓮燒了一桌子的好吃的,慶祝林莎莎高考圓滿結(jié)束。
    林金水端著杯子站起來,“灼灼,這一杯。叔叔敬你,叔叔也不會說話,所有的話就都在酒里。”
    說完,林金水就喝光了杯中的酒。
    葉灼也一口喝光杯中的橙汁,“叔叔,您言重了,其實(shí)我也沒做什么。”
    她本來是想喝杯酒的,但周月蓮跟林金水這兩口子都不讓她碰酒,所以她就沒喝。
    “灼灼,我也敬你一杯。”林莎莎端著飲料杯從椅子上站起來。
    葉灼笑著拉林莎莎坐下,“莎莎姐,咱倆之間就不用站著了。”
    “那咱倆都坐著。”林莎莎坐下來。
    林維維端起酒杯,“灼灼,那我也敬你一杯!謝謝你幫我姐改變了命運(yùn)。”
    林莎莎復(fù)習(xí)的效果非常好,重點(diǎn)一本肯定是沒什么問題的。
    而這一切,都要?dú)w功于葉灼。
    是葉灼及時勸導(dǎo)林莎莎懸崖勒馬,及時止損。
    所以周月蓮跟林金水兩口子老說葉灼是林家的小福星,自從林莎莎認(rèn)識葉灼之后,林家的日子就越來越紅火。
    “維維哥,你也坐著。”
    林維維坐下來,跟葉灼碰了下酒杯,而后飲盡杯中的酒。
    林莎莎笑著道:“灼灼,我哥到現(xiàn)在還沒有女朋友呢,我媽都急死了,你身邊有合適的女生沒?給我哥介紹介紹?”
    林維維今年二十四。
    雖然年紀(jì)不大,但是同齡的男生都已經(jīng)有了女朋友,就他還沒有,加上現(xiàn)在又是男多女少,所以父母非常著急。
    聞言,林維維有些不好意思,“莎莎,你說什么呢?”
    周月蓮笑著道:“莎莎說得對!是該給你介紹個女朋友了,灼灼,你身邊有合適的不?”
    葉灼看了林維維一眼,接著道:“要是維維哥愿意的話。說不定還真的有一個!”
    “真的假的?”周月蓮一聽這話,眼睛都跟著亮了起來,“小姑娘是哪里人?”
    葉灼道:“是我大學(xué)同學(xué)。之前總?cè)氯轮屛規(guī)退榻B男朋友來著。”
    林維維長相倒是挺符合李悅悅的審美觀的。
    李悅悅很喜歡那種小鮮肉。
    “那敢情好啊!”周月蓮接著道:“我一會兒把維維的照片發(fā)給你,你發(fā)給你同學(xué)看看,你同學(xué)要是能看得上維維的話,就安排他們見一面怎么樣?”
    “行。”葉灼微微點(diǎn)頭。
    周月蓮笑著道:“那這件事可就這么說定了!”
    “嗯。”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
    吃完飯,葉灼坐在沙發(fā)上跟林莎莎組團(tuán)開黑。
    “我們五黑吧。”林莎莎接著道:“我去拉人。”
    “可以。”葉灼點(diǎn)擊上線,剛巧這個時候岑少卿信息過來,【領(lǐng)導(dǎo),我回國了。】
    葉灼有些驚訝,【這么快?】
    岑少卿幾乎秒回,【嗯。這邊都忙完了。所以就回來了,你現(xiàn)在在哪里?】
    葉灼:【在莎莎姐家。正準(zhǔn)備五黑,你要不要來?】
    岑少卿:【好的,馬上上線、】
    在此之前的岑少卿對游戲一竅不通,自從認(rèn)識葉灼之后,就變成王者小能手了!
    看到岑少卿上線之后,葉灼便發(fā)了個邀請過去。
    看到一個陌生頭像的加入,林莎莎好奇的道:“你家那位?”
    “嗯。”
    林莎莎見過岑少卿,有些驚訝的道:“原來你家那位也會打游戲啊?我還以為他就是那種整天坐在辦公室,不茍言笑的霸道總裁呢!”
