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輕輕愛! !
這公然的差別對待不要太明顯。
彭納爾心里有些不好想,內心深處也怕齊悅再次出意外,到時候他就不好向赫連池交代了,所以他將手上的請帖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然后雷厲風行的走向了換衣間,將門一關,發出了“砰”的一聲,然后房間里鴉雀無聲。
齊悅沒在意,直接走了過去將那請帖再看了一遍,不禁皺起了秀眉,朱唇輕啟問道:“麗莎,這真是阿里木親王派人送過來的?那為什么只請我一個?”
麗莎也正奇怪呢,可是阿里木親王的脾氣大家也都知道,說請一個人,自然也只歡迎那個人,如果別的人去了,他是會不高興的,所以阿里木親王舉辦的派對,想掛關系的一般人還進不去。
她搖搖頭,抬起一雙狐疑的眸子看著齊悅說道:“我也不知道呢,但是阿里木親王這個人可不好惹的,您還是趕緊換衣服去吧。”
齊悅看了看緊閉的換衣間,不禁擰眉,這貨在里面干嘛呢?
可換衣間里除了換衣服,能干嘛?
齊悅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腦海里突然靈光一閃急忙追問麗莎道:“阿里木親王府是在宮外嗎?”
看著王妃一陣雀躍的表情,麗莎想也不想的便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歷來親王府肯定都是在宮外的鬧中取靜的地方。”
齊悅圓溜溜的眼珠子一轉,剛剛還不解狐疑的眸子突然的一亮,原本的陰沉也被一種莫名的歡喜所替代。
“你先出去吧,我馬上就出來,你讓瓦希德給我準備一輛車。”
麗莎點點頭,后退著出了臥室。
回眼看向換衣間,齊悅心里燥燥的,這家伙是死在里邊了吧,這么久還不出來,她等的急,也不怕看見辣眼睛的東西徑直走了過去,正準備打開換衣間的門的時候,門倒從里面打開了。
齊悅心恍惚,被嚇了一跳,視線里卻是彭納爾正盛裝打扮分明是出席宴會的裝扮。
拖金戴銀的服侍穿在彭納爾的身上被襯的金碧輝煌,一頭利落的短發像是松針根根直立讓彭納爾看起來精神氣十足,古銅色的肌膚里散發出濃厚的荷爾蒙氣味。
齊悅不禁晃了眼睛,心里卻在想,這要是第一次見到彭納爾的話,說不定她會被彭納爾的俊顏給折服,就單單彭納爾身穿華服默不作聲般的陰冷的站在你面前,就有一種酒池肉林的既視感,就算是齊悅也會心動。
可是視線上移,定睛看在彭納爾的藍色的瞳孔里,齊悅便摒棄了所有的幻想,壓下了喉嚨里的口水,詫異的睜大了眸子伸手指著彭納爾的這身裝扮:“你是干嘛?我是讓你去和賽麗麥結婚,可是好像也不用這么急吧。”
彭納爾眼睛一沉,輕輕的推開齊悅嬌小的身子然后裝作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過身,一張盛世容顏毫無遮攔般的展現,典型的歐洲男模般的身材和面孔,只是這優秀的基因在彭納爾開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打破了美好的印象。
“我跟你一起去皇叔家啊,怎么,你不愿意?”
心里咯噔了一下,這不明知故問嗎,誰愿意跟他一起出去啊!
齊悅的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她甩臉子沒好氣道:“我當然不愿意!彭納爾你能自覺點兒嗎,人家只請我又沒請你。”
被拒絕的彭納爾心里莫名的一陣心傷,只是幾秒的功夫卻又恢復正常。
他鎮定了臉色,欣長的身子居高臨下的盯著齊悅的小臉:“我和你是夫妻,當然是形影不離了,你要讓
別人以為我們兩個感情不好嗎?”
齊悅無語的白了一眼彭納爾,這個男人怎么想哪兒便是哪出?
“這還用以為嗎?你出問問去,誰都認為我和你感情不好吧,再說,你不用提醒我和你是夫妻關系!我聽了惡心的很。”
齊悅字字珠璣彭納爾也不認輸。
“你說惡心是什么意思?我好歹是王子,你對我客氣點兒!”
客氣點兒是吧,那她就客氣點兒!
“那么,尊貴的彭納爾王子殿下,你能否讓我一個人去呢?”齊悅舔著一張小臉,語氣言和,表情諂媚,可是內心里卻已經將彭納爾給千刀萬剮,她剛剛有機會來著,這就被彭納爾給破壞了!
收到尊敬的彭納爾昂一張自認為完美的臉,趾高氣昂并且斬釘截鐵的回答:“不行!我說不行就不行,我可是王子,你必須聽我的話!”
說完,彭納爾根本不給齊悅反駁的機會就兀自出了臥室的房門,留下齊悅一個人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她狠狠的瞪著彭納爾剛剛消失的方向,心里所在想對策——她該怎么得到一天的自由,然后飛翔呢?
不久,齊悅換好簡單的黑色小禮服,化了個淡妝便出去了。
瓦希德開著彭納爾名下的布加迪黑色跑車將車子穩穩的停在宮外,然而彭納爾絲毫不避嫌的坐在跑車副駕駛,將空空蕩蕩的后車座留給了齊悅一個人。
齊悅暗自叫罵,剛剛還說怕別人知道他們兩個感情不好,這不,他這是準備宣告天下吧!
沒人給齊悅紳士般的打開車門,她也滿不在乎,兀自打開車門一股腦的鉆了進去。
車內,齊悅和彭納爾斜線距離不遠也不近,卻在兩個人之間形成一種莫名的氣場,誰也不說話,開車的瓦希德也不敢開口。
他是明白了,彭納爾王子和王妃就不能在一個空間里待太久,否則不會雙雙暴斃死亡才怪。
齊悅轉過了頭,百無聊賴的看著倒退的城市光景,車外一定喧囂,車內卻是一片安靜。
經過了繁華又寬闊的街區過后便是高樓聳立的各式各樣的大廈像是雨后的春筍爭相冒出泥土,只為爭誰才是最高者。
他們像是這個城市的開拓者同時也是見證者,時而肅穆又冰冷的大理石建筑像是爭先恐后般出現在齊悅的視線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