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輕輕愛! !
這說明,霍美美確實在這個房間里待過,因為這房間里,有她的味道,她噴的香水的味道,蕭寒記的清楚。
“他不會有事,你看好他。”
蕭寒的視線在房間里四處游動,霍美美,她在哪里。
這個房間雜亂的工具箱和各種東西放在一處,霉味混合在一起,難聞。
他剛剛一進來,就看到那個絡腮胡不要命的奔跑,事情進行的比想像中的順利,只是不順利的是,他沒找到霍美美。
如果不是在這個房間,她會在哪里。
蕭寒緊著眉頭,看了一眼地上受傷而昏迷的那人,憤然轉身走向絡腮胡的地方。
赫連池正準備問蕭寒情況,只見蕭寒用力的一腳踢到絡腮胡的臉上,聲音威脅而發怒:“我要的人呢!”
絡腮胡忍著身上的劇痛,一直重復著剛剛說的話,說霍美美在走廊盡頭的右邊那一間。
蕭寒像是一頭猛獅,他蹲下來抓起了絡腮胡的衣領,力氣大的驚人:“我知道你是誰,但是我不管你曾經做過什么,你遇到我,是你這輩子的克星,你不說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絡腮胡臉上憋的通紅,快喘不過氣來,磕磕絆絆的說:“你就是他的老公吧,還……還挺帥的,不過我很遺憾的告訴你,我放她走了。”
“你說什么?”蕭寒一把將絡腮胡的身子給扔到一旁,撞到墻上,發出砰的一聲,然后是絡腮胡的悶哼。
“人去哪里了,給我說話!”
絡腮胡被蕭寒的氣勢給震到,他心里一抖,看著蕭寒說:“我還就告訴你了,我要告你故意傷人罪,你放開我。”
被卡的聲音發生了變化,絡腮胡想咳卻咳不出聲音。
“那我就讓你告的實實在在!”
絡腮胡正要從地上爬起來,蕭寒一腳踢了過去,用了十足的力氣,只聽“啊呀”一聲,絡腮胡滑出去幾米遠。
“救命……”絡腮胡感覺到自己的骨頭咔嚓一聲,全身都充滿了疼痛感,他突然想到那個女人說的話,不會放過他。
這下,成真了。
他捂著胸口,難受的要命,蕭寒卻沒有住手的意思,小丁在地下室里各個地方尋找,都沒有看到少奶奶的身影。
無疾而終。
直到方黎帶人過來,蕭寒才被赫連池給拉住。
絡腮胡被蕭寒打的不省人事,更何況其它幾個混混了。
蕭寒的手上骨節處血肉模糊,他不記得多少次打在絡腮胡的骨頭上,他只聽到絡腮胡骨頭爆裂的聲音。
“你放開我,我要去找她,去找美美,她一定是在等我去救他,去找奶奶,奶奶也在!”
赫連池拉住蕭寒的手,將一張紙條塞進了蕭寒的手里。
“在原來那個地下室里找到的,你看一看。”
蕭寒愣了愣,身體僵硬,他半信半疑的看著赫連池認真的表情,打開了紙條。
“我走了,蕭寒,我和你再無關系,不要找我,離開,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沒事不用擔心。”
沒事?不用擔心?
蕭寒苦笑著。
這段字和昨天的那字截然不同,這更像是沈思熟慮之后寫下來的,沒有倉促,反而鎮定。
蕭寒的心里一陣的疼痛。
始終,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后來,警察局方黎傳來消息,說到這次綁架的原因無他,霸子覺得霍美美長的漂亮,就想據為己有,但是聽說結婚了,就讓霍美美寫離婚協議書,一起送來的,是那條青爭。
聽起來天衣無縫,可是蕭寒不信,否則霍美美怎么可能就此消失。
同時傳來消息的是,蕭家的老太太被一伙陌生人送到了醫院里。
一聽到消息,蕭寒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在普通病房看到正在熟睡的奶奶。
蕭寒一陣的心痛,抓住奶奶的手無比自責。
他自認為不孝順卻愛著奶奶,可是他沒有保護好奶奶也沒有保護好愛人,蕭寒看著手上的項鏈,它像是還留有霍美美身上的氣息,也像是還有霍美美身上的溫度。
只是,人卻已經不再。
蕭氏集團總裁辦公室里,蕭寒處理完文件,抬頭看著小丁,臉色陰沉的:“有消息嗎?”
小丁一愣,搖了搖頭,他也在跟著擔心,他一天一天的看著二少爺日漸消瘦,每天在辦公室里生活,過問的全是關于少夫人的事情。
可是遺憾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
“航空部查了嗎?有沒有她的消息?或許改名字了。”
小丁嘆氣,搖了搖頭,突然只見蕭寒猛的一下,用腳將桌子踢開,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摔在了地上。
“我要你有什么用,連一個人都找不到,給我滾!”
小丁被嚇的身子一個顫抖,正準備彎身撿起地上的文件,只好顫顫巍巍的走了出去。
現在,并不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大家都知道少夫人失蹤了的事情,新任總裁不好惹,如果工作哪一點沒有做好,將會有可能被炒魷魚。
蕭寒幾乎一天平均睡四個小時,他在找霍美美,忙著停止綠城開發的事情,也忙著尋找罪證,以及廖雪和蕭霖兩個人威脅。
蕭寒是四面楚歌,可是什么樣的麻煩事,都不及霍美美一個。
她像是人間蒸發般,再也沒有了消息。
兩個星期前。
霍美美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身體虛弱的從出租車上下來,到達了霍家別墅。
她最不想來的就是這個地方,然而是卻是她最后的港灣。
她剛剛從那個地下室里逃出來,害怕出事,她聽到有人驚呼,打架的聲音,霍美美從一個洞口爬出去了。
她的選擇是,消失不見。
如果那來的人是蕭寒,或許,她才更應該消失才對。
第一個發現霍美美暈倒在院子里的是張叔。
張叔將霍美美背回霍美美原來的房間,別墅里卻空無一人。
霍其琛和閔孝琳出國度蜜月,霍軍和林秀兒正在醫院里陪霍陶陶,霍陶陶從二樓的地方掉下去,摔成了骨折。
霍美美問起張叔的時候,張叔這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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