    葉灼笑著道:“你言情小說看多了吧。”
    林莎莎道:“不是我言情小說看多了。而是你家那位簡直就是霸總本總。”
    打完幾局游戲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
    葉灼跟岑少卿說了一聲,便下了線,跟周月蓮以及林金水兩口子道別。
    林金水拿起車鑰匙,“時間不早了,我跟莎莎送你一起回去吧。”
    “對。”林莎莎跟著站起來。
    葉灼笑著道:“不用了,叔叔,莎莎姐,我開車過來的。”
    “現(xiàn)在都十一點(diǎn)多了。你一個女孩子,萬一出點(diǎn)什么事怎么辦?”周月蓮從廚房里走出來,“就讓你叔叔跟莎莎送你回去吧,灼灼,你沒看到新聞上報道著,好多年輕女孩子被侵害的事嗎?不把你平安的送回去,我和你叔叔都不放心。”
    見周月蓮這樣,葉灼也只好讓林金水和林莎莎一道送她回去。
    三人走出單元樓,就看到一輛車停在樓下。
    雖然晚上的光線有些不太好,但葉灼還是覺得,這輛車有些熟悉。
    怎么有點(diǎn)像岑少卿的車?
    還是她出現(xiàn)幻覺了?
    就在這時,車門被打開,一道修長的身影從里面走出來,“領(lǐng)導(dǎo)。”
    “真的是你?”葉灼有些驚訝,“你什么時候來的?”
    “陪你打游戲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到了。”語落,岑少卿又跟林金水打招呼,“叔叔。”
    可能是常年居之高位的原因,林金水看到岑少卿還是有些發(fā)杵的,更不敢以長輩自居,點(diǎn)點(diǎn)頭道:“岑先生。”
    語落,林金水轉(zhuǎn)頭看向葉灼,“灼灼。既然岑先生來了,那我跟莎莎就不送你回去了。”
    “嗯。”葉灼微微頷首。
    林莎莎囑咐道:“晚上光線不好,你們路上開車注意安全。”
    一直目送著邁巴赫消失在空氣中,兩父女才往屋里走去。
    晚上的路上沒什么人,車速很快。
    葉灼坐在副駕駛,“怎么來云京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想給你一個驚喜。”岑少卿薄唇輕啟。
    葉灼輕笑出聲,這樣的岑少卿讓她想到,她最初認(rèn)識的那個岑少卿。
    那時候的岑少卿還是個不婚主義者。
    現(xiàn)在的岑少卿,簡直跟以前是兩個極端。
    “笑什么?”岑少卿問道。
    “沒笑什么。”葉灼否認(rèn)。
    “我都看見了。”
    “看我干什么?”葉灼道。
    “你好看。”
    葉灼微微轉(zhuǎn)眸,目光落在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上,其實(shí)葉灼有點(diǎn)手控,每次看到岑少卿的手,都會有些控制不住的想摸一下,“看路。”
    岑少卿立即正襟危坐,目視前方。
    “把你佛珠借我看看。”葉灼接著道。
    岑少卿的這串佛珠,平時寶貝的不行,岑老太太想摸一下都不行。
    但葉灼在岑少卿這里有特權(quán)。
    別說一串佛珠,哪怕是天上的月亮,只要葉灼開口,岑少卿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滿足她。
    下一秒,佛珠遞到葉灼面前。
    佛珠是小葉紫檀制成的,上面還帶著他的體溫,許是年代已久的緣故,珠子表面被磨的光滑發(fā)亮。
    岑少卿側(cè)眸看了一眼。
    葉灼的膚色很白,酒紅色的流蘇在她的手上繞啊繞,白的晃眼,岑少卿那性感的喉結(jié)忍不住滾動了下。
    “你這個佛珠是不是有十幾年了?”葉灼問道。
    “嗯。”岑少卿微微頷首,“十六年了。”
    下一秒,岑少卿從車載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可樂,單手拉開拉環(huán)。
    冰涼的液體入喉,很好的解決了體內(nèi)的燥熱。
    車速很快。
    十分鐘后,車子停在小區(qū)單元樓門口。
    岑少卿跟葉灼一左一右的下車。
    葉灼道:“今天晚上也不早了,要不你就別回九點(diǎn)了,直接睡我家吧。”
    “行。”岑少卿握著葉灼手,兩人一同往室內(nèi)走去,“那我這算不算是登堂入室?”
    葉灼微微揚(yáng)眉,“別忘了你還在實(shí)習(xí)期。”
    “我還在實(shí)習(xí)期?”岑少卿看著葉灼,深邃的眸子里全是驚訝的神色。
    葉灼微微頷首,“我什么時候宣布你實(shí)習(xí)期結(jié)束了嗎?”
    岑少卿:“......”
    門是人臉識別的,葉灼剛走到邊上,門就開了。
    兩人一同走進(jìn)屋內(nèi),岑少卿直接將葉灼抵在門后,將她困在門和他之間,“領(lǐng)導(dǎo),那我什么時能結(jié)束實(shí)習(xí)期?”
    葉灼笑著道:“看我......”
