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輕輕愛! !
霍美美四處觀察,卻沒有心思說話。
蕭寒將服務(wù)員拿過來的一壺茶給霍美美倒上,是菊花的清香沁入霍美美的鼻尖。
“方叔人很好。”
霍美美抬頭看向蕭寒,發(fā)現(xiàn)他淡定從容。
她點點頭,在餐館進(jìn)門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幾個大字《方叔私廚》。
只是,像蕭寒這樣的人,會認(rèn)識知道這樣的地方嗎,而且還和老板很熟的樣子,霍美美有些詫異。
蕭寒看著霍美美欲言又止的臉,將面前的茶杯往霍美美那邊推了推說:“巧合之下認(rèn)識了方叔,這里的味道還不錯。”
“嗯。”
敷衍的回答,顯然霍美美心不在焉,他也覺得無所謂。
一時無話,索性方叔上菜快,我打破了這沉默。
“蕭寒,這么長時間沒來,方叔這次只做了烤魚和幾個川菜,湊合著吃,下次來打電話,我給留菜。”
蕭寒抬眸,冷峻的深眸淡淡的:“那就謝謝方叔了。”
光頭方叔笑著看著霍美美,是越看越喜歡:“你這女娃子真是好看,蕭寒你有福氣了。”
霍美美被方叔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嬌羞低頭說:“是嗎,我也覺得自己還挺好看的。”
方叔爽朗的笑聲不禁讓蕭寒的心情也好了些許。
“別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蕭寒打趣,故意說給霍美美聽。
霍美美卻給蕭寒?dāng)[了一個倔強(qiáng)的臉色說:“難道不是嗎,你敢說我霍美美丑?”
蕭寒順著霍美美的話,目光不禁在她的臉上逗留。
丑嗎,那是不可能的,相反,是耐看型的,又嬌俏的美女。
蕭寒沒說話,將所有的贊美,習(xí)慣性的憋在了肚子里。
“別說話,吃你的飯。”
霍美美癟癟嘴,聽命于蕭寒的吩咐,拿起筷子就在盤子里搗鼓。
她真是單純,吃的就可以很滿足,蕭寒心想。
將烤魚的火關(guān)小,蕭寒在魚肚子上扒拉,放進(jìn)自己的碗里,將所有的刺挑的干凈,最后若無其事的放進(jìn)了霍美美的碗里,她不在乎也不含糊,嘴里還吃著東西也咕噥著說道:“謝謝啊,你自己吃吧。”
蕭寒動作優(yōu)雅的放下筷子定定的說:“我不餓,你快些吃。”
她也不在意,對于吃的,沒有什么人可以阻止她。
沒多久,桌子上的烤魚不知不覺已經(jīng)被她給扒拉了干凈,可是她很少動魚的筷子啊,為什么每次碗里都有一塊魚肉在呢。
霍美美吃東西的時候到底有多忘我,也可見一斑。
身正挺拔的坐著的蕭寒看著霍美美忘我的模樣,和她苗條的身材真的不搭。
她是吃東西從來不吸收的嗎,還是說腸胃和一般人不一樣,蕭寒不禁越想越覺得好笑。
“我過去一下,馬上過來。”
聽到聲音的霍美美抬頭,便看到蕭寒往后廚的方向走了過去。
她突然覺得口渴順手就拿了一旁桌子上的礦泉水口了一大口。
而后廚正在打掃衛(wèi)生的方叔一看到蕭寒走進(jìn)來就皺了眉頭:“這里哪里是你進(jìn)來的地方,快些出去,別弄臟了你的衣服。”
蕭寒?dāng)Q眉,找了一個小板凳就那樣坐了下來,身上黑色西裝被弄的起了褶皺,蕭寒拍了拍一旁空著的板凳,示意方叔坐下來。
方叔看著蕭寒一臉冷峻模樣,不禁嘆了口氣,他坐了下來,看著蕭寒的臉仿佛和記憶中的某個人重疊。
“你還沒有死心?”方叔語重心長的問蕭寒。
蕭寒倒是愣了愣,半響冗長的聲音說:“方叔多疑了,今天帶她過來吃飯,順便過來看看你。”
方叔的眼角已經(jīng)起了很多的皺紋,尤其是笑的時候,接受著歲月的美好也在顯示著歲月打磨的一個表情。
“蕭寒,這么多年,叔啊,了解你,興許你自己都不知道吧,有什么事情就別瞞著叔了,你想問什么,叔都老實說,你是一個好孩子,叔也喜歡你,雖然咋們有懸殊,可是這喜歡不分上下。”
蕭寒出奇的笑了笑,卻只是瞬間,那張臉又出奇的冰冷了下來。
他轉(zhuǎn)過頭,看著方叔,用真誠而深邃的眼眸直視:“她……后來有聯(lián)系嗎。”
方叔的眼睛不禁馬上暗淡了下去,那張經(jīng)過了歲月打磨的臉有一絲憂慮。
他伸手,拍了拍蕭寒結(jié)實又寬厚的背說:“放棄吧,蕭寒,這么多年了想回來也早就回來了,你叔我,這輩子最幸運的有兩件事情。”
停頓了一刻,方叔笑笑說:“一個是遇到她,一個是遇到你。”
那種感覺,無法言語,年年歲歲過后,陪在身邊的人才是最為珍貴的。
蕭寒?dāng)Q眉,點點頭,沉默了好久好久,他才開口說話:“謝謝叔了,有消息的話……”
“放心,你叔我還不相信嗎。”接過蕭寒的話頭,這才起身。
跟著起身的蕭寒目光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方叔忙活的背影,半響才轉(zhuǎn)過了身子離開。
此刻,在蕭寒印象中應(yīng)該狼吞虎咽的霍美美卻出奇的坐在椅子上打嗝,面目緋紅。
蕭寒輕輕皺了眉頭,目光在桌子上移動,菜已經(jīng)被吃了大半,霍美美的面前也放著一瓶已經(jīng)快要喝完了的礦泉水。
可是本能的,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兒。
急忙走了過去,鼻尖里突然一股濃烈的酒味。
是了,酒,難怪霍美美的臉上一片不正常的紅暈。
冷著一張臉急忙走近,在霍美美的周圍環(huán)視一周,頓了一下,將霍美美面前的那瓶不正常的礦泉水湊近鼻尖聞了聞,皺眉,心里一絲擔(dān)憂。
果然是酒。
看了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喝了大半,就連霍美美的眼神都變得呆滯起來。
這個笨蛋!
蕭寒將手里的酒瓶放下,準(zhǔn)備去摸霍美美的額頭,卻被霍美美面目憤怒的一把打開:“你干嘛,不許摸我,我可沒有忘記你上次做的事情。”
蕭寒一愣,帥氣俊朗的臉龐不禁好笑,上次的事情,他大抵記得,所以借著酒勁兒準(zhǔn)備報仇嗎?
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這丫頭力氣還是很大。
“知道自己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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