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輕輕愛! !
怪誰?當然怪蕭寒了,這大半夜的,出去干什么,難道就不怕她擔心嗎,哦不,不怕她吃醋嗎?
霍美美給蕭寒打電話,居然關(guān)機!
蕭寒關(guān)機什么意思?不想別人打擾他的美好夜生活?
難道都不能跟她撒一個慌嘛?說醫(yī)院突然臨時有手術(shù),可是為什么一點音訊也沒有,嗚嗚嗚……
霍美美像是一個自說自話的大笨蛋,像是一個怨婦。
她聽著別墅外面的動靜,每當有腳步聲后來發(fā)現(xiàn)都是別墅里面的人起來喝水。
可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蕭寒徹夜未歸,并且更厲害的是,音訊全無……
市中心醫(yī)院,急診室的門被打開,林一然也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他錯過蕭寒的身子急忙跑去問主治醫(yī)生:“請問她怎么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
嚴肅的醫(yī)生取下臉上的藍色口罩,語氣緩慢:“一夜的搶救,詹醫(yī)生已經(jīng)脫離危險,手上的傷口已經(jīng)沒事,可是毒藥已經(jīng)入了肝,傷害有,但是幸好搶救及時,安心靜養(yǎng)就好。”
“謝謝醫(yī)生,什么時候可以去看她?”
林一然松了一口氣,他心里擔心詹妮,怕她出事。
“醒過來就可以。”
蕭寒在一旁聽著也跟著松了一口氣:“幸苦李醫(yī)生了。”
醫(yī)生疲累的點頭,一夜的搶救蕭寒一直都在,直到早上才打通了林一然的電話。
林一然卻怒目看向蕭寒,取下了眼睛上的眼鏡,林一然微微的黑眼圈讓他看起來些許的憔悴。
“是你對不對,又是你,為什么詹妮會變成這個樣子。”
蕭寒沒有打算推卸責任,語氣低沉面色陰郁:“是我的錯,沒能阻止她。”
林一然卻大聲咆哮,指著蕭寒的臉說:“你究竟有什么好,讓詹妮幾次三番的為了你做這些事情,氧化鈉?她吃了氧化鈉你不知道?她割腕你是不是無動于衷,你還是一個男人嗎。”
說罷,林一然朝蕭寒掄起拳頭,眼看著就要落下,蕭寒一把抓住林一然的手。
“你還是一個男人嗎,林一然,你說,你干什么去了?昨天,手機打不通,如果你愛詹妮,那么就不要在外面亂來。”
林一然突然的語塞,低眸,幾絲自責。
昨天,他確實和別的女人正……
他如果知道昨天詹妮喝醉卻找不到他,他怎么可能會因為身體的一時沖動而錯過了時機。
“詹妮變成這樣,我承認是我的錯,可是你林一然,如果做不到一直陪伴就離開她,包括六年前。”
一聽到六年前,林一然的心,突然的一慌,急忙抬頭看向蕭寒,那種被審視的目光看的他的心里些微的發(fā)毛。
“蕭寒,你有什么資格說這些話,你是因為自責和可憐她才會這樣關(guān)心她,你只想讓自己心安理得對不對,如果沒有六年前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會理她。”
蕭寒的心,猛的一頓,他不能說林一然說的完全錯誤,但是如果沒有那件事情,他不會如此自責到現(xiàn)在,以至于造成現(xiàn)在的結(jié)果。
沉默了半響,蕭寒雙手插兜背靠墻,黑色的眸子微微的憂郁。
“我知道,你是故意撞向我,但是詹妮擋過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的結(jié)果,我寧愿受傷的是我。”
林一然猛的一驚,好像心底里的秘密隱藏被許久卻突然被人翻出來。
“你知道我是故意的?你早就知道,那你為什么不告訴詹妮。”
蕭寒銳利的黑眸看向林一然,天生的威嚴和讓人膽寒的氣場,好像不可質(zhì)疑。
“因為我也知道,那件事情,是詹妮和你策劃的。”
天,轟然的打雷,嘣的一聲,驚了林一然的心。
蕭寒說話時面無表情,那種平靜讓人退步三分。
林一然不可置信,眼前的蕭寒像是一座不可推倒的大山,他以為隱藏了六年的真相,原來蕭寒一開始就知道,就連詹妮,將這當做她留住蕭寒的王牌。
病房里,詹妮蓋著被子正熟睡,可是她的左腿處卻空空如也,一旁放著的是她的假肢。
是的,六年前,因為林一然和詹妮故意策劃的車禍,詹妮因此失去了左腿。
林一然是撞向蕭寒的,詹妮過去擋,這是策劃好的。
可是當時,誰也不知道的是,是林一然對詹妮的愛而沖昏了頭腦。
他以為只有蕭寒在,所以他猛踩油門下了殺心。
只是,詹妮突然沖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來不及剎車從詹妮的身上直直的碾壓了過去。
那一刻,他的心是黑暗的。
蕭寒誰也沒有告訴他知道全部的真相,可是詹妮受傷卻是結(jié)果和事實。
“她左腿沒有了,是事實,為你割腕,為你服毒也是事實,蕭寒難道你都不感動嗎。”
蕭寒瞇起危險的眼睛,目光沉沉的看向林一然說:“我心里已經(jīng)住了別人,但是對詹妮的承諾,我沒有忘記。”
詹妮醒過來的時候就,蕭寒已經(jīng)離開了醫(yī)院,得知她沒事醒過來,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回了蕭家別墅。
詹妮看著病床靜靜站立的假肢,好像它真的就是一條活生生的腿。
和這條腿一起生活了六年,已經(jīng)成為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怕人發(fā)現(xiàn),所以一直穿著長褲。
那次的事情,蕭寒自責是真,可是她不怪林一然,這是她自己的決定,是這個后果太過于沉重,那個時候,幾乎是沉重的壓的她喘不過氣。
詹妮也知道,蕭寒是因為這件事情才去的戰(zhàn)地當醫(yī)生。
她不能用一條腿,帶著抑郁癥去找蕭寒,所以現(xiàn)在才回來。
可是回來的時候,才知道,所有的事情已經(jīng)變了。
哦不,沒有變化,蕭寒對她從來都是一個安全的距離從來沒有逾越。
就連那天晚上,從來不答應(yīng)女孩子約會請求的蕭寒,也是她騙出來的。
她想,如果蕭寒知道,她愿意為了他去死,他會不會多看她一眼或者因此愛上她。
是她天真了。
蕭寒從來都不是這樣的人,所以才會去戰(zhàn)地當醫(yī)生,冒著生命的危險,是他贖罪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