    剩下的‘心情’兩個字被岑少卿堵在嘴里,吞咽腹中。
    這個吻持續(xù)了五分鐘左右,直至有些抗不住,岑少卿才松開她,轉(zhuǎn)過身道:“我去鋪床。”
    葉灼看著他的背影,故意逗他,“鋪床干什么?要不你晚上跟我睡一個屋吧。”
    岑少卿腳步一頓,而后快速地往次臥走去。
    這個次臥是葉森之前住的,岑少卿之前也在這里留過一次宿,對這里還算熟悉。
    葉灼站在門外,“岑先生,你真不考慮下?”
    岑少卿深吸一口氣,眸底墨色暗涌。
    偏偏葉灼還在外面繼續(xù)逗他,“岑先生,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葉灼很了解岑少卿。
    他是個不可多得的真人君子。
    雖然他們平日里在一起會親親抱抱,但岑少卿從不對她做出格的事情。
    就算已經(jīng)忍不住了,他依舊保持著君子風(fēng)范。
    比如現(xiàn)在。
    正因?yàn)橹泪偾涞男宰樱匀~灼才敢這么逗他。
    就在此時,本關(guān)上的門突然開了。
    葉灼微微挑眉,“這是想通了?”
    岑少卿就這么看著葉灼,“君子藏器于身,待時而動。今天這筆賬我記上了。”
    說完,岑少卿又‘啪’的一下關(guān)上了門。
    葉灼楞了下。
    君子藏器于身,待時而動?
    這句話還是她初時理解的那個意思?
    等葉灼徹底理解這句話的時候,是在新婚夜以后。
    從那以后,她就再也不能直視這句話。
    當(dāng)然。
    這也是后話了。
    ......
    翌日早上。
    葉灼早起準(zhǔn)備做個早餐,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岑少卿已經(jīng)在廚房里忙碌了。
    男人穿著素衣長衫,明明是很復(fù)古穿著,在他身上卻顯現(xiàn)出幾分不羈的傲氣,佛珠被他放在一邊的灶臺上。
    葉灼倚在廚房的門框上,眉眼含笑,“岑先生,你真是越來越賢惠了。”
    岑少卿微微回眸,語調(diào)低沉的道:“所以葉小姐你以后只要負(fù)責(zé)貌美如花就行,剩下的交給我。”
    語落,岑少卿轉(zhuǎn)而又道:“早上想吃什么?”
    葉灼問道:“你做了什么?”
    岑少卿道:“熬了粥,然后我看到冰箱里有包子。就蒸了兩個包子。然后我煮牛奶。”這里不經(jīng)常住人,包子還是葉灼隨手在超市買的。
    “那就吃你做的。”葉灼走過來,幫他一起把粥和包子拿到餐桌上去。
    早餐非常簡單。
    把所有的東西都拿到桌上以后,葉灼似是想起來什么一般,接著道:“哦對了,還有一點(diǎn)咸菜,剛好可以喝粥,我去拿過來。”
    “在哪兒,我去。”岑少卿站起來。
    “就在吊柜上的第二層。”葉灼道。
    岑少卿微微頷首,往廚房里走去。
    小咸菜是葉灼前天晚上用剩下的白蘿卜泡的,酸辣可口,清脆不已,非常開胃,就著白粥吃剛剛好。
    兩人對立而坐,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這樣的早晨美好又靜謐。
    岑少卿微微抬眸看著她,嘴角微微勾起,深邃的眸子里好像裝滿了全世界。
    于此同時,京城。
    醫(yī)院。
    顧德馨躺在病床上,看向正站在窗前插花的顧德檸,“德檸,一會兒你就去跟人見一面唄。”
    “不想去。”顧德檸滿臉的不愿意。
    “為什么不愿意?”顧德馨接著道:“你都多大了,你心里沒數(shù)啊?那個葉森也是,明明就對你有意思,非要憋在心里不說出來!你也是,他不說你就說唄!都二十八歲的人了,害羞什么?”
    “誰說我喜歡他了?”顧德檸反駁道。
    “你要是不喜歡他的話,就給我乖乖的去相親!”顧德馨道。
    其實(shí)顧德馨讓顧德檸去相親也有自己的用意。
    一來是顧德檸的年紀(jì)確實(shí)也到了。
    二來她是想給葉森一點(diǎn)危機(jī)感。
    也不知道葉森是什么情況,明明就對顧德檸有意思,卻一直不開口。
    顧德檸沒說話。
    顧德馨笑著道:“看吧看吧!我就知道你心里有葉森的。”
    “去就去!”顧德檸賭氣般的把花扔在桌子上,“上午幾點(diǎn)?”
    她要是不去的話,豈不是間接的承認(rèn)她心里有葉森?
