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輕輕愛! !
可是話到嘴邊,他的余光突然撇到遠處一個閃光的東西,只是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他愣了一下,沒注意,可是等回過神來的時候,王妃已經走了幾步遠。
本來以為齊悅會上彭納爾的車,沒想到她所徑直走向了彭納爾布加迪車子后面的那輛車,瓦希德心知不妙急忙阻止了齊悅:“王妃,您的車在前面,這是侍從的車?!?br/>
齊悅看向上面,從布加迪的觀后鏡上,隱約能夠看到車里彭納爾的一點身影,卻看不清楚表情。
齊悅一陣心思在腦海里過了一遍,隨后用力關上了車門走向了布加迪。
彭納爾親她的事情,她還沒有翻篇!
瓦希德松了一口氣,急忙走過去給齊悅打開了車門,然后他便陰著一張臉走向了駕駛座。
瓦希德知道,等待著他的,又是一場海嘯加上暴風雨,不過他已經習慣了。
只是讓瓦希德怪異的是,車子啟動后,車上取而代之的卻是一陣異樣的安靜,和剛剛王子殿下心急如焚的模樣是截然相反。
然而車后,兩個緊緊挨著車門而坐的齊悅和彭納爾中間隔了一個諾大的座位,就像是隔了一個銀河那么遠。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把頭偏向一邊。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開著空調的車內充滿著磁性的聲音里帶著隱隱的低沉和蘊怒,彭納爾開口問道:“警察局知道她的身份了嗎。”
引了齊悅的心神,這才知道,這話是對瓦希德說的。
瓦希德點了點頭:“是的,人臉識別系統很容易的就識別了王妃了臉?!?br/>
言外之意,這其實和王妃無關,瓦希德也有意將彭納爾王子的心思往這邊引。
誰知,彭納爾擰眉,一臉的陰鶩和莫名的嚴肅:“我剛剛在車里看到有人正在警察局外面拍照,恐怕這件事,并不簡單。”
彭納爾話一說,瓦希德腦海里的那個畫面也一閃而過。
當時不是他看錯了,是真的有人在監視!
彭納爾一臉凝重,完全將齊悅的存在忽視,這多少讓齊悅心里莫名的怪異和做坐針氈。
這個人怎么回事,她跑了,要是覺得給他填麻煩了,該說什么就說,該指責就指責,一言不發是什么意思。想用無聲的譴責讓她道歉嗎?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這本來就是他的錯。
可是偏偏,彭納爾只當這個車里只有他和瓦希德兩人,她變成了一個十足的空氣,不存在!
齊悅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天色已經黑下去了,原本亮如白晝的城市在一瞬間被閃耀的霓虹燈所取代,然而并沒有黑夜應該有的安靜反而是熱鬧的喧囂,W國之塔,世界上最高的建筑,早晨站在塔里,會被濃霧所籠罩,好像生活在仙境里。
它成為了這個城市的地標,是這個城市的象征,也好像是皇權的不可撼動,齊悅看著那塔,高高聳立直入云霄,然而,呵,它自然被束縛在原地,即便是沖上了云霄又能怎樣。
彭納爾的故意忽視,他以為多少會激怒齊悅先開口說話,沒有想到的是,她反而真的安靜下來,一句話也沒有說,這下,他心里的怒氣更加昌盛。
她到底知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了?
有人在拍他們,而且,在她踏進賭場的同一時間,那個長期居于地下室的諾大賭場居然被人舉報然后才會被警察給一鍋端,同時,那個帶齊悅進賭場的人,瓦希德說,并沒有在警察局里找到人。
如果幸運的話,或許什么事情也沒有,如果不幸的話……
彭納爾眉頭一緊,心里百感交集。
齊悅一定是缺根筋才對,智商堪憂,這是他的想法和結論。
沒多久,車子停在皇宮外開進彭納爾王府內。
齊悅特立獨行的,打開車門,瀟灑的甩給了彭納爾一個優雅的背影便消失在停車場,彭納爾黑沉著眼睛看著齊悅消失的方向然后氣狠狠的追了上去,在客廳外截住了齊悅的去路。
齊悅抬眸看著彭納爾一臉怒氣的模樣,她心里覺得好笑,占了她的便宜,現在還給她甩臉子看?她才吃這套。
“讓開?!饼R悅冷漠的聲音貫穿了彭納爾耳膜。
彭納爾愣了愣,身材高大的彭納爾結結實實的擋住了齊悅的身影,一伸手就可以將齊悅給攔住。
“就只有這兩個字?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你甩手走人自己瀟灑,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齊悅心里有氣,擺在他面前的齊悅吊兒郎當的一副模樣滿不在乎。
“我讓你找了嗎?我甩手走人是悄悄的嗎?”
齊悅反駁的話讓彭納爾頓時啞口無言,說的這一切好像是他的自作多情和多管閑事。
“不是,齊悅話不是這么說,你是赫連池的妹妹,我應當不能讓你出事,更何況,你還是W國的王妃,你竟然被帶到警察局?你知道這讓別人知道,是多大的一個丑聞嗎?”
齊悅不耐煩的抬眸看著彭納爾猶如雕刻一般的臉龐,英俊瀟灑,眼睛里是一陣一陣的憂郁,抿成一天閑的嘴唇有些嚴肅。
“我不在乎,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管的著嗎?”齊悅說完,推開面前的彭納爾,第一下沒推力,她心里一急,然后用了力氣,彭納爾的身子踉蹌了幾步。
齊悅怒氣沖沖的準備從彭納爾的身邊走過卻被彭納爾給一把抓住。
“齊悅!”他帶著些許的盛怒,聲音不禁加重了幾許。
齊悅被彭納爾的這聲音給有些嚇到,基本上從來沒有看到過彭納爾發怒什么的,可是,這次她聽出了認真的情緒。
“有何貴干?!彼f。
手上傳來齊悅從指腹上的溫度,有些冰涼,彭納爾的大手里就像是傳過一絲微微的交流,他愣了一下,好像是觸電般的急忙松開了手。
齊悅愣了一下,沒說話,面無表情的離開了客廳處。
彭納爾宛若一尊石像愣在原地,許久都沒有動。
他看著自己已經空無一物的手掌心,齊悅的手已經悄然離開,而她留下的氣息卻好像還殘留。