    顧德馨道:“上午十點(diǎn)半。海濱路657號,甜喏咖啡廳。”
    “知道了。”顧德檸道。
    顧德馨囑咐道:“明天男方會給京城這邊的介紹人一起去,他們的位置訂在了267號。你記得穿得好看些,我聽說那男孩子很優(yōu)秀的,跟你一樣大,也是28歲,京城大學(xué)畢業(yè),還是本地人......”
    林家莊園。
    葉舒早起哼著小曲兒準(zhǔn)備出門。
    葉森這段時間在林家留宿,看到葉舒這么高興,好奇的道:“姐,這么開心啊?”
    “還行吧,”葉舒接著道:“對了告訴你一個事。之前莎莎媽不是要給你介紹對象嗎?你說你不要,莎莎媽又把那個女孩子介紹給了楚捷。讓我一會兒帶楚捷去甜喏咖啡廳跟女方見面。”
    “甜喏咖啡廳?這么巧?”葉森驚訝的道。
    “你也要去?”葉舒問道。
    葉森點(diǎn)點(diǎn)頭,“我跟一個客戶約在那邊談合作。”
    “你幾點(diǎn)?”葉舒問道。
    葉森道:“九點(diǎn)半吧。”
    葉舒點(diǎn)點(diǎn)頭,“行,不跟你說了,我先去楚捷那里。第一次見女方,總得買束花帶上。”
    甜喏咖啡廳。
    上午10點(diǎn)25分,顧德檸來到咖啡廳。
    葉舒已經(jīng)帶著楚捷坐在位置上了。
    楚捷的父親跟林錦城是故交,楚捷28歲還是孤家寡人一個,父母都非常著急,便拜托葉舒給楚捷找個女朋友。
    葉舒笑看楚捷,“我聽說女方特別優(yōu)秀,是個醫(yī)生,長得也非常標(biāo)志。楚捷你要是覺得不錯的話,一會兒就主動要個微信。”
    “好的。”楚捷點(diǎn)點(diǎn)頭。
    不一會兒,一個身穿藍(lán)色連衣裙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線范圍內(nèi)。
    葉舒道:“身穿藍(lán)色連衣裙,手里拿著黑色的背包。應(yīng)該就是那個女孩子。”
    楚捷扶了扶眼鏡,抬頭看去。
    隨著拿到身影越來越近,葉舒也越來越覺得這人挺熟悉的,下一秒,葉舒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德檸!”
    “林夫人。”看到葉舒,顧德檸有些驚訝。
    葉舒接著道:“德檸!你不會就是莎莎媽介紹的那個女生吧?”
    顧德檸也在這個時候反應(yīng)過來,“楚捷?”
    邊上的楚捷站起來,禮貌的點(diǎn)頭,“我是楚捷。”
    葉舒接著道:“既然都認(rèn)識,那就好辦了!德檸,快坐!對了楚捷,這是顧德檸,我跟她之前也認(rèn)識。”
    語落,葉舒又轉(zhuǎn)頭看向顧德檸,“德檸,這是楚捷。楚捷的情況你應(yīng)該了解了。”
    顧德檸點(diǎn)點(diǎn)頭。
    楚捷將菜單遞給顧德檸,“顧小姐要喝點(diǎn)什么?”
    “我要一杯檸檬水就行。”顧德檸道。
    楚捷叫來服務(wù)員,“一杯檸檬水。”
    “好的先生您稍等。”
    葉森跟客戶從包廂里出來,就看到葉舒帶著楚捷坐在靠窗的位置。
    然后,他還看到了一張熟悉的側(cè)臉。
    顧、顧德檸?
    這是怎么回事?
    他出現(xiàn)錯覺了?
    見葉森這樣,同行的客戶道:“葉總,您看什么呢?”
    葉森接著道:“不好意思啊湯總,我看到個熟人,過去打個招呼。”
    湯總道:“那您快過去吧!”
    葉森走過去,“姐。”
    “葉森。”葉舒回頭,笑著道:“葉森你說巧不巧,原來莎莎媽給楚捷介紹的女孩子就是德檸。”
    顧德檸!
    葉森愣住了。
    周月蓮給他介紹的相親對象居然是顧德檸!
    總知道這人是顧德檸的話,那葉森肯定不會拒絕。
    后悔。
    非常后悔。
    葉森心里頓時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恨不得穿越回到幾天前,打死那個愚蠢的自己。
    如果他沒有拒絕相親的話,現(xiàn)在坐在顧德檸對面的人就是他了。
    偏偏葉森臉上還不能顯現(xiàn)出半分,努力的揚(yáng)起微笑,“那真是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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